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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豐馬上道:“不能吃冰鎮冷面可以吃熱湯冷面??!” “熱湯冷面?”那跑商瞪著眼睛道:“怎么做?” 于豐便如此這般的和他講了做法,那跑商越聽越高興,“還能這么吃,那就再給我來一百斤?!?/br> 二樓,唐壽坐在吊椅上悠閑的晃著,“二郎,過幾天我打算去趟東京?” “東京?”熊壯山的眉頭皺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盯著唐壽,這么一個硬漢,竟硬生生生出三分幽怨。 唐壽受不了的搓雞皮疙瘩,這不是他家二郎的人設,他家二郎是懟天懟地的暴神,這個深閨怨婦是個什么玩意! 這哀怨的樣子仿佛唐壽是拋妻棄子的渣男,唐壽實在受不了,忙解釋道:“我去東京就是為了賣保溫瓶?,F在天氣冷了。眼看著保溫瓶就要流行起來了,我打算親自走一趟東京?!?/br> “也是為了在東京開家鋪子,現在他們從咱們家進貨轉手就賣二倍有余,咱們也完全可以做這筆生意,咱們比他們條件有利?!?/br> “那東京那邊再有人來進貨還賣不賣?” “賣,當然賣。不僅賣,那些東京商人要是嫌棄路途遙遠,還可以直接在咱們東京鋪子里進貨,價格只比來咱們杏花村貴二三文??梢秦洿?,這兩三文就夠了路費了,況且我們也要運送自己的貨物,怎么都不虧。咱們這便算是零售批發兩手抓?!?/br> 熊壯山深深地看他,心思明顯不在這上。東京,東京金家,這是熊壯山最恨的牙癢癢?!胺蚶?,你是我熊壯山的……” “我知道,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夫郎,對吧?”唐壽道:“我記住?!?/br> 熊壯山被噎了下,不甘地道:“雖然這是事實,但我要說的不是這個?!?/br> 這下唐壽倒是楞住了,熊壯山不說這個說什么,這不是他的標配臺詞嘛。就跟霸道總裁的‘女人,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一樣,什么時候套路變了? 唐壽好奇道:“你不是要說這個,那你是要說什么?!?/br> “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生生世世都是你相公!” 唐壽:“……” 東京小巷里,一個女人凄厲的慟哭聲回蕩在整個小院里。她對面站著一個膀大腰圓,身形能裝下三個她,滿臉橫rou的胖女人。 “哭什么哭,我欺負你了?”胖女人叉著腰,冷眼看她。 二娘子柔柔軟軟,仍是弱柳扶風之姿,和王三郎在一起這段日子,別的沒學會,怎么做王三郎喜歡的小女子之態,卻學的出神入化??上龑γ嬲局氖且粋€五大三粗的女人,這女人因自己性子蠻橫,相公喜歡二娘子這種柔軟的,便越發恨二娘子這種虛偽的女人。 二娘子抹著眼淚道:“還請您多寬限幾日,過幾天我家三郎定會過來給我交房錢?!?/br> 胖女人眼神不屑,語氣更輕蔑,“三郎?叫的倒是親密,可惜人家王三郎就是陪你戲耍戲耍罷了。你也不想想,人家王三郎要樣貌有樣貌,要家世有家世,憑什么會要你這么個出身粗鄙的婆娘?有的是那大家閨秀等著和王家聯姻,你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還真以為有蒲柳之姿西施之貌,值得人家王三郎為了你一個殘花敗柳放棄人那如花似玉的俏娘子!” “你別做夢了,醒醒吧!這院子就是最好的證明,當初你來時,王三郎正新鮮著,喚奴使婢的,何等風光我也看見了??涩F在呢,這院子里荒草萋萋,丫鬟奴才都散盡了,一個未剩,因為什么不就是王三郎膩歪你了,不要你了,不肯給那些奴才發月例,人家就都不干了,走了嘛!都這樣了,你還不清醒,還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以為人家王三郎還會要你,我看你是腦子壞了吧!” 第九十三章 準備進京 二娘子一口銀牙差點沒咬碎了,氣得渾身顫抖,可有什么用,她交不出銀子,人家就要攆她走。 如今家里奴仆盡散,只剩她一個,她一個弱女又能怎樣。狠了很心,二娘子從腰包里翻出一兩碎銀。 胖女人接過,掂了掂,嗤笑聲,“一兩?最多再住十天?!?/br> “什么?你搶劫啊,一兩銀子就夠十天房費,我要是換個地方住,一年房租也是有的?!?/br> 胖女人冷笑:“那你就換一年房租的地住,銀子我還不要了呢!”胖女人說著將銀子狠狠砸在二娘子身上,二娘子躲閃不及,被砸個正著,白白的銀子骨碌碌滾在地上。 二娘子眼里閃過一絲濃重的屈辱,可她還是蹲下身撿起銀子塞進胖女人手里?!笆站褪?,還請您再允我住十日?!?/br> 胖女人拿著銀子冷冷哼聲,用眼角夾她眼,轉身走了。嘴里不干不凈地罵道:“呸,什么腌酸玩意,看著人家郎君有錢就拋夫棄子湊上去,結果現在好了,落得這般田地,當真是活該!住了我的地,都嫌臟了我的院子?!?/br> 胖女人罵罵咧咧的走出院子,不見了人影,二娘子眼神陰毒地瞪著她消失的方向,“你給我等著,這王家的大門我一定要進去,到時候……” 二娘子轉身進屋梳妝打扮,描眉畫唇,施了粉黛,對著銅鏡照了又照,確認里面的女子妝容精致,楚楚可憐,這才起身出了大門。 二娘子直接就找上了王府,竟還是找的正門。 門房看她的眼神還不如看條狗,“找誰!三郎君,我們三郎君身份尊貴,豈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