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一枚棋子
“有勞九公子費心了?!绷_帶說。 我忽然發現,祁九明明是祁九,姓祁,他卻叫他九公子,好生古怪。 祁九冷笑了一聲,忽然就不管那只血流不止的手了,頗有些咄咄逼人的問:“你這個時候就曉得來了?之前你在哪兒?【不樂】傷了她,你知不知道?” 羅帶回頭看了我一眼,又看向祁九,聲音不急不緩:“那日你在小又兒房內吹了迷香,還破瓦而入擄走了她,這些我都知曉,是我放你進來的。九公子,你要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你只是一枚棋子?!?/br> 羅帶這話說的著實有些重了,不知道是與祁九斗氣故意這么說的,還是真的有所圖謀,把祁九當了棋子。 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凝重。 祁九怒極反笑道:“國師大人好大的能耐,竟能把我當做棋子。那敢問國師大人,你既然有這么大的能耐,近日那樁棘手的案子可破了?” “尚未?!?/br> “呵,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不過如此。王城里的天賦者已經消失了好些個,而新的天賦者卻又在出現,這之中的聯系,你不會想不到吧?” 這事情我完全不知,這就是羅帶要瞞著我的嗎? “你莫要口口聲聲詆毀我家名遲,”我從羅帶身后探出一個頭來,“名遲哥哥厲害得很,這件案子肯定十分棘手,名遲哥哥正在想萬全的法子呢!” “你又知道了?”羅帶笑了笑,摸了摸我的頭。 “我倒是更好奇,九少口口聲聲說心悅我家小又兒,怎的將她誘去不樂,想讓她覺醒天賦?你就不怕小又兒真的覺醒天賦之后被盯上?”羅帶目光灼灼,“況且……我家小又兒何須去那種地方覺醒天賦?” 祁九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他深吸一口氣,身側握拳的手慢慢展開,“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br> 羅帶并不攔他,也不說話,等祁九徹底消失在眼前的時候才微微皺了皺眉頭。 他蹲下來,盯著我看,好似醞釀著什么。 “小又兒?!?/br> 羅帶喚我,眼里是一汪深情。 “你剛才說到了點子上,我確實是在想萬全的法子。我已經查的差不多了,方才祁九說的是一點,這個案子與【不樂】脫不了干系?!?/br> 他頓了頓,看向那條系在我腕間的白綾,不知在想什么,竟流露出了一絲苦惱。 一塊玉佩遞到我的眼前。 這塊玉佩與往日所見的皆不相同,小巧精致的很,周身泛著縹緲虛無的氣息,不像實物。 是羅帶方才從腰間解下來的,他不等我接過去,又收回了手,另一只手捏了一個法訣,有一縷光就鉆進了玉佩里頭。 玉佩搖搖晃晃的飄到了空中,竟然進一步變小,變薄,最后我看不清它了,只有一小團光突的鉆進我的手腕,變成一個小小的圖案隱藏在那白綾下面。 不用羅帶說了,這又是一件靈器。 我還沒有開口,他拉過我的手,薄唇在那圖案上輕輕的碰了碰,弄得那一塊地方又癢又熱,令人羞燥。 “我馬上就會以自己為餌,引那背后的人來擒我?!绷_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