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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在線閱讀 - 第259節

第259節

    我看到被登康推倒的供桌旁散落著很多小石像,看上去很像拍嬰,就走過去拿起一個來看。敲掉上面的泥土,果然是拍嬰,無論大小和形制,都和以前魯士路恩從古墓中挖出的那些一樣。

    難道這些也是古墓拍嬰?我招手讓方剛過來看,他說:“你還記不記得,之前登康去問過鬼王。鬼王說這個勞差專門在深山里修古代高棉的拍嬰法門?”我連連點頭說記得,看來就是這個了。

    方剛讓我把這些拍嬰全都帶上??晌也]有工具,最后只好也脫下襯衣,把能找到的六七尊拍嬰都打包好,再將兩只袖子系在腰間,算是腰包。

    我和方剛架起登康就往樹林外面走,忽然方剛停下腳步,讓我把那顆頭骨帶上。我只好單手抱著頭骨,另一只手攙扶登康,這顆頭骨上面全是鮮血。又滑又粘,我暗想你怎么不拿著,非讓我帶這種晦氣的東西。

    天已經開始蒙蒙亮,方向感早就沒有了,正在我發愁怎么回到帳篷那邊的時候,方剛對我說:“聽到什么聲音沒有?”我倆停住腳步,豎起耳朵,果然聽到某處傳來什么人的呼喊聲,好像是米商發出的。聲音很遠,按音量來判斷,怎么也得有兩三公里。

    “這家伙喊得真及時,快走!”方剛面露喜色。

    第0802章 老謝……

    我倆架著登康朝喊聲的方向趕路,大概用了近半個小時,終于找到了帳篷。米商站在帳篷附近的樹林里,正扯著脖子大叫,看到我們三人回來,他高興地迎上去??吹轿沂掷锬玫念^骨,米商嚇了一跳,臉都白了。

    我把這幾尊拍嬰裝進背包,穿好襯衣。登康在帳篷中躺了大半天,渾身發熱,臉像被蒸熟的螃蟹。過了中午他才慢慢醒來,方剛給他喂了幾口水,我扶著登康在開闊地慢慢走了幾圈,他漸漸恢復神智。

    吃過午飯后,我們幾個人開始往回走。登康精神有些萎靡。我和方剛也沒多問,只盼著能盡快回去。之前在被雨水沖刷的地方就已經沒了具體路線,全靠碰運氣?,F在回程也一樣,轉了三個多小時,中間歇了十幾次。我越來越沮喪,說:“要是找不到路怎么辦?”

    方剛說:“找不到路就住在山里算了,可惜沒有麻將牌和天九,否則我們還可以每天賭錢打發時間!”我心想你連吃的都沒有,哪有精神頭賭錢。

    忽然。米商指著前面:“那個地方我們來過!”

    打起精神走過去,這地方昨天確實來過,有條小溪,沒記錯的話,順著往上游走就是舊路。果然,沒多久我們就找到了靠在樹上的兩輛摩托車,我們高聲歡呼,為了防止登康坐在摩托車后面不至于掉下去,我用帳篷繩把登康的雙手捆在方剛身上,又在兩人腰間多捆了幾道。

    騎著摩托車走出深山,終于回到邦隆村里。我全身虛脫,累得一頭倒在床上。再醒來已經是天亮,肚子餓得不行,走出去就看到方剛坐在門口,手里捧著大碗正在吃。味道很香,我也不管是什么,直接過去就要搶,方剛怒目而視:“干什么,看老子好欺負是吧?去那邊吃!”他指著對面的屋子,那位中國老師就住在這里。

    在邦隆,我們所吃的飯也是由中國老師所提供,一般是以米飯為主??吹轿疫M來,中國老師盛了一大碗雞油碎rou拌飯給我。

    登康基本恢復神智,他告訴我們,睡到半夜的時候,他感應到在帳篷外面有一股強大的陰法巫咒,就走出去看。施咒者似乎并沒有什么敵意,登康也沒過多地用陰法對抗。但那股陰法似乎在指引著他,于是登康進了樹林,越走越遠。不知不覺就到了那個供桌前。

    “我能感應到這股陰法巫咒越來越清晰,就像當初鬼王教我降頭術一樣,”登康說,“于是我就跟著念誦,后來陰法的力量讓我用血來供,我就照做了?!?/br>
    我和方剛面面相覷,雖然我倆知道那個藏在深山密林中的供桌是某巫師特意設下的地壇,但沒想到在地壇的下面居然埋著棺材,而里面的尸骨竟是降頭師。不用說,那具尸骨多半就是勞差了,可他被誰給埋在地壇之下,而又怎么會在死后的靈體還能施展巫咒,甚至用陰法與登康通靈,讓他學會了這種巫咒。

    方剛嘿嘿笑著:“這么說,勞差師父死了好幾年。還能在陰間把這種陰咒法門傳授給你?真他媽的厲害!”

    登康說:“我也不能肯定,這種巫咒我還要再試驗一下,到底有什么效果?!?/br>
    時間不等人,我們三人在中國老師的幫忙下,雇了一輛舊貨車,從邦隆出發回到金邊。在機場的貨運中心,我們想把那顆頭骨和幾尊拍嬰發回泰國,但頭骨被扣下了,只有拍嬰被順利收寄。方剛打了兩通電話,找到柬埔寨當地的朋友,托他先想辦法將頭骨寄到登康在馬來西亞山打港的地址,我們三人才飛回曼谷。

    到了醫院又是晚上,看到阿贊洪班正站在老謝的病床前,老謝的手臂還在輸血。阿贊洪班把手放在老謝額頭,嘴里念誦著經咒。而老謝面無血色,一動也不動??吹轿覀儊?,旁邊的護士連忙過來說這位病人失血太多,恐怕堅持不到明天了,而家屬一直在念什么聽不懂的東西,還不讓我們打擾。

    我告訴她沒事。方剛讓阿贊洪班先休息片刻,登康坐在床邊,我低聲呼喚老謝的名字。老謝只喘著氣,眼睛都沒睜開。方剛問:“老狐貍,我們回來了!”

    老謝張了張嘴,似乎想說出什么,但沒說。我連忙讓登康快想辦法,他取下紅色骨珠,雙手崩直,懸于老謝臉部的上方。開始低聲念誦那種奇怪的經咒。十幾分鐘后,老謝沒有任何反應,開始他還在費力地喘氣,后來漸漸沒動靜,好像死人。

    “好像不太對勁!”我很焦急。

    登康低頭看看老謝。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玻璃瓶,讓我去裝滿清水,然后又用針刺破自己的指肚,把幾滴血滴進瓶中晃勻。他再用針刺破老謝的手指肚,我用手擠出幾滴血。登康也接進瓶里晃勻,里面的液體呈淺淺的紅色。

    在這過程中,登康始終在念誦經咒,突然,老謝上半身彈起。吐出一小口血,又躺下,頭軟軟地垂在旁邊,旁邊的心電圖儀發出持續的鳴叫聲,屏幕顯示直線。護士連忙過來查看,方剛也慌了:“怎么回事,沒有心跳了嗎?”

    護士按壓著老謝的胸口,讓另一名護士快去叫醫生。我急得抱著老謝的腦袋,大聲喚他的名字。登康捏開老謝的嘴,把玻璃瓶中的液體倒進去。護士連忙阻止:“你在給他喝什么?”

    我對護士說:“他是巫師。你就讓他試試吧!”護士搖頭說不可以,這是醫院,現在患者生死都不知道,要是喝了這東西,醫院說不清楚。我能理解她的擔憂,但此時登康已經把玻璃瓶中的液體全都喂老謝服下,再合上他的嘴,但老謝的喉部完全不動,顯然已經喪失吞咽功能。

    “輸液管沒有反應?!弊o士用手拿著連接血漿袋的塑料膠管說,滴注器中沒有往下滴??磥硌芤呀浲V寡h了。

    這邊登康仍然在努力地念誦經咒,方剛站在病床前,對病床上的老謝低聲說:“老狐貍,人總有一死,我們幾個也盡力了,你走好吧?!蔽液芟肟?,老謝是因我而死,他這條命也可以說是我間接給害的??吹嚼现x的軀體在病床上躺著,我忽然感到很害怕,雙腿直打抽。頭也是一陣陣眩暈。開始還想強撐著,但越來越支持不住,就走出病房去喘氣。

    站在走廊里,回想起和老謝認識的這兩年多,有恩有怨。我這心就揪個不停,說不出的難受。方剛也出了病房,慢慢來到我面前,拍拍我的肩膀。我忍不住眼淚流出來,方剛說:“不用難過,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緣法,老謝也是命中該有這個劫數,他那幾年什么牌都賣,邪的陰的,小鬼山精??恿瞬簧倏蛻?,說不定現在就是在還債!”

    “還什么債?”我很生氣地說,“那我們呢?不是也一樣成天賣陰牌邪牌,不光山精小鬼,還給人下降頭呢,這算不算坑人?是不是我倆也得還債?”

    方剛看著我,表情很復雜,想說什么又沒說出來,最后他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走向電梯口。我垂著腦袋,雙手用力揪頭發,好像要把自己揪成禿子。做佛牌生意兩年多,雖然也見過一些人的生死,但沒想到,我們這幾個人當中,也有這么早就要上路的。

    這時,聽到從病房里傳出一名護士的叫聲:“動了,真的在動!”

    第0803章 高棉拍嬰法門

    我抬起頭,走廊那邊的方剛也松開按著電梯鍵板的手。我快步走到病房門口,看到護士正在醫生指揮下將心電圖結果打印出來,遞給阿贊洪班,他手里還拿著筆,應該是要簽字。而幾名護士和醫生都圍在心電圖儀器屏幕前,似乎在看著什么。

    儀器那種持續的鳴叫聲已經不見,偶爾還發出嘀的一聲。那是心跳的聲音??吹轿疫M來,阿贊洪班指著儀器:“動了?!?/br>
    我和方剛連忙走過去看,見心電圖儀上原本那條亮亮的直線中間出現波峰的形狀,我們幾人都愣住了,沒反應過來。登康松開捏著老謝腮幫的手,朝他嘴里看看,然后提高念誦經咒的音量。心電圖的跳動大概每隔六七秒鐘才動一次,但已經足夠讓我和方剛意外。

    醫生和護士趕緊查看心電圖儀,方剛也跑到儀器前面:“又開始跳了?”

    我沖到病床前看著老謝的臉,醫生掏出小手電,扒開老謝的眼皮,說:“沒放大?!痹倏摧斠汗?。滴注器中的血滴又開始一下一下地滴著。

    “老、老謝沒死嗎?”我驚喜地大叫。沒人理我,醫生和護士都在忙著看儀器。登康繼續施咒,老謝的心跳間隔從六七秒鐘變成四五秒鐘,最后是三秒。登康將那串紅色骨珠在老謝脖頸中纏了幾圈,醫生和護士們疑惑地看著,大概五六分鐘后,從骨珠中慢慢滲出鮮血。

    “你是想勒死他?”有護士尖叫著。醫生想過去阻止,被我攔住,用眼神示意他先不要動。登康解下骨珠,用食指蘸著老謝脖子處的鮮血,在他額頭寫了很多看不懂的符號。

    老謝從喉嚨里發出咕嚕嚕的聲音,我和方剛都欣喜若狂,方剛緊緊抓著我的手臂,表情特別激動,這兩年多,我是從沒見他這么高興過。

    登康施法的過程持續了約二十來分鐘,老謝的心跳速度已經恢復到每分鐘六十次。雖然和正常人比起來過緩,但已經很不錯了,至少說明老謝還活著。旁邊有一名醫生掏出手機開始錄像,估計是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我也沒阻止他,說不定以后這就是登康和我的活廣告呢。

    等登康停止念誦經咒,坐在地上休息的時候,我用眼神示意護士,她連忙打來清水。把老謝脖子上的血跡洗干凈。護士找了半天,奇怪的是并沒有任何傷口。

    老謝又緩過來了。

    說實話,這兩三年跟方剛涉了不少險,也算是在刀尖上賺錢,但從來沒覺得事后有多懼怕。但今晚看到老謝從死到活,我卻覺得非常害怕。當看到臉無人色的老謝躺在病床上,當這個經常碰面、頗有交情的老謝突然變成一具尸體,令我感到異??謶?。而現在看到老謝被閻王爺從鬼門關又給送回來,應該高興的我卻像被抽了筋似的,渾身無力,連站著都費勁,只能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把頭靠著墻壁,心慌得厲害。

    那邊登康也不輕松,按他的話來,這次為老謝施咒所耗費的法力,比以往最難解的鬼王降還要多,整整休息了三四天才緩過來。但看到他臉上卻一直帶著笑容,像有什么大喜事似的。我問他有什么事這么開心,登康也不說話。

    而老謝倒是形勢喜人,開始還是會每天吐幾口血,漸漸就不再吐了,持續輸血七八天之后,老謝的臉色又重新變得紅潤起來。跟他交流時。老謝說了很多沒頭沒腦的話,先是瞪著迷惑的眼睛,對方剛說:“什么時候回泰國?”

    我很奇怪,方剛看了看我,老謝又問我:“田老弟,再點一份炸蝦吧……”我和方剛互相看看,都忍不住笑起來。老謝應該是在昏迷的過程中發夢,估計在夢里也沒閑著,一直在跟我和方剛大吃大喝。

    等老謝恢復神智之后,我握著他的手:“幸好登康在柬埔寨東北部的深山里學會了那種高棉拍嬰法門,不然你能不能醒過來,還很難說?!?/br>
    “那、那你快替我謝謝他……”老謝費力地回答,又問醫療費花了多少錢,方剛哼了聲,說你不用cao心,早就替你墊付了。也不用你還錢,老謝臉上露出無比輕松的神情,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我們三人在病房里分析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方剛蹺著二郎腿,習慣性地把雪茄掏出來,被我給制止,方剛很不情愿地收回包里,對登康說:“你沒能驅走巴老板身上的邪氣,后來他被阿贊尤給治好了。讓你覺得很沒面子,所以痛恨這幾個人。跟蹤熊導游到賭場的時候,在云頂酒店給他下了鬼王降,卻被阿贊尤給解開?!?/br>
    我插嘴:“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就是阿贊尤解的?!?/br>
    方剛瞪了我一眼:“還用確定?這世界上有誰能解開鬼王降?除了于先生就是鬼王,你覺得熊富仁能找到這兩人嗎?”

    “找鬼王倒是容易,”登康說,“但想找到于先生恐怕就很難,我們想盡辦法都打探不出他的下落,不相信我們的仇敵反倒每次都能輕松找到他?!?/br>
    方剛說:“而且我那位跟蹤熊導游的朋友說。在他從中降到解降恢復這段時間,他經常跑去那空沙旺以北的地區,不是找阿贊尤,能是什么?”我和登康都點點頭。覺得說的有道理。

    躺在病床上的老謝問:“可那是登康做的,熊導游為什么要找田七報復?”

    登康搖搖頭:“這個問題我也沒想通,以后再慢慢打聽?!?/br>
    老謝嘆了口氣:“唉,你說我的命也苦。人家是找田七報復,結果把我給弄個半死,你說要是我這條命沒了,是不是太屈得慌?”我很了解老謝。明白他這么說絕對不是發自內心的感慨,而是話里有話。

    果然,我對老謝還是很了解的,方剛說:“你這個老狐貍,命大必有后福,田七連累你受了這么大的罪,我覺得今后只要你看到他,就得讓他請你吃飯。要是一起出去跑生意。所有開銷都讓他出,直到這小子離開泰國,再也不當牌商為止,你覺得怎么樣?”老謝臉上露出欣喜之色,但又不好意思表現得太高興,只好勉強地說那不好吧,那不是讓田老弟破費嘛。

    我就知道他是這個意思,就說沒問題。以后只要你跟我在一塊,吃喝玩樂都由我來開銷。把老謝給樂的,一個勁點頭說“哎哎”。

    然后,登康又皺著眉說:“阿贊尤怎么能解開鬼王派的降頭術?”

    “會不會是他掌握的那種柬埔寨法門碰巧和鬼王的法門相通?!狈絼傉f。我們都覺得太巧了。但法術這東西,又有誰能說得清楚。

    登康說:“我要回菲律賓一趟,跟鬼王好好說說這件事,再把我學到的那種極陰高棉法門展示給他。讓他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br>
    方剛說道:“我倒覺得不是阿贊尤解開的,極有可能是于先生,那人雖然我們找不到,但不代表別人也找不到。他隱居江西多年,最后不還是被方夫人給打聽出來的嗎?”我覺得有道理,鬼王派的獨門降頭術是鬼王自創的陰咒法門,除非本門,否則法本中那么多步驟,效果也是千差萬別,要解常規巫術還好說,但要想解開某種獨門心咒,那是談何容易!

    最郁悶的不是請老謝吃飯的事,他替我擋了災,這份人情我應該出,而是登康跑去柬埔寨尋找極陰法門,還有回來給老謝施法的費用也是我來掏。和他商量了半天,畢竟這事也算是因登康而起,要不是他對熊導游下手,這家伙怎么也找不到我頭上。

    第0804章 三開佛牌店

    而且登康看在自己也學到新的極陰法門份上,“只”收了我十五萬泰銖。按他的話說,給我打了五折。方剛也趁火打劫,說他跟著我和登康去柬埔寨,付出不少辛勞,也得給五萬泰銖的辛苦費,少一毛錢都不行。把我給心疼的,總共四萬塊錢人民幣,這我得賣多少條佛牌才能賺回來?

    在旅館里,方剛從背包中取出那幾個在深山地壇中找到的拍嬰??偣灿衅咦?,在地上擺成一排,問:“這東西到底是什么來路,你能看出來嗎?”

    登康盤腿坐在地上低聲念誦經咒。大概二十來分鐘,他睜開眼睛說:“我能感應到這些拍嬰中都有強大的法力,和我在柬埔寨東北部邦隆深山里感應到的法門相同,而且還有另外的、被禁錮的陰靈,應該是古墓拍嬰?!?/br>
    聽到古墓拍嬰,我和方剛都來了精神,尤其方剛簡直是兩眼放光。古墓拍嬰很難遇到。之前我也是托方剛的福,才在魯士路恩發掘古墓的現場見到過。這東西法力強大,都是東南亞法師用古代法門加持而成的,現在早就失傳,但效果非常好,那真叫賣一尊少一尊。

    方剛說:“估計是那位勞差師父生前加持的吧,這人在深山里修法幾十年也不出去,佩服。這些東西怎么分配?”

    “總共七個,我和登康每人三個,你一個?!狈絼偝橹鵁熣f。臉上帶著jian笑。我并沒有像以前那樣立刻表示反對,而是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

    登康也說:“方老板,你也不要太黑心,田七雖然沒用,但畢竟是朋友,給他兩尊吧,你也拿兩個走,剩下給我?!?/br>
    我氣得半死,還沒等我說什么,方剛哼了聲:“憑什么我兩個你三個?反過來還差不多!”登康嘿嘿笑著說就算都給你也沒用,你知道相應的心咒嗎,就不怕我給你個假的?這話把方剛噎住了,他翻了翻白眼,不再說話。

    帶著三尊古墓拍嬰,登康動身回菲律賓去了,我也拿了兩尊從曼谷回到羅勇,在表哥家的院子里,我連逗金毛的心思都沒有了,它可能也看出來我心情不好,沒怎么撒歡,只是挨在我身邊靜靜地躺著。晚上我躺在床上,從頭開始捋這件事,為什么最后虧的只有我一個人。

    最開始是從巴老板到香港接受阿贊nangya施法開始,才引出了熊導游串通坤昌寺住持和阿贊尤這詐騙三人組的事來。登康施法未成功,我也沒賺到什么錢。生氣歸生氣,但我對熊導游也沒那么大的仇,畢竟他騙的不是我??傻强狄驗橛X得丟人,就把熊導游當成了假想敵,還在吉隆坡給他落死降,這是我沒有想到的?,F在回想起來,登康這人性格比較樂天,很像金庸筆下的老頑童,但降頭師畢竟是降頭師,對登康這種人來說,用陰法害人的性命,就像用腳蹍死一只臭蟲,完全不是事。而我因為和他這段時間的愉快合作,就漸漸忘了這碼事。

    可現在有兩個疑問:第一,熊導游中的鬼王降。到底是阿贊尤解開的,還是鬼王派的什么人,比如于先生?第二,明明是登康做的事,憑什么找到我頭上?

    目前,這兩個問題都沒有任何眉目,知道答案的只有熊富仁自己,可我總不能打電話直接去問他?,F在要做的事就是仍然先托方剛讓他朋友抽空盯著熊導游,看他除了繼續當高級導游坑人之外,還在與什么可疑者接觸。再有就是自己得注意安全了,我感到見所未有的謹慎,不知道誰在暗中再給我打一悶棍,到時候找不到人解,可能就得送命。

    為了躲避風頭,我只好又從泰國回到沈陽。其實有時候總覺得后怕。這兩年多,得罪的客戶有大有小,那些小的大多沒在文中提到過,比如佛牌沒效果,陰牌供奉不當出了事等等,客戶會罵臟話甚至威脅,但事后都是不了了之,我也知道對方沒當真。而那些后果比較嚴重的,基本都寫出來了。比如方德榮的老婆、汪夫人和情夫姜先生,還有后來的曹夫人和現在的熊導游。

    這些惹不起的人,每位都想把我或者方剛等人往死里整,每次出事的時候,我都嚇得半死,可在解決之后,我漸漸也麻木了。開始抱有極大的僥幸心理,老是覺得自己人脈廣、朋友多,總能逢兇化吉。

    在飛機上,我認真總結,要說之前那些客戶都是因為我賺了錢,但現在這個熊導游,卻是實實在在的橫禍。我完全沒惹過他,要說有我的責任,那就是我向登康透露了熊富仁和假住持去馬來西亞賭場瀟灑的情報,登康才想要給熊導游落鬼王降的??梢皇且驗槲医惴蛞虼耸卤怀呆滛~,我也不會生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當時我可能就假裝不知道此情報,也不會向登康通風報信。

    老謝之前幫我收的那幾十條佛牌,在我回到沈陽的數日后也到了,再加上方剛幫我弄的二十條左右,我決定將佛牌店再次開張。平時經常有遼寧的老客戶說想來沈陽的店里找我,但聽到我已經不開店,都很失望。所以,我覺得再次開張??隙ū戎白屚鯆煽吹甑男Ч?。而且我姐夫這人,也比王嬌靠譜得多。

    和姐夫說了這個事,談好月薪兩千外帶提成,之前姐夫在單位的底薪也只有一千塊,所以他很痛快地就答應下來。辦營業執照很方便,店面裝修方面也沒花太多錢,因為有了鞍山混混的教訓,我留了后手。只做好牌匾和燈箱,再買一些貨架,簡單進了辦公桌椅之后就算開張。

    晚上,我和jiejie姐夫喝酒聊天,把佛牌的有關知識對姐夫講了講,他以前在單位就是搞銷售的,腦子活絡,記性眼好。啥事一點就透。但聽到有些佛牌里面還有鬼,還能讓客戶迅速發財,也會倒大霉,就嚇得臉發白。我告訴他店里只有正牌,放心賣就是了。如果有想請陰牌、邪牌甚至和驅邪降頭有關的客戶,就讓客戶給我打電話??傊?,店里只賣正牌。

    因為要躲避熊導游那邊的報復,我得在沈陽多呆上一陣子,正好跟姐夫共同看佛牌店,順便教他怎么當佛牌店的店主。有孫喜財的前車之鑒。我在飯桌上特意囑咐姐夫,千萬不能私自進來路不明的貨物到店里賣。

    “你姐夫只是拿工資看店,又不是老板,他怎么可能自己花錢進貨?”jiejie奇怪地問。

    我把之前王嬌和孫喜財的事和他說了,兩口子非常驚訝。他們倆之前都并不怎么信鬼神之說。和大多數中國人一樣,雖然不信,但也沒那么排斥,有些習俗還是很遵守,比如燒紙、拜祭這些。

    姐夫說:“這個孫喜財簡直就是禍頭。想自己把店盤下來倒是可以,怎么能進二手骨灰盒賣呢?真是有??!”我說可不是嗎,當時可把我給害苦了,要不是后來我出錢請泰國阿贊來沈陽給孫喜財施法,不光他危險。我也得搭進去半條命。姐夫向我保證,肯定不會做孫喜財那種事,就老老實實地看店賣貨。

    為了拓寬營業范圍,我決定不光賣佛牌,還銷售各種供奉品和佛教用品,比如東南亞佛像、侍女擺件、法事器、托盤香爐和佛香手鐲這類東西。這些東西從泰國發來的價格都很便宜,但卻很受歡迎,因為我在門口的燈箱上寫著醒目的“泰國旅游用品”字樣,那些沒錢去泰國旅游的人,就想著弄點東南亞的特色貨帶回家,尤其那些信佛的顧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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