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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禎含笑看她,明知道她氣不順才會說這種話。 傾身上前拾起她落下的一縷頭發,用發尾搔她脖頸下面薄薄的皮膚,惹得賀一容歪著身子要躲了,才一把又把人抱著。 “怎么?你舍得?” 賀一容“哼”了聲,“我又沒跟你王子公主的……” 話沒說完就“唔”地一聲被人堵住嘴。 聶禎理虧,又不愿她小嘴叨叨一直念著這個事,只能強硬地把人圈在懷里,含住她整張嘴,不顧她牙關緊閉,強硬地用舌抵開唇瓣。 唇緣被濡濕,潮熱一寸不移地覆著,他舌尖輕輕重重地抵著唇內,時不時掃過牙齦。 宛如待宰的羔羊,在他懷里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羔羊的手攥成拳抵著他肩,他就更往下傾身,賀一容往后彎腰,身子越來越低,腳步不穩差一點要跌著。 聶禎緊跟一步把人向上摟緊,唇還緊緊貼著,舌還眷戀不舍,細細舔舐唇瓣再滑進內側。?ο?τō.Cō㎡(po18to.) 這一踉蹌,賀一容才松了手,向后撐住桌子,不知道打落了什么,咣當一聲掉在地上,又滾了兩下。 她心里想著是什么被碰倒了,聶禎帶著她轉了個身,讓她背靠著桌子,邊親邊將人往下放,直到上半身躺在桌面上。 他手一揮,桌面上七零八落的東西被秋風掃落葉一樣,厚重的、細碎的、清脆的、沉悶的,爭先恐后落在地上。 賀一容在這種情境下突然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手抓著桌緣,隱隱期待。 他俯下身去,男人的氣息壓迫下來,賀一容松了牙關,舌立即像游魚一樣鉆進來,用力吸吮,賀一容只覺得舌根都發麻,快含不住嘴里的津液,嘴角邊溢出些潮濕。 一起濕了的還有下面。 也是奇怪,躺平了,他壓下來,身體就自動打開一樣,欲望從四面八方而來,細細蠶食。 她摟住他的脖子,頭頸向上抬,接他更深。 漸漸呼吸不穩,身體灼熱而撩人。 言辭未吐,氣若幽蘭。 直到唇都有些紅腫,她才迎著他深深的眸子,半是埋怨:“關門呀?!?/br> 聶禎笑,直接躬身把她抱起,托著她的臀走向門邊。 腿間的柔軟正好抵著他的堅硬,走動中一下一下地輕輕碰撞。 賀一容渾身酥軟,摟著他脖子的胳膊也無力,指尖輕輕撓他后脊,無聲催促。 “砰”一聲撞上了門,她嘻嘻笑著,埋頭在他頸肩。 他更起壞心,把人往上掂,落下來的時候豎起的頂端正好戳到那軟xue,幾步間就讓她嬌聲吟吟。 聶禎往床邊走,賀一容摟緊了他,極小聲道:“想在桌子上?!?/br> 正順了聶禎的心思,桌面的高度似乎正好,長驅直入,或許能進的更深。 光是在腦子里想了一下那個畫面,就有些腫脹難忍。 齊膝的裙子,身前有一排紐扣,他按耐著性子,一顆顆解開。 剛解到胸下,飽滿的圓球就呼之欲出,白色的文胸,極少的布料,幾乎快兜不住乳rou,兩根細細的帶子隔在中間,陷進乳溝。 他手順著邊緣游移,賀一容抬高身體,乳rou顫了又顫,紅點隔著薄薄布料頂起。 他伸手上去,揉了又揉,這才一掌握住,搓圓捏散。 賀一容自己伸手往下,一顆顆解開紐扣,直勾勾地看過來,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布料落在兩邊,她將自己剝得干凈,又伸手去解他褲子。 粗紅的東西跳出來,賀一容平躺著,這樣的角度看去那東西更顯得粗壯,直挺挺的往上,頂端微彎。 她不禁紅了臉,不動聲色地挪著屁股往下。 正正好的位置,她挺腰蹭著,摩擦解渴。 他這才伸手往下,捏著紅豆似的陰蒂揉了兩下,剝開可憐的布料伸手一探,不免訝異。 “這就忍不住了?” 賀一容手捂住上半張臉不看他,好像從他把自己壓在桌子上,將桌面上的東西胡亂掃落的時候,她就忍不住了。 似乎比正經的性愛更有意思些。 聶禎脫下她的內褲,借著早已準備好的潮濕,在xue口處轉了兩圈。 長驅直入,一直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