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在線閱讀 - 第76節

第76節

    不光阿贊nangya,連方剛的表情也迅速凝固住,眼睛都快要冒出火來。阿贊nangya疑惑地說是不是聽錯了,我告訴她:“沒錯,實話和你說,我們做生意的習慣是越有錢人就要越狠賺一把。因為這筆生意我們的開價也高,所以給你分的也多?!?/br>
    阿贊nangya不相信,問就算你們賺的多,也沒必要多給我。我笑了:“我們算是不打不相識,而且我和方先生都覺得你是性情中人,值得交往。我們做生意不騙人,同時也希望能和你長期合作。不光做生意,也能交個朋友?!?/br>
    方剛不動聲色地看著我。眼珠來回亂轉。阿贊nangya也半天沒說話,我以為事情讓我給搞砸了,剛要喂幾聲,聽到她說:“把地址給我,我明天要給幾個牌商供牌,后天出發去印尼找你們?!?/br>
    隨后我把地址轉發給阿贊nangya的手機上,隔天中午,我和方剛跟著姜先生去機場接到了阿贊nangya。她仍然把頭發整齊地挽在腦后,穿著阿贊師父所習慣的寬松衣褲,一身白色,手腕和脖子上都戴著天珠或賓靈骨串。不同于男性阿贊的是,她圍了一條紅色圍巾,隨風飄著,看起來很有范。

    到了汪夫人的別墅,阿贊nangya取出茶葉讓女傭沖泡,說喝不慣云南以外的所有茶。汪夫人明顯對有著特殊邪麗氣質的阿贊nangya很欣賞。居然接過女傭端來的茶。親自遞到阿贊nangya的手里。

    汪夫人和姜先生都沒怎么接觸過陰物供奉和降頭術,雖然大家談得比較投機,但我能看出這兩人最后的一絲顧慮還沒有解除。下午時分,姜先生婉轉地提出,不知道阿贊nangya師父的法力如何,能不能在施降成功、汪海去世之后再付款,為保誠意,之前可以先付兩成,也就是二十萬泰銖,或者五千美元。我緊張地看著阿贊nangya的神色,知道她沒什么經驗。果然,她表情很坦然。剛要說話,被方剛截過話頭:“這個我們要考慮一下,明天給你回復?!?/br>
    在汪夫人跟姜先生到別墅外談話的機會,方剛朝我使個眼色,我明白他的意思,就低聲對阿贊nangya說,最好能給這兩位金主一些令他們信服的手段,具體什么都行,越邪門越好。阿贊nangya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晚上吃完飯,姜先生得知我和阿贊nangya都是首次來印尼,就提出想開車帶我們去雅加達的著名景點轉轉。阿贊nangya笑著說不用急,一會兒還要給你治完病??峙陆裢砟銢]力氣開車了。

    姜先生和汪夫人都很驚訝,不明白她的意思,就在這個時候,汪夫人忽然驚呼,用手指著姜先生。只見他從鼻子里鉆出很多細小的蟲子,有黑有白。姜先生用手去抓,蟲子卻越鉆越多,他嚇得沖進衛生間去沖洗,汪夫人也跟著連忙,用手弄水幫姜先生洗臉,我和方剛坐在沙發里笑。

    汪夫人把姜先生扶出來,他不但鼻子里有,現在嘴里和耳朵中都往外鉆小蟲子。姜先生翻著白眼,渾身抽搐,汪夫人嚇得直哭,雙手捧著姜先生的臉,大聲喊他的名字。姜先生像僵尸似的,也不理人。汪夫人手忙腳亂地拿手機要打電話給醫院,被阿贊nangya攔住。

    她取出一個小玻璃瓶,我從桌上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遞給她。阿贊nangya往小玻璃瓶里倒了些清水,再搖勻,讓我和方剛扶起姜先生,捏開他的嘴,把水倒進去,再用力合上他的下巴,讓他咽下。

    汪夫人反復對我們說一句話,雖然聽不懂,但能明白她是想問這到底是什么回事。我們三人都不說話,先把姜先生扶進臥室休息,也不理汪夫人。大概兩三個小時后,姜先生搖搖晃晃地走出來,好像大醉剛醒似的。他走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領,但已經說不出話,人就開始往下倒。

    我把姜先生扶在沙發上坐好,汪夫人看著他,姜先生臉色黃白,神色委頓,但已經沒有蟲子冒,他也一直在努力喘氣,看上去好多了。

    汪夫人好像開始懂了,和姜先生說了幾句話。姜先生有力無氣地問阿贊nangya:“是、是你做的手腳?到底是什、什么東西?”

    阿贊nangya掏出另一個透明小玻璃瓶,遞給汪夫人,她仔細看著,里面全是細小的蟲子,每個都像跳蚤那樣大。阿贊nangya說:“這就是我從哀牢山找到的種蟲,只要有一只放在飲食中被吃進肚子,半小時后就會發作。但立刻施救就沒事,如果五天之內再救,這個人就得連續昏迷十幾天才能恢復。要是超過十天,就不用救了?!?/br>
    姜先生費力地翻譯過去,汪夫人這才明白過來,生氣地把手機摔在地板上。姜先生說:“汪夫人問,萬一弄出人命來怎么辦?就沒想過后果嗎?”

    我笑了:“汪夫人,在你的眼里這種事很危險、很恐怖,但在我們看來,就和拉肚子吃止泄藥、打噴嚏吃感冒靈一樣簡單。而且,要不是這樣,也不能讓你和姜先生相信我們的手段,對吧?”

    阿贊nangya也笑著說:“請放心,姜先生不會有任何后遺癥,身體只會比以前更健康?!蓖舴蛉说戎壬姆g,姜先生卻苦笑著,無力地抬起手對阿贊nangya豎起大拇指,我和方剛都強忍著沒笑出聲來。

    當晚,我和方剛在臥室里交談,回想起剛才姜先生中蟲降發作的時候,汪夫人的表現很異常。她那個時候非常緊張,而且用手捧著姜先生臉喊他名字的時候,那神態完全不是什么好朋友,絕對是男女關系不正常那種。

    方剛說:“管他呢!汪海和汪夫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一個狠心要獨吞父親財產,另一個搞婚外情,所以賺這種人的錢,越多越好?!蔽冶硎就耆澇?。

    這通折騰之后,雙方終于達成協議,汪夫人先付給我們五成的報酬,也就是一萬三千美元,然后立刻開始行動。阿贊nangya讓汪夫人提供有關汪海的一切資料,越詳細越好。汪夫人說,下次再開庭是八天后,形勢對汪夫人極為不利,絕對不能讓汪?;畹介_庭。下降頭的方式也要好好掌握,不能太快,那樣就有被下毒的嫌疑,要慢慢發作,但至少三天后就得失去正常行動和語言能力,免得他硬撐著上法庭。這個由阿贊nangya來控制,她是用蟲子的專家。

    我問:“你和汪海有沒有接觸的機會,比如坐下來談話、吃飯?”

    姜先生搖搖頭:“絕對沒有。汪海在他老爹活著的時候就視汪夫人仇敵,連話都不和她說?,F在一鬧,他全家早就在外面的另一處房產居住,揚言很快就會讓汪夫人搬出別墅。下降頭是不是必須要接觸對方?”

    第0224章 警覺

    阿贊nangya說:“就算沒有直接接觸,也得有間接的,比如在飲食中下蠱?!?/br>
    姜先生說:“機會也不是沒有,汪??偟贸燥?,總得去過外面餐廳吧,我早就找人24小時跟蹤他。他生活還算有規律,每周必定要和全家去雅加達一家高級餐廳吃飯,而且不喜歡在包間,都是在某編號的小廳中用餐。我已經買通了那家餐廳的一名服務生,是個從加里曼丹來的窮孩子。到時候如果用得上,可以找他幫忙?!?/br>
    方剛感嘆道:“姜先生辦事真有效率,佩服??!”

    “我們都是中國人,這叫知己知彼嘛?!苯壬t虛地說。我心里升起一股寒意,暗想這個姜先生確實不簡單,心思謹慎,辦事周全。幸虧他和我們是合作方,要是敵人,那得有多難對付。

    阿贊nangya將蟲降的種蟲玻璃瓶交給姜先生,告訴他放在飯菜湯酒或飲料中都行,只要被汪海吃進肚。就一切ok了。

    為了以防萬一,姜先生將我們三人安排在那家餐廳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轉眼五天過去,什么消息也沒有。汪夫人急得整天給姜先生打電話催問,連我都看煩了。五天后,姜先生的朋友終于傳來消息,說汪海一家人已經和司機開車出發,朝香宮方向駛去,很有可能是要去香宮吃飯。

    我、方剛和阿贊nangya連忙下樓,在餐廳對面的一家冷飲店坐著,透過玻璃窗向外看。二十多分鐘后,一輛白色轎車停在餐廳門口,從車牌號來看,和姜先生提供的汪海資料相同。車上下來四個人,一對中年夫婦和一個十幾歲的姑娘。從照片來看,就是汪海和家人,但汪海有兩個女兒。不知道為什么只來了一個。但這不是重點。

    等汪海全家進入餐廳后,我們就開始把心提起來,等姜先生報信。過了近半個小時,姜先生終于打來電話,語氣很焦急:“田先生,事情搞砸了。我買通的那名服務生因為太緊張,把湯全灑在餐桌上,汪海很生氣,餐廳經理臭罵了服務生一頓,給汪海換過桌子。這可怎么辦?”

    一聽這消息,我頓時心涼半截,對姜先生說:“那就只有我們去餐廳假裝吃飯。再讓阿贊nangya尋找機會下降了!”

    方剛問阿贊nangya有沒有把握,她點了點頭,打開粗布挎包。我看到里面有個金色的、雙耳極長的人頭像,不知道是什么材質做的,就問她這是什么東西。阿贊nangya說:“這是拉胡天神域耶,配合種蟲合作效果會更好?!?/br>
    我們三個人走進餐廳,在經理的帶領下,看了兩個小廳,每個廳中都有六七張桌。汪海一家人就坐在某廳中,服務生又上了幾道新菜,看來是賠的。我們就在汪海那桌的斜后側坐下,隨便點了幾道菜開始吃。

    吃了一會兒,汪海起身走向男衛生間。阿贊nangya也站起身,來到衛生間中央的大玻璃鏡,把挎包放在洗手臺旁,假裝洗手。汪海出來后也在洗手臺旁洗手,我和方剛的座位就在洗手臺斜側位大概六七米左右,緊張地注視著他倆。只見阿贊nangya左手慢慢伸進挎包,嘴里念念有詞,汪海本來正在用紙巾擦手,忽然動作停住了。他閉著眼睛,身體緩慢地劃著圈,很像鬼附身的那個狀態,不知道在發什么呆。

    阿贊nangya回頭看了看,汪海妻子和女兒正在吃東西,并沒注意到這邊。她伸出右手,把食指放在汪海的鼻子低下,大概十幾秒鐘,阿贊nangya收回右手,嘴里繼續念著經咒,將挎包合上,慢慢走回座位。當她坐在座位上的時候,我感到一陣頭暈,方剛也用手捂著額頭。阿贊nangya停止念誦,我倆才覺得好多了。

    汪海忽然打了幾個大大的噴嚏,他妻子回頭關切地問了句什么,汪海擺了擺手,回到座位上繼續吃飯。阿贊nangya對我倆使了個眼色,方剛抬手叫來服務生結賬,我們離開餐廳。

    上了姜先生在酒店后門的汽車,回到汪夫人別墅。阿贊nangya對姜先生說:“蟲降粉已經被汪海吸進身體,今晚他會沒中,明天開始從眼中生蟲,然后是五官,明天就應該是身體了。你們放心,三天后他絕對起不了床,連說話都吃力。最多十天,他必死無疑,這個蟲降除了我,應該沒人能解得開。就算有,十天之內他也不可能找得到?!?/br>
    姜先生翻譯過去,汪夫人高興極了,說過幾天聽效果吧,到時候就知道了。

    轉眼三天后的一大早,法院給汪夫人打來電話,說因被告汪海因病不能到庭,因此此次開庭暫時延后,具體時間待定。汪夫人樂得差點兒跳起來,我們三人也很高興,似乎已經看到另外那一萬多美元的鈔票都擺在眼前了。

    又過了四五天,方剛提出想去雅加達的各處逛逛,汪夫人不太高興,但畢竟我們是客人,她也不好說什么。我很奇怪,到了這個節骨眼,他居然還有心思逛街?連阿贊nangya也覺得不能理解。

    姜先生開車帶我們去了雅加達最大的一處廣場,直到天都快黑了,方剛才說餓。姜先生要帶我們回別墅,方剛說不用,就在附近找一家餐廳吃吧,他已經餓得不想多等。姜先生說汪夫人正在家里等我們回去一起用晚餐,她很有誠意,希望我們不要讓她希望。

    方剛堅持要在外面吃,我開始很生氣,但又一想,方剛不是十幾歲的毛頭小伙子,也不是那么感性的人。以我對方剛的了解,他絕對不會做這種讓大家都不舒服的事。就也跟著說想在外面吃,換換口味。姜先生只好在附近找了一家高級餐廳,請我們吃正宗的印尼料理。吃完天已經完全黑了,方剛說太累,不想回去,我指著對面一家酒店說:“就在這里住下吧,過幾天我們就要離開印尼,想感受一下雅加達酒店的風情?!?/br>
    阿贊nangya看著我倆的行為,臉上露出很不理解的神色。姜先生勉強同意,給我們在酒店開了兩個房間住下,他自己開車走了。

    坐在酒店一樓的大堂里,我問方剛是不是嗅到了什么味道,方剛說:“還不知道,但防人之心不可無,謹慎點總不是壞事?!逼鋵嵨乙灿袚鷳n,像汪夫人這樣的富人,再加上姜先生這么精明的家伙,確實讓人放心不下。阿贊nangya也點了點頭,論下降頭她是行家,但人與人之間的爭斗,她幾乎完全沒經驗,還不如現在的高中女生。

    第二天,我們三個人繼續演戲,說想去這里逛、那里看,讓姜先生無所適從。晚上的時候,老謝給我打來電話,問最近怎么沒有生意找他,我也沒隱瞞,告訴他:“我和方剛在印尼首都雅加達接了個大生意,正在收尾階段。馬上就見分曉了,順利的話明天或后天就能回到泰國。利潤不錯,到時候再和你聯系?!?/br>
    老謝一聽大生意,利潤還不錯,立刻來了興趣,問我是什么生意。我心想,方剛既然對汪夫人和姜先生都有戒心,我不如告訴老謝汪夫的地址和情況,再告訴他:“從明天開始,我每天都會給你打一個電話,如果沒有,你就給我打過來,幾點都行?!?/br>
    “田老弟,沒想到你這么想我老謝,唉!”老謝感動地說。

    我說:“你個矮胖子有什么可想的?說實話吧,這樁生意的事主是個印尼富翁遺孀,找我們下降給她仇敵,現在事情就快成了。但我和方剛都擔心她打歪主意,所以才這么告訴你?!?/br>
    第0225章 姜先生的陰謀

    老謝也緊張起來:“你是怕到時候被她黑了?”我說沒錯,老謝說放心,從明天開始,我一天給你打三個電話,早中晚都有。同時他向我要事主的地址和個人信息,以免真出了事找不到我們。

    我心想。這樁生意可是答應過要嚴格保密的,如果我們多慮了,事成后回到泰國,而老謝這家伙私下泄露出去,那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但要是真出什么意外,確實很被動。我猶豫不決,老謝明白我的想法,他在電話里賭咒發誓:“田老弟,你的客戶就是你的,而且下降頭把人弄死這種生意,可是要命的活。我肯定不會打歪主意,你還不相信我老謝?”

    他這么一說,我也就不想再猶豫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于是我把心一橫,將汪夫人的地址和信息短信轉發給老謝。

    發完后我還有些后悔,生怕老謝今后會壞事。但萬沒想到的是,我這個舉動反而救了三個人的命。

    次日下午,姜先生接到電話,他臉上露出微笑,我們都看在眼里,心中大概能猜出什么內容。姜先生握著我的手:“田先生,方先生,阿贊nangya師父,謝謝你們,汪海已經死在醫院里了,就在剛才。全身爬滿蟲子,被吃得血rou模糊,據說還嚇昏了三名護士,哈哈哈!”

    這個結果我們其實并不意外。但看到姜先生笑得這么開心。我卻覺得心里發冷。

    姜先生又說:“汪夫人已經把錢準備好,現在我們回別墅去,當面將錢款付清,然后請在別墅用一次晚餐當做慶祝。飯后我會送三位到機場,咱們的合作就算成功?!?/br>
    這個理由沒法拒絕,我們跟著姜先生再次回到汪夫人的別墅。汪夫人特意換了一身漂亮衣服,滿臉春風。方剛夸道:“汪夫人今天真比新娘子還要漂亮!”姜先生翻譯過去,汪夫人咯咯嬌笑,還給了方剛一個擁抱。我不得不感嘆,錢的力量真能戰勝一切。

    汪夫人將一萬三千美元的鈔票交給我,同時囑咐我們要嚴守秘密,把這件事爛在肚子里。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否則對我們沒好處。我當然滿口答應,錢都賺到了,怎么可能說出去。午飯后,方剛提出要立刻出發,汪夫人就讓姜先生開車送我們去機場。

    方剛坐在副駕駛,我和阿贊nangya坐在后面。她也很高興,對我說回到泰國就可以著手籌建自己的小寺廟了,她手上也有些錢,再讓幫過的善信們捐一些,年底之前應該沒問題。我笑著說:“跟我們合作還是不錯吧?”她邊笑邊點頭。我心想,她畢竟是女人,又不是資深降頭師。在性情方面,和普通女人沒什么差別,這樣倒是好相處,看來今后的合作前景十分好。

    在路上,姜先生和我們東扯西扯,他的行為反而讓我更起疑。在某十字路口處停下等紅燈,有幾名伊斯蘭信徒走過去,方剛轉頭去看,姜先生伸手悄悄拔下車鑰匙。我心里起疑,還沒到地方,他拔車鑰匙干什么?

    又駛了一陣,汽車開到某次級公路上,兩旁全是綠樹,風景倒是很美。前方的路面有幾個工人在施工挖坑,旁邊停著一輛工程車。姜先生慢慢把車停下,說:“真奇怪,前幾天還是好好的,怎么今天居然在施工?”他下了汽車走過去,方剛回頭看了看我,我倆的眼神中都有警惕。

    聯想起之前姜先生拔汽車鑰匙的動作,我悄悄伸手扳開車門內拉手,將車門輕輕推開一個小縫。姜先生走到坑前看了看,雙手插兜,又轉回身來,忽然車內響起門鎖鎖死的聲音,隨后汽車警報器響了兩聲,姜先生臉色一變。

    方剛罵道:“你媽的,想黑我們!”我推開車門鉆出去,姜先生大驚,那幾名施工的工人也都跑過來,我連忙繞到右側,想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可工人已經沖上來,死死把我按住。他們準備得很充分,掏出束線扣把我雙手雙腳都牢牢勒緊,再進車里制伏方剛和阿贊nangya兩人。其中一名工人掏出膠帶纏住阿贊nangya的嘴,看來是對她比較忌諱,怕她念誦經咒下降頭。

    我大喊大叫,可也奇怪,這條路居然沒有一輛車經過,也沒有行人,難道那個施工的坑是真的?方剛大罵:“姓姜的,你知道我們是誰嗎?連降頭師你也敢綁,小心讓你被蟲子吃得骨頭都不剩!”姜先生也沒和我們多廢話,指揮工人也將我倆的嘴用膠帶封上,再將我們三人塞進工程車,關上車門。

    我心里特別緊張和害怕,這是我做佛牌生意兩年多以來第一次出事,歷史的車輪沒有兩道轍,每個意外事件都會影響后面的所有事情,也就是所謂的蝴蝶效應。而這件意外直接導致我后面的牌商生涯發生巨大改變,當然那都是后話了。

    我和方剛還有阿贊nangya被悶在漆黑的工程車后廂中,什么也看不見,方剛用腳直踢我,和他合作兩年多,我大概能猜出他的意思。于是我躺下來,用頭連撞了幾下地面,果然方剛的兩只手摸到我的臉。

    他用力扯我嘴上的膠帶,后來從腦后勺將膠帶一圈圈拽下來,這膠帶質量特別好,撕下來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把皮也帶下來了,疼得我直咧嘴。我和阿贊nangya也用同樣的方法將膠帶都撕下,為了防止被司機聽到,只能低聲交談。

    阿贊nangya問:“這可怎么辦?”

    方剛問:“如果你在這里念誦經咒,能不能對坐在駕駛室里的人產生影響?”

    阿贊nangya說:“不知道,我可以用拉胡法門試試?!彼_始低聲念誦,我們也顧不上考慮如果真有效果,司機被影響之后打歪方向盤,車會不會掉進溝里面。大概過了兩三分鐘,工程車開始左右搖晃,然后猛地剎車停住。后車廂門被打開,兩名工人沖進來,一看我們嘴上的膠帶都沒了,立刻拿來一個大號扳手,照著方剛的腦袋就是一下,把他打昏。我嚇得魂都沒了,但也和阿贊nangya難逃這么一下。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被綁在某個倉庫內的鐵皮房間,我頭疼得要裂開,仔細一看,我們三人都被用鐵鏈拴不同的鐵柱上,阿贊nangya的嘴仍然被用膠帶纏著。倉庫門口有幾個男人在低聲交談,姜先生正在翻我們三個人的包裹。他把我們的證件、錢包、手機等物都搜出來,放在另一個包里,又取出阿贊nangya挎包中那個金色的拉胡天神頭像,問:“這是什么東西?”

    有個男人回答:“這是拉胡天神,我在廟里見到過,這些法師平時肯定經常供奉這類東西,好像是用來辟邪的?!苯壬S手把神像頭“當啷”一聲扔在鐵桌上,看到我們醒來,就走到我面前,拿著我的手機,把屏幕展示給我:“這個叫老謝的人是誰?”

    我看到屏幕上是那條我發給老謝的汪夫人地址信息,姜先生恨恨地說:“你們這幾個人,做事不講誠信,告訴你們要保守秘密,可你居然還是透露出去,這么做有意思嗎?”

    方剛冷笑:“你他媽的要是老老實實,我們會這樣做嗎?賊喊捉賊!”

    姜先生說道:“不要緊,我剛才找人給老謝打過電話了,說你們三人在去往雅加達機場的路上突遇車禍,現在正躺在某醫院里昏迷。那個老謝真夠朋友,說馬上就趕來。我怕他來得慢,還托人幫他訂好機票,再過半個小時,他應該就出機場了,我派人去接,你別擔心?!?/br>
    我實在無語,看來我們沒出去,還把老謝給搭里了。

    第0226章 好人老謝

    姜先生讓人把我和方剛的嘴再纏上,和那幾個男人走出倉庫,又把門關上,倉庫里一片漆黑。我呼呼喘氣,心里害怕極了,想得最多的就是家里人。如果我就這么不明不白地被弄死。我爸媽和表哥去哪里找我?我還沒結婚,怎么對得起他們?想到這里我都要哭了。

    大概過了兩個多小時,姜先生再次回來,撕下我嘴上的膠帶,問:“這個叫老謝的,到底是你什么人?”

    我大腦急轉,心想如果他們抓到老謝,肯定就沒了后顧之憂,不會這樣問我。應該也不是老謝在他們眼皮底下逃跑了,否則也不會這么問??磥硎抢现x并沒出現,他們心里沒底。我就說:“他是我的好朋友,在泰國我們合作了好幾年,他也認識很多黑衣阿贊,專門給人下降頭?!?/br>
    姜先生當然明白我是在嚇唬他,就說:“你可以給老謝打個電話嗎。問問他在哪里。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什么話該說,肯不肯合作?”

    方剛在旁邊一個勁搖頭,我笑了:“姜先生,你當世界上只有你長腦子,別人腦子里全是大糞?我幫你把老謝引來,然后你把我們四個都滅口了?那我得有多愚蠢!”

    “好吧,我們會找到他,先讓你們多活一天?!庇腥俗哌^來,撕下方剛和阿贊nangya的膠帶,往每人嘴里塞了一張餅,看著我們慢慢把餅嚼光,又喂了幾口水,這才又封上膠帶,離開倉庫。

    漆黑中只有我們三個人粗重的呼吸聲,我特別想哭。很后悔來印尼接這筆生意。心里盼著老謝能來印尼而不是在泰國當縮頭烏龜。

    不知道過了多久,倉庫鐵門外響起嘎吱嘎吱聲,十幾分鐘后,鐵門打開,外面光線很暗,看來已經是深夜。門口站著幾個人,其中有個又矮又胖的家伙舉著手電筒往倉庫里亂照,剛好照在方剛臉上。矮胖子一看是方剛,連忙跑進來:“你們居然真在這里!”

    一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我都要哭了,那就是老謝。老謝和兩個男人拿著手電筒進來亂照,老謝撕下我們三人嘴上的膠帶。方剛罵道:“你個死胖子,怎么這么晚才來?是不是存心想害死我們?”

    老謝笑呵呵地說:“這不是來了嘛!跟車跟丟了,在附近找了幾個小時才找到這里?!蔽已柿搜释倌?,心想這老哥脾氣真沖,明明應該感激老謝的,他竟罵上了。而老謝也不生氣,居然還給他解釋,對于這兩位,我真是無話可說。

    “快把我們解開?!卑①漬angya有力無氣地說。老謝卻面露難色。

    我問:“你怎么了?”

    老謝說:“這個……你們的客戶是有錢人吧,我要是救走你們,肯定就把那客戶給得罪了呀……”

    方剛氣得差點兒沒昏倒:“都他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考慮這個?快放開我們再說!”老謝勉強同意了,和另外兩人找來工具。把我們三人手腕上的鐵扣撬開,來到外面才看到,他們是開著一輛豐田皮卡來的。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