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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在線閱讀 - 第74節

第74節

    從視頻來看,顯然他們那個五一大party在我的告密下流產了,這應該是我平生第一次因為告密而高興。就算今后那幫人仍然在虐貓,但起碼我救了幾十上百只可憐的小家伙。我想在qq上和葉勇聊聊,卻發現他已經把我拉入黑名單,而那個虐貓群也將我踢了出去。

    從那以后,我和葉勇再沒了聯系,曾經打過他的手機號,但已經是空號,顯然葉勇開始換號了。我按照qq號碼查閱他的空間日志,但對外設置成不可見,什么也看不到。

    人是高級動物,情感也是高級的,無論正邪都是。這種虐待行為中外都有,但中國似乎更多,因為中國沒有相關保護法。在中國人眼里,從古至今都沒把動物高看一眼過,而發達國家已經對動物保護立法n年。中國人拍戰爭片影視劇,馬匹都會死傷很多,而國外多用特技,哪怕比買馬的錢還貴。記得有個中國電影,為了表現警犬帶著炸彈遠離人群的感人場面,不惜特地從軍隊弄來一只立過功的警犬,在鏡頭前面真的炸死,據說訓犬的戰士看到電影后哭昏厥。

    觀念的滯后,讓中國人對動物一直是當成花花草草來看,可以隨意決定其生死,在這一點上,中國和國外的差距何止幾十年。而且像葉勇這樣的人,以后很有可能還會繼續虐待動物,我不敢想,他畢業工作結婚生子之后,會變成一個什么樣的人?,F在是虐待動物,今后有了老婆,按他的悶葫蘆性格,一旦老婆看不上他,兩口子經常吵架,他會不會在某個夜晚,不聲不響地用虐待小貓的方式將老婆也給弄死?我更不敢想。

    第0217章 窮人針降

    結束了葉勇的生意,雖然我賺到兩千塊錢人民幣,但卻總覺得似乎賠了些什么。那兩天心情一直不太好,連手機里的短信也沒怎么看。晚上在qq聊天,有個鞍山的客戶向我咨詢問題。閑聊中他說起小舅子在一家夜總會上班,認識不少混社會的家伙。

    我忽然想起鞍山的大海和二寶來。就問他是否認識這兩位,聽說在鞍山挺有名號,這客戶答應幫我問問。

    第二天,他在qq上給我留言,說昨晚問了他小舅子,他小舅子說大海和二寶以前在鞍山很有名,但現在更出名。因為大海被判兩年,后來在二寶的幫助下居然逃出監獄,兩人在逃跑過程中被擊斃。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里安穩多了,一大塊石頭終于落地。之前我一直擔心大海出獄之后必定會找我麻煩,當時還想得把佛牌店那個門市房賣掉,另在別處買房,但現在不用了。

    我有兩部手機。一中一泰,手機卡也是。晚上我打開那部泰文手機瀏覽一番,看到有兩條新短信,一條是老客戶催我發貨,另一條是陌生人發來的:“田先生,你的佛牌有能治病的嗎?”

    我直接回復:“有病了得去醫院?!?/br>
    那人又問:“可我的病好像不是傳染,因為醫院也沒辦法,還讓我去寺廟找龍婆高僧看看。前幾天我剛從瓦猜那佛寺回來,讓龍婆師父施過驅邪法。但也沒見好轉?!蔽乙宦犨@話,就明白很可能是與什么邪病有關,說不定還是中了降頭。馬上來了精神,讓他詳細說說。那人打電話過來,自稱叫沙瓦,住在清邁東南部的小城市南邦。說他打聽過不少人。有親戚猜測他中了一種叫“針降”的邪術,還把我的名片給他。說在我這里請過天童古曼,效果不錯,讓沙瓦來找我試試。

    一聽針降這兩個字,我就更動心了,沙瓦說:“您是在羅勇吧,我在南邦,能不能來我這里看看?我身體難受,不方便走動?!?/br>
    我說:“這樣不劃算,因為我見客戶了解情況,除路費之外還是要收辛苦費的,最少五千泰銖?!?/br>
    商量之后,沙瓦還是決定親自來羅勇找我。第二天中午不到。沙瓦和另外一個男人來到羅勇大巴車站,兩人穿的衣服都很舊。沙瓦身材高大強壯,不像普通泰國男人那么瘦小,另外的男人是沙瓦的弟弟,要不是他攙扶,沙瓦根本都來不了。我們就在車站附近的座椅上談話,雖然沙瓦已經累得不行,但卻沒坐,只在我和他弟弟面前站著,手里柱著拐杖。沙瓦擼起衣袖,我看到他胳膊上有幾處傷口,血rou模糊,好像是撓破的,看了都覺得疼。

    沙瓦咧著嘴:“太痛苦了!也沒傷口,但就是很癢,特別的癢,都撓破了也不止癢,破的地方還會冒出細細的鋼針……屁股上也是這樣,不敢坐下,一坐就會被鋼針扎到,更疼了!”

    他弟弟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打開,里面是幾十根細如牛毛的鋼針。我仔細看了看,我的牌商生涯中,解降落降的生意接過大大小小幾十樁,但針降還不多,記憶中以前有個姓文的男人中過,以后再沒接過。我拿著小盒,隱約總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這種病,但一時記不起來。

    沙瓦的弟弟又取出一個小牛皮袋和一小塊磁石,打開袋口,里面插著兩根細長的挑針。我接過挑針,讓沙瓦把胳膊伸平,仔細挑破一處紅腫的傷口,果然,迎著陽光能看到微微閃光的細針埋在rou里。沙瓦弟弟用磁石慢慢接近挑破的傷口,鋼針又細又小,根本沒聽到聲音,但磁石上已經吸到兩根。

    我點點頭:“這是典型的針降,沒錯,他肯定是得罪誰了,被仇家找降頭師給他下的針降,很難解開?!?/br>
    沙瓦苦著臉:“我只是個普通的工人,又窮又笨,每天晚上收工就回家,連門都難得出,哪里會得罪什么仇家!”我笑著說這類生意我見得太多,有時候你根本不知道哪件事或者哪句話得罪過別人。甚至你認為是在做好事,而被人忌恨。

    兩人一聽,都沒了主意。我問沙瓦的家庭情況,他說除了老婆之外,還有一兒一女,都在上初中。

    “那……要是解開這個針降,大概要花多少錢?”沙瓦的弟弟問我。我知道這兩人拿不出什么錢來,心里慶幸沒去南邦,不然最多賺個辛苦費,這生意根本成不了。就說最便宜的解降也要十萬八萬泰銖,果然,沙瓦和弟弟互相看看,面露難色。

    沙瓦問:“田先生,有沒有比較便宜的解決方法?我哥哥家里真的很窮,近十萬泰銖恐怕拿不出啊?!?/br>
    我想了半天,說:“要不然找修魯士法的師父做個魯士灌頂,看他能不能驅走你身上的降咒。收費一萬五泰銖,但不敢保證能徹底治好?!鄙惩唢@然已經沒了主意,兄弟倆商量了一下,沙瓦弟弟說可以借給他五千,于是兩人同意了。

    從羅勇乘大巴車向北來到班通,這里有位叫魯士路恩的師父,他有個怪習慣,只見牌商,不見善信。據說是法力高深,不愿意耗費太多,留著加持一尊幾十年前的魯士祖師rou身像,準備到火候的時候再加持出最厲害的佛牌。

    魯士路恩是我在泰國認識的、為數不多的幾名法師,但他不加持佛牌,所以多數生意還是得找方剛和老謝。我帶著沙瓦兄弟來到師父家,在檢查過沙瓦傷勢之后,魯士路恩對我們說這是針降,要看降頭師的法力深淺,如果不算太深,用魯士法門有可能消除。沙瓦一聽很高興,連忙按要求脫光衣服,赤裸身體跪在魯士路恩面前,由他給戴上魯士帽,自己也戴上虎頭法帽,開始念誦經咒施法。

    沙瓦喘著粗氣,跪得很辛苦,魯士路恩越念越快,忽然沙瓦開始低聲呻吟,好像更痛苦了。隨著他呻吟聲越來越大,在旁邊的我和沙瓦弟弟似乎能看到從沙瓦體內鉆出很多細小鋼針,紛紛落在地上。魯士的徒弟用持磁石,在沙瓦周圍的地面上不停地掃來掃去,將掉出來的鋼針都吸走。

    施法的過程大概持續了十幾分鐘,最后魯士路恩用法杖將一些法油灑在沙瓦臉上和身上,再示意我們施法結束。沙瓦癱倒在地上,渾身都是鋼針冒出時弄破的血點,跟汗水混在一塊。沙瓦的弟弟非常高興,跪下來連連給魯士路恩行禮,再掏出一萬五千泰銖鈔票交給我,千恩萬謝地走了。

    我把其中一萬泰銖遞給魯士的徒弟,魯士路恩對我說:“那個人中的針降已經解開,說明降頭師法力普通,或者是沒有用最厲害的降頭術?!?/br>
    我一聽,反倒有些失望,用魯士灌頂都能解降,這份錢算是沒有賺到,但又想,就算能解,沙瓦那種窮工人也出不起錢。

    回到羅勇,過了十幾天,沙瓦的弟弟給我打來電話,稱他表哥又病了,這回更厲害,全身都是又紅又腫的膿包,抓破之后就抓出小蟲子,把老婆孩子都嚇得跑出去,借宿在娘家不敢回來。

    我心里疑惑,像沙瓦這么窮的人,到底能罪誰,居然被人下了針降之后再下蟲降?他弟弟說沙瓦已經臥床不起,想麻煩我去南邦看看,但除路費之外,辛苦費能不能少收點兒,真是沒什么錢了。我心想,之前做魯士灌頂我賺了五千泰銖,這趟腿就算白跑吧,畢竟是窮人。

    第0218章 阿贊nangya

    在南邦和沙瓦的弟弟碰面,到了沙瓦家一看,他確實比上次還慘,躺在床上呻吟個不停。屋里一股消毒水和殺蟲劑的味道,沒看到別人。沙瓦的弟弟說:“開始是他自己撓,后來已經疼得沒力氣。就只好我幫他撓。撓破就會有很多小蟲子鉆出來,嫂子天生怕蟲,就帶著兩個孩子躲出去了,也只能我來幫他?!?/br>
    “他和他老婆孩子之間,感情怎么樣?”我問。

    沙瓦的弟弟說:“還不錯吧,我們都是窮人,生活過得比較拮據,他家還有兩個孩子要上學,也不可能幸福到什么地步?!蔽尹c點頭,心想也是,中國有句古話叫貧賤夫妻百事哀,全世界都能通用。

    我給魯士路恩的徒弟打電話,問魯士灌頂對蟲降有沒有效果,又說了上次針降的事。徒弟在問過師父之后回復我。說那人中的針降被灌頂破解之后,仇家懷恨在心,所以這次的降頭肯定比上次的更厲害,魯士灌頂恐怕不能解決問題。

    給方剛打去電話匯報情況,他直接告訴我放棄生意,回家睡大覺去。其實我也知道這樁生意沒法解,沙瓦太窮,家里人都不怎么管他,他弟弟又出不起錢。我又能怎么辦?只好告訴沙瓦我已經無能為力,你得罪的那個人看來已經恨你入骨,能出錢讓降頭師兩次給你落降,少說也得幾萬泰銖。你到底得罪誰了?

    沙瓦躺在床上,邊呻吟邊在腦子里思索,想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到底得罪過什么人。他弟弟焦急地說:“哥哥。你快想吧,不然田先生怎么幫你!”

    “會不會……是我老婆?她總是抱怨。說我沒錢?!鄙惩哔M力地吐出這句話。

    我和他弟弟都愣了,他弟弟問:“哥哥,你是糊涂了吧,就算你窮,嫂子怎么可能給你下降頭?”沙瓦含著眼淚搖搖頭。我讓他弟弟給沙瓦的妻子打電話,說請來專門解降頭的靈媒來到家里,有要事讓她回來商量。電話打過去,開的是免提,那邊沙瓦的妻子聽說請了人來解降,連忙說馬上回去。

    半個小時后,沙瓦的妻子來了,長得不算難看。皮膚較黑。我告訴她解降有難度,而且花費不低的時候,她表示很為難:“田先生,你也看到了,我的家里很窮,真拿不出十萬泰銖,你有沒有別的辦法?”我搖搖頭。

    沒想到,沙瓦的妻子撲通給我跪下,求我幫幫忙。我心想怎么幫,出不起錢,我總不能替你們出吧。剛要彎腰扶她,卻從她的領口中看到身體里面,我本想把目光移開,卻發現她胸口和rufang處有很多淤紫和紅腫的傷痕,有一條條的,還有類似牙印的痕跡。

    將她扶起坐下,我問:“你和沙瓦結婚幾年了?”

    她說:“十二年了?!?/br>
    “他有沒有打過你?”我再問,同時緊盯著她的眼神。

    沙瓦的妻子眼中有幾絲意外,但馬上消失了,搖搖頭說沒有,他們感情還不錯。我心中起疑,心想那些傷痕多半是丈夫造成的,如果不是挨打,那就是她有受虐的愛好。再次給方剛打電話,他很不耐煩:“田老板,你做生意這樣猶猶豫豫,什么時候才能成為億萬富翁?”我說我根本沒這打算,讓他來南邦一趟,他畢竟經驗豐富,人頭熟,也許能問出點兒我不知道的東西。

    方剛又訓了我半天,答應來南邦一趟,但要收路費和辛苦費共一萬泰銖。沙瓦的妻子為難地表示身上只有六千多泰銖,方剛直接把電話掛了。我又打過去,說讓他通融一下,回芭堤雅我請他吃大餐,他才勉強同意。

    我悄悄給方剛發個短信,把剛才觀察到的情況和他說了??斓酵砩?,方剛才姍姍來遲,看到沙瓦的模樣,皺著眉問了他幾個問題,如是否喜歡喝酒等。沙瓦的妻子端茶倒水,方剛看了看她,讓她不要客氣。當沙瓦妻子轉身的時候,方剛忽然一把抓住她衣服下擺,撩到后胸的位置。她大驚,沙瓦的弟弟也站起來,怒目而視??僧斔吹缴惩咂拮雍笱幍纳眢w時,頓時驚呆了。

    沙瓦妻子的后背上全是一條條的紫痕,看上去像是用鞭子抽打出來。方剛笑道:“你經常挨沙瓦的打吧?”

    沙瓦的妻子又羞又怒,說不出話來。沙瓦弟弟驚愕地問是怎么回事,躺在床上的沙瓦流著淚。我問她:“是不是你找人給沙瓦下的針降和蟲降?”

    “怎么可能?”她否認,“就算他經常打我,我也沒那么多錢去請什么降頭師吧,聽說他們收費很高的?!鄙惩叩艿芸戳丝次?,輕輕點點頭。既然問不出什么,我們也就沒再繼續。這時沙瓦又開始痛苦呻吟,伸手去撓傷口,他弟弟連忙阻止,但還是被撓破一個腫包,近百條小蟲子爬出來,大約只有一公分長,像縫衣針那么細,顏色有黑有白,還有黑白相間的,看著渾身發麻。

    沙瓦的妻子立刻嚇得臉發白,跑出房間,回娘家去了。我們三人坐著商量,方剛表示,解蟲降的話,阿贊巴登比較擅長,他們之間關系好,價錢也能壓到最低,但怎么也得二三十萬泰銖,這已經是全泰國解降頭的最低價。

    沙瓦的弟弟頓時傻了眼,說:“我表哥家里這么窮,別說二三十萬泰銖,就連三萬也很難??!”這時,躺在床上的沙瓦發話了,說家里有一串多米尼加藍珀項鏈,是他爺爺傳下來的,當年他爺爺在印度任某邦主的泰語翻譯,臨回國的時候邦主所贈。已經傳了三代,雖然家里很窮,但也沒打算賣過。

    這下就有了希望,沙瓦的弟弟知道表哥有這么一件寶貝,但沒想到他居然能賣。不過一想也是,再不賣連命都保不住了。次日上午,方剛打電話幫他聯系了一名在曼谷開二手珠寶店的古董商,以四十五萬泰銖的價格收購下來。

    等阿贊巴登來到南邦的時候,沙瓦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態,阿贊巴登取出域耶開始施法,十幾分鐘過去,沙瓦沒有任何反應。阿贊巴登割破左手中指,將鮮血滴在域耶上,右手拿著一瓶酒精,喝了幾口又吐回瓶中,然后慢慢將酒精澆在沙瓦的傷口中。

    折騰了二十來分鐘,阿贊巴登對方剛搖搖頭,說:“這個蟲降我沒法解開?!蔽覀儙讉€人萬沒想到,連修鬼王派的阿贊巴登都解決不了。既然事沒成,沙瓦只需付給他五萬泰銖的辛勞費。

    送阿贊巴登回去的路上,他對我和方剛說:“那個人的蟲降,看上去似乎不像東南亞裔降頭師做的,倒是很像苗族降頭師的手法,你們還是去泰北或越北打聽打聽吧,那里居住著很多苗族人?!?/br>
    和方剛回到沙瓦家,晚上吃飯時,方剛不停地打著電話,聯系有沒有哪位阿贊是苗裔,專門落很難解開的蟲降。直到第二天上午,有人給他回短信,稱泰北清萊有一位叫阿贊nangya(苗族人名音譯,大概是這個讀法)的苗族女阿贊,似乎是半年多前才從云南邊境來到泰國,最擅長兩種法術,一是加持和合鎖心類的正陰牌,二是給人落降。

    方剛倒沒什么感覺,我卻又起了疑,忽然想起之前在貴州畢節被那個婚介所的人販子王宏騙到深山窮村,那里有個給全村人下了蟲降的苗女。其中有個小孩的癥狀就和沙瓦之前的針降,幾乎一模一樣。

    第0219章 打五折

    我把這事和方剛說了,他也有印象,于是又托朋友去清萊打聽那位阿贊nangya解降收費和過程的細節。后來朋友回復,阿贊nangya沒有自己的寺廟,只是借住在一位朋友家中,開辟了專門的法室來加持佛牌和接談生意。也沒有徒弟,只她自己一個人,有時候忙不過來的話,屋主朋友會跟著幫忙。而且她還有個奇怪的規矩,如果有人請她落降,女顧客可以五折。

    我笑著說:“女阿贊還是頭一回遇到,還是女人心軟,給同性的顧客打對折?!?/br>
    為了消除疑惑,我和方剛帶著沙瓦的弟弟來到清萊,按地址找到那位阿贊nangya師父的住所。屋主是位很胖的中年婦女,把我們領到法室門外等候。站在門口,能看到女阿贊盤腿而坐,正在加持一批放在托盤中的佛牌,旁邊坐著一名年輕小伙。在用手機不停地拍照。

    屋子不大,阿贊nangya背對門口而坐,我們只能看到背影。她身材比較苗條,頭發在腦后扎起,加持佛牌時說的語言和我平時聽的泰語、巴利語甚至梵語的都不同,是一種從沒聽過的語言。

    加持完畢之后,那年輕小伙掏出一疊錢放在旁邊的桌上,阿贊nangya施禮表示感謝,小伙把佛牌收進皮包。對阿贊nangya合十施禮之后就出了法室。女阿贊轉頭看到我們,雙方都愣住了,她果然就是當初在貴州畢節和我們遭遇的那位苗女。

    阿贊nangya看到是我和方剛,表情十分復雜,坐下之后交談得知,她半年多前在云南昆明遇到一個泰國女人。聽她說在泰國用修法制作加持佛牌、刺符和落降都很受歡迎,于是就來到泰國。在邊境城市清萊落腳,暫時居住在這位泰國女人家里。她本名叫阿娘婭,是苗族名字,來東南亞后就按照這里的習慣,對外稱阿贊nangya。她本來不會加持佛牌,但修法道理是相通的,在當地一位白衣男性阿贊的指點下,阿贊nangya學會用苗族祝由術、儺面咒語和緬甸拉胡法門加持佛牌,用黑巫術配合蠱蟲給人落降,效果還不錯,生意也漸漸多了起來。

    當初在畢節窮村里的時候,她的頭發是披在雙肩。而現在全都往后梳,在腦后扎起來,顯得更清秀利落,比之前好看多了。只是苗族女人都比較瘦,但她畫著淡妝,看上去另有一番風韻。

    我開門見山,直接問她最近有沒有接到給人落針降和蟲降的生意。阿贊nangya笑了:“這半年找我落降的人不少,誰知道你們指的是哪一個?!?/br>
    方剛說:“一個住在南邦的女人,給他丈夫落針降,后來又落了一次蟲降!”

    阿贊nangya收起笑容,問我們是怎么知道的。我把原委一說,她沒說話,只是冷冷地發笑。

    我說:“那個叫沙瓦的男人就快死了,他并沒有死罪啊?!卑①漬angya冷笑著說有幾個中降頭的人有死罪,他經常毆打妻子,在我眼里就是死罪。

    沙瓦的弟弟很憤怒:“沒想到真是那個惡毒的女人!”

    阿贊nangya說:“惡毒的不是她,而是你表哥。如果不是他經常打妻子,又怎么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沙瓦的弟弟撲通跪下,哭喪著臉求阿贊nangya同情,幫他表哥治病。她冷笑地看著沙瓦的弟弟,也不說話。

    方剛笑著對她說:“聽說你給落降的女客戶打五折?”

    “是的,我最恨用情不專,也討厭不重視女人的感情的男人?!卑①漬angya回答。

    我說:“我們之間也算老朋友了,能不能也給打個五折?”

    阿贊nangya知道我們打的算盤,她搖了搖頭:“我的朋友告訴我,在東南亞做降頭術,只能落不能解,除非有別人解開,自己是不可以解自己所下的降頭,否則會被同行恥笑?!?/br>
    我問:“那這個降我們只能去找阿贊通解了?!?/br>
    阿贊nangya疑惑地問:“阿贊通是誰?”

    方剛哼了幾聲:“當年在貴州那個深山里的窮村,你的蟲降是被誰解開的,這么快就忘了?”阿贊nangya臉色一變,不友善地看著我倆。

    我連忙賠笑臉:“這也不是我們想見到的結果,解降畢竟要結仇,可那個沙瓦就算喜歡打老婆,也罪不至死,你看能不能給個面子,想個通融的方法?我和方剛先生在泰國做佛牌生意多年,手上有很多客戶,以后咱們好好合作,不愁沒有錢賺?!?/br>
    原以為這些話能打動阿贊nangya的心,女人畢竟不比男人,女人心腸軟??蓻]想到她冷笑幾聲:“對我來說,賺錢當然重要,但和感情比起來,只能放在第二位。那個叫沙瓦的男人經常毆打妻子,這些都是他自找的,怪不得他妻子,你們不要勸了??梢匀フ野①澩▉斫?,不過我這次的蟲降和一年前在貴州的不同,又多了很多苗族秘傳的法術,再加上我在哀牢山尋找到的特殊蠱蟲,恐怕他也不能那么容易就解開?!?/br>
    沙瓦的弟弟很生氣,指著她:“你這是殺人,知道嗎?我要報警,讓警察來抓你!”阿贊nangya也不生氣,只坐著冷笑。我連忙阻止,在東南亞,很多降頭師都沒人敢惹,落降的行為不受法律約束,也找不到類似的條文定罪,總不能說是用詛咒殺人罪吧。所以經常是詢問之后就只能釋放,最多關押數日,除非是形成規模的施法行為,可以套上非法集會和邪教的條框。等降頭師出來之后必然要找警察報復,所以東南亞各國對降頭師的個人行為,通常都是睜一眼閉一眼。

    一聽她這么堅決,我也不好再說,方剛問:“沙瓦的蟲降,會堅持多久?”

    阿贊nangya說:“從半個月前算起,最多還有十幾天,到時候他的身體會被蟲子吃光,只剩一副骨架,很壯觀的?!?/br>
    沙瓦的弟弟快要崩潰了,我覺得壯觀這個字放在這件事上,真令人毛骨悚然。既然談不攏,那也只好作罷。臨走的時候我把名片遞給她,又向她討要電話號碼,阿贊nangya很痛快地給了我,說看在之前不打不相識的份上,以后什么生意都好合作,只要不是男人花心的。她可以把我當成女人,也給打五折。

    離開清萊,沙瓦的弟弟痛哭不止,憤怒地要去沙瓦妻子家找她算賬,被我制止了:“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解降,你最好找個可靠的人,去你嫂子娘家全天盯梢。以防止我們這邊解開你表哥的蟲降,她知道消息后再去接觸別的降頭師。到時候抓個現形,不然現在她是不會承認的?!?/br>
    方剛笑著說:“你小子也學聰明了?!被氐缴惩呒?,他弟弟問了嫂子娘家的地址,立刻打電話給自己的一個好朋友,讓他悄悄去沙瓦妻子娘家附近守著,看她這幾天都和什么人接觸。我則和方剛商量之后,決定還是找阿贊通試試。上次方剛把他從柬埔寨請到貴州的深山里,足足收了我十二萬人民幣,現在不知道要價幾何。方剛給柬埔寨的阿贊通打電話,請他到泰國的南邦施法。對方得知后開價四十萬泰銖,方剛和他討價還價之后,總算壓到三十二萬泰銖,不成只付五萬。

    就這樣,兩天后阿贊通帶著一名徒弟到了清邁,我和方剛將他倆接到南邦。阿贊通對去年在中國貴州深山的那次行程還有印象,說:“那個女人是中國云南的苗族,記得用的是緬甸拉胡法門,很難得。只要她所用的毒蟲沒有太大變化,應該可以解開?!?/br>
    第0220章 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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