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
她看見一個男人的背影,只看背影就知道是一位帥哥,高大挺拔。但是這人絕對不會是園丁,因為他穿著面料昂貴做工考究的西裝! 他站在桌子前面,有兩條纖長白皙的女人的腿從他的腰兩側伸出來,他的手架在女人的腿彎處,女人的兩只腳上穿著銀色鑲鉆的高跟鞋! 只看這一雙鞋,南汐就差點兒暈過去! 然后她聽到女人開口說話了!雖然說的是法語,那聲音卻是南汐非常熟悉的! 那位高貴得像白天鵝一樣的女人!那位完美得沒有一點瑕疵的女人!那位如希臘女神一般走在紅毯上的女人!誰能想到!她會出現在這樣簡陋的一間小鐵皮屋子里!而且是如此風情萬種的將兩條腿架在男人的腰兩側! 而且!她的聲音是怎么了?好像含了一塊糖在嘴巴里,甜甜膩膩的! 她的雙手勾在男人的脖子上,她那條淺灰色的古典希臘女神一般高貴的裙子,像云一樣鋪在那張供園丁休息時喝水之用的木桌子上! 兩個人并沒有說幾句話,他們從舞會的現場跑到這間簡陋的小屋子里來,顯然不是為了聊天的。 他們兩個熱烈地擁抱,激情地纏吻,偶爾夾雜著低低的絮語。南汐聽不懂,但她可以確定,那一定是兩個人在用法語說著情話! 明明是別人在偷情,可是南汐緊張得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她現在不能出去,因為從這里出去,必然會從鐵皮屋子的前面離開,鐵皮屋子雖小,門窗卻還挺敞亮的,那位男士一定會看到她離開的身影。 剛才還覺得坐在這里躲貓貓,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現在別提多難受了。她一動也不敢動,連大氣也不敢喘!生怕驚動了屋子里那兩個熱情纏綿的人。 門外南汐憋著氣,忍得要暈倒了,屋子里的兩個人卻越來越瘋狂。 男人的激吻和撫摸,挑逗得貴婦心癢難忍。她擺動著腰肢,用嬌糯的嗓音嘟囔了幾句什么。 南汐沒有學過法語,但是她聽人說過,這個世界上最優美的語言就是法語。 以前她不覺得怎么樣,今天她才算是真正見識了!用法語與情人細語呢喃,那*的節奏!那婉轉的語調!別說是男人了,就連南汐這個女人都感覺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然后,那個男人積極響應貴婦的要求,半蹲半跪在桌子前。 他的身形一矮,一下子就把貴婦的形象暴露在了南汐的視線里。 貴婦哪里還是貴婦?發髻已經松散開,裙子的肩帶被拉下來,半個胸脯都敞露在外。只見她欲眼惺忪,滿面□□,紅唇翕動著,將她的*一字一字地吐露出來。 男人蹲下身后,先是將她的兩只鞋脫下來,擺在旁邊的椅子上。然后伸手探進她的裙子里,將她的絲襪褪了下來,放在了鞋子上面。 然后,男人開始吻她的腳,吻她的小腿,他的唇落在她的一條腿上,手掌就在另一條腿上撫摸著。 位置越來越深入,將男人開始親吻她的大腿內側時,貴婦發出難耐的□□,小腿一勾,就夾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立即領會她的意圖,將她輕輕地往外挪了挪,埋首在她的兩腿之間,親了上去! 貴婦發出一聲舒暢的歡呼,伸手撩起大大長長的裙擺,蓋在了男人的頭上。 男人整個上半身都埋在了裙子里,貴婦雙手撐著桌面,身體后仰,享受著男人伺候,半瞇著眼睛,擺動著,嬌呼著。 配合男人的節奏,她的身體一起一伏地扭動著,兩只腳也最大限度地張開,腳趾被刺激得一勾一勾的。 她的神情越來越蕩漾,紅唇開啟,舌頭在唇邊饑渴地舔著,好像要吃什么東西,卻始終沒有吃進嘴巴里一樣。 裙擺下那個男人唇舌的挑逗,顯然已經不能滿足她了。她皺著眉,用鼻音哼了幾聲,用哀求的語調,向男人說了幾句什么。 貴婦已經到了欲罷不能的境界了,立即用雙腳勾住男人的腰,擺動著腰肢向男人發出邀請。 那個男人將腰用力往前一推,就聽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隨后,男人開始發力,而貴婦則被他撞擊得花枝亂顫,嬌吟不斷。 天哪!上帝??!耶酥基督??!滿天神佛??! 南汐捂著胸口,從門縫那里移開,用慢動作一點一點地往外移,終于移到了角落里。她覺得自己快窒息了,趕緊大口地喘氣! 屋子里的兩個人正熱火朝天,桌子被他們□□著,發出吱扭吱扭的響聲。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女人滿足的吟哦聲,從門縫里傳出來。 這種時候,南汐的存在應該是很難被發現的,她喘幾口氣,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剛才可能因為過于震驚,或者因為憋氣,腦子里面缺氧,她的思考能力嚴重下降。 現在終于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了,她的大腦有些清醒了。 貴婦原來也有這么熱烈的*!貴婦竟然也會躲簡陋的小鐵皮屋子里偷情!貴婦竟然也會向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掀起裙擺!貴婦居然會叫得那么【yin】【蕩】! 第51章 到底誰有問題 南汐和貴婦的生活是沒有交集的,真會有那么一個年輕男子,是她也認識的,貴婦也認識的? 她記住了那個男人西裝的顏色和面料,一會兒回到舞會現場,她一定要留意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得到那個男人。 她不太確定,那個男人和裴天鳴的夫人偷情之后,有沒有膽量留下來,裝作沒事人一樣繼續跳舞。 慢慢的,她溜達了回去,音樂聲還在繼續,人們還在不知疲倦地跳舞。她本想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人群中去,卻發現有路在遠坐在長椅上,正朝著她這個方向看。 他顯然是在等著她,見她走近了,他伸出手指在她渾身上下指點了一遍:“你瞧瞧你的形象,鞋也脫了,裙子也皺了,頭發也亂了!你說去散步誰會相信?別人看你這個樣子,還以為你偷情去了呢!” 若是平常,南汐只當他是玩笑,頂幾句嘴就過去了。 但此時此刻,她剛剛受過一個強烈的刺激,對“偷情”這個詞格外敏感。 她生氣地走過去,拿高跟鞋往他的身上甩:“你別胡說八道!你敢冤枉我!我是那樣的人嗎?這話也能亂說嗎?” 路在遠躲過了她的襲擊,扯著她的手,將她摁坐在身邊:“喂!開個玩笑而已!你怎么了?” 南汐也覺得自己反應過激了,哼了哼,說道:“你跟裴大小姐跳舞,跟小美女跳舞,我都沒說什么,你來冤枉我,我當然很生氣啦......” 說到這里,她突然想到,從鐵皮屋子出來,回到舞會的現場,這條青石小路是唯一的通道。路在遠坐在這里等她,會不會看到貴婦和那個男人走出來呢? “哎!我問你!你在這里坐多久了?你有沒有看到剛才從林子里走出來兩個人”她問路在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