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節
他在心里把自己罵了千百遍,然后往后走。 “溫良,不是你想的那樣,溫良……”貝兒大喊著,然后要去追他卻被那個男孩子緊緊地抓住。 “你不能走,你已經是我的人?!?/br> 溫良的眼淚差點掉出來,他竟然聽得到,聽得到那個男人說她已經是他的女人。 她曾經,可是他溫良的女人。 然而…… 怪不得人家說,第一任女朋友很難走到最后,有可能你現在在一起的是將來別人的老婆。 這話那么讓人嘲諷,又那么真實。 他們已經訂婚了。 那她還回來干什么? 是因為跟那個男人吵架? 是賭氣出來的? 現在那個男人追過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走了吧? 說不定從今往后都不會再去上班,說不定明天他們就會回去領證結婚。 他們要是在一起,原本今年年初就要領證的。 但是現在…… 她就那么成了別人的女人,卻在這里跟他胡攪蠻纏。 那一次次的,看他時候的眼神,以及跟他在一起時候故意靠近,難道都是假的? 她把他當什么?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前男友?還是她本來就是水性楊花? 車子在路上狂奔著,他竟然找不到一個理由來讓自己原諒她了。 ------題外話------ 推薦飄雪新文《豪門霸占之強婚強愛》 他淡淡的一笑:不必,如果良小姐真想要報答我,我倒是有份合同,希望良小姐能帶回去看一下。 他放下二郎腿傾身到茶幾前,性感的手指輕輕地把那份文件夾捏在指尖。 良以辰立即猜想到,他們倆這一晚的緣分,應該不是巧合。 ☆、174 如來太歹毒 也或者她從來沒想過要得到他的原諒,她的出現,不過是為了證明他的愚蠢。 車子越發的快了,直到想起那張臉,他才一下子清醒,緩緩地慢下來。 他可以輕生,但是他出事,他的jiejie怎么辦? 車子在大橋上緩緩地停下,夜竟然還是涼的,開著的車窗里透出來的白色的一團團的煙霧都是因為他在疑惑時候用力抽的煙卷。 jiejie說:錯了也別怕,敢承認就行。 jiejie說:誰活一輩子還不錯那么三兩次。 但是他竟然沒辦法讓自己這么過去,這個錯,犯的太厲害。 小雨還在不停的下,然而這個夜晚,有三個人注定睡不安穩。 早上他把車子開去了溫柔那里,他想問點什么,但是終究什么也沒做成。 溫柔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蒙蒙細雨也不自禁的有些惆悵,只是里面的人叫她一聲,她便回了頭,來不及再去想太多。 溫良回到事務所,看著里面果然沒那個人,卻也是連問都沒問一聲。 還需要問嗎? 肯定是跟男朋友重歸于好,可能現在小兩口還在被窩里溫存著呢。 只是不知道為何,竟然眼前一幕幕,都是自己跟那個女人的在被窩里的時候。 助理進來送咖啡,他抬頭看了一眼,然后又垂下。 “貝兒今天繼續請假了,說是發燒更嚴重了?!?/br> 他不自禁的笑了一聲:她的事情不用向我匯報,出去吧。 “是?!迸⒖戳怂谎?,沒多說。 但是出了門卻就跟同事在一起低低的議論了,大家都在好奇他跟貝兒呢,感覺他們倆好像吵架了。 一個有氣無力,有個陰晴不定。 溫柔正在給孩子喂奶,滕總坐在旁邊看報紙呢,聽著外頭敲門聲,很輕的一聲。 溫柔也是一滯,每次這樣敲門的肯定是他屬下。 漆黑長睫掀開,鷹眸現,他卻現實看了溫柔一眼。 “快去吧,別真有什么事?!睖厝岬吐暤?。 他放下報紙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去。 一個保鏢手里抓著那天在這邊鬼鬼祟祟的醫生:滕總,這個家伙是在換藥室找到的,正在給這個瓶子里注入什么東西。 “是嗎?”他淡淡的一聲,語不驚人。 卻走過去看著保鏢手里端著的一整盒藥,然后冷不丁的突然看向那個狼狽的男人。 淺笑一聲:我也不問你這里面是什么,只要找個人來也給你打上一針便可清楚。 他聲音沉穩,說完給一個保鏢使了臉色。 然后他人就被帶到了旁邊的病房里,然后被兩個保鏢活脫脫的摁在了病床上。 一個小護士走進來看著是自己醫院的大夫給嚇壞了:你們這是干什么?你們要把王醫生怎么樣? “王醫生說這里面全是葡萄糖,所以我便找你過來給他掛上,就是如此?!?/br> 他低聲說,緩緩地朝著病床前走去,看著那個已經面目猙獰,蒼白的男人。 醫生? “醫生這兩個字你真的配嗎?”他低聲問,抬起一只腳在床沿,深眸里似乎閻羅殿里那般漆黑,讓人恐慌。 “你不要亂來,我是大夫,不是病人?!?/br> “如果這只是普通的藥物,就算你是大夫,進入你的身體應該也只是起到保養的作用才對,你應該謝謝我,我太太用的藥物都是國外進口很貴的,若不是你自己送上門來你一輩子都享用不到?!?/br> “藥物是不能隨便給醫生用的,你要做實驗找什么不行?找只小白鼠也行啊,你怎么能這么對我?”醫生慌慌張張的,但是借口倒是挺多。 他的眼眸深邃,卻是冷若冰霜,沒再看那大夫,而是微微轉頭看向那護士。 “你打還是不打?” “我,我……” “好,你不打我自己來?!彼f。 “把藥瓶打開,給他灌下去?!?/br> “是!”保鏢立即答應著就去做了。 那個大夫的臉當時真的白的如紙那般,護士也嚇壞了。 “我打,我給他打,藥物是不能這樣灌的,會出事的?!?/br> “你打?現在我沒耐心等你打了?!彪偫渎暤?,然后放下腿站在旁邊看熱鬧。 只見一個保鏢壓著他,另一個保鏢拿著瓶子捏開了大夫的嘴。 小護士被嚇的渾身發抖,但是他竟然無動于衷。 “不要,不要,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不是應該先問我是誰指使我這么干嗎?我招了,我全招了,求你放過我,放過我?!?/br> 他立即說。 他偷偷地進了換藥室,他以為不會有問題。 卻不知道滕總早就私底下把監控室的人給換成了他自己的。 滕總看著那個緊張的男人不由的冷笑了聲:我還用問嗎? “當然,是人都有立功贖罪的機會?!?/br> “人?等這一瓶藥給你灌下去,如果你沒事,我再來跟你談一談什么教做人?!?/br> 滕總冷漠的說完,然后轉眼冷冷的看了保鏢一眼,保鏢立即就捏著他的嘴給他把一整瓶藥灌下去。 任憑他再怎么掙扎,可是他不過是個手無寸鐵,拿錢做事,泯滅良心的家伙,跟這些專業保鏢,捏死他就像是捏死一只雞那么簡單。 “你……你這么狠毒……” 那個男人的臉立即就綠了,然后漸漸地發紫。 其實是嚇的。 “我狠毒?那在這藥里加東西的你,又算個什么東西呢?”他擰著眉看著那些大瓶小瓶,只恨不得把那些瓶子都給這個大夫塞進肚子里。 “你已經被我抓到過一次,竟然還不長記性,搬到那個人或許需要點時間,但是想要殺死你,我就跟碾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不知死活的東西?!?/br> 滕云冷漠的罵著然后又給保鏢使眼色。 保鏢點頭立即又捏著他的嘴給他灌,他用力掙扎,然后藥被嗆出來一些。 但是絲毫不妨礙,他倒是想相信這些藥物沒什么用,但是他能信嗎? 他倒是想要留這個沒用的東西一命,但是留得住嗎? 哼! 他冷冷的看著,如同一個不近人情的閻羅王。 但是造成這一局面,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