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在線閱讀 - 第212節

第212節

    “我去跟著他,”方剛開了口,“你們倆在那木板屋周圍觀察觀察,要是有地方躲起來就最好,有事電話聯系?!彼h遠跟著柏蘭去了,印尼不比中國,這個巴林旁市在印尼算比較大的城市了,但也不過幾十萬人而已,這個鎮地處沼澤和樹林的邊緣地帶,就更加偏僻,也沒什么村民經常路過。

    我和登康在柏蘭的木板屋前前后后轉了幾圈,屋門上了鎖,我倆來到屋后的窗前,幾個屋子的窗戶全都敞開,里面堆著很多雜物。其中有個屋子里放著大鐵鍋,下面是柴堆,墻角有很多小陶甕。這場面看起來很眼熟,當年在烏汶看到阿贊屈帶用火活烤姜先生的時候,他的屋子大概也是這樣。不用說,那肯定是用來烤尸油的了。

    登康說:“那邊有個柜子,你跳進去四處看看,找找線索,我來幫你把風?!蔽倚南霊{什么我進去你把風。但一想也對,要是有什么可疑的東西,我應該能發現,而登康對事情經過沒有我熟悉,所以他負責望風也有道理。

    木板屋的窗戶并不高,很容易就翻身跳進去,打開柜子,里面全是各種瓶瓶罐罐,我又去別的屋看了看,放著鐵床的臥室床頭有個小木柜,里面有很多照片和紙條、單據等物。這些照片都是人物照,最上面放著的就是nangya的一張照片,是她在給某人做刺符的內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由誰來拍的。

    翻過照片背面,潦草地寫著一些文字。我看不懂,估計是印尼文吧,下面還有兩串號碼,我心想有可能是雇主的電話,就連忙用手機拍下來。正在我幾個屋來回翻找東西時。聽到屋門有響動,剛回頭看,就發現那個柏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用鑰匙打開門鎖,已經走了進來。

    我嚇得魂都沒了,剛想躲。但我處的位置是里屋門口,柏蘭開門的角度正好能看到我。他臉色一變,走進屋對我說了句話,臉上全是警戒的神色,表情很兇。這下我看得更清楚,這人臉上紋刺的經咒真叫密密麻麻,都看不清眼睛的位置。

    柏蘭順手從門邊的木柜后面摸出一把柴刀,看起來很鋒利,朝我走過來。我所處的這間屋子是最里面的,沒有窗戶,相當于是死路,柏蘭手里拎著刀,又問了我幾句話,可我完全聽不懂,只好臉上帶著笑。舉起雙手亂擺,用泰語回答。

    “你是誰?在這里干什么?”柏蘭改用泰語問我。我只好順口胡說是關于那個叫nangya的泰國阿贊的事。柏蘭疑惑地問:“她的事不是已經解決了嗎?你又是誰?”

    這時,我看到登康手里握著一根木棍,悄悄走進屋來,臉上還帶著笑。柏蘭似乎從我的眼神察覺到背后有人。剛回頭去看,登康迅速把木棍揮過去,打在柏蘭的腦袋上,把他給打倒。我緊張得腿直打顫,登康走過去還要再補幾棍,被我攔住,怕他把人家給打死。雖然我在這兩年多也目睹過幾次活人在我面前變成死尸,但再次遇到,還是怕得要死,畢竟我不是殺手。也不是降頭師。

    登康看了看在地上捂著腦袋,痛苦地扭動身體的柏蘭,說:“沒事,他死不了?!?/br>
    “你、你這是怎么把的風?”我這心還在怦怦地跳。登康笑著說早看到了,與其躲開不如直接把他放倒。正說著,方剛快步走進來,看到躺在地上的柏蘭,連忙問怎么回事。我說了經過,方剛嘬了嘬牙花:“可惜沒找到線索,咱們又不是開監獄的。還要嚴刑逼供?”

    聽了這話,我馬上跑到那個屋,把一疊照片拿出來給兩人看,方剛拿著nangya的照片,又看看背面。登康說:“這電話號碼是nangya本人的嗎?”我對nangya的號碼很熟悉。比如方剛、老謝、陳大師這些人,都倒背如流了,就搖搖頭。

    方剛說:“那應該就是出錢的金主,可這家伙怎么處理?弄死再扔進樹林?”

    我連忙反對,雖然在這么偏僻的地方。但也不想成為殺人犯。登康掏出一個小玻璃瓶:“就是,動不動就殺人,你們還是牌商嗎?我看連惡棍都不如!”

    然后又問我:“費用怎么算?”

    “什么費用?”登康說這事是你惹出來的,我才把他打倒,現在處理這個人有兩種方法,一是殺掉,二是下個降頭讓他自生自滅??晌蚁陆凳且斟X的,你給我報個價吧。我心想這事怎么成我惹出來的了?明明是你故意放人進來的。

    方剛把手一擺:“隨便吧,反正都是陳大師出錢,你也別漫天要價。我給你當幫手,你分我兩成就可以,怎么樣?”

    登康說:“公道,方老板不是個黑心的人?!蔽覀冋f的都是中國話,柏蘭躺在地上。用疑惑而又緊張的眼神在我們三人之間來回看。豆康說完就走過去,他打開玻璃瓶塞,蹲在柏蘭身前,用手捏開他的嘴,要把玻璃瓶里的水倒進去。柏蘭還沒昏迷。用力掙扎著,方剛過去幫忙,一腳踏在柏蘭胸口,雙手死死把著他的頭,讓登康順利地把水倒進柏蘭嘴里。我在旁邊看著,心里有說不出的別扭,但又覺得沒別的辦法,心情相當矛盾。

    登康捏著柏蘭的鼻子,方剛按住他的腦袋,柏蘭顯然不想咽下去,但人總要呼吸,柏蘭憋得臉通紅發紫,最后沒辦法只好用口喘氣,嘴里的水就喝進了肚子,嗆得直咳嗽。

    第0649章 牌商

    “這就對了,乖乖喝下去,看你這個厲害的印尼降頭師有沒有能力解開我的疾降?!钡强敌χf。

    柏蘭邊咳嗽邊用泰語問:“你們、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登康放開柏蘭,方剛指著nangya的那張照片,問柏蘭你是不是在機艙里給這個女人下過魂魄降。柏蘭眼睛轉了幾轉,方剛一拳揍在柏蘭臉上,但他仍然不說話。登康說過二十分鐘再動手,方剛手里拎著柴刀。搬過椅子坐在柏蘭面前,死盯著他。

    過了約二十來分鐘,登康用右手按在柏蘭的胸口,開始念誦經咒。柏蘭大驚,緊閉著眼睛不動,似乎在抵抗著什么,但我沒看到他在念誦經咒。沒到兩分鐘,他的表情就開始發生變化。五官扭曲,額頭全是一道道的深溝,張著嘴說不出話。不到五分鐘,他就顫抖著伸出手,不停地搖著,登康停止念誦經咒,方剛又問了剛才的問題。

    這回柏蘭學乖了,連連點頭,方剛問人在哪里,后面寫的電話號碼是不是雇主的。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雇主只告訴我cao縱她走出機場大廳,進某一輛他們指定的汽車。這號碼是、是雇主的?!卑靥m說道。

    我問:“雇主叫什么名字?長得什么樣,做什么的?”

    柏蘭喘著粗氣:“叫欽那魯,個子不高也很瘦,頭發是黃顏色的,左眼睛是假眼珠,做什么的不知道,只知道他給我錢和資料,讓我做這件事?!狈絼偺诌€要打他,柏蘭連忙用手擋住,說都是實話。

    “估計他也不敢騙我們,但這個欽那魯去什么地方找呢?”我用中國話和兩位溝通。方剛問了這個問題,柏蘭說只知道他在雅加達,好像是專門幫人聯系驅邪解降和落降的商人。我和方剛互視一眼,心想原來是同行。

    既然有了名字、身份和地點電話,就應該能找到這個家伙。我問柏蘭怎么處理,什么時候給他解降,登康失笑,再次把手按在柏蘭的額頭,開始念誦經咒。柏蘭開始還在拼命掙扎,幾分鐘之后。他的動作漸漸變慢,好像渾身無力似的,最后癱在地上昏迷不醒,手腳和身體的姿勢非常奇怪。擺出一種普通人無法做出的樣子。我和方剛把他抬到屋中的鐵床上,就離開木板屋。

    在回雅加達的半路,我問那個柏蘭怎么辦,什么時候會醒來。方剛哼了聲:“你好像很關心他,他和你是親戚?”我說不是關心,是不知道他以后會怎么樣。

    登康說:“我給他喝的是疾降水,經咒也施過了,他睡上十幾天都不會醒,除非這段時間有別的降頭師來找他,并且解降成功?!?/br>
    方剛笑道:“人不吃不喝最多只能活七天,你說的這種可能性,還要把時間再縮短一半?!?/br>
    “就、就這么把他弄死不好吧,萬一又結下仇怎么辦?”我非常擔憂。

    方剛瞪了我一眼:“怎么結仇?那么偏僻的地方,連個目擊證人都沒有,看上去又不像他殺。說不定被人發現的時候,他都已經被蒼蠅和蛆給吃光了?!?/br>
    聽了這番話,我感到不寒而栗,似乎都能想象得出那個畫面來。同時我又提出疑問。要想弄死他,也不用非得下降頭吧,比如用膠帶或什么東西封住他的口鼻,把他活活捂死。不是也能達到相同的效果。

    登康連連搖頭:“降頭師只能用降頭把人搞死,別的方法都不行,那樣會破壞今后的施法效果。而且落死降弄死人之后,自己的法力也能得到提升?!蔽倚南脒@道理居然和打電腦游戲一樣。多使用某種技能,這種技能的經驗值就越來越高?

    回到雅加達,把經過和陳大師、老謝跟阿贊洪班說了,老謝和陳大師都顯得很害怕。畢竟要出人命,方剛不以為然:“現在那家伙還在舒舒服服地睡大覺,有什么可擔心的,死也是七八天之后,那就不關我們的事了?!蔽液芘宸絼傔@種心態,在他眼里,天塌下來都和自己沒關系。

    陳大師拿著nangya的那張照片,再看看背面的字。方剛說:“這個電話號碼的主人叫欽那魯,也是和我們幾個一樣的佛牌掮客,就在雅加達,得想個辦法會會他?!?/br>
    “你們千萬要處理好,盡量不要再害人,還得把nangya平安地找出來,行嗎?算我求求你們了!”陳大師滿臉哀求。

    方剛表情很不爽:“陳大師,這些家伙不是善男信女。他們什么事都干得出來,你不收拾他們,他們就會反過來把你切碎了喂狗,到時候沒有后悔藥可買?!标惔髱熌樕珜擂?。老謝連忙打圓場,說先找到那個叫欽那魯的家伙再說。

    為了方便行事,我們來到雅加達北部某偏僻村莊,從村民手中租了幾間寬敞的木板屋,再告訴他保密,否則就不給余下的那一半高價。這木板屋中只有簡陋的鐵床或木床,我問陳大師是否能湊合,他笑著說:“我年輕時在江西和師父修易學,住在深山中,比這里簡陋得多,沒什么不能湊合的?!蔽倚南胂耜惔髱熯@樣的人也真不多,就算年輕時吃過苦,但已經大富大貴幾十年,卻仍然能屈能伸。

    給對方打電話的任務落在登康頭上,印尼語和馬來語幾乎能通用,所以為了防止欽那魯不懂泰語,就只好由登康來。我們把一些說辭教給他,讓他盡量別露出馬腳。其實很簡單,就說是某人的朋友,此人中了降頭,想托欽那魯幫忙找人解開,價錢好商量。

    登康不太情愿做這種事情,但只有他會印尼語,無奈之下才同意打這個電話。為了增加真實性。方剛調出以前給客戶拍的中降頭的身體部位照片,先用彩信給欽那魯的號碼發過去,然后讓登康過十分鐘再打電話。只過了五分鐘,欽那魯就把電話打過來了。談生意的過程很順利,我們的擔心完全多余,這個欽那魯顯然比我們佛牌三人組加起來還貪婪十倍,看到圖片之后,聽說有解降的生意,而且價錢好商量,就恨不得馬上飛來找到我們。

    大概兩個小時后,欽那魯就到了我們落腳的木板屋,方剛去開門。我躺在床上裝病,用一張薄毯從頭蓋到腳,旁邊坐著登康,阿贊洪班和陳大師、老謝則躲在里屋。我能聽到有人走進來,用印尼語說著什么。登康回了幾句,再又聽到這個欽那魯笑著說了幾句,然后我感覺有人伸手要掀蓋在我身上的那張薄毯。

    按照事先安排的套路,這個時間我要迅速起身,把薄毯蒙在這人腦袋上,登康和方剛再把他打昏,然后再想辦法施咒或下降,這樣可以避免欽那魯看到更多的面孔??晌覜]干過這種事,緊張之余動作變了形,雖然起身的速度挺快,但雙手還沒抓牢薄毯,就已經撲向欽那魯。這家伙長著一張丑得不能再丑的臉,臉很長,還有棱有角,頭發染成黃黑相間的顏色,嘴唇很厚,眼睛放出邪光,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善類。我直接把他給撲倒,欽那魯大驚,剛要推開我,方剛上去一腳踢在他臉上,把他踢暈過去。

    陳大師和老謝從隔壁房間走出來,看到地上這家伙,老謝問:“他就是欽那魯?長得可真夠難看的,是不是小時候出過車禍?”

    “你小子真笨,這么簡單的事都做不好?”方剛訓斥我。

    第0650章 再遇瘋阿贊

    我覺得很委屈:“大哥,我又不是黑社會,這種打打殺殺的事,哪里能做得這么好?”方剛說誰讓你打人和殺人,只是讓你把薄毯蒙在這家伙頭上就行,你可好,直接撲上去,你小子什么時候喜歡男人了。

    在我和方剛的爭執中,登康已經摸遍了欽那魯的全身,在他腰間摸出一柄帶鞘的短刀,再摸摸全身,除了錢包和手機。再沒別的武器。方剛讓我用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把他綁在椅子上,手和腳都捆得很牢。再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其實我覺得這很多余,他至少已經看到我們三個人。還蒙個什么勁。

    接下來還是老辦法,登康給這家伙灌下降頭水,再施巫咒讓他疼得額頭全是黃豆大的冷汗??蓻]想到的是,欽那魯和柏蘭相比要硬氣得多,說什么也不吐口。氣得方剛揍得他臉都快變形了,也沒得到半句有價值的東西。陳大師在旁邊一個勁地勸不要打了,可方剛生氣,還是不停地揍,被我勸住。

    方剛坐在床邊,累得直甩手掌,對我說沒什么效果。這時,我想起之前nangya在香港機場遇刺后。為了讓兇手把幕后供出來,阿贊洪班在警局用了一種古代苗族巫師所用的契約型咒語。此種咒語不需要儺面具配合,但反而能起到很好的效果,當時還在陳大師身上做了試驗。

    把阿贊洪班叫來,看到欽那魯的臉,阿贊洪班搖搖頭,我猜他可能是在想“暴力不能解決問題”吧。

    “這個……施降倒是行,可也是要耗費法力的,咱們看看是不是先把價錢商量好,不然大老遠來,總不能白玩吧?”老謝支支唔唔地說。

    我說:“肯定不會讓你和阿贊洪班師父白費力氣的,陳大師像是那種會虧待我們的人嗎?回頭再算?!崩现x邊點頭,邊說:“那也行,要不先商量個價錢出來?”

    阿贊洪班搖搖頭,老謝嘆了口氣:“好吧,反正陳大師肯定不會騙我們是吧,這價錢也好”

    “我不要錢?!卑①澓榘嗾f。老謝傻了眼,我們也都發呆地看著他,以為聽錯了。老謝問你說什么,阿贊洪班說:“為了救nangya不能要錢?!?/br>
    方剛哈哈大笑:“登康師父。你看看人家的境界,再看你!”登康哼了聲,什么也沒說。老謝驚愕地說什么意思,什么不要錢。就因為我們救的是nangya嗎?阿贊洪班點點頭。

    老謝說:“不行不行,哪有干活不要錢的道理?阿贊洪班,我的叔啊,你是不是糊涂了?”阿贊洪班沒理他??磥硪呀洿蚨ㄖ饕?。我和方剛在旁邊呵呵地笑著,都知道阿贊洪班的性格,他既然說了不要錢,就算事后陳大師跪著給也不會收。陳大師非常感激地握著阿贊洪班的手,說您是好人,但錢我肯定會付。老謝坐在旁邊,那表情和便秘不通也沒啥區別。

    在不需要擔心外人干擾的情況下,阿贊洪班給這個欽那魯成功地施了咒語。他迷迷糊糊地說著,登康在旁邊用筆做記錄。

    事后,欽那魯好像有中降后遺癥似的,狂吐不止,把屋子弄得臭味熏天,只好先把他連人帶椅子都移到隔壁老謝和阿贊洪班的房間,再用水桶沖洗地板。登康將記錄本翻譯給我們看,是說有位姓曹的中國香港商人居住在雅加達,好像很有錢,他出資要找降頭師給兩個人下降頭,要一死一活。

    “還真是那個曹老板!”陳大師非常意外。

    看來我們之前的分析全都沒錯,和陳大師與nangya同時有仇,但又想讓他倆一死一活的人,除了曹老板沒別人。

    登康說:“欽那魯不知道曹老板的地址,只是和他在雅加達西南部小鎮拉布罕的偏僻村莊會的面,那里住著一名叫阿贊屈帶的緬甸黑衣阿贊。自稱龍婆僧還俗,是他和柏蘭兩人共同接下的那樁生意?!?/br>
    方剛一拍大腿,我高興地說這就對了,正好我們想找阿贊屈帶,沒想到兩條線索居然還能連接上。我恨恨地說:“這瘋子之前在泰國要烤活尸油,被警察抓進去,居然還能活著出來,跑到印尼繼續害人!”

    陳大師連忙問阿贊屈帶是誰,我簡單把蔣姐雇傭他想整我們三人的事說了,還告訴他,在飛機上給你下死降的也是這位。陳大師無奈地嘆口氣:“我不明白,那時的蔣英為什么非要置別人于死地。就因為在泰國的佛牌生意受阻?”

    我心想這陳大師風水方面是行家,可這情商還真不算高,可能他不太了解女人吧,也不知道女人的嫉妒心能毀滅整個宇宙。

    “可這個阿贊屈帶也不見得知道曹老板的家?!蔽覇?。

    陳大師問:“這個……能不能先去找nangya呢?我特別擔心她,多耽誤一天,她就多一分危險??!”

    方剛說:“不是我們不擔心nangya的安然,如果曹老板真想要她的命,她肯定活不過現在;但那家伙必定不會讓nangya去死,否則就沒必要讓柏蘭用魂魄降把nangya控制離開。最主要的是,阿贊屈帶極有可能掌握著曹老板下落的線索,比如柏蘭那種情況。所以,飯要一口一口地吃,敵人也要一個一個地收拾,先用最快速度把這個阿贊屈帶找到,之后nangya的事才會有進展?!?/br>
    我也勸陳大師放寬心,我們這些人都和nangya有很好的交情,她被綁架就和我們兄弟姐妹被綁一樣,陳大師只好點點頭。

    將處于半昏迷狀態的欽那魯扔在這間木板屋中,我們迅速離開,為了防止被這家伙尋仇,我們決定不再去度假酒店居住,而是一起去拉布罕,找個不顯眼的村莊落腳。這個叫拉布罕的小鎮在雅加達城西南部,相當偏僻,但畢竟是沿海小鎮,風景也很美。

    找阿贊屈帶的晦氣并不是度假,上次我和方剛目睹的那個場景,現在還都沒忘。那家伙在緬甸修黑法已經修得走火入魔,說白了就是個瘋子,所以這事還是由方剛、登康帶上我三個人去辦。登康這家伙雖然有時候很討厭,但他法力高強,而且似乎沒什么事能令他害怕,所以有他我就很心安。

    登康讓我挎著他的布背包,里面裝著那顆阿贊霸的域耶。為方便掩護,傍晚時我們才到地方。登康對印尼很熟悉,說印尼的熱帶雨林中有那種巨型的大蜥蜴叫科莫多龍。比最大的鱷魚還大,跑得特別快。一但你被他發現,就不可能跑得掉,只能被吃,所以要小心。

    我心想能怎么小心,這地方我又沒來過,都是你們帶路。

    按之前欽那魯招供出來的那個村莊名稱,我們找到這里。登康打聽了村民,那村民好像挺害怕的:“是有個修什么巫術的人住在這里,就在后面樹林里。那里原先住著幾個獵人,后來不知道怎么都離開了,只剩那個修法的人。聽說那人專門利用巫術把人害死,所以村民都躲著樹林走,不敢靠近?!?/br>
    循著村民指引的路線進了樹林,我很害怕真碰到那個什么科莫多龍該怎么辦,裝死有沒有用。我問方剛,他說:“我倆就跟在登康身后,真發現什么怪物,我倆就把他打昏,自己逃跑就行?!钡强悼戳宋覀z一眼,沒說話。

    在樹林中走了十來分鐘,遠遠看到前面似乎有火光,似乎還夾雜著人的喊聲。

    第0651章 姜先生的頭骨

    我們三人謹慎地靠近,在兩棵大村后面躲著觀察。前面是塊空地,搭著幾間木板屋,中央的地上有火堆,兩個人似乎被綁在木板屋的柱腳上坐著,一直在無力地喊叫。另外還有個赤裸上身的光頭從木板屋中進進出出,看起來還挺忙碌。

    因為天已經基本黑了,根本看不清那人是不是阿贊屈帶,但看到他走到一個被綁者面前,彎腰在做什么。那人更用力地喊著,被光頭人費力地拖向火堆。我和方剛下意識地互相看看,看來他也想起了當初阿贊屈帶想用火活烤蔣姐的事。

    對黑暗漸漸適應,我才發現在火堆旁邊有個用碎石頭堆成的小平臺,上面擺著一顆人的頭骨。光頭人把被綁者按在地上,用腳踩著他的后背。再用一把砍刀在那人手臂上劃了幾下,然后拽著他的手臂往那顆頭骨的位置拉,像是在把鮮血往上面滴。

    火堆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再配上被綁者的叫聲,我和方剛的低語完全沒人能聽到。他湊到我耳朵說:“這家伙應該就是阿贊屈帶。似乎在用活人祭的方式去加持那顆域耶?!?/br>
    “要把人給弄死?”我問。方剛點了點頭,我心想這阿贊屈帶還真是無藥可救,走到哪里就把人命害到哪里,為什么偏偏要用活人來加持?

    登康趁亂來到我身邊,耳語說:“我能感應到那顆頭骨有很大的怨氣,應該是那個家伙的修法域耶,最好把它給毀掉。你和方剛商量一下,誰去引開他,我好過去行事?!?/br>
    我心想這還商量個屁,方剛肯定是讓我去了。跟他磋商后,沒想到方剛居然說由他來引開阿贊屈帶,估計是怕我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這是個技術活,既要吸引阿贊屈帶過去查看,還不能做得太過,不然就直接把他給嚇跑了。

    我看著方剛遠遠兜過去。猜不出他到底要用什么辦法。這時,阿贊屈帶扔下那個一動也不動的被綁者,又回頭去拖另一個。那人好像精神了些,大聲喊叫,似乎還掙扎著想跑,阿贊屈帶拳打腳踢,把那人揍得跪在地上,發出求饒的聲音。

    阿贊屈帶像拖死狗似的,拖著那人往火堆走去,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從對面方向的遠處傳出一陣難聽的哭聲,阿贊屈帶頓時停住動作,警覺地望向那邊??蘼晻r有時無,兩年我來,我從沒聽到方剛哭,但今晚算是領教了,那真叫一個難聽。

    半分鐘后,阿贊屈帶從地上拎起那柄砍刀,慢慢朝哭聲的方向走過去。等他走進樹林看不見身影,登康就沖我連連擺手,我倆出了樹林來到火堆旁,那名被綁者還跪在地上,看到我倆來,剛要說什么,登康早有準備。跑過去捂住他的嘴,低聲說了幾句。那被綁者連連點頭,我心想幸虧登康這家伙會印尼語,不然就有可能要露餡。

    登康從我挎的背包里取出域耶,盤腿坐在碎石平臺前。開始低聲念誦經咒。我看到那顆放在平臺上的頭骨也沒有下顎,心里怦怦地跳,暗想這時候要是阿贊屈帶跑回來可怎么辦,我四處尋找可以用來當武器的時候,最后看到木板屋的大門旁邊倚著一根木棍。兩頭已經被火燒黑,好像是用來架在火堆上烤東西用的架棍。

    我把棍子抄在手里,膽子似乎大了些。那被綁者掙扎著來到登康面前,拽著他的衣角在說著什么,語氣全是哀求。我氣得真想打昏他,就過去拉,登康左手按在自己的域耶頭頂,右手按在放在碎石平臺上那顆被鮮血已經浸透的頭骨上,經咒的聲音也有提高。

    忽然那被綁者身體顫抖,像是中了邪。然后又自言自語似的說著一些話,其中居然還夾雜著中國話,大概有“還我的眼珠”、“死也不會放過你”和“放過我吧”等話。奇怪的是,他自言自語的聲調,和剛才他哀求登康的聲音完全不同,倒很讓我覺得耳熟。想了一會兒,忽然想起這不是那位姜先生的聲音嗎?

    當初在烏汶,親眼看到阿贊屈帶揪著姜先生的頭發,把他的眼珠在火苗上硬生生烤爆,現在還記憶猶新??涩F在這名被綁者為什么竟會發出姜先生的聲音?看到碎石平臺上那顆頭骨,不知道為什么,我的眼前幻化出姜先生那張扭曲的臉,難道這頭骨的主人就是姜先生?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