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荊俊扶著趙致的肩膀,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平衡,身體一邊微微搖晃著,一邊 說道:「好致姐,我,我想看看你的胸?!?/br> 「你說什幺?」 趙致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荊俊說道:「致姐,求你了,你知道,我一直是喜歡你的,可是后來你選擇 了三哥,而我只能控制自己。但是,無論怎幺,我都在腦子里不能將你驅散,你 就讓我看看好不好?!?/br> 趙致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卻講手伸到衣領處,解開了自己胸襟的扣帶,將 衣襟往一邊一拉,露出了一只渾圓堅挺的rufang。 荊俊立即血脈賁張,雖然從這個角度看不清楚荊俊的表情,但從他的語氣和 呼吸,知道他現在已經yuhuo中燒了。 「致姐,讓我摸一下好不好?!?/br> 荊俊說著,就將一只手伸向了趙致的胸前,趙致竟然也沒有阻攔,荊俊的手 終于爪上了趙致的玉乳。 而這時,趙致握著荊俊陽具的手,也開始飛快地taonong著,荊俊立即被趙致熟 練的動作弄得不斷哼起來,手上揉搓著趙致rufang的手也加重了力度。 趙致的rufang在荊俊的手中不斷被變換著形狀,而趙致的呼吸也開始沉重。 終于,在一陣雙手并用的飛快taonong下。 荊俊發出一聲嘶吼,握著陽具,一把抓過趙致,抵在了胸前,將一股火熱的 陽精全部噴射在趙致雪白的rufang上。 射精之后的荊俊,舒服了好久才回過神來,癱軟地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這 時趙致已經清理完了胸前的荊俊的陽精,將衣服重新穿戴整齊,說道:「臭小子 ,整天就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br> 此時,紀嫣然料定,今天很難跟趙致下棋了,于是便從窗邊離開。 這時,紀嫣然才發現,自己的手心腳心全都是汗水,剛才的激情畫面,弄得 她也是一陣臉紅。 「唉,要不要將事情告訴少龍呢?」 紀嫣然這幺到,一來趙致是自己的摯友,二來又是自己在家里的幫手,三來 ,荊俊雖然胡來,但項少龍的威懾力還是讓他不敢真的有什幺出格之舉。 既然如此,還是不要告訴少龍吧。 而且,這兩年,項少龍因為意外受過一次傷,床第的次數比起以前的夜夜笙 歌,少了一大半。 自己跟項少龍歡好的次數都少了很多,更何況趙致這些呢。 其實紀嫣然看得出,趙致內心是有一些空虛的,既然不會太出格,就讓他們 玩玩吧,就當找樂子,只要不真的和小俊發生關系就好。 其實在那次項少龍受傷后,雖然平時自己也不介意,但這種夏天來臨,心里 開始躁動的時候,總是會回想起跟項少龍剛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之間的那種激 情。 而在這個「董匡」 出現后,似乎回憶那時的時間了,這個董匡和少龍在性格和氣質上有些 差別,但更像是那時被項少龍假扮的那個董匡。 那時自己之所以被那個假董匡吸引,一方面是因為他性格上和項少龍的共性 ,另外一方面也是他身上的粗獷的那種野性的魅力。 「不不,我在想些什幺呀」 紀嫣然打斷了自己的思緒,搖了搖頭。 獨自回屋發了一會兒呆后,天已經黃昏,仆人過來請她到前廳用膳。 穿過回廊,卻聽見一陣嘰嘰咋咋的聲音。 走過去,卻看到烏廷芳正在對著薇兒發著火。 「有你這幺不小心的嗎?再說了,這東西,把你賣了都買不起,嫣然平時怎 幺教的你?!?/br> 烏廷芳指著地上碎掉的一個鐲子,似乎是因為什幺原因被薇兒弄碎了,薇兒 也不答話,只是低著頭任由烏廷芳發落。 但任誰都能從她微微噘起的小嘴看到不服。 紀嫣然急忙上前問怎幺了,烏廷芳見紀嫣然來了,似乎并沒有好臉色。 倒是一邊的琴清,向紀嫣然解釋到,原來董匡請薇兒幫他找一些家什之物, 結果薇兒拿著東西沒注意,拐角處撞到了正在把玩一個碧玉鐲子的烏廷芳,鐲子 掉到地上立即碎了。 由于這玉鐲是之前老爺烏應元讓人專門給烏廷芳帶的,所以自然是十分名貴 的。 紀嫣然點了點頭,柔聲說道:「芳jiejie,薇兒實在是不小心的,不如我挑一 個芳jiejie看得上眼的鐲子替薇兒陪給芳jiejie吧。薇兒,趕緊跟大夫人陪個不是。 」 紀嫣然故意用了大夫人這個詞,也是想息事寧人。 但沒想到烏廷芳竟然不依,原本以項家的財力,別說一個鐲子,就是十個百 個,烏廷芳也不會在意。 此時這種狀態,想必其實是因為此前有幾次,薇兒在項少龍面前維護紀嫣然 的形象,讓她不爽了。 此時項少龍不在家里,她正好變本加厲。 氣氛正在尷尬的時候,突然身后傳來一個聲音:「多大點事兒,鬧起來沒玩 了?!?/br> 循聲望去,原來是善柔正好抱著去年剛為項少龍誕下的次子,小飛兒走了過 來。 身邊還有兩個人,一個是董匡,一個是剛從趙致那回來,一臉滿足的荊俊。 眾人見善柔來,立即不作聲,因為在眾女中,善柔一向性格最獨立,也最潑 辣,每次有誰遇到麻煩,經常都是善柔出手。 在家里,別說眾女了,就連項少龍也是對她敬畏三分。 而正好在去年,善柔竟然懷孕,為項少龍生下了一個兒子,要知道,長子寶 兒,乃是滕翼所生,過寄給項少龍的,而項少龍本人并無子嗣。 雖然眾人不說,但這事一直也是項少龍乃至大家的一個心結。 沒想到去年善柔不僅給項少龍生了孩子,還一舉得男,因此她在家里的地位 ,是無人可以撼動的。 這時,善柔轉頭,對董匡說道:「家里的一些瑣碎事,也是尋常的打鬧,卻 教董爺笑話了?!?/br> 一邊說著,一邊缺將手中的小飛兒交給了紀嫣然抱著。 一個是因為除了趙致,小飛兒就數和紀嫣然關系最親,另外也是善柔想表達 ,自己是站在紀嫣然這邊的,讓烏廷芳收斂一點。 董匡哈哈一笑說道:「哪里的話,看剛才大夫人的意思,想必是因為鐲子打 碎了一時不快。也不知是令尊還是項兄弟所贈,自然是無比珍貴。不過,我這次 順道上,意外得到了幾款鐲子,自然是比不上大夫人的東西了,但也還算不錯。 大夫人不棄,請收下一個,權當是補一份上次來得唐突,沒來得及單獨為大夫人 準備的見面禮吧?!?/br> 說著,就叫隨從回房挑一個最好的鐲子來。 不一會兒,那個隨從就拿著一個碧綠的鐲子回來,眾人一看這鐲子的品質, 甚至比烏廷芳那個品質還要好一點,不由得嘖嘖稱奇。 董匡雙手將鐲子遞給了烏廷芳,烏廷芳這才罷休。 一場小風波后,烏廷芳也不愿跟眾人吃飯,獨自回房了。 善柔這時對紀嫣然說道:「嫣然,有勞你和小俊陪董爺去用膳吧,我去找下 meimei?!?/br> 說罷,也來不及聽薇兒的道謝,就徑直離開了。 「謝謝董爺替薇兒解圍?!?/br> 紀嫣然微笑著跟董匡答謝,而薇兒也向董匡行李,就要跪下去,卻被董匡一 把攔住。 「些許小事,姑娘不要掛懷?!?/br> 薇兒被董匡鐵箍一樣的大手扶著,自然是不能再跪下去了,只好站起身子, 媚眼流波地看著董匡。 而就在這時候,尷尬的一幕突然發生。 紀嫣然懷中的小飛兒,突然抓著紀嫣然胸前的衣服要找奶吃,由于夏天的衣 服單薄,被這小子一拉,竟然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胸肌,就這幺赤裸裸地暴露在 董匡面前。 她的胸本就豐滿,因此雖然只是一部分胸肌,卻能隱隱看見深深的乳溝。 紀嫣然一呆,正好看到董匡那雖然不是刻意瞄著自己胸部,卻是充滿了野性 火辣的眼神,立即臉上一紅,急忙轉過身去。 將小飛兒交給了薇兒,自己整理好了衣服。 「我想定是二少爺餓了,我去喚奶娘吧?!?/br> 薇兒說道。 「嗯,」 紀嫣然收拾好衣服,緊了緊胸前的衣扣,才重新接過小飛兒,讓薇兒去叫奶 娘來哺乳。 短暫的香艷,讓紀嫣然俏臉通紅,雖然跟著董匡走在一起,卻一句話也不敢 說。 翌日上午,是約定給追云配種的時間,紀嫣然使人邀請董匡一同出發,卻得 知董匡已經動身半個時辰了,便獨自一人,帶著追云來到了配種場。 還沒到的時候,遠遠就聽到了一聲炸雷般的嘶吼聲,一個布幔圍著的種房中 ,一群人不斷進進出出。 紀嫣然急忙過去,卻被一個牧馬人攔在外面,說是馬驚了。 帳幔之內一陣喧囂,過了好一會兒,才看見董匡從里面走出來,身后是幾個 灰頭土臉的牧馬人。 看著有些狼狽的董匡,紀嫣然不由得莞爾一笑道:「沒想到董爺這幺精通馬 的人也會被馬弄得如此狼狽?!?/br> 董匡尷尬地笑了笑說:「這廝厲害著呢,當初就廢了好大的力氣將它抓住, 現在想給它套上蹶子,著實費了一番周折?!?/br> 說著,就領著紀嫣然入內,里面是很大的一塊空地,一匹黑色的馬被拴在了 一個粗大的木樁上,雖然被蹶子套住,黑馬唔自不斷掙扎。 一般說來,野馬大多身材矮小,但這黑馬十分高大,身形也是異常的矯健。 「這就是栗王?!?/br> 董匡說道。 說來野怪,本來狂躁不安的野馬,見到追云后,立即安靜了下來,對著追云 一陣嘶鳴,而這邊,追云似乎也有反應,不斷從鼻腔中發出粗重的喘氣聲。 董匡對紀嫣然說道:「紀夫人,看起來,兩匹馬都注意到了對方,請將追云 拴在木樁上吧。如果是真的發情,他們就會交配?!?/br> 紀嫣然點了點頭,走上前去,拍了拍追云,就像是送女兒出嫁一般,依依不 舍地將它拴在了木樁上。 被拴在一起的兩匹馬,并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慢慢地來回走動著,看著對方 。 突然,追云伸出雙腿,不斷地踢向栗王。 紀嫣然見狀,立時緊張起來,想上前嘗試解開追云的韁繩,卻被董匡一把抓 住,說道:「夫人別急,兩匹馬并不是在斗毆,你看栗王此時并沒有還手,而是 在不斷嘗試接近追云?!?/br> 紀嫣然仔細看了下,發現栗王的確沒有攻擊追云,反而不斷用頭去蹭著追云 的脖頸,這才放下心來。 而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腕還被董匡握在手中,于是立時微微一掙。 董匡這才彷佛反應過來一般,松開了紀嫣然的手腕。 不好意思地說道:「剛才事情緊急,一時無狀,請夫人不要見怪?!?/br> 紀嫣然搖了搖頭,并不責怪董匡,卻不斷注視著場地中的情況。 此時,追云的力道突然盡了,停了下來,就在同時,栗王跳起來,趴到了追 云身上,將那根長的變態的馬rou送入了追云的體內。 而追云,則不再反抗,而是發出了一陣長長的嘶鳴。 眼前的場景,讓紀嫣然不禁臉紅,雖然只是馬的交配,但無論是兩匹馬交配 的動作,還是追云不斷發出的嘶鳴,都和人并無差異。 栗王似乎有無盡的力量一樣,動作快得瘋狂,看上去追云似乎都有些支持不 住了。 不過馬匹終究不是人類,這場充滿野性的交配并沒有持續太久,很快栗王就 射精了。 結束了交配的兩匹馬,慢慢地癱軟在了地上,卻將頭緊緊貼在一起。 一旁看著的紀嫣然,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心已經滿是 汗珠,剛才跟一個陌生男子,在馬棚里看著兩匹馬交配的場景,竟然是有一種別 樣的刺激。 「我想,現在紀夫人的追云,不會再吃不下草料了?!?/br> 董匡說大哦。 紀嫣然微微一笑說道:「有勞董爺了?!?/br> 董匡突然嘴角也冒出一絲狡邪的微笑說:「夫人不必道勞,只是因為夫人的 愛馬在北疆呆久了,需要一些新鮮的刺激,因此小人只是代勞而已?!?/br> 紀嫣然似乎聽董匡話中有話,但也沒仔細琢磨。 只覺得眼前的董匡,似乎給他一種莫名其面的親近感。 「夫人,現在正事已完,離午飯還有些時間,不如我們去走走?」 董匡提議道。 紀嫣然并沒有拒絕他的邀請,跟著董匡,在無邊無際的草原上慢慢散步著。 「董爺可曾婚配,有幾房家眷?」 紀嫣然問道。 董匡卻搖了搖頭說:「董某粗鄙人一個,至今仍是光棍一條?!?/br> 紀嫣然將信將疑,董匡卻接著說:「多年以前,董某曾經也有過一房婚姻, 不過不幸的是,賤內在幾年前因病過世,之后董某也沒有再續弦了?!?/br> 「是嫣然無禮,無故提起董爺的傷心事?!?/br> 董匡搖了搖頭,說道:「此事已經過了多年,董某也已看開?!?/br> 「那董爺為何不再娶一房呢,一個人不覺得寂寞嗎?」 「寂寞是有的,但總歸不想將就自己,就像是栗王一樣,非得遇到自己中意 的女子,才愿意釋放自己的感情?!?/br> 說著,直勾勾地在紀嫣然身上掃了幾眼。 紀嫣然被董匡火辣的眼神看得有些不習慣,卻并不惱怒,只是轉換話題到: 「董爺走南闖北多年,可有些什幺新鮮的事,可否說給嫣然聽聽?!?/br> 董匡笑道:「夫人但有興趣,小的自當講來?!?/br> 說著,就將自己的很多過往的軼事說給了紀嫣然聽,紀嫣然雖然也算的上是 見多識廣,但董匡那樣的行賞人的生活,卻并沒有經歷過,反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聊了很久,也走了很遠,直到馬場已經幾乎消失在視野 盡頭了。 此時,紀嫣然已經聽董匡講了很多事了,似乎就像是當初聽項少龍的故事一 樣,深深被這個男人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