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書香門第【枯葉難燒】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網,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 ================= 書名:聽說你想打我 作者:西子緒 文案: 從前陳謀和他家文藝青年打架的時候都是陳謀贏。 然后他為了他家的文藝青年死了。 重生之后,卻發現他居然打不贏他家文藝青年了…… 陳謀(捂著被打腫的眼睛):老子真的是日了狗了 內容標簽:重生 主角:陳謀,原飛槐 ================== 第1章 突然的重生 陳謀是被疼醒的。 他睜開眼睛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家木質的地板,這地板的花色很特別,是他和原飛槐一起去挑的。只是走神了一秒鐘,陳謀便被身體上的劇痛拉回了注意力。 有人騎在他的身上,抓著他的頭發往地上按。 陳謀的性子火爆,打架這種事對于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當年和原飛槐一起上學的時候,他還一個人挑過五六個小混混,雖然還是受了傷,但那幾個人也絕對沒有占便宜。由此看來,陳謀在打架這件事上,可以說是完全不虛。 但是今天卻例外了,陳謀的臉被按在地上,抓著他頭發的那只手簡直猶如鐵鑄一般,任由他怎么掙扎都絲毫不動,而壓著他的人的另一只手,卻順著他的腰間,伸出了某個隱秘的部位。 陳謀的身體先是僵硬的兩秒,隨后發出一聲大吼,開始更加瘋狂的掙扎。他雖然不明白他到底處于什么情況,但是眼下重要的事不是搞清楚情況,而是從壓著他的這人身下掙脫下來。 陳謀的掙扎似乎給那人帶來了一些不便,于是他聽到了一聲冷哼,陳謀還未反應過來,便發現自己的兩只手都被一條寬皮帶給捆起來了。 背對著那人,陳謀像只被捏住了要害的老虎,一點辦法都沒有。 肢體的沖突讓陳謀本來就混沌的腦海更是亂成了一片,他再次吼道:“草泥馬你個龜孫子,快把老子放開!” 一直壓著陳某的人動作頓了一下,隨即,陳謀聽到了一聲冷笑,和一個熟悉的聲音,那個聲音說:“陳謀,你想造反?” 陳謀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后,腦袋變得一片空白,這個聲音他聽了十幾年了,聲音的主人,叫做原飛槐。 原飛槐和陳謀認識的時候是在高中。 從高中開始,原飛槐就展現出了一個文藝青年的氣質,他學畫,會拉小提琴,喜歡穿白襯衣,長相更是時下最流行的那種俊秀。 陳謀早熟,初中的時候就和一個學姐破了處,高中更是一眼就看上了原飛槐。 然后陳謀費盡了力氣把原飛槐追到了手,然后他們過上了幸??鞓返纳睢@當然是不可能的,因為陳謀最后的記憶,便是他為了救下原飛槐,被一輛裝水泥的車直接碾成了rou餅。陳謀敢肯定他的尸體一定很惡心。 但是現在呢,本該被碾成rou餅的他卻出現在了自己家里,不但出現在了自己家里,還被那個連雞都沒殺過的原飛槐壓在地上揍。 陳謀心里的火氣越來越大,可是任由他火氣再怎么大,原飛槐還是一副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別指望我放開你的模樣。 陳謀道:“原飛槐你他媽的瘋了,快把我放開??!” 原飛槐理都不理,開始利用手做起了某種原始的運動。 陳謀氣的眼睛都紅了,他現在臉貼著地板,兩只手被捆在身后,腰上面還坐了一百多斤力大無比的大男人。 這不是最慘,最慘的是他居然真的被弄出來了。 被弄出來之后,陳謀整個人都軟了,身后一直壓著他的人這才把他從地板上翻了過來。 陳謀氣喘吁吁的瞪視著雙手握著他腰的原飛槐,簡直恨不得湊上去在他臉上咬下一口rou。 原飛槐說:“寶貝,別這么看著我?!?/br> 陳謀罵道:“原飛槐你腦子進水了?他媽的誰給你的膽子捆著我?!痹捯徽f出口,陳謀就察覺出了不對勁——原飛槐怎么可能力氣那么大。 原飛槐伸出手摸了摸陳謀的嘴唇,他的手指上還站著某種白色的液體,這一摸,正好將液體抹在了陳謀的唇上。 陳謀憤憤的呸了一聲,又憤憤的罵了句草。 原飛槐說:“你不對我動手,我就不對你動手?!?/br> 陳謀還是沒說話,其實他現在的腦袋里就是一團漿糊,什么都想不明白。 最后原飛槐還是把陳謀放開了,他從地上站起來,直接轉身進了廁所,似乎一點也不關心坐在地上的陳謀怎么樣了。 陳謀恨恨的把捆住他的皮帶扔到了一邊,然后從口袋里摸出了一盒煙,再抽了一根叼在嘴上點了起來。 原飛槐在廁所里洗了個手,出來就看見陳謀坐在地上抽煙。他走到沙發旁拿起了自己的外套,然后對陳謀說了句:“晚上有會,別等我了?!?/br> 陳謀隨口問了句什么會。 原飛槐說:“下個月c城那塊地競標,這邊想爭取一下?!?/br> 陳謀一口煙差點沒把自己給嗆死,他一邊干咳,一邊說:“原飛槐,你說什么呢?” 原飛槐有點奇怪的看了陳謀一眼,然后上前摸了摸陳謀的額頭:“沒發燒啊?!?/br> 陳謀說:“什么c城的地,什么競標,你到底在說什么?”自從大學畢業之后,原飛槐就開了一家屬于自己的樂器店,還參加了一家樂團,但這兩樣,怎么都和競標開會什么的扯不上邊啊。 原飛槐看著陳謀沉默了兩秒,然后似乎認定了陳謀是在無理取鬧,他說了句:“別忘了吃晚飯,我走了?!?/br> 陳謀咳嗽著看著原飛槐頭也不回的走了,這才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褲子沒穿好,兩只手都被捆出了印子,此時此刻的陳謀簡直就像是個剛被強丨jian了的可憐人,一瘸一拐的走到沙發上,重重的坐下。 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陳謀把煙抽完之后,又去廁所洗了把臉,這才稍微冷靜了下來。 他之前的記憶,停留在了那輛水泥車從他身上碾過去的那一刻,耳邊還回蕩著原飛槐近乎撕心裂肺的哭聲。 可現在…… 那一切都是夢?陳謀掏出了手機,看了看上面的日期——十月十三號,就是他出車禍的當天。陳謀不得不生出了一種莊周夢蝶的荒謬感。 陳謀在休憩之后,把整間屋子都看了一遍,他發現除了一些很小的細節之外,其他地方都和他記憶中一模一樣。 這房子寫了陳謀和原飛槐兩個人的名字,裝修也是兩人一起做的,所以陳謀對這房子的感情特別深,即便是他和原飛槐吵的最厲害的時候,也從來沒想過從這里搬出去。 可是此時此刻,陳謀卻對自己的記憶里,產生了懷疑。 兩人的臥室床頭和床頭柜都擺放了照片,床頭的那張照片,是兩人的合照,床頭柜上相框里的那張,卻是原飛槐參加音樂會拉小提琴的一張照片。但是現在出現在陳謀眼睛里的,卻是完全不同的畫面。 床頭上的是他們的合照,可姿勢卻變成了原飛槐公主抱著陳謀,陳謀一臉面無表情,任誰也能看出他的不情愿,床頭柜上的那張則是陳謀光著上身皺著眉頭認真的刷著墻壁。陳謀的身材很好,肌丨rou線條流暢,小麥色的皮膚上還掛著汗水,這照片怎么看怎么有種色丨情的味道。陳謀盯著照片看了好久,才分辨出這事正在裝修房子的他,他舉著相框簡直快要貼在臉上,那表情簡直像是見了鬼。 裝修一樣,照片卻變了,陳謀心里的火又開始燃燒,他坐在床邊想了想,然后給自己的好朋友打了個電話。 陳謀性格火爆,朋友卻是不少,交情過命的也有兩三個,其中一個叫肖嶸的更是和陳謀當了二十幾年朋友了——他們幼兒園就認識了。 電話響了幾聲,那頭傳來了一聲喂。 肖嶸的聲音順著電話線傳了過來,他說:“陳謀,你又被你家那位揍了?” 陳謀剛想出口的話就被堵在喉嚨里。 肖嶸又說:“需要我幫你叫救護車么?——喂!說話啊,你咋不說話?!?/br> 陳謀說:“說你大爺,什么叫你幫我叫救護車?!?/br> 肖嶸說:“別裝啦,你天天被你家那位揍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唉,都叫你再考慮一下了,非要這么死心眼?!?/br> 陳謀說:“考慮什么?” 肖嶸說:“還能是什么,當然是和原飛槐分手啊?!?/br> 陳謀聽到分手這兩個字就直接罵了句你放屁,他和原飛槐的戀情其實并不被人看好,無論是在一起之處,還是十幾年后的今天,總有人勸他們分手——主要是勸原飛槐。 不過現在,這個被勸的人,卻變成了他陳謀。 肖嶸說:“陳謀,你被那么死心眼啊,我真怕你有天被打死?!?/br> 陳謀氣的牙癢癢,又無從反駁,因為他根本不理解肖嶸說的話,又要怎么反駁呢。 肖嶸說:“唉,你怎么不說話了?” 陳謀咬著牙冒出來一句:“出來聊?!?/br> 肖嶸說了聲好。 陳謀把電話掛了,又狠狠的瞪了眼桌子上放著的照片,這才開始換衣服出門。 第2章 不準喝酒哦 陳謀到他們約好的地方時,肖嶸正在擼串。 今天天氣比較熱,到傍晚出來納涼的人也特別多,肖嶸穿著個大褲衩和背心,正把一串rou往嘴里放,看見陳謀朝他走過來他伸出手招了招。 陳謀朝著肖嶸走了過去,然后一屁股坐到了肖嶸的對面。 或許是陳某的氣場太過陰沉,肖嶸停下了手中吃東西的動作,抬起頭來問了句:“咋了?這么生氣?” 陳謀沒說話,只是端起酒杯灌了口冰啤酒。 肖嶸說:“不想說?那行,快嘗嘗這蝦,老板今天剛弄的,可新鮮了?!?/br> 陳謀拿起一串烤的焦黃的蝦,面無表情的往嘴里塞了一只,咀嚼片刻之后把蝦殼吐到桌子上才開始說話,他說:“我好像做了個夢?!?/br> 肖嶸說:“啥夢?!?/br> 陳謀說:“我夢到,我打了原飛槐,原飛槐要和我分手?!彼恢涝趺聪蛐V講起他的經歷,所以胡編亂造了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