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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娶妻當娶太上皇在線閱讀 - 第21節

第21節

    兩個人關系一直就不算友好,他實在是想不大明白,對方這副你辜負了我們深厚情誼的語氣是怎么回事。

    他斂了臉上溫和的笑容:“蘇岑,不是裴某愛自作多情,但有句話我還是要說一遍,裴某是有家室的人,這不清不楚的話還是不要說的好。蘇公子是要娶妻生子的人,和裴某靠得太近,我怕蘇尚書要到府上來與裴某算賬?!?/br>
    雖然裴家公子因為娶了男妻一度成為京城圈子里被嘲笑的對象,但礙著裴家的名聲和裴清泓自己的地位,還是沒有人敢在裴清泓面前嘲笑這件事。

    而且即使是娶的男妻,裴清泓作為迎娶的一方遭受的譏諷都要比蘭珉少得多,仍舊有不少人想把自家的閨女嫁到裴家來做尚書夫人。這些人打的算盤非常簡單,男子無法生育,要是有了裴清泓的子嗣,還怕拿捏不住一個男人。

    也因為這多種緣故,裴清泓在娶了蘭珉之后就正式表示過自己只喜歡男人,這輩子即使有再娶的可能,也絕不可能找女人。

    原本他在家中是表示,自己有了一個就絕不會再娶,但怕牽扯到蘭珉的人身安全,這話他就沒提,只比較含糊地說了前面那幾句。原本他只是表達自己不喜歡男人,有妻子就夠了,但什么話從當事人的口中傳出去,到百姓耳中的最終版本就會有很大的改變。

    裴清泓這一番宣言出來,燕都一時間說什么的都有,流言傳得沸沸揚揚的時候,有各種各樣的男人委婉地表示對裴清泓的心慕之意,當然都是還沒有見到本人一面,愛戀的萌芽就被掐死在了自己人或是裴家人做的搖籃里。

    因為流言中有裴清泓有除了娶男妻還有娶男妾意愿這一條,有些白面書生型的同僚看裴清泓的眼神都有些不自在,不過流言即使是鬧得最厲害的時候,也沒有對他的生活造成什么實際的影響,到后頭平息下來就更加不用提。

    也是因為那些流言的緣故,裴清泓對著有些話非常的敏感,也不能怪他反應大??傊宰鞫嗲樗簿退懔?,他甚至是考慮起來,要不要讓報紙換一個合作伙伴,畢竟蘇岑雖然合適,但是合作起來總是挑刺那容易拖整個隊伍的后腿,像蘇岑這么合適的伙伴不好找,但也不是完全找不到代替品。

    看出來裴清泓的這個念頭,蘇岑反倒輕笑:“我還能有什么名聲,裴大人你可真是看得起我,要真和你湊在一塊,占便宜的那個人,是我才對吧?!碧K家霸王欺男霸女的名聲可比裴清泓響亮多了,裴清泓這種性格,再怎么樣也不可能對蘇岑有想法,就算是沖著對方那一張臉,但想到蘇家,他也不可能打蘇岑的主意。

    在裴清泓皺著眉說話之前,蘇岑又開口打斷他的考量:“一碼事歸一碼,裴大人也不要在這種時候把公事摻進去。我懂什么叫分寸,而且就算沒有你,我也會把這個位置拿下來?!霸诔弥忮羞b那么多年,蘇岑早就把自己想要玩過的都玩了一遍,在風花雪月中野了的心思早就該收回來擱在朝堂里,這一次報紙的事情,就是他看上的第一個踏進朝堂的機會。即使裴清泓不提,他也會去爭取那個位置,裴清泓一向公私分明,他并不擔心對方會因為以前的隔閡在公事給他設置重重阻礙。

    蘇岑也沒有嘲笑裴清泓自作多情,只是盯著后者的臉:“還是先講講先前那句話吧?我換一個問法,你覺得我是個什么樣的人?”

    裴清泓反問了對方一句:“蘇大公子什么時候需要別人來肯定自己過?”這已經算是他對對方的贊美了。

    蘇岑接著往自己的臉上貼金:“本公子知道自己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比起蘭珉又如何?”

    裴清泓搖了搖頭:“你們完全沒有可比性?!痹谔K岑表示出不高興的樣子之前,裴清泓又添了一句:“這話,就和你問我,到底是蘭珉好,還是白毛毛好那是一樣的。蘇公子未來會成為裴某的同僚,也僅僅是同僚而已。蘭珉是裴某的夫人,恕我不能夠回答你這個問題?!?/br>
    說完這話,裴清泓便轉身走了,他一離開,裴家的下人也跟著走了,實際上并沒有走遠的蘇靖在裴清泓出了緣客來的大門之后就很快出現在蘇岑面前,有點心驚膽戰地問起來裴清泓的事情:“哥,裴大人怎么走得那么匆忙?”

    “打不贏我狼狽跑了的?!碧K岑站在那里睜眼說瞎話,手擱在后面,下巴高高揚起,臉上的表情很冷,屋子里染了熏香,煙霧繚繞的狀態讓他有種遺世獨立的味道。

    蘇岑和裴清泓關系有多不好,到底互相折騰了多少事情,蘇靖也是聽過的,他馬上就相信了自己這位十分能折騰的嫡兄說的話,并因為對方的這作為心中生出幾分怨恨出來,偏偏面上不能有半分顯露,只是一副焦急的模樣,以一種替蘇岑和蘇家著想的態度問道:“就這樣得罪了裴清泓真的可以嗎?現在咱們蘇家不同往日,裴家深受圣眷,先不說裴左相的事情,裴清泓自己又是尚書又是太傅,那裴家三公子聽說又要娶榆陽長公主。爹不是早吩咐了對裴家和善些,不要輕易得罪裴家的嗎?”

    蘇岑站在三樓一直目送著那道清雋挺拔的身影離開,等到裴清泓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里他才回了對方幾句:“和裴家怎么相處,我還不需要向你稟告得一清二楚,你盡管放寬心,我還沒有把蘇家推入火坑的打算,你自己看好你的娘親,管好你那只手,它要是再往外頭伸長一點,別怪我這個做兄長的給你剁掉?!?/br>
    說完這個,他不顧蘇靖蒼白又扭曲地神色施施然往樓下走,他準備去查一查,裴清泓口中的那個白毛毛到底是何方神圣,裴清泓那個家伙居然把他和自己相比。

    裴清泓回去的時候還有些恍惚,蘇岑今天反常的態度一點也沒有讓他覺得心生愉悅,知道自己一直以來的死對頭可能對你有那么點格外的意思,他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要是蘇岑真的沒有那么點意思,早就各種嘲諷臉上了,怎么可能會那么脾氣溫和的去自我貶低,總之他寧愿是相信蘇岑腦子糊涂了,或者是他魔怔了判斷出了錯,畢竟喜歡就要做出一些蠢事來吸引你的主意這種愚蠢的方式實在是太天真幼稚,不管是從前的蘇小公子,或者是現在的蘇岑,都不可能因為對他懷有什么特殊的好感而做出以往的那些事。

    裴清泓又站在對方的角度想了想,最后還是給出了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他們斗了那么多年,又相互仇視了那么多年,行事風格完全不同,但多少還是有那么點惺惺相惜,僅此而已。

    第49章 晴天霹靂

    蘇岑的事情裴清泓自然沒有必要和蘭珉仔仔細細的都要交代一遍,第二日便是重陽節,裴家一家到后山之上插了茱萸,折騰一整天都是在提登高拜祭之事,和蘭珉更進一步的事情又被裴清泓拋之腦后。

    因為太上皇那道重陽節三日休假的旨意,在重陽節的第二日,裴清泓還是能待在家里頭好好休息,不過蘇岑顯然不愿意就讓他這么舒舒服服的待著,以仔細商討郵局報紙具體事宜的名義,讓人請了裴清泓到緣客來一聚。

    那托人來請的小廝手里還帶了拜帖:“我家公子說,裴大人幾日前便和他約好了,今兒個早早就在緣客來候著了,怕裴公子忘了這事,便特意差了小的來請您?!?/br>
    胡說八道呢,蘇岑什么時候和他早就商量過了,裴清泓本來想斥責幾句,想到對方一貫的性子和那日奇奇怪怪的表現,也沒多說什么,湊到蘭珉耳邊說了幾句。

    原本裴清泓是陪著蘭珉在八角亭畫畫的,他也答應了要陪對方一整日,即使是枯坐在這里也不是違約的好理由。

    蘭珉作畫的手停了停,面上還是帶著笑的:“沐之有自己的正事,自然是那事情更重要,我一個待在這里也是一樣的,你還是先去緣客來赴約吧?!痹谂崆邈媲疤m珉一向是知分寸體貼的,而且裴清泓待在這里也是陪他枯坐,要是耽誤了正事,被榮欣知道了怕是又要到葉氏面前多嘴。

    他不在意榮欣那個女人,但作為裴清泓的妻子卻不能不去在意葉氏對他的感受。葉氏對他沒有惡意但絕對算不上喜歡,要是真的和葉氏杠上,在裴家他會有更多的麻煩,依著裴清泓對葉氏敬重,到時候怕是會非常為難。

    大抵是裴清泓那種體貼太有感化性了,蘭珉在這個家里的時候,總是忍不住為對方想一點,雖然他一直覺得是為了自己更舒服他才體貼的裴清泓,但實際上他一開始就是站在為對方著想的立場上,而且這樣的待遇也僅僅只是體現在裴清泓一個人身上而已。

    裴清泓又捏了捏蘭珉的手,一臉歉意地承諾了自己一定會盡快早點回來。他到緣客來的時候,蘇岑也是非常有誠意的坐在那里,還請了幾位燕都有名的才子過來談論文章之事。

    裴清泓和那幾個才子談得還算愉快,他甚至談好了請對方寫什么樣的文章,到時候會在報紙什么地方刊登出來。在幾位大才子滿面春風地離開之后,裴清泓還是被蘇岑留下聽他講報紙排版和規劃,就和上次蘇岑講的,他對這個職位勢在必得,做的準備也比他想象的要充分許多。

    蘇岑的辦事能力他還是非常放心的,報紙的事情暫時可以告一段落。裴清麟的事情有葉氏和裴延cao心,自然亂不到他來管,現在裴清泓的心里頭真正牽掛著的,那就是蘭珉的事情了,兩個人之間比之前要親密不少,不小心碰到的時候,對方也沒有表現出排斥。

    在雅間的角落里,香爐里燃了提神醒腦的旃檀香,蘇岑在那里滔滔不絕的講,這熟悉的味道卻讓裴清泓的思維卻隨著它的香氣自覺的飄到了別處去。他大婚的那天晚上燃的就是這種香料,也因為這種香料他竟然在大婚當夜昏了過去。

    之前蘭珉說自己無法接受男男之間的歡愛,裴清泓下意識地就想到了心理陰影和條件反射。這些日子以來,他有意無意地觸碰對方的時候,蘭珉已經沒了那種渾身僵硬的條件反射,感情也算得上是水到渠成,只是還缺少個人去捅破那層窗戶紙,只差一步,他們可能就會邁上一個新的臺階。

    裴清泓覺得,從成婚到現在,感情中比較主動的都是自己,上次蘭珉說的不準碰別人已經是難得的主動一次,就蘭珉那羞澀拘謹的性子,他可不能再默默地等對方去親自捅破最后一層窗戶紙,只是沒有合適的機會和法子,他也扯不下那個臉來去問你有沒有愛上我這樣的矯情話。

    在合適的氣氛下那會很浪漫,直白地問太羞恥了,裴清泓在腦海里直接劃了個叉,走神走得不要太明顯。蘇岑一下就揚起了聲音,大聲地強調了幾個字,裴清泓才反應過來,還一臉無辜地問:“怎么了?”

    蘇岑當下就怒了:“裴清泓你不要太過分!”誰不知道裴尚書最是兢兢業業,便是聽結巴說話也是一臉認真的,憑什么對著他的時候就是走神,這合作簡直沒法過了。

    裴清泓表示他確實很少有走神的情況,這次確實是他做的不對。但是這樣溫和有禮的態度并不能夠完全平息蘇大公子的怒火,蘇岑摸著下巴站起來在裴清泓面前走了一圈,一雙桃花眼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端坐的青年,狡黠地一笑:“道歉的話誰都會說,裴大人這樣未免太過沒有誠意。這樣吧,現在不過酉時,今兒個你陪我去青竹居待上兩個時辰,亥時你便可自行離開,進青竹居的花銷一切由我承包,要是你能做到,我就真心真意地原諒你?!?/br>
    青竹居雖然說的很好聽,但并不是文人墨客吟詩作對的地方,而是京城第一紅火的男風苑,也就是喜好男色的男人去找樂子的聲色場所。蘇岑這么說,也沒有把握裴清泓會答應,畢竟對方從以前到現在,表現就一直是正人君子,今兒個對方要是真的去了青竹居,明個兒個裴尚書逛男風苑的事情就會傳得滿城風雨。

    結果裴清泓看了他一眼,上下嘴皮子一碰,吐出兩個字來:“好啊?!?/br>
    這兩個字把蘇岑驚得一跳,一雙桃花眼死死地盯著裴清泓的臉,幾乎要懷疑對方是不是披著裴清泓皮的妖怪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事情我可沒有開玩笑,你說真的?”蘇岑又難以置信地問了一遍。

    裴清泓的姿態可比他坦然多了,反問道:“難道山岳兄是在和我開玩笑?”蘇岑字山岳。

    蘇岑興奮地重重地拍了裴清泓地肩膀:“那還等什么,這可是你答應的,等我讓人去取些銀兩,現在就去!”

    兩個人便從緣客來出來直接往燕都的風月之地去,此時月落西山,這些白天關門晚上接客地方最先點亮了門口的兩個大紅燈籠,穿著單薄的少年站在門口迎客。

    現在的天氣站在寒風中還是有點冷的,更何況他們身上還是薄薄的夏衣,胸前若隱若現地露出兩顆粉色的茱萸,從面色倒是看不出來他們冷不冷,因為上了濃妝,又抹了胭脂,眉目清秀,腰身纖細宛若女子,也著實勾人。

    除了這兩名迎客的,還有一個是臉上抹得花花綠綠的中年鴇公,穿著件亮色的秋衣,懷里還揣了個暖手的,蘇岑在這里算是???,又是舍得花錢的大財主。那鴇公一見蘇岑的臉就忙不迭的湊了過來:“蘇大爺您棵好久沒來了,雪音盼你盼得人都憔悴了?!彼臼且彩怯偷男≠?,后來攢足了銀子自己贖身成了老鴇,說話嗓子比一般的男人細些,但并不尖銳刺耳,聽著倒也舒服。

    蘇岑笑瞇瞇地往他懷里放了一錠沉甸甸的雪花銀:“今兒個帶朋友來看看開開臉,還勞煩居主給找個合適的?!?/br>
    裴清泓這才落入那中年男人的眼睛里,裴清泓從來不邁入這聲色場所,也不怪這里的人不認得他。后者把那銀子揣好,笑瞇瞇地來看蘇公子的朋友,面上的笑容更加真實幾分:“兩位爺往這里頭,我們這里什么樣的公子都有,要才藝有才藝,保證讓蘇公子的朋友滿意。還沒問呢,這位客人怎么稱呼?”

    裴清泓冷冷淡淡的沒說話,蘇岑替他補了一句:“你稱呼他沐公子就好了?!迸崆邈吘褂泄俾氃谏?,又不一定是真的嫖。那鴇公也不生氣,只當這沐公子是害羞,畢竟這來青竹居長得比樓里最好看的公子還好的客人不多見,他笑意盈盈地把兩個人往里頭引了,親自把兩個人往二樓的房間帶,讓人去找蘇岑的老相好過來,又喊了幾個各有特色的清倌來陪這新面孔的公子。

    裴清泓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也不去飲這青竹居備著的茶水,他會答應蘇岑來這青竹居當然不可能只是為了賭氣,上一世他雖然有實踐的經驗,但因為記憶模糊的緣故并不是很清楚。更何況上輩子他就沒有打算出柜,也沒有真正地談一場戀愛過,床伴也是情場老手,真的做起來不需要他費太多的工夫,讓一個對這種事情有心理陰影的人感到愉快,他怕憑著自己的經驗要讓蘭珉對情事不抗拒,光有用作潤滑的膏藥還不夠,技巧非常重要,為了他下半生的幸福,他才會答應了蘇岑,來這青竹居取經。

    他是這么想,旁人可不這么想。裴尚書作為燕都的知名人物,又是皇帝跟前的紅人,自然是到哪里都有人跟著的,裴尚書陪著蘇家公子上青竹居的消息以一種星火燎原的速度在上流圈子里迅速地傳了開來。

    作為裴清泓的妻子,代替了蘭珉在府中枯坐的影衛是燕都權貴中最后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但作為太上皇,太叔瀾是最先知道裴清泓去小倌館的人之一。

    “啪”常秀有些心疼地看了看地上,從瓷都進貢的上好茶具又被摔了一個杯子。

    第50章 奇妙香氣

    等到裴清泓和蘇岑兩個坐定,那鴇公扭著腰就出去了:“您二位等等,我去叫人來?!?/br>
    裴清泓打量著這屋內的擺設,就聽得鴇公尖細的嗓音在外頭響起:“風花雪月,還不快來招待蘇公子和沐公子?!?/br>
    在鴇公的呼喚下,風花雪月幾個各有特色的小倌就抱著各自擅長的樂器到裴清泓待的這房間里。風花雪月里頭除了雪音是掛了牌的,其他幾個都是清倌。在青竹居,姿色上等的清倌一般是有專門的開苞夜,在正式接客之前,清倌也是只陪陪客人說話,任人揩油。

    來青竹居的客人不少是聽聽曲子教人作陪的,真要留下來過夜的很多都是找的已經掛牌接客的,很少會直接要了清倌的。像他們這種又幾分姿色又有才藝的小倌,自然是希望自己陪的客人是年輕英俊身強力壯的。

    在鴇公的描述里,坐在蘇公子邊上的年輕人今兒個是被帶過來開開眼的,對方那一身富貴氣派顯然是從大家族里出來的公子,雖然不知道脾氣怎么樣,但就沖著那張臉和蘇公子的面子也是值得他們好好伺候的。

    四個小倌,裴清泓和蘇岑一個人剛好兩個,雪音是蘇岑的老相好,一進來自然是坐在他邊上的。和雪音交好的輕風也猶豫了一會,坐在了蘇岑的另一側。

    蘇岑顯然是風月場上的老手,那雪音剛在他邊上坐下,就直接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攬到大腿上坐著。輕風因為是清倌的緣故,顯得有些拘謹,但也很快被蘇岑上下其手,和這兩個人玩起了你喂我酒我喂你酒的把戲。

    一邊摟著美人,仰頭飲下一杯美酒的蘇岑就看著裴清泓笑:“今兒個咱們來這青竹居就是來尋高興的,你們也不要慢待了這位沐公子,慢待沐公子就是慢待我?!?/br>
    另外兩個小倌自然順勢坐在了裴清泓邊上了,青年左右兩邊的人分別喚作花霽和月靈,前者嫵媚活潑,后者清雅出塵,可以說是青竹居里不可多得的尤物。聽蘇岑這般說,那喚作花霽的小倌便笑道:“蘇少說笑了,我們怎么敢慢待貴客呢。沐公子這般風姿,只消一眼就教我花霽傾慕不已,就怕我們入不了公子的眼了?!?/br>
    “小沐對美人一向憐香惜玉的很,可別說什么入不入眼的話。若是真沒入眼,那就說明有人伺候的不好?!碧K岑張開嘴,又接了一顆雪音剝好的紫玉葡萄。前半句還客客氣氣的,后半句就是敲打和提點了。

    相比蘇岑的放得開,裴清泓這邊就很不夠看了。裴家良好的家教加上裴清泓的性子,他便是坐在這氣氛旖旎的小倌館里也是如同端方君子。他模樣生得好,又是一副極其正經的姿態,到這青竹居不像是來嫖人的,倒像是個被嫖的。

    花霽膽子大些,見著裴清泓不動,纖纖素手便拿了桌上的酒杯,伸手去喂這十分俊俏的沐公子:“我們這青竹居這酒釀的很不錯,沐公子是客人,也不要太拘謹了嘛?!?/br>
    比起風流的蘇公子,他幾乎是第一眼就瞧中了這位年輕的沐公子,當然聽鴇公的口氣,他也知道這不一定是對方真名。蘇岑花心,會長期包下雪音來不過是因為雪音合了蘇岑的胃口又是一片癡心,但他也看得明白,雪音再癡情對方也不會把他從這青竹居帶出去的。

    面前這沐公子就不一樣了,對方一看就是十分正經的人,到這里說不定只是因為蘇岑的躥嗦,這種人對名節看重,看著又是個長情的,要是今兒個能把人拿下來,他出樓有望,即使沒有被贖身,日子也不會過得太慘。

    另一個待在裴清泓邊上的小倌月靈也有自己的盤算,只是沒有花霽想得這么遠,只是想著自己的第一次要是給了這個模樣很好的客人,怎么都比掛牌的時候給那些油頭粉面滿面紅光的豬頭男人來的好。

    青竹居除了花魁有可以一定的自己挑選的權力,他們這些清倌的初次都是價高者得,無論客人是丑是胖只要對方出得起錢他們就別無選擇。

    而且那些人也一點也不會欣賞他費力學的那些東西,月靈學了那么多曲子,念了那么多書,自然是希望找個懂得風雅之道的,在第一眼瞧見沐公子的時候,他就曉得對方應該是個懂得詩詞歌賦的雅人。

    只不過風花雪月四個人里頭,他比花霽面皮薄了很多,在花霽把琵琶擱在桌上,身體都要貼到這客人身上去的時候,他抱著古琴還很拘謹地坐在離裴清泓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因為害羞的緣故,他不茍言笑,看上去一個姿態十足的冷美人。

    月靈這反應倒是讓裴清泓暗暗地松了一口氣,他是來取經的又不是來真的嫖的,花霽這種熱情大膽的他還真的消受不起,在對方端著酒杯往他嘴邊湊的時候,他就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一點。

    花霽越往他這邊靠,他就越往月靈那邊去,抱著古琴的月靈都快挪到地上去了,而凳子的一邊因為要承受三個人的重量,眼看就要翻了。

    在花霽一個勁地貼過來的時候,裴清泓突然就站了起來,那花霽猝不及防一下就撞到月靈身上,直接和抱著古琴的人一塊摔倒地上,凳子也翻到在地,翹起來的那一段狠狠地就給了壓在月靈身上的花霽一下,把這小倌雪白的腦門敲出來一個紅印子。

    那杯原本要喂給裴清泓喝的酒水也悉數地倒在了月靈身上,把好好一件雪白的衣服染上了一大塊黃褐色的污漬。

    本來溫香軟玉在懷,笑瞇瞇地看著裴清泓局促樣子的蘇岑噗地一聲笑出來,含在口中準備度給輕風的酒也全部噴了出來:“我說小沐,你是怎么答應我的,這里可不是你的朝堂,咱們來這里是放松的,你這么嚴肅,都把美人給嚇到地上了?!?/br>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話音一轉:“還是說,你顧忌著家中嬌妻,不敢放得開?”一想到那個蘭珉蘇岑便心情不大好,上次裴清泓就是因為他調戲蘭珉當眾那么落他的面子的。

    偏偏蘭珉是人明媒正娶的妻子,這一腔邪火他只能憋著沒地方發,現在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了,就算裴清泓只是在這里坐上一會,他也要推動和制造一些事實去氣死那個姓蘭的。

    裴清泓斂了面上的喜怒,也不去接蘇岑的話茬,一只手伸向那個被壓在花霽身下的月靈,準備把這個被他和花霽波及到的小倌拉起來。還不等月靈把手伸出來,另一只滑膩白皙的手就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順著裴清泓的力道站起來,又是沒站穩,差點摔到裴清泓懷里去。

    在裴清泓拿手把人隔開的時候,月靈自個默默地站了起來。在月靈起來之后,裴清泓又把自己的手用了幾分力氣從花霽手中抽了回來,溫聲問月靈:“你的房間在哪?”這還是他在四個小倌進來之后第一次開口說話。

    沐公子的聲音和他花霽想象的一樣好聽,只是這內容就不怎么讓他心里舒服了。像這種要求進清倌自個單獨的屋子的,在青竹居八成就是要留下來過夜了的。

    花霽也知道八成這沐公子就喜歡月靈那種清冷端莊的美人了,他當下就和這沐公子分開了一些,免得對方對自己反感,他還是想要為自己爭取一把,便又軟聲道:“爺您要是想聽彈琴,我也是會的,而且我的屋子離這不遠,爺可要到我的屋子去看看?”

    裴清泓猶豫了一下:“那就先到你的屋子去看吧,不過我不喝酒?!边@青竹居里的東西,多少都是放了些助興的藥物的,他不會輕易去碰。

    “不喝酒,絕不喝酒!”花霽便重新綻放笑顏把裴清泓往自己的屋子引,月靈也抱了古琴準備回他自己的房間去換身新的衣服,那污漬他看著著實礙眼,要是掃了客人的興致就不好了。

    這三個人出去,蘇岑這酒也喝得不是滋味了,他還是很了解自己這個對頭的,雖然私下里他也不知道罵了多少次裴清泓虛偽、老學究假正經,但實際上他在心底非??隙ㄅ崆邈钠沸?,要是裴清泓真的來青竹居睡小倌了,那要么是裴清泓被附身了,要么就是他吃錯藥了。

    想到這里,蘇岑拍了一下雪音挺翹的臀部,對著怯怯糯糯的輕風呶了呶嘴:“你掐一下他,用力點?!逼约旱脑捰幸话氲膸茁适钦嫣?,他才沒有那么傻。

    那雪音雖然覺得奇怪,還是順著他的吩咐狠狠地掐了輕風一下,少年雪白的手腕上便出現一個紅紅的印子,輕風眼睛都紅了,立馬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蘇岑搖了搖頭,松手把雪音給放了下來:“看來不是在做夢啊?!碧K岑站起身準備跟出去一探究竟。

    而在花霽房間里的裴清泓聽著對方用琴彈奏了一首小曲就有些不耐煩了,雖然蘇岑說要在這樓里待上兩個時辰才能走,但他沒準備在青竹居待這么久。這花霽彈得不錯,但家里有個蘭珉比花霽彈得好多了,他根本沒有必要在聽曲上浪費時間。

    在斟酌了一番詞句后,裴清泓輕咳了兩聲打斷了花霽的琴曲:“其實,我來這不是為了喝酒也不是為了聽曲的,我是想問問你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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