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喲喲,爺看你今天是和爺杠上了是不是?爺最后一次問你,你到底起不起來?你要是再不起來,爺直接把你從窗戶上丟下去?!?/br> 晏晨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安少這下是真氣惱了,什么也不管了,伸手連人帶被直接把晏晨從床上抱了起來,二話不說就向外走去。 “你要干嗎?你快放開我?!标坛吭诎采俚膽牙锸箘诺貟暝?,驚慌中她費力地伸出手緊緊地抓住安少的胳膊?!拔腋嬖V你,這是謀殺,這是犯罪,你要是真把我扔下去,你是要坐牢的?!?/br> 晏晨嘴里發出一陣尖叫。 “爺是守紀遵法的好公民,違法的事情爺不干,為了你這人丑女人坐牢,爺可是虧大了?!卑采俨恍嫉乜戳艘谎坳坛?,兩只手一松,晏晨的身子眼前著就要丟下來。 “啊——”晏晨閉著眼睛發出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聲,人就像一只八爪魚死死地纏在安少的身上,最終體力不支,只聽嘩啦一聲,安少衣服上的袖子硬生生地被晏晨拽了下來,她人也摔落在沙發上。 安少本就難看的有越發顯得難看了起來,看看晏晨,恨不得把她從窗戶里丟出去。這女人上輩子就是來克他的。 “明天爺再找你算帳?!卑采俸谥槍﹃坛繍灪?,涼涼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向房間走去。 晏晨躺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粗氣,用手使勁地捶著沙發。他娘的啊,她到底遇到了一個什么樣的男人?她上輩子得做多少缺德事才能碰到這個家伙。 這種日子完全沒有辦法過了,明天趁早讓他趕緊滾蛋,滾得遠遠的,最好一輩子都別再看見。 ☆、第57章節 別笑得那么蕩 那天晚上,晏晨一夜沒睡。翻來覆去,腦子里閃過很多的念頭。 她想弄一盆水一下子倒在安少的身上,又想趁安少不注意的時候把他給扔出去,她更想偷偷地給安少拍個裸照,然后作此威脅,不行賣給報社,來個大價錢,可是到了最后,晏晨什么也沒有做。 不知道怎么回事,晏晨忽地想起剛剛安少抱著腦袋坐在角落里的畫面,他的手上還向下滴著鮮血,但是他絲毫未覺得痛痛,整個彌漫著一股無法驅除的悲傷,那時的他少了平時的囂張怪異不可一世,生生地多了一個脆弱出來。 這讓晏晨的心驀地又軟了下來。煩躁地翻了一個身,她的臉面對著沙發,黑暗中怔怔地看著沙發,忽地在心中嘆了一口氣,算了,他本來就神經兮兮,經常間歇性的抽風,她就不和他一般計較了。 晏晨這樣想著,心也就順了,兩人一夜倒沒有生出其他的事情來,一夜平靜。 樓下的那戶人家終于松了一口氣,折騰了一個晚上,現在終于安靜了,趕緊哄著孩子睡覺。不過,這次那對小夫妻倆長了一個心眼,女的帶著孩子去了北邊的臥室,就怕樓上那對夫妻半認夜三更突然又吵了起來嚇哭孩子。 第二日凌晨,晏晨悠悠醒來,怔怔地看著房頂發了一會兒呆,臉上有些茫然,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睡在沙發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如電影一般在腦海里閃現。 晏晨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坐了起來,抱著被子進了臥室。 安少一向淺眠,一有動靜人就醒來了,晏晨剛走到門口口他其實就已經醒來了,但是他閉著眼睛沒說話,裝熟睡。 晏晨抱著被子站在床邊看著安少。 熟睡著中的安少比清醒時的他,討喜多了。臉上還掛著傷,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起來有些可笑,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的美觀。 他的眼睫毛很長,垂下來形成一圈陰影,讓人不免得心生羨慕,他的皮膚也保養的很好,如果拋去臉上的傷痕,晏晨想著,如果摸起來一定很舒服。 晏晨嘴角不由得輕輕上揚。想象著如果她真的把手落在安少臉上的情景。要是安少知道她這個想法,只怕這個死變態一定會把臉洗破皮吧! 晏晨心里呵呵地笑道。 安少的心里對晏晨的行為有些莫名其妙,偷偷地把眼睛睜成一條縫,偷偷地向晏晨瞄去,一入目是晏晨怪異的笑容。 安少的身體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身體從床上彈了起來,枕頭就向晏晨扔了過去,“死女人,一大早地你發什么瘋?笑的那么yin蕩,我告訴你,你可別把主意打到爺的身上,爺絕對不會看上你的?!?/br> 晏晨差點沒被安少的話給氣暈過去,這個死逼二貨的腦袋里到底裝了什么東西?怎么這想法永遠跟別人不一樣呢?還有那張嘴巴就像在毒藥里泡過一樣,說出來的話恨不得毒死一大片的人。 晏晨想著總有一天,她一定會被安少給毒死的。 這貨到底哪里來的自信?她有看起來那么饑渴嗎? 晏晨現在后悔了,早知道昨晚就趁他熟睡的時候把他從窗戶里給扔下去,最好不要摔死,摔成一個殘廢,半死不活地活著。 晏晨把手里的被子扔在床上,從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返身進衛生間。 跟這種人,她真的是無話可說。 早飯的時候,陸塵過來了。 “吃過早點沒有?”晏晨把陸塵迎了進來,隨口問道。 “吃過了?!标憠m笑了笑,換了鞋子直接向餐廳走去。 安少斜了他一眼,用毛巾擦擦嘴又擦了擦手,隨后把毛巾扔在桌子上,向著客廳走去,陸塵跟在他的后面。 “昨天晚上打架了?”安少漫不經心地問道。 陸塵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臉,訕訕地說道:“沒,就是不小心指甲給劃上了,呵呵?!?/br> “盡給爺丟臉?!卑采俚难劾锸莕ongnong的不屑,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兩條腿疊著放在茶幾上,抱著雙臂說道:“說吧,今天又發生什么事情了?” 陸塵先是遞給安少一副白手套,接著從公文包里掏出幾張報紙遞到安少的面前?!鞍采?,這是今天的報紙,您看看?!?/br> 安少接過,粗略地看了一眼,忽地嘴里發了一聲怪笑,把報紙“啪”的一聲拍在茶幾上。 陸塵見怪不怪,晏晨的心里倒是納悶的很,一大早的是哪個不長眼的又惹這個神經病生氣了? 安少在客廳里怪叫:“死女人,你趕緊看看,看看今天的報紙都報道了什么玩意。他娘的,你以前的眼睛是不是瞎了怎么找了這么一個男人?” ☆、第58章節 爺今天陪你逛商場 晏晨莫明其妙,一大早的這個死逼發什么瘋?她懶得理他,繼續坐在餐桌前慢慢地吃著早點。 “少吃一口餓不死你,沒見過像你這種女人,趕緊給爺滾過來,看看你的好男人是怎么對待你的?!卑采儆衷诳蛷d里吼上了。 這就么一個破男人她居然還念念不忘記,一聽說他出車禍了還緊張擔心,為這種男人值得么? 安少心中有些酸溜溜的,從鼻孔里不屑地哼了一聲。 陸塵把報紙拿起來放到晏晨的面前。 “安太,如果你不想看,那就不看了?!标憠m低聲對晏晨說道,心中有些不忍,這報紙上報道的對一個女人來說實在是有些過分。 晏晨倒來了興趣,把手中的筷子放下,拿起報紙。剛看了沒幾行,晏晨就覺得心口位置火燒火燎的疼開了。 他們怎么可以這樣污蔑她? 報紙上說晏晨嫁入邵家三年了沒有下一顆蛋,山野飛上高枝頭,成天裝豪門少奶奶,經常欺負傭人,不孝敬婆婆,不心疼老公,大肆揮霍,瞞著丈夫在外面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就連在住院期間也耐不住寂寞,和安氏集團的接班人勾搭上了。 文中把安少也狠狠地批評了一頓。說安少使用手段破壞別人的婚姻,是一個卑鄙無恥插足別人婚姻的第三者,在醫院的時候為晏晨送一卡車的玟瑰花,由此可見,他們其實在此之間就已經認識了,這晏晨肚子里孩子還不知道是誰的孩子。 報道中安瑞的形象也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由原本一個人人憎恨的小三,翻身變成了一個為愛做傻事令人萬分同情的女人,在醫院被打的事情也被人披露了出來,上面還附有晏晨,晏mama的照片。 晏晨手指在顫抖,嘴唇有些發干,她忽地把報紙拍在桌子上,胸口氣得一起一伏。 安少踢著鞋子慢悠悠地走了過來,看著晏晨氣得慘白的臉,突然間咧開嘴巴發出一聲邪笑。 晏晨看了他一眼,頗有些無力,“如果你想說一些什么,沒關系,你盡管說吧!我承受得住?!?/br> 遇到這樣的事情,晏晨認了。真如安少所說,她當初就是瞎了眼,自作自受,明明知道邵母不喜歡,總想著自己只要付出了,總有一天邵母會看到她的好,從心里接受她,結果呢?事實證明,她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安少拉開椅子坐在了晏晨的對面,看了一眼晏晨,不屑地說道:“也只有你這樣的笨女人才會為這種男人生氣傷心。蠢!” 安少從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聲,輕蔑地看了一眼,不再理她,把視線投在陸塵的身上。 “說說公司的情況?!?/br> “安少,今天早上的股票有了波動,比昨天下滑了一點,還有昨天還沒有簽好合同的幾個客戶,紛紛打電話過來就要再考慮考慮?!标憠m對安少說道。 “他娘的?!卑采偻蝗灰话驼婆脑谧雷由?,嘴里狠狠地罵了一句。 晏晨嚇了一大跳,不解地看著安少,不是說不為這種男人生氣么?他又發什么火? “你回去擬一個收購報告,不經過董事會那些老古董,老子要把這幾家報社全收購了?!卑采僖е例X說道,說完斜著眼睛看著晏晨,“丑女人,你大學主修什么?” “我是新聞系出來的,以前實習的時候在市財經頻道待過一段時間?!标坛坑行┖诡?,大學畢業就嫁給邵華了,她幾乎沒有任何的工作經驗,唯一讓她懷念的就是實習的那段歲月。 “等爺把那家報社收購以后,就讓你去當財經部的主編?!卑采僦苯优陌鍥Q定。 晏晨額頭上冷汗直滴,她去當財經部的主編?呵呵,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這個變態也不怕她去了以后把報社給弄倒閉了? “我還是算了,現在掙錢多不容易,哪天報社在我手里垮掉了,我可沒錢賠給你?!标坛繉擂蔚睾呛切Φ?。 安少斜了一眼晏晨,一臉嫌惡,“你這個女人現在眼里除了錢就沒有其他的了。不就是錢嗎?你看爺是缺錢的人嗎?今天爺高興,走,帶你去逛商場,爺買單?!?/br> 晏晨有些意外,歪著頭看著安少,心底琢磨著他這句話的可信度到底有多高。 安少有些不耐煩了,用腳踢了踢桌子,“磨嘰,你再磨嘰爺立馬收回剛才的話?!?/br> 晏晨立刻起身向臥室跑去,一邊跑嘴里一邊不停地說道:“等我,換件衣服一會兒就好,絕對不能反悔?!?/br> “蠢女人!”安少對著晏晨的背影嗤鼻。 陸塵看了看安少,看到他半截衣袖,最終一個沒忍住,嘴欠地多了一句,“安少,你不進去換件衣服?” 回應他的就是一腳。 ------題外話------ 安少好霸氣??!求收藏,求留言。 ☆、第59章節 這不是邵華的本意 邵氏集團總經理辦公理,邵華看了今天的報紙,臉立刻暗了下來,飄著陣陣的烏云,時不時有冰渣落了下來。 田秘書心里惴惴不安微低著頭站在一旁,一聲不吭。 邵華手一揚,只聽“砰”的一聲脆響,報紙全扔在了田秘書的身上,陰沉著一張臉冷冷地問道:“這是誰讓你這樣干的?” 田秘書小心地看了一眼邵華,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來。 “說!”邵華臉的黑色越來越嚴重,聲音越發冷了。 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門這時從外面推開了,邵母坐在輪椅上被一個護士推著進來。 邵母一進門就對邵華說道:“你不要為難小田,這件事情是我的主意,是我讓他這樣做的?!?/br> “媽!”邵華滿臉痛苦的叫了一聲,身體重重向后靠去,心底升起一股nongnong的無奈來。 她非得要這樣逼他嗎? “你別叫我媽?!鄙勰负龅卮驍嗔松廴A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