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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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沅:……………… “想到你會跟她在一起,我這里就難受……”許慕往馮沅的掌心拱拱,拍拍自己心臟的位置,委屈的說,“特別難受~” 馮沅勾起嘴角,拍拍他的臉頰,“你這算酒后吐真言么?” 第二天一大早,睡夢中的許慕被小白貓狀的夫諸用爪子拍醒,隔壁嘈雜的很,他睡眼朦朧的抱著被子待了會兒,才反應過來隔壁的聲音像是在吵架。 隔壁住的不是王樂天和judy么?大清早的吵什么? 他頂著頭桀驁不馴的亂發揉揉眼睛坐起身,發現自己穿著酒店的浴袍,旁邊那張床上,馮沅側身抱著枕頭睡得正香,隔壁的聲音完全沒能影響他。 【那只狐貍就在隔壁!】充好電的小白貓又用毛絨絨的爪子踩踩他的手背,揚著下巴看他。 許慕盯著它遲鈍的看了兩秒,猛的甩了甩手,臥槽,又碰到了! 水穢?。?! 【你敢嫌棄本座?】小白貓利落的跳到許慕腦袋上,接連踩了五六下泄憤然后化作道金光,嗖的竄進麒麟珠里,無論許慕怎么叫都不再搭理他。 得,這貨不但傲嬌小氣還玻璃心。 “砰!”隔壁傳來摔門聲。 許慕趕緊攏攏身上的浴袍,跑去門口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他打開門的時候,王樂天正氣沖沖的穿著浴袍往電梯的方向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房里追出來,兩步趕上他。 judy呢?怎么跑出來個男的?許慕有點沒反應過來。 “滾開!”王樂天抬腳就要踹人,被那人輕松擋住。 “有事我們回房間說,公眾場合,別耍脾氣!”那人警告性的看看站在門口的許慕,霸道的拽著王樂天把他拖進房間,隨即甩上房門。 臥槽,男狐貍精?。?! 許慕看著隔壁的緊閉的房門,凍結在門口。 第二十七章 未婚夫 宿醉未醒的許慕對著空無一人的走廊吹了足足五分鐘冷風,才重啟成功,找回行動能力。 什么情況? 夫諸明明說,王樂天身上的妖氣很濃,跟狐妖相處很長時間或者親密接觸過才會這樣。 第一次跟王樂天碰面的時候,夫諸也在場,那時它并沒有提過王樂天身上有妖氣。所以許慕才自然而然的認為王樂天身邊的狐妖不是相處很長時間的而是最近親密接觸過的那種,新女朋友judy自然被他列進黑名單的頭號位置。 結果,居然是一只男……不,公狐貍精? 雖然王樂天剛才看起來很生氣,但兩人相處的模式和肢體語言已經明顯表明出他們的熟稔程度,肯定是熟人,怎么看都不會出現王樂天被某只妖怪生吞活剝的慘案。 所以,難道他們兩個……親密接觸過? 王樂天不是喜歡女的么? 許慕覺得自己的腦子就像一杯摻了奧利奧的暴風雪冰淇淋,被眼前詭異的信息攪和得一塌糊涂,愈發沉重。 回到房間,他又試著叫了夫諸兩次,打算重新問問第一次見面時的狀況,可惜,玻璃心的兇獸完全裝聾作啞,死活不肯搭理他。 隔壁也安靜下來,沒再聽見什么大的動靜。 萬般無奈的許慕只好又趴回床上,想再補個回籠覺。待會九點半還要陪馮沅和王樂天實地去看看批下來建酒店的那塊地皮,總要攢點精神。 可惜腦子里有事情,宿醉又有些頭疼,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一直沒睡著。 馮沅睜眼的時候,就看見許慕身上裹著層白色的空調被在對面床上不安分的蠕動著,像只巨大的胖乎乎的蠶寶寶。 “你這是要破繭成蝶還是修煉成精了?”馮沅懶洋洋的用胳膊半撐起腦袋,瞇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酒店的白色浴袍隨著馮沅不經意的動作領口大開,露出舒展流暢的一字型鎖骨和大片的胸膛,他平??雌饋砗苁?,其實肌rou非常扎實,肌理線起伏跌宕緊繃有力,勾勒出完美的胸腹區域,空氣里滿溢著成年男性的荷爾蒙氣息。 “你醒了?”許慕從被子里探出頭發亂蓬蓬的腦袋,睜開微微有些水腫的眼皮看向馮沅的方向。隨即發現對方讓人招架不住的漏電狀態,呼吸不禁有些僵滯。 馮沅要是去拍電影肯定能迷死一大票女人,許慕默默回想了下昨天在景點旁觀到的那兩個劇組油頭米分面的男主角,跟他家男神差了不止一個級別。難怪昨天菲菲和lydia幾乎不顧矜持的惦記著留他的聯系方式。 馮沅仍舊半支著胳膊,沒有起床的意思,“還記得昨天你說過什么么?” 昨天? 許慕擰著眉心想了半天,發現自己的記憶就像漏看一集的電視劇,在吃完宵夜和剛才被吵醒之間,完全沒有任何記憶。 他抱著被子坐起身,苦惱的抓抓頭頂的呆毛,可憐巴巴的望向馮沅,“我好像……不記得了?!?/br> “不記得了?我倒是記得挺清楚的?!瘪T沅饒有興致的盯著對面的某人,淡定的“復述”昨天的狀況,“你抱著我的腰死活不肯松開,說喜歡我,讓我以后不許娶別人,尤其不許娶那個菲菲?!?/br> 哈??? 昨天我是瘋了還是喝到假酒了? 許慕就像接到顆手榴彈,當場被炸暈了。 說喜歡馮沅倒也沒啥,他以前跟馮沅撒嬌的時候偶爾也會說,但是連上后面的那句以后不許娶別人就太不對勁了。 因為翻譯過來簡直就是以后“只許娶我”的意思! 馬蛋,表白求婚一塊來,自己昨晚也未免太講究效率了吧! 因為昨天的確一直在擔心馮沅喜歡上菲菲,許慕半點都沒有懷疑馮沅的“復述”的真實程度,只得臊眉耷眼磕磕巴巴的為自己辯解,“我喝糊涂了,胡說八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不太喜歡……菲菲……” “菲菲人看起來不錯,你為什么不喜歡?”馮沅玩味的欣賞著某人窘迫的表情,心情大好,昨晚照顧醉鬼總算得到點報酬。 “也沒什么理由,就是不喜歡?!痹S慕小聲的嘟囔著,其實他自己也有點分不清楚胸口那種泡了檸檬般的酸脹感覺是什么,總之不太好受。 馮沅挑挑眉峰,“你這么挑剔,我以后找不到老婆怎么辦?” 許慕:……………… 其實,單身是種特別好的狀態,真的! 既有時間努力賺錢提升賬戶上的數字,還能減少約會買單這種不必要的消費開支,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嘛! 兩人洗漱完畢,去二樓吃早餐,正好碰到衣冠楚楚的狐妖和王樂天,反倒是judy和菲菲她們三人完全不見蹤影。 若說許慕長這么大,有遇到什么人感覺驚為天人,馮沅是第一個,狐妖就是第二個。早上沒來得及看清楚,這會兒才發覺,這只狐貍的人形長得真是好看,面如冠玉,五官俊逸得無可挑剔,隨便穿件白襯衫托著餐碟,也能帶出玉樹臨風般的感覺,舉手投足盡顯帥氣。 如果說馮沅像是傳世名劍,藏顯得度,風華絕代,狐妖便像是失鞘的寶刀,耀眼奪目,鋒芒畢露。 真不愧是狐貍精!遇到馮沅都能平分秋色,許慕在心里暗暗贊嘆。 他們幾個站在一塊,餐廳里九成以上的女性目光都明里暗里的追了過來。 四人拿過餐點自然坐在一桌。 “不介紹一下?”馮沅看看王樂天,又看看陌生的那位,順手把放著單面溏心荷包蛋的那個碟子推到許慕面前。 rou食動物許慕破天荒的只拿了碗粥,上面灑著rou松、海苔和花生米,他今天早上實在沒什么胃口。 王樂天似乎更沒有胃口,面前只有份可憐兮兮的白粥,半點配料都沒放。他苦大仇深的看著那碗白粥,有一搭沒一搭的用瓷勺攪著,半點都不想往嘴里送。 馮沅和半路殺出來的那位陌生男,面前倒是內容豐富,各自擺著香氣四溢的牛rou面,小餛飩,蟹米分湯包和吐司、培根、玉米沙拉煎香腸什么的。 “宋知命,我發小,馮沅,我過命的好哥們?!蓖鯓诽炷笾缮字钢干砼缘哪俏?,態度特別敷衍。 樂天知命? 許慕含著半勺粥愣了愣,這p感十足的名字聽起來有淵源頗深的感覺? “你好,我是小天的未婚夫,前兩天剛從美國回來?!睂γ娴哪腥擞押枚鋫涞某T沅伸出手,試探的意味十足。 臥槽,未婚夫? 就算你假裝是個人類,但也是個男人??! 許慕半口粥嗆在嘴里,差點噴了。 馮沅挑挑眉毛,淡定伸出手,“你好,我叫馮沅,樂天的大學同學?!?/br> “滾!別亂說話?!蓖鯓诽焖坪踉谧雷拥紫迈吡怂沃荒_,急忙跟馮沅和許慕解釋,“那啥,我們倆家父母關系不錯,預產期又近,名字也是一塊取的。當時,當時人家都說我是個女孩兒,宋王兩家就訂了娃娃親,沒想到……” 沒想到生出來個帶把的? 許慕聽得興致勃勃,豪門大戶的事情原來都這么有戲劇性。 “宋王兩家的婚事沒有取消過?!彼沃圃盏耐炖锶藟K培根,慢悠悠的補充。 “沒取消你也是娶我meimei,怎么可能會是娶我?”王樂天怒瞪著他,老子大好兒郎一枚,樂得游戲人間,逍遙自在,誰要跟你攪基!你號稱智商破表的腦子里裝的都是豆腐腦兒嗎? “你這兩年多了個meimei?”宋知命動作優雅的用紙巾擦擦嘴,露出一副“我怎么不知道”的表情。 王樂天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道,“表妹行不行?!?/br> “這個問題我們早就討論過了,不姓王的絕對不行?!?/br> “神經??!”王樂天恨得牙癢癢,卻那對方半點辦法都沒有,最后只得白了他一眼,顯然這個無果的問題他們以前也曾經無數次的討論過。 馮沅看著對面的兩位唱戲,并不搭話。許慕這會兒倒是有點明白了,王樂天昨天說的那位克星,恐怕就是宋知命。 “爺爺的壽禮你準備了么?”宋知命喝口橙汁,換了個話題。 “那是你爺爺,又不是我爺爺?!蓖鯓诽觳粷M的用繼續用勺子攪和面前的那碗白粥,食不下咽。有這位工作狂在身邊,不是知命是致命!早晚有一天被這家伙玩死! 接到等到宋知命接到越洋電話回房間去開會,王樂天才食不知味的灌了半碗粥。 三人去批用的地皮轉了一圈,接近十一點回到酒店的時候,宋知命還在開越洋電話會議。有房不能回的王樂天小媳婦樣的抱著抱枕在許慕和馮沅的房間轉悠,敢怒不敢言,“工作狂,忙就別回來??!占著別人的房間開會,臉皮比秦王宮的城墻還厚!” 許慕眨巴眨巴眼睛,看看王樂天,又詢問性的看向馮沅,哥?你這位兄弟似乎遇到跟隔壁那位就很不正常? 別理他,早上忘了吃藥。馮沅揉揉許慕的腦袋,示意他趕緊收拾行李準備退房。 半個小時后,宋知命才結束電話走出房間。 四人退了房,吃過午餐,驅車返回尚海。宋知命明明帶了司機,卻毫不客氣的拿著堆文件坐進王樂天的車里。 本以為就此可以分道揚鑣的王樂天失望的撇撇嘴,卻也不敢趕他下車。 將許慕送到快遞點,馮沅原本想幫著他再送回快遞,早點回家,被快遞小哥極力拒絕了,趕他回去休息下,然后準備晚飯。有充裕的時間,自己可以慢慢送,讓馮沅多送一回,微博里的評分系統恐怕又要炸屏了! 一百一十五件貨,等許慕趕到清平巷,已經是晚上九點。 夜色降臨,華燈初上,深沉的夜幕似乎為這條燈火通明的古舊街巷打了層柔光效果,風景如畫,別有一番韻味。 不少開著的店鋪門口都挑著盞淡橘色的氣死風燈,半條街熙熙攘攘,人來人往,只是街中間的地攤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