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
唐淺淺身上只是穿著簡單的衣裳,肩上懸披著一件薄衫,半調不掉的落在她身體的兩側,她的身型優美勻稱,將這些衣裳穿出了別樣的風情。 看著他的那雙眸,水靈靈的,煞是好看。 邵伯又看見唐淺淺那赤裸的雙腳,只是簡簡單單的瞟了一眼之后,他就迅速的收回了目光。 “先生見到了會心疼的?!?/br> 邵伯沒有明說傅容琛會心疼什么,但是唐淺淺卻還是很聰穎的知道了邵伯的意思。 她翹了翹腳趾頭,在空中起舞。 她的雙腳很美,也很小,似乎只需要一個人,就能夠將她的腳包裹在手心之中。腳背之上的肌膚實如此的光滑白皙,細膩得似乎都在泛著瑩瑩的光。 腳背不寬不厚,不窄不寬,剛好就是最合適的尺寸。 那裸露在外的腳踝,精致美麗,還懸掛著幾滴濕漉漉的水珠,攀爬在她的腳踝之中,緩緩地向下移動著,順著她赤腳上的那些精致脈絡而流動著。 “他可不僅僅是會心疼?!碧茰\淺一語雙關的回道。 身后的睡蓮也開始隨著她轉動的動作而滴下水珠,一滴又一滴的在地面渲染著。 邵伯沒有接這話,而是他在原地等著唐淺淺向著他的方向走來,在即將唐淺淺走過的時候,邵伯將手中的東西拿了出來。 唐淺淺一看,原來是一張請柬。 顏色和樣式都很合唐淺淺的心意,她空出一只手,將請柬拿了過來,打開一看,發現是一個電影獎主辦會發來的。 “華金電影獎嗎?” 唐淺淺低喃著,她自然是知道這個電影節的,三年一次,在行內的影響力算是挺大的,它主要就是收錄評選近期在社會之上映起重大反響的電影而開辦的。 在華金之中,它能夠給予新人,無論是新人演員,還是新人導演,都會在這樣的電影獎之中開始鍍上一層金。 這也是華金電影獎成立的初衷,而最后,也是隨著時代的發展,娛樂圈行業的迅速變化,華金電影獎的地位也開始節節攀升了起來。 早些年的時候,唐淺淺就知道,華金不僅僅捧紅了一兩個的演員,還直接就捧起了一批新生代的導演。 演員和導演,無論是在電影行業內還是在制作連續劇的行業之中,都是需要呵護與期待的未來,能夠得到華金的承認,不得不說,對于現在的唐淺淺來說,還是很需要的。 她不僅僅是想要在公眾面前展露她的本領,還需要華金這個電影獎給她鍍上一層名副其實的金。 在最初,蘇彥就給唐淺淺說過,她參演的這部《盛世繁華》電影在京城的各大影院之中票房大漲,不僅僅是在京城,電影的影院播放權限還被寬松的開放下去,將這個電影真真實實的落實到了廣大群眾心里。 蘇彥是老成的經紀人,得到華金電影獎的會場請柬,這不得不開始讓唐淺淺發現,原來她不僅僅是在同傅容琛斗智斗勇,她的演技還被廣大群眾所期待。 唐淺淺不是新人,這一次對華金這么思慮,也只是因為在以前,在那遙遠的上一輩中,唐淺淺的起步就是從這華金電影獎開始的。 隨后,她一步步的開始接大片,同知名的或者新生代的導演合作,創造出了一大批優秀的作品,哪怕是最后她因為被唐家所舍棄而變得窘迫,她的這些作品依舊是在屏幕之上大放光彩。 而這一次再一次的將華金電影獎的請柬拿在手中,唐淺淺的心反而不再是當初那般的雀躍,她只覺得這樣才是正常的,無論是邱銘凡導演,還是因為她的自信,唐淺淺就是簡簡單單的覺得,這個華金電影獎就是該落在她手中的。 唐淺淺抬頭,將請柬擱置在手指之間晃動,“這怎么會在你的手里?” 她確是對這個問題感到很疑惑,要知道,唐淺淺的這些事務都是被蘇彥承辦的,而蘇彥不會知道她同唐天,還有同傅家,同傅容琛的關系。 既然不知道,那么邵伯又是從哪里將得到這個請柬的呢? 邵伯顯然是知道唐淺淺在疑惑什么,他開口解釋了起來。 “先生讓人拿回去的?!?/br> 聽到這事還有關傅容琛,唐淺淺眼眸微瞇,遮擋住其中的流光溢彩,“他是什么時候讓你拿的?!?/br> 既然傅容琛都知道有華金電影節的這個事情,還讓人將請柬拿了回來,那么唐淺淺可以肯定了,電影卻是入圍了華金電影獎項,而剩下的,就是看究竟這部電影能夠達到什么樣的成就。 “就在不久前?!?/br> 唐淺淺將邵伯的話聽在耳中,臉上沒有什么大的變化。 她徑直看著這張請柬,忽地就彎起了唇角,笑了起來,在這一刻,她突然發現,傅容琛是真的完全的插入她的生活之中了。 不僅僅是因為昨晚那場激烈而惑人的戰斗,更是因為傅容琛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將他對唐淺淺的主權宣布了出來。 “好了,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她微笑著看著邵伯,眼眸之中一片笑意,她的笑很會感染人,隱隱約約之間帶著某種特殊的頻率,讓見到她微笑的人都會從心底開始產生一種愉悅的情緒。 “已經沒有了?!?/br> 邵伯謙遜的回答著,隨后又漸漸的開口,“唐小姐,時間還早,你不需要這么匆忙的起來?!?/br> 言下之意就是他巴不得唐淺淺能夠陪著傅容琛一直躺在床上。 唐淺淺挑眉,輕飄飄的回應,“我沒有匆忙?!?/br> 她只是想要早起出來透透風而已,再則,她也知道邵伯的狡猾程度,如果說最初邵伯對她是恭敬的話,那也是一種期待的恭敬,期待著唐淺淺能夠軟化傅容琛,能夠讓傅容琛擁有七情六欲。 而現在,也不知道邵伯是怎么看出來她同傅容琛之間已經做了極其親密事情的。 說話言語之中不再是對唐淺淺充滿著期待,而是用一種謙恭得似乎是對待主母的態度去對待唐淺淺。 “是的,愿唐小姐能夠同先生一起得到好眠?!?/br> 邵伯言語之中完全忽略了天已經亮了的事實,唐淺淺也不在意,她徑直走過邵伯,然后推開門,就輕輕的走了進去。 被留下的邵伯看著唐淺淺的身影完全的沒入那扇門后,他的神情突然就雀躍起來。 是的,就是雀躍。 邵伯他趕緊的轉身,迅速而放輕腳步的向著樓下走去,一邊行走還一邊低語著。 “現在應該去準備補湯了?!?/br> “是的,但哪一種的效果更好呢,我看著唐小姐的臉色不如以往,看來應該找一些補血的,對,就是補血的?!?/br> 邵伯興奮的向著外面走去,“看來這次,我是真的可以無憾去見夫人了?!?/br> 自家少爺已經完全的吃掉了唐淺淺,那么按照邵伯對傅容琛的了解,他就會和唐淺淺兩個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畢竟傅容琛到底還是在他的看護之下長大的。 他的性情,邵伯多多少少也能夠知道些。 就像是邵伯問唐淺淺,她喜不喜歡動物一樣,在邵伯最初的想法之中,他是忽然想到了小時候傅容琛曾經養過的那只鳥兒的事情,但最后他也沒有說什么。 因為唐淺淺是個少見的聰明人,很聰明,做事說話充滿著狡黠的狐貍意味,這樣性子的人,邵伯不會相信她對傅容琛那強烈的占有欲不為所知。 既然知道,那么邵伯又去擔心什么呢? 他只要好好的做好自己的事情,然后看緊著傭人將補血的熱湯準備好就是。 至于唐淺淺,她在推開門之后,就輕輕的走了進去。 轉過轉角之后,她徑直來到床邊,看著床上的傅容琛還是最初的那副靜躺的模樣,只不過這一次因為唐淺淺已經脫離了他的懷抱,所以傅容琛的那雙手已經優雅的交疊在其中。 傅容琛的睡姿,一直都是很優雅紳士的。 唐淺淺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她雙腿微屈,半跪在了床邊鋪成的貉毛地毯之上,白皙的小腳透著晶瑩,被地毯之上的絨毛刮剎得懶洋洋的,而再向前攀爬,就是那晶瑩剔透的小腿,泛著淺淺的盈光。 她將睡蓮放在身側,單手支撐在下巴處,看著床上的男人。 他的眉濃且雅,眉線分明,下面的睫毛也長長的,從側面看,傅容琛的臉部弧度很是分明。 那鼻梁,高挺有致,薄唇只露出了一半。 這些明明就是很尋常的,但唐淺淺卻是專心著,一動不動的看著傅容琛。 良久,她才將身邊的睡蓮拿了起來,將它移動到了傅容琛身上,緩慢的向上移動,最終停到了傅容琛的下巴處,她輕輕笑著,將睡蓮傾斜著,上面有水嫩的露珠掉落下來。 輕輕緩緩的掉落在傅容琛那帶著迷意的薄唇之上。 唐淺淺看著這樣的場景,不由得就彎起唇角,笑意盈盈,她的聲音像是這世間最動聽的音樂一般,清清脆脆地落在了傅容琛的耳中。 傅容琛準確無誤的將唐淺淺搗亂的手抓住。 嗓音淡淡的,夾雜著柔意,他主動開口,“我以為你會吻我?!?/br> 傅容琛睜開雙眼,立刻,他的眼瞼下就透著一片淺影。 唐淺淺歪了歪頭,笑了起來,干凈澄澈的眼眸之中盛放著點點的亮光。 她用手指輕輕挑起傅容琛的下巴,那光滑的指尖摩挲著男人的肌膚。 “那么,傅先生,你是在裝睡嗎?” 傅容琛笑著彎起唇角,他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面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些抓痕,以及咬印。 就連他的下巴那里,都還有一個咬印,上面淡淡的牙齒印沒有消減下去,唐淺淺笑意盈盈的看著這樣的景色,心中思量著,到底還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了這般激烈的痕跡。 這讓身體還在微微酸痛的唐淺淺不由得就感到心情愉悅了起來。 “唐小姐,我這是在期待你能吻我?!?/br> 傅容琛抓著唐淺淺甩著睡蓮的手,另外一只手從被子之下探了出來,將唐淺淺手中的睡蓮從她手中扯了出來。 凝眸看了一眼,就準備放在床頭。 唐淺淺當然不愿意她好不容易在外面采來的東西就被傅容琛這般隨意的放著,她趕緊的撲到傅容琛的身上,雙手撲騰著。 “別扔,這可是我采來的寶貝?!?/br> 說著,她就將睡蓮放在了傅容琛透著清冷的臉旁邊,他的雙眼黑如曜石,其中盛放著誘人的漩渦,他的肌膚摸著手感也很好,五官立體且精致。 或許是因為才剛睜眼醒來的緣故,傅容琛臉上的神情布滿著慵懶與邪性。 而放在他臉旁邊的睡蓮,是唐淺淺剛剛從湖畔邊采來的,即使在中途耽誤了一些時間,但是上面還是有著一些透明的露珠,它周身的顏色是呈現著一種從淡粉到粉的漸變,中間細微的花蕊,更是誘人,握在她手心之中的梗,清涼薄透。 這樣對比,讓靜躺在床上的傅容琛越發的慵懶雅致。 “真美?!碧茰\淺眼中露出亮色,嬌唇驚訝著說道。 對于這樣的稱贊,傅容琛一點排斥感都沒有。 他瞇著眼,眼角因為這個動作而變得狹長,“有多美?” 唐淺淺撲哧一下的就笑了出來,然后在傅容琛的注視之下,眨了眨眼,好似是在仔細思量一般。 “唔,很美很美,比它都還要美?!?/br> 她說著,就用手抖了抖睡蓮,上面脆弱易掉的水珠立刻就相約著向下滑落。 有的掉在了床上,有的沾濕了傅容琛的側臉上,有的甚至都迸濺到了唐淺淺的手背之上。 唐淺淺看著這樣的傅容琛,莫名的覺得他這樣很是誘人。 于是她踮起腳尖,將半跪中的身體向前探去,輕輕的就將一個吻落在了傅容琛的側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