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無論任何
“你還想怎么樣?”她盯著他,似要將他的臉孔盯穿。 “除非,你再去找一次權御璽,至少我要看見他的眼淚?!?/br> “變態?!鳖佋妻D過目光,她不想再看他半眼。 “變態?這個詞語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拿來形容我,真是好極了?!?/br> 他看著是溫暖和煦地笑,實際上眼神卻在告訴顏云,她沒得選。 不管她怎么罵他,他要她做的事,她就必須去做。 “是不是狠不下這個心,如果我告訴你,他其實喜歡的不是你呢?” “什么意思?” 不知為何,當聽到這個如果的時候,她的心口很明顯的絞痛了一下。 “不僅他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歡他,你信嗎?” “你覺得我會信嗎?” 相比于聽到的,她更相信她身體最真實的反應。 “看吧,只有你堅定內心,就不會有人能夠傷害你,那你還在害怕什么呢?” 他竟然是在用另一種手段蠱惑顏云去做他想看的事。 “如果他真的愛你,就不會被你傷害,只要你去了,你就能得到z.a百分之五的股份,這樁買賣無論怎么算,你都是贏的?!?/br> 他停頓了一會,又繼續說,“其實你也想去問問他吧,為什么明明知道你是他的什么人,卻能夠忍著不與你相認?他是不是有別的什么目的,他是不是還想要利用你?” 他一步步逼緊,令人窒息的氣勢壓在她的頭頂。 她承受不住,便步步后退,咬牙切齒,“閉嘴?!?/br> 她知道他所說的這些,都是為了讓她的情緒奔潰,從而達到他自己的目的。 她本以為她可以控制住自己,可當這一切真實發生的時候,她發現設想與現實的差距太大了。 她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胡思亂想。 “你說這些有什么用?” “你現在不去,或許明天我的主意改變了,我要你傷害的人就不是他了?!?/br> 還有誰能夠讓她的愧疚更深呢? “你!” “我什么?要不要我幫幫你?” 王瓶勾唇一笑,在無空間的情況下,依然執意上前。 顏云被他逼得被迫后退。 “強大起來啊,只要強大起來,你才能跟我對抗,在哪之后,你沒有辦法?!?/br> “你簡直不可理喻?!彼粗?,看一個魔鬼一般。 “我不僅不可理喻,我還jian詐狡猾,窮兇極惡,可是你能拿我怎么辦呢?你如果不能忍受這些,就不能拿回z.a的股權,你要是拿不回z.a的股權,你要怎么對付我呢?” 他一字一句,都像一把銳利的鋤頭,在顏云的注視下,挖出一個接一個大坑,再將她推下去。 她全身被無望的感覺淹沒,她想要爬上來,卻沒有力氣。 “李川?” 她遠遠看見一個身影,從黑暗中走來,朝著一個堅定的目標,王瓶而來。 待他再走近了一些,她才看見,原來他的手中握了一把鋒利的刀,只差一點就要插進王瓶的身體里。 王瓶早就發現了這一切,但他不動也不閃,乖乖地站在原地。 目光始終朝前,盛滿了笑容看向顏云,問她,“你猜,他敢嗎?” 她不知道他敢不敢,只知道如果李川的刀真的揮舞下來,那他一定會沒命。 “浜”地一聲,在最后關頭,李川扔下了手里的刀,轉而用掌心掐著王瓶的脖子,“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王瓶故意裝作不知,“你說的他,是誰???” 李川猛地將手指收緊,“你知道我說的是誰?!?/br> 在這樣兇險,稍不注意就會丟了性命的情況下,他依舊不知死活,“我真的不知道?!?/br>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李川使出全身力氣,脖子上青筋冒起。 王瓶有些窒息了,他就算再嘴硬,也無法抵抗生理上的不適,“我說了,我不知道,你不是想要殺了我,那還猶豫什么,動手嗎?” 他就是知道李川不會殺他,才會如此囂張。 “沒用的,他根本不會和你說的?!鳖佋粕锨?,一個人的怒氣到達頂點是根本不受控制的。 他如果為了這么一個人而犯下殺人的罪行,根本不值得。 “你看,連她都比你了解我,你在這囂張什么呢?”王瓶得意地笑,感受到李川的手指逐漸松開,他伸手一打,將他推開。 “對了,給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李川?!彼聪蚶畲?,對顏云說,“至于這位,也是我的朋友,顏云,你恐怕還不知道,她失憶了,不記得你了?!?/br> “什么時候?”李川穿過他的肩膀,看向她身后的顏云。 “就在三個月前,就是上次她們去把你從荒山上撿回來的時候,回來,她就失憶了?!?/br> 他故意少說了細節,就是為了引導李川。 “你真的不認識我了?”李川看向顏云,目光晦暗不明。 他向來不是一個自怨自艾的人,可是他好像遇見了一個不要命的。 知道他不懼失去錢財,就用他最害怕失去的來對付他。 偏偏他的勢力大到無法想象,讓他們不得不承受他的擺弄。 顏云緩緩搖頭,她對他確實沒有印象。 “那就好?!彼蝗凰闪艘豢跉?,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 他這個舉動,讓另外兩人同時皺起了眉頭。 在兩人不明就里時,他微微一笑,低頭看向王瓶,“你完了,有人不會放過你的?!?/br> 他只將話說一半,方便制造出恐慌。 “站住?!彼叱霭氩?,王瓶果然有些把持不住了,出聲叫住他,“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 “不知道?!彼麚u頭。 第一次見到他這個樣子,李川有些得意,“正好,我也不知道,你不是什么都不怕嗎?既然要裝不是就要裝全套嗎?” 他兩個問題,問得他啞口無言。 他雖然邪惡,惡毒,但他還是一個人,只要是一個人,就一定會有七情六欲,他不可能像他所說的那樣,什么都不在乎。 正好相反,他越是掩飾什么,就越是在乎什么。 “你就是這樣打敗自己的對手,創建自己的公司的? ”王瓶問。 “我是怎么樣的,什么時候需要你來評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