第160節
一個電影而已,肖坤可以不在乎,但是讓喬易銘搶走了這可真特么的窩火。 肖坤抽了根煙,正要點喬易銘就笑了,“你搶了我那么好的機會,我從你那要回來這不足為過吧?出來混真的是要還的,是你坑我在先的,所以現在也用不著覺得委屈?!?/br> 肖坤這煙也不點了,直接把打火機仍兜里,“小人得志就是你現在這副嘴臉,趕緊照下來,將來要拍這樣的角色的時候不用揣摩了,啊,你壓根就不用,因為你本身就是個小人,那樣的角色全是你本色演出?!?/br> 肖坤說的難聽,喬易銘難得的沒生氣,在他眼里肖坤這是狗急跳墻了,角色都沒搶了過過嘴癮挺正常。 “我真應該把你現在的嘴臉錄下來發微博上去,讓你粉絲看看他們家偶像到底是什么素質?!?/br> “無所謂,反正這種背后捅刀子的事兒你也沒少干,比起你我真是差遠了。不過喬易銘,我得提醒你一句,你跟的可不是什么善人,你當誰都像溫心曼似的幾句話就能被你收買了?他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你敢圍著他轉你不怕他一張嘴就把你吞了……嗷——”肖坤說完,突然伸著兩手沖著喬易銘嗷了嗓子。 喬易銘被他嚇了一哆嗦,身子都側過去了。 肖坤把煙捏斷了扔進了煙灰缸,拍拍手對喬易銘說,“為了對付郎川你犓牲夠大的?于末床上功夫怎么樣?聽說讓他玩完的都不叫人了?!?/br> 于末二字讓喬易銘的臉色大變,肖坤哼了一聲就走了。 一出辦公室,肖坤的臉就黑了,他給江為止打電話,“你猜對了,喬易銘果然和于末勾搭上了?!?/br> ‘你怎么知道的?’ “剛在公司遇到喬易銘了,我一提于末他臉都綠了?!毙だ]提自己角色被搶的事兒,因為他沒辦法和江為止解釋上面決定換人的理由,這對他來說……太羞恥了。 ‘你也小心點,于末咬的是郎川,喬易銘肯定得針對你?!瘑桃足憣πだひ桓绲牡匚挥J覦很久了,千載難逄的機會他怎么會錯過。 “嗯你放心吧,我有數?!?/br> …… “現在這時候不能動他?!憋埖甑陌g里,幾個男人開始開小會,難得喝酒的時候沒扯皮,周斯一本正經的說。 “現在肯定不能動,這不是給自己招黑呢么?!崩纱ㄕf,“這節骨眼上喬易銘出事,傻子都能猜出來是我干的。先把料放手里,過后黑死他?!?/br> “這種作jian犯科的事兒就得讓咱孔爺干了?!?/br> “包在我身上,”孔震豪邁的一舉杯,喝完之后沖著郎川說,“你今年運氣不咋地啊,點背的事兒一件接著一件,這是招小人了,要不要找個廟里破破?” “并不是,”蕭明亮接過去了,“郎川這是好事多磨,你看著吧,這事兒過去了他保證大火,這是破土而出的架勢啊?!?/br> “還特么的破土而出!蕭老師咱不在這兒上課了成么!”孔震嚷嚷,“顯擺你有文化咋地!” “我媳婦兒懷疑,于末和喬易銘搞上了,”郎川打斷他倆抬杠,“你就順著這條線査吧。喬易銘跟娘們睡都不算什么新聞,他那種人不要臉的,什么話都好意思說,抓到他和女人沒什么意思。咱就要他跟男的搞的,料越猛越好,越刺激越好,然后都留著,等我讓你放的時候你再放?!?/br> “于末啊……”孔震呢喃了句。 “怎么,于末査不到?” “沒什么査不到的事兒,但是于末的料我能査出來你能放出去么?”就像王思聰似的,網上黑他的不少,但什么時候出現過他真正的黑料,這些東西沒等放出去就得被攔截了,媒體也不敢放。 郎川一樂,“你盡管査,不帶放不出去的?!?/br> 周斯沖郎川撇了下嘴,然后對孔震說,“你忘了咱家狼大爺是個正經八百的公子么?” “也是啊?!笨渍鹨慌哪X袋,“到時候看他倆家誰更厲害,有戲有戲!” 大家就等著看熱鬧了。 他們又開始研究細節,等把事情敲定之后孔震突然想起文嵩了。 “我說你是不精分出神經病了還是宅出問題了?怎么從進來到現在一句話也沒說呢?” 孔震一提大家才想起來,可不是,文嵩從進來就沒說過一個字兒,安靜的像他不存在似的。 這家伙真是越來越沉默了。 感覺到眾人的注視,文嵩才抬起頭,目光直視郎川,“郎川我有個本子剛談好,制作方正在找人呢,我推薦你去怎么樣?” 郎川的眼睛一睜,蕭明亮那邊拍了下手,“這個好,有文嵩的推薦,我們再活動活動,那些什么說你不尊重人的黑料就不攻而破了?!?/br> “要不要換戲了?現在這話問也沒意義了吧?!蔽尼哉f。 “早說周小斌眼光不行,就你犟?!?/br> 文嵩他們早就勸過他換戲路,有他們這些資源帝在郎川還愁沒機會么? 周斯也給他暗中介紹過不少經紀人,郎川都回絕了,周小斌對他有知遇之恩,他不想忘本。 郎川家有錢,他壓根沒指望能從這行業賺多少錢,再加上他不怎么勤快和周小斌的選擇問題,郎川火不起來。 孔震他們都替他著急,他們說他傻,但郎川堅持了,因為他相信,他和周小斌也能成功,就是慢點唄。 狼大爺一直挺自戀也有超乎常人的自信。 可惜了,周小斌不在了。 郎川默默的喝了杯酒,他所有的機會,包括現在坐在這里都是周小斌最開始的穿針引線,有了周小斌才有他這個演員,才有日后和江為止的相遇。 周哥你看著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 肖坤今天心情不怎么好,網上的罵戰他已經懶得參與了,他找人到家里做了個spa,放松的睡了一覺后才覺得稍微好了點。 吃過晚飯,他終于進了書房,把計算機電源插上了。 對時越他真是徹底無語了,這家伙就像個病毒似的,隨時出現在他家的電器上面,計算機被他控制,他不插電源,査個新聞什么的現在全用ipad,但是這家伙現在連ipad都入侵了,只要他一聯網,準保就會出現他那張該死的臉。 現在沒工作,江為止忙郎川不和他吵架,一上網就能遇到時越那蠢貨,肖坤有種被逼至絕境的感覺。 你們是不打算讓我好了! 一點事兒都不讓我干么! 肖坤煩死了,一邊罵時越一邊上天涯,他前陣子去找了幾個這方面的高手,可他們都不是時越的對手,非但沒能成功解救他,反而被時越黑的設備全癱瘓,再也不敢出現了。 肖坤對這個世界絕望了。 天涯的八卦版塊上這幾天摞的最高的帖子就是扒他和郎川的,黑子太多,基本上沒有說好話的,遇到個替他們抱打不平的粉絲就會被罵的頭破血流,肖坤干脆讓他的粉絲遠離天涯了,免得招來無妄之災。 肖坤上天涯就想看看他們的進展,可是一開論壇后他都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了。 看著屏幕他徹底傻眼。 第三卷 冰火成堆 第一八一章 順手就幫你黑了肖坤一上天涯,看到的是自己的巨幅照片。 照片是去年的一張生活寫真,下面滾動播放各種劇照生活照,走馬燈似的。 帖子的地方更夸張,所有帖子前面都加上了一顆紅色的愛心和肖坤倆字兒。 那幾個黑他的扒他的貼題目沒變,點開以后內容直接被替換了,就一句話…… 【你們再敢罵肖坤一個試試?!?/br> 肖坤:“……” “臥槽……”他忍不住罵了句,關了天涯又上微博,微博倒是沒天涯那么夸張,但他搜了下,罵他的微博少了很多,“那家伙就特么的是個蛇精病??!” 肖坤一邊看一邊罵,罵著罵著他突然一愣,因為他發現了一條轉發量最多的微博內容變成了:抱歉,此微博已被作者刪除。査看幫助:【網頁鏈接】。 肖坤仔細看了下那些轉發的內容,突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兒,他搜索喬易銘的微博,進去一看果然發現,喬易銘那條長微博不見了,不止不見了,過去的微博也沒了。 喬易銘的微博出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上鎖狀態,和官方的封號不同,喬易銘以前的微博包括相冊全被屏蔽,看不到也沒辦法評論,現在能看到的微博全是肖坤的照片…… 肖坤:“……” 肖坤又搜了下馮特的微博,馮特那邊發聲明說喬易銘的微博被黑了,現在上不去,他們正在和新浪方面溝通,盡快修好。 第二條微博馮特罵娘了,但沒罵的那么難聽:見了鬼了!小喬那邊一發微博就蹦出肖坤的照片,這特么的什么情況?!新浪那邊也弄不明白,有沒有懂這個的來說說阿! 下面有粉絲回復說是不是讓黑客黑了,更有直接的上來就是風涼話,你那條長微博可能把肖坤家粉絲弄不高興了,肖坤粉絲那么多,什么高人沒有,所以說話什么的還是得小心啊。 肖坤想象了一下喬易銘一發微博自己照片就出來的畫面,沒繃住直接笑出來了,天涯那邊他不忍直視,但喬易銘這事兒讓他這郁悶的心情突然好了點。 今天受的這口鳥氣終于順出去了。 肖坤正樂呵著呢,時越的臉又蹦出來了。 肖坤難得沒想砸顯示器,這張臉也沒平時看著那么厭煩,他兩腳迭在一起,端著水杯悠閑的看向屏幕,“天涯微博都你干的?” ‘嗯?!睍r越在計算機前點了下頭,“對國內的社交媒體我不太了解,但是我看到有人在罵你,所以就順手黑了他們?!?/br> 有時候覺著,黑客什么的是挺方便的。 今天聽時越說國內什么什么的他也沒覺著膈應。 ‘喜歡么?’時越問。 “喜歡?我喜歡什么?!”肖坤提高了音量,“特么的天涯讓你弄的像我追悼會現場似的,你特么的就差給我弄個生平簡介了?!?/br> 時越愣了下,‘你等我?!?/br> 肖坤看到他站起來,轉而坐到了另外一邊,那邊好像放著另外一臺計算機或是什么,畫面轉的太快他沒看清楚。 沒有五分鐘,時越又回來了。 ‘你看下,這回喜歡么?’ “這樣我怎么看?”時越這人看著蠢,但相當的霸道,只要他侵占肖坤的屏幕,這臺計算機就什么都做不了,除非拔電源否則永遠擺脫不了他那張臉。 時越調了什么,他的視頻框就縮小化了,露出被被視頻擋住的網頁。 肖坤刷了下天涯,原來的深藍色邊框一變,變成炫彩風格的,整個天涯都在閃,他仿佛置身于某小吃街頭,所有商鋪的匾額都是他的照片,外面還放了圈色彩斑斕的小燈泡。 這特么算殺馬特還是非主流! “你特么的有病么!”肖坤砸了下桌子,“趕緊給我刪了,不夠丟人的!” ‘他們罵你……, “罵我的多了,當藝人的有不被罵的么?!再說每個罵我的地方你都要黑一遍,估計下半輩子你不用干別的了!累不死你!得了別廢話了!趕緊弄好,你要是愛黑別掛我的照片你放你自己的!” ‘真要弄回去么?’ “是的是的是的!”肖坤連著強調了三次。 ‘好吧?!瘯r越又站起來了,起身的時候他說,‘對了,你的那個朋友,我看到有人罵他,也順手幫他黑了下?!?/br> 肖坤一愣,“你說郎川?” 時越又回到另外的計算機前,他的聲音從音響里遙遙飄來,‘嗯?!?/br> 看著時越在屏幕里露出的那一半身子,肖坤突然對這小子稍微改觀點了。 那天晚上的事兒不是刻意的,他是真想補救,他的道歉也是誠心的。 時越和于末也不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