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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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有那么多巧合嗎? 孫仰北拿著扇子走遠,沒有使用,好像他是真的幫了陳惜一個小忙。拐過街角,孫仰北用余光在扇面上掃過,握著扇柄的手快速翻轉,銀色的鋁箔紙露出來,他突然笑了。 多虧陳惜,他終于搞懂女O權利促進協會的人在街上發扇子是何用意了。 他拿起手機,給下屬打電話,“她們在發避孕凝膠,通知各隊,上去找個理由全部扣下來?!?/br> 孫仰北下午也在加班,工作內容是監視女O權利促進協會的活動。他和下屬在暗處看一個女孩發扇子,不知其用意,下屬也嘗試過上前拿扇子,但女孩態度強硬,就是不給男性,這更說明其中有鬼。正當他們打算讓女同事過來幫忙時,孫仰北看到了陳惜。 孫淙南帶陳惜和他們家的人吃過飯,算是認定了陳惜的身份,孫仰北當然認得未來弟妹,也知道陳惜是陳權的meimei,年齡很小,屬于一眼就能看透的那種。 雖然他不清楚乖巧的陳惜為什么會和女O權利促進協會有關系,但該管這件事的是孫淙南,不是他,而且他剛剛試探過,陳惜的表現充滿心虛,還對他撒了謊。 孫仰北把后續的事交給下屬,先開車回到政府大樓,敲開孫淙南的辦公室。 “大哥?!睂O淙南正端坐在辦公桌后,桌上擺了一疊厚厚的文件,看似認真,電腦屏幕卻出賣了他,上面顯示的是一個奢侈品的官方網站,他在看戒指。 孫仰北直接把扇子扔到孫淙南面前,拖了張椅子坐下,開門見山,“你的小未婚妻在街上發這個?!?/br> 孫淙南不慌不忙把網頁關掉,看向扇子,不是很明白大哥的意思。陳惜發短信和他說要出門找朋友,怎么發起了扇子? “翻個面?!睂O仰北提示。 孫淙南翻過扇子,一眼認出扇面中央貼的東西,臉色瞬間陰下來。 孫仰北繼續說:“我下午在監視女O權利促進協會,她們表面上發的是扇子,實則在發避孕凝膠,陳惜也在其中,她怎么會和她們扯上關系?” 孫淙南想到什么,壓著怒意回答大哥:“前一陣她朋友拉她加的,我已經讓她退出來了?!?/br> 孫仰北頷首,點到為止,“嗯,她那個朋友,傾向很明顯,你最近把她看緊點?!?/br> “我會的?!?/br> 孫仰北囑咐完走了,孫淙南的怒氣再也壓不住,他給陳惜打電話。 “你在哪里?” 陳惜那邊才結束一片混亂,剛剛突然有人上來收她們的扇子,脖子上還掛著政府的工作證,她攔著要和對方爭辯的連季,其實心里怕極了。眼見對方收了東西離開,她的心還沒放下來,又接到孫淙南的電話。 “我……”陳惜一句話都說不完,孫淙南的語氣很沖,明顯是知道了什么,她更慌了。 孫淙南在大哥面前幫陳惜說話,實則他還有一件事沒去核實,關于陳惜是否真的退出了女O權利促進協會,昨天陳惜給他看短信,他選擇相信她,誰知道她膽子那么大,居然還在幫女O權利促進協會做事。 孫淙南之前一直認定,陳惜對于加入協會的事不知情,一切都是連季在暗中cao作,陳惜的表現也確實如此,不懂,驚慌,但今天陳惜的所作所為讓他對她有了一絲懷疑,她真的一點也不知情嗎? “陳惜,你實話告訴我,女O權利促進協會,你到底退了沒有?” 這是孫淙南第二次用不信任的口吻問陳惜,陳惜愣了一下,難過還沒到達心底,便喊了出來:“我退了!” “那現在把扇子扔掉,過來找我!”孫淙南自然有辦法核實陳惜的話。 “扇子……”扇子被沒收了。陳惜話沒說完,手機就被連季拿過去,她惡狠狠對孫淙南說:“你吼惜惜做什么!是我拉她幫忙的,有事沖著我來!還有!讓你的人把扇子還、給、我!沒有哪條規定說不能發避孕凝膠!” 連季把孫淙南視為眼中釘,正好,孫淙南也是,他不想和連季廢話,只是警告她:“你離陳惜遠一點?!标愊茏龀鲞@種事,肯定和連季脫不了關系。 連季還想罵,孫淙南利落地掛斷電話。 “媽的!”連季抓住陳惜的手,拖著她去攔出租車,“惜惜你別怕,我們去找他!他要是不把東西還我,我就把這件事曝光!” “不、不用!”陳惜可不想看到連季和孫淙南吵架,“我自己去就可以了?!?/br> 連季哪里肯放手,兩人坐在出租車后座,連季的手機響不停,都是協會的人打給她的,問她那邊情況怎么樣,陳惜找不到機會勸連季,而連季卻在消息傳遞中恍然明白了什么,她問陳惜:“惜惜,孫淙南的哥哥是在政府工作嗎?” 陳惜正在想怎么勸連季走,嘴上說著“是啊,怎么了”,剛說完,她腦中無關的兩件事突然連接在一起,她瞪大眼,緩緩轉過腦袋,與連季對視。 孫淙南的哥哥…… 兩人不約而同想到了一起。 “艸!”連季撥通jiejie連商的電話,陳惜在一旁聽。 “姐,孫淙南的大哥……對,就是那個孫仰北,你們熟嗎?……不熟,不是,你別看到誰都想介紹給我!說正事!我的東西被孫仰北扣了,你能幫我弄回來嗎?……是扇子?!?/br> 陳惜已經提早知道答案,弄不回來的,就算是孫淙南去向大哥說情,也沒有用。剛剛那個人說她們發的是違禁物品,連季說不是,其實她更傾向于相信對方,政府工作人員當然更清楚規章制度和細則。 連季掛斷電話,陳惜又開始勸,只不過,勸的事換了一件,“連季,你別和政府對著干,很危險的?!?/br> 連季板著臉,“惜惜,你仔細想一想,要是我們真的犯了什么事,他們怎么可能只沒收扇子,沒有相應的懲罰?批評教育呢?罰款呢?都沒有!他們根本沒有沒收的依據!” “可能……事情不嚴重?!标愊跞醯夭?,她心里后怕著,被連季這么一說,她突然有些慶幸,還好沒把她們抓起來。 連季冷冷地笑,雙手抱胸,腦子飛快運轉。不是孫淙南下的命令,她找孫淙南也沒用,搞得好像她去求他說情一樣,她應該找孫仰北當面對質!這個偽君子!敢不敢正面和她辯!背地里耍手段算什么! “惜惜,你去找孫淙南,不要慫!有事就推到我身上,我去把扇子要回來?!毕铝塑?,氣勢洶洶的連季頭也不回走了,留陳惜一個人去面對孫淙南。 協會分發扇子之前仔細研究過相關法律,所以連季是有底氣的,但莫名被卷進這件事的陳惜什么都不知道,她在安保處登記過后,緊張地敲了敲孫淙南辦公室的門。 剛領了核實任務的下屬推門而出,和陳惜擦肩而過,多看了她一眼,陳惜心神不寧,走進辦公室。 門一關,讓人喘不過氣的壓迫感撲面而來,陳惜一個柔弱的Omega根本受不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微微顫抖,“淙南……” 孫淙南依舊端坐在辦公桌后,整個人就和他扣到最頂端的襯衫繃得一樣緊,他用復雜的目光看陳惜,看她腳步虛浮地走近,他抄起桌上的扇子扔到陳惜懷里,陳惜沒接住,扇子“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陳惜趕緊彎腰去撿。 “上面是什么?”孫淙南明知故問。 “……”陳惜張了張嘴,沒說出話,手里像拿了一個燙手山芋,不停左右手輪換。 空氣仿佛凝滯,孫淙南給的壓迫越來越強,陳惜偷偷看孫淙南,嚇了一跳,又低下頭,小小聲:“避孕凝膠?!?/br> 很好,陳惜知道上面是什么東西,這就更加不可饒恕了。孫淙南眼里掀起滔天巨浪,聲音像是擠出來的,“不想給我生孩子?” “不!我想——我想!”陳惜做夢都想。 “但你的行為并不是這么告訴我的?!睂O淙南一字一句。不知者無罪,他向來不認這個,但如果是陳惜不知情,他可以打破自己的原則,原諒她,反之,他的怒意會加倍。 “不是,你聽我解釋——!”陳惜真的急了,連說話語速都變快了,而孫淙南依然坐得筆直端正,像一個審判者,他說:“好,你說?!?/br> 他給她機會。 “我下午去找連季,看到她在街上發扇子,我以為她在打工,她說她在做公益,我就想幫她早點把扇子發完,我們倆好去……別的地方?!标愊氡苓^“談心”這個詞,頓了一下,但這個停頓在語速快的情況下十分不自然。 孫淙南注意到了,“別的地方?” “就可以坐下來說話的地方?!标愊Q了一個詞。 孫淙南現在沒心思管陳惜想和連季說什么悄悄話,他示意陳惜繼續。 “后來我拿起扇子扇風,天太熱了,我才發現上面粘了東西,一開始我真的不知道扇子上有東西!我還以為那是濕紙巾,連季和我說是避孕凝膠?!?/br> “既然你知道那是什么了,為什么還要繼續分發?”孫淙南打斷陳惜。 “我……” 孫淙南的問題太尖銳,陳惜答不上來,她從來沒考慮過自己為什么要做,都是順著本心。連季和她說避孕凝膠是保護Omega用的,她就信,完全不去懷疑。 身體的虛汗一下子冒出來,陳惜著急又不知所措,她注視孫淙南,眨眨眼就想哭,他不信她,豆大的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她急忙用手抹去。 孫淙南未必不知道陳惜輕信人的毛病,但此刻他心底對陳惜的言行不一已經抱有懷疑,她看上去唯他是從,實際上呢? “陳惜,你真的不知道連季是在幫女O權利促進協會做事嗎?”孫淙南主動拋出這個問題,等著看陳惜的反應。 “我不知道……”陳惜還在抹眼淚,怎么都抹不完。她專注于自己的窘迫與難過,根本沒意識到孫淙南這句話背后隱藏的深意。 孫淙南沉默半晌,目不轉睛盯著陳惜,陳惜沒發覺,她只聽到孫淙南厲聲批評她:“陳惜,你看看自己這周犯了多少錯!” 孫淙南在短時間內做出選擇——他選擇再相信陳惜一次,因而他說話的重點變了,從懷疑轉向算賬。 “嗚……”陳惜抽噎了一下,然后心虛地噤聲了,她這周…… 先是加入了和政府對立的女O權利促進協會,再來害得孫淙南差點受賄,今天她居然在街上發避孕凝膠這種違禁物品,還被當場收繳了…… “過來?!?/br> “趴下?!?/br> 陳惜像提線木偶,孫淙南讓做什么就做什么,她繞到辦公桌后,趴到了孫淙南腿上。這個姿勢不好受,她畢竟是個成年人,身高擺在那里,趴下去,頭和脖子懸在空中,離地面很近,雙腿又不得不半彎,差點就要跪到地上。 裙子被掀起來的那一瞬陳惜預感到孫淙南要做什么了,她閉上眼,不去看明亮整潔的辦公室。 她做錯了,她該罰。 內褲被撥到股縫里的感覺不好受,空調的涼風直直對著陳惜的屁股吹,她瑟縮了一下。 “啪!”伴著脆響的是蔓延開的刺痛,陳惜沒繃住哭了一聲,立刻又收起聲音,孫淙南用的不是和她調情的力道,他真的,很生氣,她不能哭。 “知道自己錯哪了嗎?”孫淙南又是一下,覆蓋在第一下的位置,痛感加倍。 陳惜咬著唇,輕輕“嗚”了一聲,代表回應,她完全不敢張嘴,生怕自己哭出聲來,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砸在地上,被深色地毯吸了進去,她緊緊捏住孫淙南西褲的一角。 她知道錯了,真的知道了…… 如果懲罰能讓孫淙南消氣,那她愿意…… 雪白的臀瓣從粉紅到紅中泛血絲腫起來,一共十下,孫淙南沒有心軟,打完他的左手都是麻的。 看著兩邊顏色和厚度都不同的臀瓣,孫淙南冷冷道:“以后少和連季混在一塊,起來,坐到旁邊等我?!?/br> 沒有人扶,陳惜先跪到了地上,才慢慢扶著桌子站起來,孫淙南看也不看她。 陳惜木然地把內褲從股縫里拔出來,感覺不到羞恥,只有屁股火辣辣的疼。 她走到沙發旁坐下,沙發明明很軟,她卻疼得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