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
林素露出了夢幻又痛楚的表情:“像你這種土豪,給白靈的那么多錢錢,就那么,那么從她的賬戶輕盈的流出去,然后落入別人的賬戶,甚至狠的一個子兒都不給自己留。這種感覺,是什么滋味?你們懂不懂?” 面對林素的描述,尹堯和香獨行這兩個對錢毫無概念的人兒眼底頓時流露一絲茫然。 暗星卻也是一拍桌子:“我靠,要是這樣子,老子不如去死?!?/br> 他這種可喜的表現讓林素是相當的滿意,瞧瞧,這才是作為一個正常人擁有的合理反應。 林素緩緩道:“沒錯,人生最痛苦的不是沒有辦法擁有,而是明明擁有卻自發主動的給了別人。而且,我相信白靈沒有兩位這種視錢財如糞土的覺悟。這個世上,也許有真正無私的人,可是無私兩個字和白靈是絕對沒有任何的關系。當初白靈的祖父就是因為缺錢,居然賣掉了自己的外孫女。我相信白靈非但沒那么大方,而且是對金錢相當的敏感的。而這件事情,甚至成為白靈最大的屈辱?!?/br> 香獨行心情卻也是不由得無比的復雜:“只是她在網絡上的痕跡,確實沒有什么異樣?!?/br> 如果有異樣,那是一定不能瞞得過香獨行。 正是因為這樣,明明有些知道白靈的為人,香獨行卻也還是有些放不下這個人。 畢竟,白靈也是確確實實的幫助過許多人。 無論是真情還是假意,白靈也是實實在在的做了那么多。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子,香獨行甚至按捺不住自己內心之中那么一絲奢求,奢望白靈其實還是有那么一絲的真心實意待自個兒? “紅狄在民眾之中也是有些名聲在的,據說她也有做善事,設立基金會幫助一些有需要的人。這些,網上傳得到處都是。你覺得為什么紅狄會那般幫助白靈,你覺得白靈捐助的錢財,會不會流入紅狄說在的那個基金會?不錯,從白靈的賬戶上,當然也是看不出有什么異樣。她賬戶上顯示的,不過是將錢轉入某個基金會而已??墒悄切╁X,轉入了某個基金會以后呢?恐怕香仔你是沒有費心再去追查吧?!?/br> 聽著林素娓娓道來,細細分析,香獨行卻也是頓時生出了一生冷汗。 他忽而眼珠子一瞇,啪啪啪的動起了電腦。 只要有人當真做了什么手腳,那是一定不能逃過了香獨行的法眼。 離開了酒店,水娜娜上了飛行器。 想到白靈,水娜娜唇角輕輕一翹,隱隱有些不屑的味道。 都是成精的狐貍,誰還不知道誰的底細?那個白靈,身上一股子綠茶味兒卻也是瞞騙不了自己。 若不是自己有所顧忌,說不定真和尹堯林素合作了。 只是誰讓背后,居然是有人保住白靈。 如果在第二星域,那人還當真是招惹不得。 才一進入房間,就聽到男人冷哼:“怎么這么晚才來?” 陳登面容微冷,顯然有些不快。 水娜娜微微一笑,臉上頓時露出了嫵媚的笑容,瞧著了眼前英俊的男子。 陳登,第二星域陳海大元帥的兒子。他年紀輕輕,雖然面容不算俊朗,卻也是英氣勃勃,更有一副軍人的好身板。這樣子的男子氣概,看得水娜娜面頰緋紅。 陳海雖然看似退出了第二星域的政治舞臺,卻仍然是具有強大的影響力。 更不要說陳登本身,那也是英朗無比,極有男人氣概。 正因為這般,所以水娜娜才情不自禁的與陳登糾纏。 以水娜娜的身家,那也是絕不能嫁入陳家,陳家更不會認下這門子的兒媳。 正因為如此,水娜娜也是成為了陳登的秘密情人。她也是堅信,這個男人雖然不能給自己名分,卻能給自己許多想要的東西。 想到了白靈,水娜娜卻也不屑一笑。其實區區一個白靈,她也不是得罪不起,自己要是這么點人脈都沒有,那又如何能拼事業? 不過尹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算計陳海一把。而自己,又是極為在意陳登這個情人的。 陳登也是抱起了水娜娜,解開了水娜娜的衣衫,兩個人頓時滾在了一起。 陳登正是年紀輕輕,當真是有使喚不完的精力,折騰得水娜娜骨頭都是酥軟了。 正做到了一半,一通電話頓時也是打來。 陳登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正準備掛了去,等他看到電話信號,卻頓時面色一變,竟然硬生生的透出了幾分溫柔之意。 水娜娜眼見陳登停止了動作,隨意一掃,目光落在了電話上的名字,頓時面色大變! 白靈那個賤人! 她使足了勁兒,想要勾住了陳登,卻沒想到陳登一點點的將水娜娜給推開,面色慢慢有些冰冷。 陳登接了電話,原本冷硬的面容,卻也是漸漸變得柔和起來,眼神溫柔如水。 可是水娜娜的一顆心,卻也是不住的往下沉下去。 她也是知道,其實白靈很喜歡玩曖昧,甚至留了很多男人做備胎。從前自己嘲諷那些看不清自己男朋友的女人,可是沒想到,如今的自己居然也是變成了這樣子的女人了。 ------題外話------ 今天入v,是個好日子,待會兒有豐富的第二更哦 ☆、045 白靈的手段(二更) 隨意穿戴好自己的衣衫,看著衣衫不整的水娜娜,陳登頓時有些煩躁。 不錯,水娜娜算是個尤物,可是這樣子輕浮的女人,只是陳登的發泄工具而已。而他這種剛硬的男人,內心之中就有一片難得一見的凈土,那就是白靈。 隨手將胸罩丟過去,陳登淡淡的說道:“快點將衣服穿好,真是不成樣子!” 將還沒穿好衣衫的水娜娜一把推出去,陳登隨手合上陽臺門,并且拉上了窗簾。 他是懶得跟水娜娜解釋,反正這種女人跟自己一道,那也還不是因為權柄富貴? 空氣微微寒冷,水娜娜的一顆心卻也是不斷的往下沉了。 深更半夜,想不到白靈居然來到陳登所在的公寓。 這也罷了,反正白靈在水娜娜心中,不過是個有點心計的女人。 可是水娜娜萬萬沒想到,陳登居然是這樣子對待自己。 從前陳登雖然稍顯有些粗魯,然而水娜娜卻也還是能安慰自己,那就是因為陳登大男子主義的作風而已。 可如今,水娜娜內心之中卻也是涌起了一股子的屈辱。 按開房門門鈴,陳登入目的則是一張楚楚可憐的臉頰,心中頓時一軟。 白靈泫然欲泣,忽而輕輕的咬住了唇瓣:“陳登,我不知道要找誰,只,只想要來找你?!?/br> 白靈手里掌控的仰慕者那也是不少,最開始白靈并沒有將陳登放在眼里。 陳登不過是軍二代,而且陳家家風嚴厲,就算如今陳家暗中的勢力不減,恐怕也不能明著再做些個什么不尷尬的事兒了。 所以有時候觸及了陳登火熱的目光,她也是覺得有些可怕,可以說陳登這個男性朋友,她原本并沒有如何放在心上的。 可是有一次,她遇到了一樁麻煩事,甚至有些個難以處理。 是陳登二話不說幫她解決掉,至于解決的方式,陳登只含笑說她這樣子純潔的人兒,那是沒必要知道的。 白靈故作懵懂,實際上,卻也是隱隱知曉,陳登是用了一些見血的極為狠辣的法子。 那一次,她看似惶恐,內心卻有些竊喜。畢竟一個男人肯為你殺人,這份用心,說明了自己的魅力。 其實,她是喜歡血淋淋的東西的。 可是陳登這種爆脾氣,她不敢更深層次的接觸,害怕這個男人會連累到了自己。 如今白靈內心將自己認識的男人想了一圈兒,可是還是覺得覺得陳登是如今自己最合適找的人選。 靠著陳登,她堅信自己能順利擺脫自己不想要的東西。 如今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無依無靠的孤女,白靈是有些惱恨的。 她討厭自己的出身,寧可自己是出身尊貴的女子。如果不是香獨行,她不會那般果決,硬生生的挖開了自己的傷口,讓別的人看到自己的鮮血。 況且香獨行知道得太多,并且白靈想也想不到香獨行為什么能有那么多錢。有這般財力,卻又深深憎恨自己的男人,白靈相信,這個男人以后那是一定會妨礙自己的。 既然如此,就絕不能讓這個男人妨礙自己,妨礙她擺脫過去,走向更加光明的前程。 最好的辦法,那就是香獨行死,一個死人,是絕對不能妨礙自己了。 所以白靈的心里轉了一圈的念頭,很快就聯想到了這里,想到了陳登。雖然陳登是自己好閨蜜紅狄的男人,可是自己借來用用又怎么了?誰讓陳登是把殺人的好刀? 更何況使喚自家閨蜜的男人,更能讓白靈的內心之中有那么一股子極為隱秘的興奮感。 她淚水漣漣,在陳登溫柔目光的注視下,顯得痛不欲生:“其實,我出身很是卑微的,相信你也知道。陳少,你會不會因為這樣子,就看不起我?” 陳登嗓音卻也是溫柔得快要滴出水來:“怎么會,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最為圣潔和干凈的一個人兒了。什么出身,我根本不會放在心上?!?/br> 白靈感激無限的說道:“謝謝你不嫌棄我,至于別的人,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這么看,會不會有陳少這種超然的看法。畢竟出生,還是很重要?!?/br> 只輕輕一句話,白靈就能讓陳登覺得,自己是那般與眾不同。 “可是如今,我的心里很害怕。我的秘密,也是絕不敢讓別人知道。陳少,你可知道,其實我是被祖父賣給了香家。是香家將我買下來的,我不過是一件物品,正是因為這樣子,我好想一件貨物一樣存在于香家。而他們,怎么能允許一件物品能有屬于自己的思想和未來?” 白靈也是淚如雨下,說得很是可憐。 “就算現在阿行已經有了別的女人,他仍然是不肯放過我,仍然要我成為他的物品。我甚至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從前也還罷了,如今我怎么能容忍一個三心二意的男人做我的丈夫?可是他不聽,要挾我如果不順從,就讓我身敗名裂,一無所有?!?/br> 陳登咬牙切齒,冷冷說道:“該死!這種男人,你居然當真想要嫁給他?” 白靈輕輕抹去了臉上的淚水,凄婉無限的說道:“可是這又是能有什么辦法呢?香家,那畢竟是對我有恩的。我甚至跟香獨行談過條件,以五百萬水晶幣來換取我的自由。本來,他已經答應了,可是想不到,如今又不肯認賬。而我的心里,卻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赡芪乙簧?,都是不能擺脫這種勒索?!?/br> 陳登眼底已經掠過了一絲殺機:“放心,這種人渣,讓我來處理就好了?!?/br> 他嗓音微冷,白靈已經明白了陳登的意思,隨即心里就涌起了一絲快美。 太好了! 那種讓自己堵心的東西,如果沒有了,那么才最好。 其實比起香獨行,她內心之中居然是更加憎恨林素。那個女人,跟她爭男人居然爭成功了。她算是什么東西?本來香獨行對她還是留戀情分的,甚至自己能輕輕的用幾句話就哄回去。 可是沒想到,卻是被這個賤人給攪合。 更何況,那賤人不過是容貌清秀而已,甚至氣質也并沒有什么女人味兒,全身上下沒有一絲一毫吸引人的東西。想不到,這個賤人卻贏了自己。 一想到這里,白靈都是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更何況林素不但有香獨行,甚至還有尹堯。這種捏在手里的資源,甚至隱隱是讓白靈禁不住有些個淺淺的羨慕了。 所以,這個賤人必須死。 想來以陳登的性格,那是一定不會放過那個賤人吧。 她并不知道,在臥室的門那邊,水娜娜提著自己胸罩,赤著身軀,簡直是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