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聶禎3.白日春夢 pǒ1㈧d.℃ǒм
聶禎正埋頭在辦公室寫著演習總結報告,心頭窩了一團火,堵在那燒得他口干舌燥。 他站起來撒氣一般猛地拉開窗子,已經夜深,一輪玄月孤零零地掛在天邊,涼風夾帶著桂花香氣飄過來,他深吸兩口氣,卻助長了體內火苗氣焰似的,火燎得更旺了。 軍事演練,本來就是敵我涇渭分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事。 他帶領的一分隊,趁夜偷襲,把敵方指揮部給端了,又偽裝對方總指揮發布命令,不動刀槍地把對方槍械都繳了。 當然是大獲全勝。 總結會后賀增建摟他肩膀,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又氣又笑:“你小子,活像你爸!” 人都還沒散盡,有幾個也笑著附和,夸聶禎后生可畏,大有前途之類。 聶禎笑笑沒說話,剛剛的總結會,可是要求他寫總結報告,檢討自己“不尊重長官”、“詭計多端”。 對面的指揮官比他大十多歲,軍銜又高一級,被他帶著一幫在這些人眼里乳臭未干的新兵蛋子,從行軍床上拉下來綁了。 可戰場上又哪有年齡軍銜之分。聶禎實在是有些憋屈。 坐在那大半天,寫了兩行字。 辦公室電話鈴突然響起,強行把他從煩悶里拉出來。 聶禎插兜站在那看聽筒震動,扯了扯襯衫領口,才慢悠悠接起。心里也在猜想,這大晚上的是哪位領導打電話。 卻不想接起來是賀一容婉轉著音調的嘟囔,“聶禎~你怎么不接電話?!?ο?τō.Cō㎡(po18to.) 他這才發現,是白色的普通電話響了,并不是紅色那部軍線電話。 聶禎緊繃的身子倏地放松下來,他手臂往后撐著,懶洋洋地靠在桌沿。 把聽筒拿近了,她的呼吸聲都通過電流清晰地傳過來。 聶禎覺得嗓子眼兒更干了,“下午開會手機靜音,放兜里忘記了?!?/br> 他伸長胳膊去拿自己的外套,摸出許久沒碰的手機,金屬外殼冰涼,毫無溫度。 屏幕點亮,果然有好幾個未接電話,隔半小時一個,都來自賀一容。 自從賀一容走后,他拿手機的頻率都驟減許多,聶禎正想著措辭要道歉。 賀一容好像并不在意,她壓著聲音,似乎是在被子里滾了一圈,窸窸窣窣的,混著她輕淺的呼吸聲。 鼻尖的桂花香氣越發的濃。 聶禎覺得堵在胸口的那團火躁動不安起來,有火星跳起,升起來又“啪”地炸開,火勢終于喧囂起來,燒著了他全身。 她藏著笑意,聲音愈發小,聽起來像是在耳邊呢喃:“國內十點多了?!?/br> “你身邊沒人吧……” 聶禎朝窗外看了一眼,何止沒人,這個時間大概除了值班的士兵,方圓幾里都沒人。 “嗯?!?/br> 賀一容靜默了幾秒,手指扯著被子,頭窩進溫暖的被窩里,呼吸潮熱,轉個彎再打到她的臉上去。 她從嗓子眼兒發出一聲輕吟,聶禎沒聽清是“嗯”還是“哼”。 聶禎轉了個身坐在椅子上,下半身被桌子遮住,他低頭看著那里布料逐漸緊繃起來,印出棍棒的形狀。 他把話筒拿遠了,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我睡了個午覺,做了夢……” 聶禎順著她的話問下去,“嗯,做了什么夢?” 她嘻嘻笑著,又翻了個身,“白日春夢?!?/br> 賀一容說完這句話就情不自禁地夾起腿,腰臀輕微扭動,摩擦感聊以慰藉。 以前也沒覺得,分開這兩叁個月,賀一容卻不止一次的想起這些事。 一開始還有些羞怯,可次數多了她也就把那些矜持扔在腦后。 聶禎握著話筒的手心都沁出汗來,涼風更甚,呼啦啦灌進來,可根本帶不走他身上的躁意。 他艱難控制著呼吸,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些,可豆大的汗珠從額角低落,洇濕了大腿上的布料,豆大般地濕意悄無聲息蔓延開來,變成個怎么也忽略不掉的圓。 “你……” 賀一容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聶禎,我想要?!?/br> 聶禎額角青筋跳動,他終于認輸,向她認輸,也向自己認輸。 “你等一下?!?/br> 他站起來走到窗邊,有些焦急地關上窗戶,再拉上窗簾,賀一容只聽到動靜頗大的聲音,再就是聶禎拿起話筒,再也不控制的喘息聲。 她腳趾蜷起,脖頸縮著,剛伸到身下的手停住。 閉著眼想象著聶禎埋在她頸邊細細親吻,故意對著她耳朵吹氣。 聶禎解開腰帶,將憋得痛的yinjing釋放出來。自己也是萬沒想到,僅僅是聽到她的聲音就能勃起,憋了這一會兒,那里就隱隱有些腫了。 他關上燈。 “自己脫衣服?!?/br> 賀一容將手機放在耳邊,輕輕往下扯開小褲,布料卡在大腿rou上,空隙已經足夠她伸進去一只手掌。 剛碰到yinchun那兩片軟滑的rou,她就輕叫一聲。 聶禎身子向后仰,閉著眼摸向yinjing頂端,那里已經有點滴濕意。 指腹粗糙,不小心劃過馬眼就刺激地他一個激靈。 “濕了嗎?” 賀一容咬著唇沒回答,手指撥開yinchun,觸碰到更軟更刺激的地方,她向上頂臀,手指輕捻,摸到那小小凸起。 她問:“硬了嗎?” 聶禎手指圈著的那根東西跳了兩下,似乎抬得更高了。 像個誘人的妖精,不依不饒:“我硬了?!?/br> 他手指收緊,握著那里上下taonong,另一只手還握著聽筒,“嗯,你摸摸,越摸越濕,越摸越大是不是?” 兩人都不再說話,只有此起彼伏,隔著千萬里的呼吸交纏,想象無盡的春色泛濫。 賀一容難忍地叫喚:“聶禎?!薄奥櫟??!薄奥櫟??!?/br> 一句一句,催命一樣,可卻催得她身子越來越熱,體內春潮涌動,一波一波沖向腿間。 手指動作越來越快,飛速揉著那黃豆大的rou豆,可怎么也解不了千蟲萬蟻的癢。 聶禎咬緊牙關,硬扛著要射的沖動,腦中白光閃現,理智的弦隨著她一聲聲的叫喚盡數崩滅。 “下面小嘴兒張開了嗎?” “腿打開,讓我看看?!?/br> 他說出這種葷話來,可賀一容不覺得害羞,卻覺得手下更濕了。 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她壯著膽子:“癢,那里好癢?!?/br> 本就在情欲巔峰的人,聲音更沾了蜜似的,黏黏糊糊彎彎繞繞,只把人引向更深的欲望深淵去。 “有多癢?要我舔舔嗎?” 賀一容兩只手指摸向那里,聽到“舔”這個字眼,心尖兒都揪起來,渾身血液都往那里涌去,敏感異常,水波不斷。 她淺淺伸進去一節指腹,就覺得四面八方的軟rou裹上來,絞得緊緊的,熱潮潮濕漉漉。 她幾乎要哭出來,“聶禎~難受……” 聶禎無奈地放緩手下速度,身體放松下來,隨意抹了下褲子,將剛剛瞬間噴出的jingye擦去。 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狼狽不堪。 低著聲音哄那邊的人,水做的一樣,聲音都潮乎乎的。 “小嘴兒張開,給我舔舔?!?/br> “再開一點,我要聽水聲?!?/br> 手指化成他的舌頭,擠進更深更熱的地方去,劃過rou壁上的粗礪,賀一容尖叫出聲。 “這里是不是?” “要不要更用力?” 她昏了頭,被欲望裹挾著毫無抵抗之力。 “要,好舒服~”“聶禎~” “好舒服……??!” 動作加快,嘖嘖水聲雖然細小卻清晰。 她的手指還是細了,抽插時噗嗤噗嗤,沒有被撐滿的xiaoxue像填不滿的溝壑。 又添一根手指進去。 舒服的喟嘆聲讓聶禎抓住,“你又……” 可賀一容接連而來的嬌吟聲卻讓他責怪的話還沒說出口,那偃旗息鼓的地方就又一次躍躍欲試。 “吸一吸,你很會的是不是?” 賀一容雖然不懂具體是什么,但身體跟隨欲望走,小腹用力,一緊一松。 果然有更激烈的快感。 再也聽不見聶禎說什么,敞開聲音,用力頂弄那股潮熱,指甲不經意間劃過一片粗礪。 如電擊般僵住,再重重落下,輕輕顫抖。 她喊了一句,似乎要哭出來。 縱然是深夜,聶禎腦子一片清明。 拿過桌子上的文件紙擦去手上已經冰涼的黏液,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 他稍稍整理一番,去了室內衛生間。 再出來時神清氣爽,帶著忽略不了的隱隱笑意。 憤懣一掃而光,抽出文件紙來,洋洋灑灑,一氣呵成。 自省的檢查總結,卻滿篇陰陽怪氣,可細查又揪不出一點兒錯。 他滿意地將文件紙收起,要關抽屜的手卻忽然僵住。 剛剛,最后……她叫了什么? 潮水退去后賀一容倦意來襲,剛要睡熟被手機嗡嗡不停的震動聲吵醒。 “你剛剛叫什么?” 她蜷著身子,躲進被子里,耳朵紅臉也紅,自己也想不通那個關鍵時候怎么脫口而出喊了一句“老公”。 可這個時候卻怎么也不能承認,“什么???” 咕噥著聲音打了個哈欠,“好困,我熬到好晚,剛剛又……做夢醒了,你別吵我讓我睡覺?!?/br> 用完就扔,好沒良心。 聶禎卻笑著放過她:“嗯,你睡,電話不掛,我聽著你睡?!?/br> 賀一容看了眼時間,“這么晚了?” “嗯,再寫個報告?!?/br> “什么報告?” “結婚報告?!?/br> 首發: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