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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陳曦與教授結了婚,剛誕下一子。 而恩愛的宋昭陽夫婦,妻子在美國一場槍戰中失去了她年輕的生命,國內各大報社輪番報道一個在美利堅奮斗的中國公民香消玉殞。 痛斥資本主義的制度。 五年不見,那張娃娃臉竟布滿了滄桑,未經修理的胡茬并沒有讓他更成熟,而是邋遢又頹廢。 他不敢去住之前在國內買的婚房,怕睹物思人。 更不敢打開社交媒體,版面幾乎都是他可憐的妻子,甚至還有他——他們甜蜜的曾經。 陳曦和丈夫帶著孩子來看望陳mama,當然沒和宋昭陽打招呼,所以兩個男人打了個照面,他尷尬地朝教授笑了一下,算是盡地主之誼? 既然已經看見了,他就尋著心里對她的思念,在大廳坐著看電視。 還沒滿月的娃娃乖巧地趴在她懷里,他想,這孩子一定是像了她的丈夫——不然怎么會這么安靜? 她已為人妻,卻絲毫沒有收斂她美艷的氣質,反而此時眼中的慈愛,讓她顯得更居家,簡直是男人們的夢中情人。 孩子的小手按在她漲奶的胸上,嘴巴吐著泡泡地看她。 “媽我先回房了?!?/br> 兒子想吃飯了,他很像丈夫,連要吸奶時的表情都一樣。 鬼使神差地,宋昭陽也上了樓,順著未掩好的縫隙,偷窺她喂奶。 門口距離床有點遠,他看得不是很真切,隱約看到紅到發紫的奶頭被嬰兒吐出來,上面還沾著白色的乳液。 他不禁想,以前,那里的顏色還是半熟的粉,現在…… “哥?” 宋昭陽打了個激靈,屋內陳曦聽見他的名字,迅速拉好了衣服,沒看門口,只輕輕哄著懷里的嬰兒。 教授和他同歲,但順著陳曦,叫他一聲哥。 他訕訕地應了,留教授在家里吃晚飯。 眼鏡后狹長的眼俯視他,宋昭陽覺得自己更矮了,“不了,我媽給曦曦做了補湯?!?/br> 曦曦…… 他從來沒那樣叫過她。 在床下,喊她陳曦,在床上,喊她sao貨。 宋昭陽覺得自己魔怔了,近日一閉眼就浮現妻子的慘狀,現在變成了陳曦的奶桃。 紫紅色正在漲奶的,嬌俏的粉的。 垂在他面前,也絲毫不變形的。 陳mama很疼愛外孫,時不時往陳曦家跑,宋昭陽每次見她出門,都很想跟上去。 但他沒資格,他不配。 他是個成年人,宋父老了,不能總讓自己爸爸擔心。 宋昭陽整理了最近紛雜的情緒,回公司上班。 身邊還有一些老員工,見到他不知說什么好——他妻子的死訊幾乎全國人民都知道了。 他不分日夜地工作,終于把自己搞進了醫院。 意外地,是陳曦提著保溫杯來給他送飯。 有調皮的發從她耳側滑落,他下意識地伸手,被她躲開了。 他知道這是她親手做的,因為她廚藝并不好,和當年一樣。 第二日又變成秘書給他送飯。 穿著低胸裝,身子向他傾一傾,那條溝壑就露出來。 知道他亡妻的人,一半在哀悼,一半在想著怎么攀上他這個鉆石王老五。 陳曦還在公司里工作,休完產假就回來了。 五年,她用業績說話,做到了營銷經理的位置。 他沒話找話,跟她說,“你可以在家待久一點的……” 不,千萬別回去! 他在心里吶喊,回去了他還怎么見到她? 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沒經大腦就說出了有損自己利益的話。 陳曦公式化地笑,叫他宋總,“家里有婆婆照應,沒關系的?!?/br> 他有些驚訝,她的婆媳關系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宋昭陽看著她蝴蝶一樣周旋在眾人間的身影,看著男同事對她露出近似癡迷的眼神,看著女同事對她崇拜親切的目光。 對啊,她一向會做人,只有在他這里,才會失了冷靜。 教授去國外交流了,他在陳mama和她的交談中得知。 周末,陳曦帶著兒子來宋家吃午飯,孩子晃晃悠悠地走路, 她揉著眼睛,在自己mama面前一向是小孩的姿態。 陳mama心疼地摸她沒化妝而暴露出的黑眼圈,讓她去睡一覺。 她在自己mama家,從來沒有鎖門的習慣,給了他可乘之機。 女人睡相很好,不像他——以往兩人睡,很多次醒來都是她一個人蜷在角落,被子也被他奪了大半。 屏著粗重的喘息,他小心翼翼地解了她的襯衫。 她的內衣搭扣竟然在前面,他欣喜若狂,在心底,隱隱有一種,她是知道的,她是默許的期盼。 真的是紫紅色,成熟的葡萄,擠一擠,還有些白色從小縫里流出。 他立即貼上去,半掀起眼皮觀察她,見她仍是熟睡的樣子,舌尖卷著那顆,收著腮幫輕輕嘬弄。 不過是很小的刺激,一股奶味便在他口腔里蔓延開。 她咬住唇,忍著呻吟,身子輕輕顫動。 她醒了,但她不愿看見他。 加大吸力,他甚至把半只奶桃都啯進嘴里,手要去摸她的下身,被不再裝睡的女人制住。 他不想放開她,隨便摸來個條狀物的東西把她雙手捆起來。 他要強jian她。 她毀了自己的生活,她活該被虐待。 利刃劈開她久未有人造訪的蓬門,抽動了兩下就帶出水液。 娃娃臉上是惡劣的笑,他說,“松了,剛生完孩子的緣故?” 女人羞憤的表情讓他愉快,重重撞了兩下,他說,“沒關系,我不嫌棄你?!?/br> 他沒能逃過中年人性能力下降的魔咒,只能在她噬人的體內緩慢地動作,以免鬧出笑話。 樓下還有她和別人的兒子,她不敢大聲叫,只細細地喘,催促他快一點。 她熟知他身體每一個反應,在他紅著脖子沖刺時,她讓他拔出去。 像兩人第一次一樣,他堵住她的小嘴,囊袋緊壓著她的花唇,內射。 宋昭陽看她冷靜地處理自己的身體,他問,“當年,你說懷孕了……” 女人不甚在意地說,“打掉了,又沒人認?!?/br> 苦笑,宋昭陽罵自己,自作自受。 只留他狼狽地躺在大床上,胳膊擋在眼睛上,靜靜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