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單瑜很順利的扯著絲線把血嬈扥了過來,然后一掌拍在血嬈的胸上,血嬈被單瑜的內功震蕩的飛了出去,跌在地上,吐出了一口血。 血嬈暫時失去了行動力,單瑜就想去支援樓清安。 其實血竭這邊,樓清安應付的綽綽有余,只是他沒有單瑜那么逆天而已。 從他的角度,他可以清晰的看見,當單瑜想要過來的時候,一直站在門口默不動身的血寒忽然動了。 “小心!”他甚至顧不上這邊的血竭還在虎視眈眈,驚恐的向著單瑜奔過去。 血竭陰險的看著樓清安動作,精準的向著他射出了一發子彈。 單瑜不是沒有感覺到后邊的動靜,要說她回防也是很簡單的,可是樓清安這個二貨,居然不顧安危的跑了過來了,真讓她左右為難啊。 樓清安沖過來抱住單瑜,一轉身,把自己的后背暴露在血寒的掌下。 而此時那顆子彈也射進了單瑜的左肩膀,單瑜一聲悶哼,然后猛地抱著樓清安一轉,血寒一掌打在了單瑜的背上。 單瑜驀然就感覺到一陣陰寒入體。 她咬牙,把樓清安一推,猛然回身一掌打在血寒的身上。 血寒被震得忍不住后退幾步,只覺得內勁紊亂,鮮血涌上了口腔。 他猛地把鮮血一咽,深深的看了單瑜一眼,然后勉強的運起內功,向著出口奔去。 血嬈眼見血寒撤退,自己也受了傷,自然不肯戀戰,緊隨著血寒離去。 只有血竭在那里還不肯放棄。 單瑜強忍著痛,一鞭子打向血竭的手,血竭一吃痛,手忍不住松開,槍掉了下去。 單瑜再一鞭子掃過去,把地上的槍掃倒了角落里,然后又一鞭子打到血竭的身上。 血竭武功被廢,身手大不如前,一下子就被打中,他吃痛的大呼一聲,再不敢戀戰,狼狽的向著洞口跑去。 直到看到血竭跑出了洞口,單瑜才捂住肩膀,單膝跪地。 “阿瑜,你沒事吧?”樓清安急忙沖過來,抱住單瑜。 單瑜真想告訴他,你tmd也試試既被人一槍打中,又被人一掌擊中的感覺! 但是體內那股陰寒之氣順著血液在身體的內部流淌,所過之處,經脈似乎都被凍住,血液凝結不流通,她咬著嘴唇,感覺頭暈目眩,渾身發冷。終于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只剩下樓清安擔憂的摟住昏迷的她。 暈過去的她并不知道,就在她暈過去之后,從脖子上帶的九尾狐玉飾中流出一股青色氣體,進入她的經脈。 青色氣體所過之處,不僅把那股陰寒之氣吞噬殆盡,讓原本被凍住的經脈恢復如初,血液繼續流轉,還順便被修復了她經脈中的暗傷,滋潤剛才受損的經脈。 ☆、第36章 男友預備役 黑暗的世界里,單瑜孤零零的站在中間,她的前方是黑暗,她的后方是黑暗,似乎無路可走,無處可去。 驀然的,前方的路上出現許多亮點,亮點匯集,竟是一只九尾狐,他懶懶的回過頭來看著單瑜。 “你是誰?”單瑜疑惑的問道,九尾狐沒有說話,只是猛然向前跑。 單瑜不甘心的追了過去,直到一道光明包裹了她。 在似醒非醒之間,她隱隱約約聽見了一個溫潤的男聲:“……問題……起源地……找我” 她猛地睜開了眼睛,驚坐起來,然后感覺到肩膀傳來了陣陣痛意,她吃痛的捂著肩膀。 “你醒了!”守在床邊的樓清安驚喜的看著醒來的單瑜,“怎么樣?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我這是在哪里?”單瑜皺著眉,仔細打量著四周。 這是一個看起來比較古式的房間,她再低頭看看自己,發現自己左邊胳膊的袖子被扯了下來,肩膀上的上也被繃帶層層包裹起來。 “這里是道觀,你之前受傷暈倒了,幸好帶了手機,當時看到你暈倒,我趕緊打電話給張濟陽,讓他來接我們!”樓清安一邊說,一邊倒了杯開水給單瑜。 “誰幫我包扎的?”單瑜接過水。 “嗯,是我!”樓清安說道這里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你放心,我是扯下你的袖子包扎的,并沒有看到很多……” 單瑜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心想: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真的,你要相信我,大不了,我對你負責嘍!”樓清安著急的解釋道,不過說到最后負責的時候,反而露出了期待的神情,一副“你快說讓我負責,我一定會愉快的答應”的表情。 “不用了,我相信你!”單瑜殘忍的打破了他的幻想。 “哦”樓清安失落的低了頭,好像一只大狗狗一樣。 單瑜抿嘴一笑,感覺到了樓清安除了妖孽以外的另外一種屬性,真是反差萌??! “你醒了?”張濟陽大咧咧的走了進來,“你再不醒,這個蠢貨又該抓著我亂叫了!” 張濟陽去接樓清安的時候,樓清安抱著單瑜沖著張濟陽大喊,搞得他以為這個女人要死了。 樓清安瞪視張濟陽,張濟陽完全不care他的眼刀,只當是撓癢癢了。 “不過,你真是夠福大命大的,中了血寒一掌,居然還能活蹦亂跳的!”單瑜敏銳的感覺到張濟陽在不斷的打量自己,尤其是,他的眼神似乎有意無意的看著自己的脖子。 她不高興的抿緊了嘴。 “張濟陽你不要耍流氓啊,這是我媳婦!”樓清安義無反顧的擋在了單瑜面前。 “你的腦子要是能有臉的一半就好了!”張濟陽覺得樓清安無藥可救了,“我懶得搭理你,你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說完,轉身就走了。 “樓清安,我什么時候成你媳婦了!”張濟陽走了以后,單瑜涼涼的問道,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成了樓清安媳婦了。 “阿瑜,你知道嗎?從你一開始威武的把我制服開始,我就你很有好感了,但是我一直都不敢說,直到你之前幫我擋下血寒那一掌以后,我才發現,面子什么的都是狗屁,人死了就什么都沒了,我早就該痛痛快快的說出來了!”樓清安試探著握住單瑜的雙手,單瑜沒有防抗,樓清安在心中暗暗竊喜。 所以說,樓清安你就是一個欠虐狂嗎?單瑜在心中暗想,而且你張臉和你這個告白風,不太搭??! “所以說,怎么樣,答不答應我?”樓清安緊張兮兮的看著單瑜。 單瑜看著樓清安一副小媳婦的樣子,暗暗在內心憋笑。 要說單瑜喜歡樓清安,還沒那么快,因為從小的孤兒經歷,她早就練就了一副鐵石心腸,哪有可能那么容易就動心。 要說她對樓清安沒有好感,也是不可能的,雖然拖了后腿,但是樓清安舍命去救她卻是不爭的事實。 “答應嘛!答應嘛!你看看我,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睡得了地板,住得了走廊,跪得起主板,補得了衣裳,吃得下剩飯,付得起藥方,帶得了孩子,養得起姑娘,耐得住寂寞,爭做灰太狼!可是新世紀絕種好男人??!”樓清安見單瑜久久不回應,心里有些忐忑,干脆厚著臉皮推銷自己。 “噗嗤”單瑜忍不住笑了出來,這貨的風格可真是夠清奇的,扮的了妖孽,賣的了萌,厚的起臉皮,撒的了嬌。 “我考慮考慮吧!”看著樓清安期盼的眼神,單瑜“殘忍”的說道。 “考慮考慮是什么意思???”樓清安有些的失望。 “考慮考慮的意思就是可以列為男朋友備選,要想轉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單瑜抱著手,優哉游哉的看著他。 樓清安雖然有些失望,但是轉念一想,男朋友備選總比普通朋友好吧,他再加把勁,說不定就能轉正了! “阿瑜,你累不累,渴不渴,餓不餓?”樓清安殷勤的把枕頭墊在單瑜的身后。 單瑜微笑著看著樓清安在那里狗腿的討好她,心想,其實有一個男朋友,感覺也不是很糟糕,不是嗎? 而那邊的張濟陽,搖了搖頭,這個樓清安,一定是把腦子落在娘肚子里了,他絕對不會承認這個人跟他認識的。 單瑜這個女人,有點門道,中了血寒一掌,卻沒有死,看來他之前的猜測也許是真的,他瞇著眼琢磨。 單瑜猛然止住笑,感覺了一種被窺伺的感覺,她不知為何想起了張濟陽,這個男人有點邪門,她總覺得這個人有些怪怪的。 “怎么了?”樓清安看到單瑜嚴肅起來,有些不安,以為是自己伺候的不夠周到? “沒什么?突然想起點事而已!”樓清安也知道這是單瑜的敷衍之詞,但是沒有關系,誰沒有點秘密呢。 就像他不會去問為什么單瑜中了血寒一掌卻沒有死一樣,他也不會去問,到底是什么事情,讓單瑜突然嚴肅起來。 “乖!”單瑜忍不住摸了摸樓清安的頭頂,看著他乖乖的樣子,真有一種小孩子的即視感。 雖然被女朋友(準)當成小孩子,但是沒有關系,他是不會放過任何揩油的機會的,他配合的低下頭,努力的在單瑜的手心蹭啊蹭。 “你是狗嗎?”單瑜有些黑線。 “汪汪汪!”樓清安還就真的就學狗叫了。 單瑜:→_→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 單瑜的愈合能力強到不可思議,不過短短幾天的時間,她的傷口就順利的結疤。 “你一定不是地球人,你一定是外星人,對不對?”樓清安不敢置信的盯著單瑜肩膀上那個粉紅色疤痕看,但是看著看著,這個目光就有些偏移了。 凝脂般的皮膚,潔白如玉,光滑白皙,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一摸??! “啪”單瑜毫不留情的拍下樓清安的狼爪,“再這樣色瞇瞇的,小心我讓你不及格!” “情不自禁嘛!”樓清安收回手,訕訕的說道。 “我的傷口也好了,我準備要回去了!”就在她養傷的時候,杭晨打來電話,說有好消息要告訴她,只可惜這廝膽兒肥了,居然硬要等到她回去再說。 也許她該讓他知道一下,天為什么這么藍,花兒為什么這么紅,單瑜瞇著眼睛想到。 而那邊的杭晨猛地打了一個寒顫,感覺好像被人盯上了,但是很快他就把這件事拋諸腦后了,反正他已經抱緊了單瑜的金大腿,誰能為難他! 可憐的孩子,想要為難你的就是你的金大腿??! “這么快??!”樓清安不舍的看著單瑜,本來還想著趁著她受傷多相處幾天呢,誰知道單瑜恢復的速度居然這么變態,“我可能不能陪你回去了,我還有些事情要留在這里!” “嗯!”單瑜本來就是一個很獨立的人,樓清安不能陪她回去,她也沒覺得有什么,再說了,樓清安現在還處于考察期呢! 樓清安看著單瑜這么鎮定,心里有些泄氣,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現在只是男朋友預備役,又不是真的男朋友,所以只能在加倍努力了! 單瑜走的那一天,樓清安站在她身后,依依不舍的看著她。 而且,你怎么不回頭啊,你回頭就能看見我深情款款的眼神了啊,樓清安在內心咬著小手絹吶喊著。 可惜,單瑜就這樣堅定的向前走,一直都沒有回頭。 “你想跟她一起回去,就一起回去吧,在這里做出個怨婦的樣子算什么???”張濟陽看著樓清安一臉小媳婦的樣子,嫌棄的說道。 “不,我要讓血魔三邪知道,有些事情做了是要付出代價的!”樓清安正色起來,身上甚至還帶著些煞氣。 別看樓清安在單瑜面前不是扮妖孽,就是扮二貨,那是他心甘情愿的在他喜歡的人面前低頭耍寶。 但是如果因此你以為他就是這樣一個人,那你就太小看他了,作為敢于廢除血竭武功的太極門京精英弟子,樓清安的身上也有著血腥的一面。 “濟陽,你幫我查查,血魔三邪現在在那里!”樓清安瞇著眼,一下一下的摸著下巴,在腦??|著整件事情的脈絡。 “知道了!”張濟陽雖然總是在口上嫌棄樓清安,但是樓清安確實是他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