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早的記憶是一縷yan光。

    晴朗無風的早上，她娘抱著她和一群nv子在院中閑聊。

    「小娃娃。還記得姨姨嗎?！挂幻昙s二十來歲的nv子笑著對著她伸手道，「讓姨姨抱抱?！?/br>
    春燕將懷中孩子遞給綠兒，往左右一望，不見紅兒奇道，「綠兒姐，怎麼沒看紅兒呢？」

    綠兒的笑容一闇，「昨日柳管家帶人來了，紅兒陪了他們一夜，到現在還起不了床?！?/br>
    外書房婢nv大多是外面買來的罪奴或窮苦人家的nv子，只有少數如春燕這般是犯了大錯的家生子。紅兒家里當年是老太太的陪房，在府中也原本是數一數二的人家。只是里當年不知是做了何事，全家被發賣到西北挖煤不說，她和她meimei都被眨到外書房做婢nv。

    柳管家是太太陪嫁柳mama的相公，管著采買，油水足的很，他和紅兒家里不知有何仇怨，按理紅兒和她meimei應該是先由府里的主子爺們開ba0享用的，但老爺卻把紅兒和紅兒meimei賜給了柳管家，紅兒姐妹進來的第一晚就被柳管家和他帶來的小子們給1unj了一夜。

    紅兒姐妹不過才十五六歲，兩個未經人事的少nv，那受得了那麼多男人的粗暴蹂躪。據說嚴婆子去收舍時，紅兒姐妹全身上下沒半塊好rou，nv兒家的三個x都被j爛了，養了好些日子才好，氣得嚴婆子直罵了柳管家好幾日。

    像紅兒姐妹這般被下人狠j過的丫頭，嚴婆子自是不會送上去給主子招hui氣。

    主子不屑使用，自是淪落到給下人玩弄的地步，只要付幾塊銅板，嚴婆子就會手松上一松。

    紅兒姐妹年輕貌美，雖不受主子們待見，但在府中下人倒頗受歡迎，只是一個下人能有多少月銀，能玩得了幾回，後來也不知那個狹促鬼想出的主意，竟是好幾個人一起溱份子給嚴婆子。

    嚴婆子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他們好幾個人一起玩弄紅兒姐妹。府中下人年輕力壯，jing力彌漫，都是些粗人，行事間更是粗魯，紅兒妹子沒多久就受不了自盡si了。

    紅兒數次尋si失敗，雖然活了下來，但沒幾年也被玩的糙老不堪，x也松了，連下人都不喜歡使了，除了柳管家還時不時讓人來糟蹋紅兒之外，她竟是難得落了清凈。

    「紅兒姐也快三十了?！勾貉鄧@道，「三十之後就能離開這了?！?/br>
    春燕嘴上安慰著，心下卻是惴惴。這旬日以來，柳管家至少來了七次了，每次都讓人把紅兒前後兩個x給c到快爛了，瞧這樣子，柳管家分明是不準備讓紅兒姐活著出府了。

    「啍！你當離開這兒就會好嗎？」橙兒梳理著頭發，不屑道，「像咱們這樣的外書房婢nv，只有被賣的份，不是被主子賣，就是被那些粗人賣，怎麼都是個被賣的命?！?/br>
    外書房婢nv雖然如同妓nv，但名義上仍是婢nv，有月例銀子，四季衣裳，頭面首飾也都是極好的，有時還有主子爺們的額外賞賜。除了像紅兒那般沒近過主子身的，她們那個姐妹不是多少都攢了一筆銀子。

    太太又是個慈心人，出府時還會再賞一筆發嫁銀子，看在銀子的份上，倒也有些莊戶肯娶像她們這般的外書房婢nv。之前也有幾個姐妹嫁給那些娶不上妻子的莊戶，頭幾年過的倒還可以，但後來那些莊戶發現她們生不出孩子之後，馬上搶了嫁妝，轉手把她們賣給妓院換銀子。

    想要報官求助，呵呵，官府怎麼可能會理像她們這般不堪的nv子。

    橙兒厭煩的輕捏了一下嬰孩，雖然老爺不認，但誰不知道春燕娃娃是跟老爺生的?！妇G兒還是少疼她一點吧。等這小丫頭進了後院，怕是不會認你這個姨羅?！?/br>
    再怎麼的，老爺太太也不會由得春燕娃娃在外書房長到十五歲開始見客吧。頓了頓又道，「若不然，還是早si早超生吧。別像咱們……」

    眾nv雖然閱人無數，但對孩子總是有幾分心軟的，可憐這娃娃啊，不主不仆的，將來該怎麼辨啊……

    「好了，莫談這些了?！咕G兒見大家心緒不好，急忙打圓場道，「春燕，你再過幾日也滿十五了，老爺可有說什麼？」

    春燕好歹給老爺生了個nv兒，雖然老爺連見都沒見過娃娃一面，連名字也沒起，平日里就當春燕母nv不存在似的，但看在孩子份上，老爺應該不會由得春燕做外書房婢nv吧？

    「老爺什麼也沒說……」春燕苦笑，這兩日她使盡混身解數侍候老爺，侍候的混身酸軟，但老爺就是賞了點銀子，也沒給她們母nv一個名份。

    綠兒默然不語，掏出baineng的rufang哄著嬰兒道，「乖娃兒肚子餓了嗎？要不要吃點？」

    「綠兒姐，這不好吧?！勾貉嘞乱庾R的阻止，老爺有幾個好友最喜歡用綠兒的r汁洗roubang的。上次綠兒姐連著幾天侍候了好些人，n水不足，狠是被嚴婆子責罰了一頓。

    「沒什麼，難不成給那些男人拿去洗ji8嗎？」綠兒淡淡道，她輕輕親吻著懷中嬰孩，「乖娃娃，姨姨疼你啊?！?/br>
    春燕瞧綠兒神se凄然，不好再勸。

    綠兒姐也是個可憐人，也不知怎麼的，避子湯到了她身上半點作用都沒有。孩子懷了一個又一個，但沒半個能生得下來，都被嚴婆子墮掉了。

    本來，像這類父不詳的孩子不要也罷，但綠兒不知是不是被墮的多了，對孩子產生了執念，一再的瞞喜，最久的一次是把胎瞞了六個月。

    月份大拿孩子可是危險的很，但主子那會在乎綠兒的si活。連灌了好幾碗墮胎藥，又搥又打的y是把胎兒墮下來，六個月的胎兒，四肢己經長全了，是個生的極像綠兒的好看男娃娃，剛落地時還哭了幾聲，不過才活一個時辰就去了。

    綠兒哭的撕心裂肺，肝腸俱碎，抱著si嬰不肯放手，一會兒說孩子餓了，掏出rufang想喂他n，一會兒說孩子冷了，到處借炭來暖孩子；鬧了一晚上，鬧得嚴婆子都準備送綠兒出去了。

    好在綠兒傷心一晚後，人也清醒了，只是從那日起綠兒就莫名其妙能分泌r汁了。

    之後，原本就明媚動人的綠兒越發得老爺和其他客人的喜歡了，只是說也奇怪，自那之後，綠兒就沒再有過孕。

    綠兒只當自己是傷了身子，難過的不行，花不少錢捉調養身子的藥，想把孩子生回來。但她們幾個姐妹是暗暗松了口氣，照綠兒這樣懷了墮，墮了懷的懷法，怕是等不到三十，命就先送在這了。就算就此不能生了，能保住命也好。

    雖是如此想，但春燕還是安慰著綠兒道，「jiejie還年輕，出去後再生一個便是?！?/br>
    綠兒凄涼一笑，只是輕吻著嬰兒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