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郁墨夜一震。 題外話 謝謝【13310033718】親的月票~~ 祝孩紙們除夕快樂、2016平安喜樂! .. ☆、第五十四章 是她癡了 抬眸朝男人看過去,只見男人面色跟他的語氣一樣,極淡。 而眸色…… 心中說不出來的感覺,能與天下最尊貴的男人獨享一份秘密,她不知道自己是該榮幸,還是該郁悶。 她只知道,她似乎終于明白了白日他說的那句“只有你自己安穩了,朕才能讓你安穩”的意思。 “皇兄盡管放心,我絕對不會讓第三人知道!” 忠心趕快表,生怕慢了。 她可沒忘記那夜撞見他嘔酒,自己差點被他掐死。 他是帝王,若想殺人滅口,簡直輕松得如同踩死一只螞蟻。 她可不想死。 表完忠心,她覺得還不夠,又接著道:“不然,前日在皇后娘娘的來儀宮,我也不會搶了皇兄的酒杯,還不就是擔心皇兄不好推卻,又不能與人知曉,所以貿然就……” 說到這里,郁墨夜還覺得委屈呢,她為了他,他卻那樣對她。 男人眼波微漾,將手中奏折“啪”的一聲合上,擲于桌案上。 嚇了郁墨夜一跳。 “朕乃一國之君,幾時還輪到需要旁人施以援手?” 郁墨夜微微低了頭。 心中委屈更甚,嘴角卻翹起一絲自嘲。 的確,他是天子,掌握著所有人生殺予奪大權的天子,且睿智精明、運籌帷幄,怎需她cao心? 是她癡了。 “是我自不量力,請皇兄恕罪!” 她頷首躬身。 男人目光揚落,“嗯”了一聲,又不徐不疾道:“既然如此貪生怕死,你就應該時刻謹記如何保全小命,凡事三思而行!” 郁墨夜在“貪生怕死”四字上怔了怔,她有嗎? 似乎的確有那么一點。 “皇兄教訓的是,我一定銘記于心?!?/br> “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沒,沒有了?!?/br> 原本還想隱晦地問問他是不是有隱疾的,看這架勢,哪敢! 男人揚了揚袖,示意她退下。 郁墨夜如同大赦,連忙行禮告退。 見外面夜色已深,她也沒急著回府,回到外殿又坐在燈下看起了大齊禮法,雖然,她根本沒有看進去。 冬夜很靜,偶爾能聽到暖爐中的炭粒子發出的嗶剝聲,她甚至有時還能聽到內殿里奏折翻動和合上的細碎聲。 再有意識,已是翌日清晨,是被宮人們灑掃收拾的聲音給驚醒的。 她才發現,自己竟然就這樣趴著睡了過去。 她剛起身,就看到那個叫什么樊籬的年輕法師風風火火進來。 見到她在,愣了愣,朝她點頭示意了一下,就徑直入了內殿,連王德想要阻攔,說先稟報一聲都未理會。 題外話 謝謝[bigthree][幽然惜月][跳跳071203]親的荷包,謝謝[bigthree]親的月票,愛你們,群么么!素子在此給孩紙們拜年了,祝所有人2016平安幸福! .. ☆、第五十五章 壓制的方法 樊籬踏進內殿,看到帝王氣定神閑地坐在龍案前批閱奏章,一時愣住。 直到帝王從奏折中抬起頭,徐徐朝他看過來,他才恍然回神,難以置信道:“你……” 情急之下,連皇上都忘了叫,更別說行禮了。 所幸帝王也不以為意,將手中奏折一合,擲于桌案上,淡然道:“朕沒事?!?/br> 樊籬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可是,昨夜是十五,樊籬也是今晨才想起來,驚出了一身冷汗,當即就趕了來?!?/br> 邊說,邊走近帝王,猶不相信地上下打量:“昨夜當真沒發生什么嗎?不可能??!” 帝王眸光微動,瞥了他一眼,聲音依舊淡如秋水:“發生了,只不過,朕似乎找到了壓制的方法?!?/br> “真的嗎?”樊籬雙眼一亮,欣喜追問:“什么方法?” 帝王沒有做聲,略略垂眸,似是意識到什么,徐徐抬起眼梢,瞥向門口。 樊籬循著他的視線轉過頭,就看到杵在門口進退不得的郁墨夜。 郁墨夜本是進來請示今日是不是繼續在外殿看書學規矩的,可一進來就聽到兩人的談話,雖然不是聽得特別仔細,但是,大概意思還是懂了。 帝王的確是有隱疾或者異常,隱疾或異常跟十五之夜有關,然后,帝王似乎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是這樣嗎? 畢竟是太隱晦的秘密,且是關于這個男人的,她還是知道得越少越好,所以,她才頓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見兩個男人都看向她,她只得硬著頭皮上前,對著帝王一鞠:“皇兄,不知今日……” “拿回府學好好學!”男人似早已知道她要問什么一樣,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出聲給了她答案。 就這樣放過她了?她有些意外。 “謝皇兄!” 自郁墨夜進來,樊籬的目光就凝落在她的身上,特別是看到她的唇的時候,更是盤旋了一圈又一圈,眸光也一點一點變得興味起來。 直到郁墨夜退了出去,身影徹底消失不見,他才將緊隨的視線收回,然后,唇角一勾,看向帝王:“樊籬似乎知道皇上所說的壓制的方法是什么了,莫不是……” “信不信朕現在就治你擅闖之罪?”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男人涼涼的聲音打斷。 樊籬連忙噤了聲,嘴角抽抽。 他當然信。 只是,皇上,你可是君臨天下的帝王,這樣亂用君威嚇人,真的好嗎? 而且,似乎,沒有通報就直接擅闖的,不是他一人好不好? ** 郁墨夜回府后,準備趁人不備直接回房的,不想她的唇被人看到。 可一踏進院子,她就震住了。 .. ☆、第五十六章 懷疑兇手是本王? 一院子的人,還有好幾個官兵裝扮的人,其中一人她認識,禁衛統領霍謙。 見到她回來,顧詞初和錦瑟都迎了過來,“王爺?!?/br> 皆一臉凝重。 郁墨夜擰眉,“發生了何事?” 兩人還未及開口,霍謙已對著她一鞠,先出了聲:“四王爺,事情是這樣的,刑部在處理薩嬤嬤的尸體時發現了重要線索?!?/br> 郁墨夜一震,“什么線索?” 霍謙自袖中掏出一方疊得整整齊齊的帕子,打開。 赫然是一枚扳指。 金屬的質地,樣式也比較奇特。 “這枚扳指是戴在薩嬤嬤手指上的,所以,我們以及刑部的人起先都以為是薩嬤嬤自己的,其實不是,薩嬤嬤一介下人,怎么可能成日戴著扳指干活?” 郁墨夜眸光一斂:“是兇手的?” “是!”霍謙點頭,并凝著郁墨夜臉色,繼續道:“這是一枚避邪扳指,上面鑄造的圖案是壓鬼的神,想必是兇手殺人卻又擔心被其鬼靈所纏,所以特意戴在手上避邪,不想在與薩嬤嬤糾纏之時,被薩嬤嬤所得,臨死前薩嬤嬤故意戴在手上以此留下線索?!?/br> 郁墨夜凝眸看去。 的確是很特別的一枚扳指,雖小巧,卻很精致,鑄造的圖案惟妙惟肖。 “找到兇手了嗎?”她問。 霍謙微勾了唇角,面色諱莫如深:“快了?!?/br> 快了?郁墨夜一怔。 什么意思? 見她面露疑惑,霍謙又繼續開口道:“各國供奉的神靈各有不同,此圖案上的神是只屬于岳國所有,這也是我們此次前來四王府的原因?!?/br> 郁墨夜眉心一跳,終于明白過來。 只屬于岳國所有,而她曾在岳國當質子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