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在線閱讀 - 第42節

第42節

    方剛問:“到底是誰?”

    羅姨說:“萬家……二少爺……”大家都驚呆了。其實我們已經猜出大概經過,只是細節還不清楚。但活人在鬼上身的時候對身體有損害,不能問起來沒完,細節只能靠以后聯想了。

    阿贊tam說了幾句話,方剛說:“你不想離開這里嗎?”

    羅姨說:“我想……離開這里……”

    方剛對阿贊tam點了點頭,轉頭對康堂哥的兒子說:“現在你可以動手了,把箱子撬開?!睕]想到那年輕人已經嚇得臉色煞白,直往后退。我只好沖上去撿起撬杠,用力撬箱子上的銅鎖。鎖很結實,但怎么也敵不過兩米長的鐵制撬杠,我使出吃奶的勁。幾十下之后,鎖終于斷了。

    我把撬杠倚在墻邊,看著那口箱子發呆,方剛催促:“愣什么神?快把箱子打開!”我臉上露出發虛的表情。

    方剛知道我害怕,他眼珠一轉,對康堂哥說:“康先生。還是讓您兒子來吧。他是這里最年輕的男人,陽氣旺,讓他用手最合適不過了?!?/br>
    康堂哥點點頭,指著兒子:“海翔,快去打開箱子!”

    他兒子哭喪著臉,怎么也不肯挪動地方??堤酶绯獾溃骸斑@么多人在場,你有什么可怕的?連這點兒膽量都沒有,以后還想接手我的公司嗎?”他兒子一聽這話,才極不愿意地走過去。方剛囑咐讓他找東西把口鼻捂住,韓玲跑上去。從儲藏室找到兩個打掃衛生用的白棉口罩下來??堤酶绲膬鹤影芽谡执魃?,顫抖著用力扳箱子的上蓋。

    有他當主力,我也就不那么害怕了,從韓玲手里拿過另一個口罩,也上去幫著扳??堤酶绲膬鹤釉谟?,我在左邊,兩人共同使勁把箱子的上蓋掀開。大家雖然害怕,但好奇心更重,都走上去看,韓玲大叫起來。差點昏過去。

    箱子里有一具尸體,仰面朝上,雙臂上舉,手掌平托,似乎臨死前正在拼命地去推箱子蓋。尸體身上穿著淺藍色的中式短褂和褲子,頭發扎在腦后,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如面部、手臂已經變成像黃蠟般的質感,又干又瘦,看來是箱子密封太好,空氣不流通,因此并沒有腐爛成骨頭,八十幾年過去,反而變成了干尸。要不是發型和衣服,根本分辨不出男和女。

    康堂哥聲音顫抖地說:“難道她被悶在箱子里的時候還活著?”我和方剛等人互相看看,都露出駭然的表情。再明顯不過了,當年萬家二少爺把女仆秋鳳弄死,然后塞進箱子里,可她當時并沒死透,而只是閉過氣去。不多時就清醒過來,用力去推箱蓋,當然推不開,結果活活被悶死在箱中,一尸兩命。

    再看羅姨,她就像行尸走rou似的站在那里,面無表情,也一動不動。阿贊tam走上幾步,用力咬破左手中指,將鮮血分別滴在干尸的兩只掌心中,然后開始念誦經咒。

    那兩滴鮮血很快就滲入干尸內,不到一分鐘,那兩只干枯的手臂像斷了線的木偶,緩緩倒下來。阿贊tam伸出右手,按在干尸的額頭上,經咒越念越快。

    突然,站在旁邊的羅姨猛地睜開眼睛,大張著嘴,發出“咝咝”的聲音,身體向后慢慢仰去,韓玲連忙上前扶住。

    阿贊tam對我和方剛說:“陰靈的心愿雖然沒達到,但總算離開這里了,你們不用再擔心?!蔽疫B忙把這話翻譯給大家,康堂哥和韓玲都長吁了口氣。

    方剛讓韓玲先把羅姨扶上去,再與康堂哥商量善后事宜??堤酶绫硎?,這洋房雖然堂弟不愿意賣,但也不希望所有人都知道這里死過人,還鬧過鬼,成了兇宅??堤酶绱蛩惆堰@事壓下來,私下解決。方剛說可以,但一定要找個風水好的地方將秋鳳遺體妥善安葬,康堂哥連連答應。

    第二天深夜,康堂哥從公司調了一輛廂式貨車,趁著夜色將蓋子搬出洋房,在上海東面郊區一家墓園花兩萬塊錢買了墓地,將秋鳳的遺體葬過去,又讓阿贊tam用老撾秘傳法門做了場法事,才算徹底圓滿。

    事情已經解決,我們坐在洋房的客廳里,都唏噓不已。秋鳳真是個癡情女,即使負心郎殺死了她和腹中的孩子,竟然還能原諒他。經過這么一折騰,羅姨終于打算辭職了,康堂哥怎么勸也沒用,她執意要和韓玲回東北。余下的五萬塊錢康堂哥當面交給方剛,一再道謝。

    方剛和阿贊tam離開了上海,我則與羅姨、韓玲一道回沈陽。在火車上,韓玲忽然想起一個問題:“為什么十幾年前萬家洋房也發生過一起男人跳樓事件,嘴里也喊著秋鳳?”

    我想了想,說:“只能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男人曾經和女人在地下室做過那種事。萬家老洋房這么多年,也沒聽說有別的鬧鬼事件,只發生過兩次男人跳樓,還包括rou攤老板這回。說明秋鳳的陰靈最恨在地下室偷過情的男人,估計當年她和萬家的二少爺也這樣做過。也許那時候她正在收拾地下室,被二少爺尾隨進去,就把她給……那個了?!表n玲紅著臉點點頭,羅姨的神色更加尷尬。

    從那之后我再也沒見過羅姨,就算和韓玲聊天,她也從來沒提起過,估計是因為我了解羅姨很多隱私,不好意思面對吧。

    對于這個事,其實我還有很多疑問,比如那個女仆秋鳳被萬家二少爺害死,卻為什么不在二少爺活著的時候就向他索命,難道是愛得太深不舍得下手?都好幾十年了,陰靈還能聚而不散嗎?我問過方剛,他說陰靈如果沒轉世,每天都會重復同樣的內容,無盡無休,幾十年對它們來說,也就相當于幾天或幾個月而已。很多阿贊和龍婆在制作佛牌時,經常會選擇去以前的古戰場,那里有成千上萬的古代士兵的孤魂野鬼。師父們就會將這些魂魄加持到佛牌里去,制成魂魄勇。

    康家洋房的這筆生意我和方剛每人凈賺一萬塊人民幣,心情相當不錯。在上海玩了兩天,表哥要和表嫂去馬來西亞談引進貓山王的事,讓我回去幫他看房子和工廠,我就又回到羅勇。

    這么大的獨樓只有我一個人住,因為無聊,就只好每天上網聊天。這天,有個喜歡打麻將的初中同學給我發qq消息,說這半年多來手氣特別差,想托我買一條能轉賭運的陰牌,讓我給寄回去。我給方剛發短信說了要求,他卻回短信說:“過兩天吧,我正在泰北辦事,幫幾個外國人出錢買罪受?!?/br>
    我沒聽懂,就打電話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方剛說:“在泰北有很多苦行僧,模仿釋迦牟尼古法,用受難的方式洗刷心靈,減輕罪孽,說白了就是讓自己難受,越痛苦越好。很多外國人不遠千里萬里來到東南亞,就為了跟著這些苦行僧受罪,我有時候也幫人聯系這種生意?!?/br>
    “那些老外真愿意出錢讓自己受罪?”我失笑。

    第0119章 泰北苦行僧

    方剛哼了聲:“你以為呢,光這次就來了好幾個美國人,直接付美元?!蔽液芨信d趣,提出想去看看,問他在哪里。方剛說:“我在清邁南面的旺欽?!?/br>
    一聽是在清邁,我當時就說不去了。從曼谷乘大巴車到清邁要八九個小時,太累。方剛笑道:“你從來沒見過東南亞的苦行僧吧?”

    我說沒有,方剛說:“那就來看看吧,反正我也很無聊!苦行僧可不是寺廟里的僧侶,你想見就能見。要么是想跟著他們苦修,要么就是我這種經紀人。那些外國人也很有意思,花錢買罪受,很多人被折磨得抗不住,什么模樣的都有?!?/br>
    經他這么一說,又勾起了我的興趣,心想說不定以后還能拓展業務范圍,幫人聯系跟苦行僧受罪的生意。方剛說他后天就要回芭堤雅。你要來的話就盡快。反正也閑著沒事,我立刻動身去大巴站來到曼谷,再轉乘大巴直奔清邁。這條路線正巧路過旺欽,我就和司機打招呼,到旺欽的時候把我扔下車。

    這個叫旺欽的地方我頭一次來,只能在地圖上查到名稱。泰國任何一份旅游指南里都沒有它的介紹。要不是方剛來接,我根本找不到路。泰北的風景和泰南完全不同,少了幾分旅游氣息,但到處都是樹和草地。已經是晚上六點多鐘,我餓得眼發花,就讓方剛先帶我吃點兒飯。太陽還沒落山,我看到這里有個簡陋的寺廟,說是寺廟其實就是個長方形的小廣場,灰突突的,到處都污穢不堪。

    方剛介紹說:“這個寺廟在泰北很有名。只有四名苦行僧,但每年都有幾百人來苦修?!币股心芸吹接袔酌持舐眯邪耐鈬私Y伴而行,看到方剛,幾個外國人還朝他合十行禮。一個頭發和胡子都很長的老人慢慢從廟里走出來,后面跟著幾個外國男人。那老人非常瘦,穿得也很破舊,衣服簡直就是破布,哪里還是什么衣服。

    寺廟里的飯菜很簡單,就是米飯和兩樣素菜,不知道故意還是廚師水平太差。味道真是爛得可以。要不是我餓得不行,打死都不吃。方剛告訴我,剛才那個穿著破舊的老人就是苦行僧,別看穿得破,在信徒的眼里,他們比任何明星大腕都重要。很多有錢的信徒每次來苦修,把在這一年內賺的錢全都捐給寺廟,再由苦行僧的徒弟們分別捐給泰國各個慈善機構。后面跟著的那幾個美國人就是我帶來的,每人介紹費兩百美元。

    我搖搖頭:“把全年賺的錢都捐出去?這境界我可比不了?!焙鋈晃矣窒肫鹨粋€問題:“泰國要是有很多苦行僧的話,這些老外為什么不自己來找,偏要通過你?”

    方剛說:“什么東西都有真假,苦行僧也是。很多泰國僧侶穿得干干凈凈,住著漂亮的寺廟,說是苦修,其實不過是每頓飯只吃六分飽、大部分時間用來打坐,也敢自稱苦修。來找他們的那些人,都是平時無惡不作、吸毒濫交的家伙,每年拿出十幾天時間,來跟著這些僧人混日子,扔下一些錢,以為今年做的壞事就都抵消了,其實什么也沒得到。所以很多人都會找像我這樣的中介,幫他們尋找真正的苦修僧?!?/br>
    我感慨萬分,看來有利益就有欺騙,跟在中國差不多。

    吃完飯出來,方剛帶著我從寺廟后門出去,后門附近有個石砌的小洞,里面坐著一個干枯的老人,也是頭發胡子很長,身上只有皮蒙著骨頭。要不是他還睜著眼睛,偶爾轉頭看這看那,我真以為那是一具干尸。

    寺廟后有一片小樹林,太陽還沒有完全落下去,我看到有幾名外國人脫得精光,身體倒掛在樹上,用雙手和雙腳勾抱著樹枝,就這么吊著。兩名外國人可能因為有點兒抗不住,一直在痛苦呻吟。而那名苦行僧也在樹上吊著,只是姿勢不同,他把雙腿從攀著樹枝的雙臂中穿出來,遠遠看去就像自己坐在自己胳膊上似的。

    我問:“這就叫苦修?和演雜技差不多?!?/br>
    方剛瞪了我一眼:“你懂個屁,他們要用這個姿勢在樹上連吊十幾天不能松開!”

    我很吃驚:“不可能吧,晚上睡覺時怎么辦?用繩子把手綁在樹枝上?”

    方剛說:“這就是苦修的法力了,在苦行僧師父的帶領下,你會進入一種奇特的禪定狀態,晚上能用手牢牢抓著樹枝睡覺,不用擔心會掉下來?!?/br>
    我又問那他們吃飯大小便怎么解決?方剛說:“苦修的過程中不讓吃飯,否則還叫什么吃苦!”我奇怪地問他們不會餓死嗎,方剛嘿嘿笑著:“明天你可以去問問他們?!蔽铱戳丝此歉眽男Φ哪?,沒說話。

    從小樹林拐過去,來到另一片空地,這里有幾名外國男女盤腿坐在地上,脫光上衣,正在往身上一圈圈地纏荊棘條。勒得很緊,都扎到rou里去了,鮮血一條條往下流,我看得都渾身發緊。這些人疼得渾身發抖,有位身體健壯的女士邊纏邊痛哭,眼淚嘩嘩的。

    方剛說:“這幾個人是我帶來的?!?/br>
    “這不是活受罪嗎?”我不理解。

    方剛點點頭:“算你說對了,苦修就是活受罪。這還算輕的,剛才那個干枯老人,能在大樹頂倒吊兩三個月,雙手還得高舉過頭。因為血液不流通,幾個月后兩條胳膊已經萎縮了?!?/br>
    我感到身上陣陣發涼:“到底圖什么呢……”

    方剛嘿嘿笑:“這還不算最徹底的,我帶你去看一位高人?!备絼傋叩絼偛拍瞧盏卮蟾虐偈畞砻椎木嚯x,我看到有個人盤腿坐在大棵底下,骨瘦如柴,身上什么也沒穿。頭發亂糟糟的已經垂到小腹,連臉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他閉著眼睛,緊閉嘴唇。旁邊放著小塑料壺,壺嘴引出長長的細管。

    “這是在打坐嗎?”我問,因為光線有點兒暗,我想走近去看看,被方剛拉?。骸皠e打攪他,他是這個寺廟苦修時間最久的。五年前還是日本一家大公司的中層主管,有別墅豪車,也有老婆孩子。有一天和朋友吃飯喝多了,第二天忽然宣布不想再繼續這樣浪費生命,于是也不管老婆孩子,把家產都捐了出去,燒掉全部照片,和所有親人也斷絕關系,從日本來到泰北。刺瞎眼睛和耳朵,再把嘴用針線縫上,一年四季不穿衣服,每三天只吃半碗米粥,平時基本都是在這里打坐苦修,已經好幾年了?!?/br>
    我感到后背陣陣發冷,喉頭發緊,半天才說:“就算是要吃苦,也不用把眼睛和耳朵都弄壞,還把嘴縫上吧?”

    方剛說:“所謂苦修就是體驗痛苦,越痛苦就越有可能領悟到人生的真諦,也離神的境界更近一步。在古釋迦牟尼教義中,享受是最可恥的事情,是魔鬼讓人墜落的唯一方式。而眼睛能看到美好的事物,嘴可以說話,享受交流的樂趣,耳朵能聽到各種美妙的聲音。對苦修者來說,這些都屬于享樂,所以意志最堅定的苦修者才會這么干?!?/br>
    “可他怎么吃飯???”我問。

    方剛指了指那個塑料壺:“壺里是米粥,每隔三天,會有專人往壺里灌大概半小碗米粥,這個人把塑料管插進鼻孔,用鼻飼的方法將粥送到胃里?!?/br>
    看著這位苦修者,我實在不能理解這種行為,把全部財產拋棄不說,還要和所有親人斷絕關系,怎么舍得父母和老婆孩子?方剛拍拍我肩膀,我跟著他走回寺廟。在寺廟側門處有個穿著破爛的長發老者走過來,那頭發簡直就是一團亂草,又花又臟。方剛向他合十行禮,我也連忙照做。那老者看了看我,說了幾句話。我的泰語水平很普通,勉強能聽懂他的意思是說我心里有貪念,應該苦修。方剛說:“他從沒做過苦修,肯定受不了?!?/br>
    老者說:“慢慢來,先修一天,以后每年增加兩天?!?/br>
    第0120章 釘床

    方剛問我:“你想不想試試?我不收你的介紹費?!蔽疫B連拒絕,方剛說:“前些天你不是說覺得自己越來越貪財了嗎?那你真該試試。別擔心,不會讓你跟那些外國人一樣吃大苦,先從最基礎的修法做起?!?/br>
    我問方剛你做不做,他搖搖頭:“老子年輕時候吃的苦已經夠多,再也不想吃?!崩险邚街背聫R側門走去。方剛朝我一擺手,示意讓我跟著。

    我開始猶豫,回想這兩年有很多生意都是賺的昧心錢,明知道有些客戶根本就是無藥可救,但還是源源不斷地把陰牌古曼甚至小鬼賣給他們,有時候還收錢給人下降頭。尤其前陣子曼谷富商方德榮的那個事,我做得確實不漂亮,就想著先看看怎么個苦修法,要是能接受就試試,不能接受大不了打退堂鼓,反正他們不會強迫,就跟了過去。

    昏暗的小屋里擺了一張鐵床。床板上密密麻麻釘了很多釘子,我湊近了看釘子的末端,雖然不像針那么尖銳,但也夠尖的。那老者對我和方剛打手勢,示意我躺上去。我心虛地用手掌用力在釘床上按了幾下,感覺很疼,就問:“躺上去就算苦修了嗎?應該能接受?!?/br>
    老者說:“把衣服脫光?!?/br>
    這下我不干了,連連擺手說不行。方剛哼了聲:“你小子還挑三撿四,嫌這嫌那,知道有多少人手捧著美金外幣來找我,求我帶他們到這里來吃這些苦嗎?”

    我暗想,他們是他們,我是我。這個苦我實在不想吃。但看到方剛那鄙視的眼神,我心想試就試吧,反正也死不了人。方剛讓我先把大小便排凈,再回來脫光衣服,在苦修老者的指導下。慢慢躺在釘床上。

    我那時候的體重大概也有一百四十來斤,身體剛壓在床上,rou就鉆心地疼。我叫了兩聲,就想站起來,被老者按住。我把心一橫,閉上眼睛咬著牙,忍痛將全身都平躺在釘床上。我疼得直咧嘴,一個勁倒吸涼氣,身體完全不敢動,可哪怕喘氣也會更疼。老者從墻角拿起幾條皮帶,上面連著鐵環。要把我的雙手雙腳和肚腹都系緊扣上。

    我叫起來:“干什么?”

    方剛瞪了我一眼:“叫什么叫,這是苦修的程序,幾百年前就這樣。當時的苦行僧一躺就是幾天幾夜,為了幫助修行者下定決心,才束上這些皮帶?,F在是想讓你感受一下正宗苦修僧的行為!”

    這么一說,我只好不出聲了。老者慢慢用特制的幾個皮帶鐵環把我手腳腕都扣好,緊緊綁在鐵床底部固定好。他用力勒緊皮帶的時候,我覺得更疼了,大叫起來。老者也不管,方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田老板,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你慢慢享受?!?/br>
    我忽然想起剛才他為什么讓我把大小便都提前處理,頓時明白過來:“方剛。你不是想整我吧?”

    “說話不要這樣難聽!”方剛不高興地說,“整你有錢拿嗎?現在是晚上七點半,明天早晨七點半我準時來解救你?!?/br>
    方剛說完就和老者轉身要出門,我連忙求饒:“方大哥,方老板,快放開我吧,別開玩笑了。這玩意太疼了,我連半小時都堅持不住,哪還能挺到明天?”

    方剛扭頭問:“你到底是不是覺得自己比沒當牌商之前更貪財了?說實話,我就馬上放了你?!?/br>
    我說當然是,不然也不會大老遠跑到清邁來見識苦修,也不會試這個釘床了。剛說完我就后悔,立刻覺得又上了他的當。果然,方剛點了點頭:“明早七點半我來接你。要記住,在我來之前,這個屋子的鐵門會上鎖,絕對不會有人管你?!?/br>
    兩人走出屋子,老者把鐵門鎖上,我大叫:“別,別走,我要大便!”方剛理都沒理我,鐵門咣當上了鎖,屋里一片漆黑。我死的心都有,哭喪著臉剛要叫,鐵門的鎖又被打開,我特別高興,心想這老哥太壞了,玩得這么逼真。

    鐵門打開一道縫,方剛把頭探進來:“教你一個辦法,釘床不能白睡,你在特別痛苦難受的時候,回憶當時賺的那些昧心錢,就不會那么疼了?!辫F門再次上鎖。

    我連哭帶叫,嚷了半個多小時,嗓子都啞了。釘床扎得疼痛難忍,我只好按照方剛教的辦法,努力回憶這兩年來都賺了哪些不該賺的錢。從頭開始想,初中同學明哥、幫白梅下降頭、吃方德榮的好處、賣給老涂山精、賣給賭鬼胡女士招財銀錠……事情越回憶越多,我忽然覺得特別對不起他們,到最后竟然開始哭,而且越哭越傷心。

    那一夜不知道怎么捱過去的,反正最后我居然睡著了,反正第二天早晨方剛打開鐵門的時候我才醒。那老者和方剛共同把我慢慢扶起來,我后背和腿上的肌rou已經被釘尖扎破,疼得全身僵直,完全動不了。老者拿過一條毯子鋪在地上,讓我俯臥著,用一些類似藥酒的東西給我擦后背的傷口。

    方剛在旁邊蹲著,笑著問:“怎么樣,感覺還好吧?”

    我完全說不出話來,大腦處于一種很奇怪的狀態,說不出是什么感覺,暈乎乎的像駕了云,雖然后背和腿上肌rou的疼痛在藥酒的作用下更疼,我竟然卻有幾分愉悅。在之后的幾年內,我都忘不了那種感覺,有時候甚至很想再次去,但卻沒有機會,直到我從泰國回到沈陽至今,也沒能去再感受。

    后背的傷在半個多月之后才恢復,但還是有很多細細的紅點。表哥回來的時候看到我這樣,還以為遭了暗算,一聽我和方剛去泰北苦修,他哭笑不得,說以后千萬別再去了。

    休養的時候,我經常上網聊天,這天看到小楊給我的qq留言,她說馬上就要放寒假,無聊想出國旅游,我就讓她來泰國找我玩。

    小楊很高興,又說:“田哥,和你說個事,住在我家樓下的鄰居是個老板,做藥品生意,經常從越南那些地方進口什么特效跌打損傷藥。他在越南有個朋友,專門做養猴生意,可有錢了。他最近總受傷,醫院都治不過來,后來有人指點說是得罪了什么東西。這種生意你能接嗎?能的話我就讓鄰居傳個話,讓那個養猴子的越南人直接聯系你?!?/br>
    我一聽,連聲說好,讓小楊轉告她的鄰居,可以把我的電話號碼提供給那個越南養猴人。中午出去吃飯的時候,我在想小楊這丫頭真不錯,天真開朗,人也善良,幫我聯系生意還不圖錢,這樣的女孩現在可不好找。

    獨自一個人住在表哥家的日子很悠閑,但沒生意的時候也比較無聊。這天一早吃完飯,在清理手機短信發件箱的時候,我看到那條懸賞尋找老謝的群發短信,就又想起這件事來。處理方德榮那件事用了大概半個月,在這段時間內,我連半條情報回復也沒收到,很奇怪,老謝這家伙也真下本,為了躲避我,居然連生意都不接了。

    想起老謝,我就恨得牙根發癢,心想佛牌店損失那么大,這事肯定不能就這么算了。正在我發愁該怎樣才能找到老謝的時候,手機響起,接起來聊了幾句,才知道是那個女大學生小楊鄰居的生意伙伴。此君名叫黎德仲,是越南人,還不到六十歲。干了十幾年養猴生意,賺了很多錢。從半年前開始,他中斷了所有生意,移居文萊養老,過著悠閑自在的生活。

    但最近,黎先生攤上麻煩了:“田七先生,我當年做生意的時候經常和中國人打交道,但我的中國話說得不太好,請不要見怪?!?/br>
    第0121章 養猴商

    我連忙客套:“說得已經很好了,至少我能聽懂。您到底怎么回事?”

    黎先生問:“顧老板是您的朋友?”

    “哦,不是,我的一位女客戶和顧老板是鄰居?!蔽一卮?。

    黎先生嘆了口氣:“顧老板和我是至交,這幾年我向中國輸入的養猴業務全靠他幫忙,他在浙江杭州的家我也去過幾次。那次我給顧老板打電話。他說住在他家樓上的一個姑娘小楊認識田先生您,還說您在泰國專門做這類生意,認識很多厲害的法師和高僧。所以我就冒昧地給您打電話,希望您能幫我!聽說您在泰國,也不知道能不能幫我的忙。我剛在斯里巴加灣買了房子,準備安度后半生,可沒想到出了這種事。大概三四個月前,我的新房裝修完畢,就回河內請幾個多年來生意場上的好朋友吃飯。吃的時候,我忽然覺得臉上和身上特別癢,想忍可怎么也忍不住。只好用手去撓,結果越撓越癢。都止不住,幾個朋友笑我真像猴子??晌疫@一撓就是半個小時,我妻子和朋友們都傻了眼,把我送去醫院皮膚科也沒治好,過了一會兒自己就好了?!?/br>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