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4)
書迷正在閱讀:[茶花女]巴黎名流之路、我嫁給了無cp文男主[穿書]、釘釘釘子戶、聽說你想打我、非典型性影后、師尊的白月光掉馬了、尊養小夫郎[種田]、豪門暖婚之媳婦有毒、忘不掉我就算了吧〔快穿〕、豪門之玄醫[穿越]
木木雙手握緊茶杯,努力鎮定下來:“我們之間談這個問題可能不太恰當吧?!?/br> “我只是關心你?!鄙虬簩⑹种械牟枞~放置鼻端輕嗅,茶香清幽,醇厚綿長:“你一個女孩子按理說不應該半夜留宿在別人家里,不安全,現在壞人挺多的?!?/br> “再壞能壞過你嗎?以前我留宿在你家不也完好無損地回去了?”木木不以為然。 沈昂淡淡道:“那是我手下留情?!?/br> “意思是你現在還為你的手下留情后悔?”木木冷哼。 “沒錯,是挺后悔的?!鄙虬浩穱L著綠幽茶水,唇邊攫著比茶水還要悠遠的笑。 他這么大方承認,木木反而不好再說什么了。 兩人各懷心事,任由茶香熱氣縈繞,空氣頓時沉默下來。 良久,沈昂嘆口氣:“木木,你還在生氣是嗎?” 木木直覺地搖頭,搖到一半,停下動作,思考了會,再確定地搖了搖頭:“如果只是生氣,那總有消氣的一天,我們也不會走到分手這步田地。沈昂,我發誓我真不知道陸遇家就住在你隔壁,我不是故意想要借此來氣你。那晚發生的事情都很湊巧,我不知道該怎么向你解釋,但今后我不會再讓你難堪與不快了,希望我們能夠一別兩寬各生歡喜,也希望你不要再遷怒于身邊的人?!?/br> “你今天來就是想對我說這些?”沈昂放下茶杯,杯底在紅木桌上發出低沉的響聲。 “不止,”木木大力地吸口氣,吸入的全是似有似無的茶香,盈徹心肺:“我希望能從你嘴里得到個準話?!?/br> “什么準話?”沈昂抬起薄薄眼瞼,他的鬢角修剪得無比齊整,如同他整個人生,都是齊整無誤,不會出任何的差錯。 “我希望我們能在今天達成共識——我們之間再沒有任何的關系,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也不要再對彼此有任何遐想,我們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今后便是陌路?!蹦灸镜拿恳粋€字都說得無比清晰。 這段日子,陸遇的出現,沈昂的偶遇都令她的心情無比凌0亂。她就像是拿著一團被貓咪抓亂的毛線,焦灼地想要從中找到線頭,理清自己的情感。 而首先就必須搞定沈昂。 她自然不太相信自己有這么大的魅力能讓他戀戀不忘,大不了也就是因為男人共有的自私占有性作怪——把自個經歷過的所有女人都看成私有物,自己不要了,別人也不能要。 她也累了,不想再和沈昂繼續賭氣下去,干脆就服個軟,讓他明白自己并非是有意在他隔壁給他戴過期的綠帽子。 或許這樣就能拯救他那顆男人的自尊心,讓他沒了心結,更讓大家好聚好散。 沈昂看著木木,目光是柔和與堅定的混合體:“這些話是不可能從我嘴里說出來的?!?/br> 他緩聲道:“我最開始欺騙了你,千錯萬錯都在我這,但即使是猶0大,也擁有改正的機會。所以木木,你不能一次就判我死刑?!?/br> 木木抿口茶,潤了潤干燥的唇:“可是這樣的機會,我不想給,也給不起?!?/br> 這句話雖輕,但語氣卻重。 她成功地噎得沈昂半晌沒有發話。 木木看看時間也不早了,下午還有一節課,便想起身離去。 然而雙手剛撐上紅木桌,尚未開始用力,木木便聽見了沈昂的話隔著裊裊茶香傳來, “那么陸遇呢?你要給他這樣的機會嗎?” 木木猛地抬眼,額前劉海因為劇烈的動作而險些落入眼里,她只看見尖刺般的黑影:“你……到底知道了多少?” 沈昂的聲音如同逐漸沉淀下去的碧螺春:“我只知道我應該知道的?!?/br> “沈昂,你實在是太可怕了!”木木怒上心頭,端起茶杯直接就朝著沈昂的面頰潑灑去。 然而沈昂身形敏捷,閃避開來,不見一絲狼狽。 木木潑完茶水后便轉身欲走,但沈昂卻搶先一步抓0住她的臂膀,直接將其按在了紅木桌上。茶器全部癱倒,茶水淅淅瀝瀝沿著桌沿落下。 她的背脊感受著冰冷的紅木桌,同時間雜著溫熱的茶水,忽冷忽熱的感覺在她后背點點爆炸開來,那感覺極為詭異。 然而木木此刻卻沒有心情去感受,她只看見沈昂的臉,近在咫尺。 他將她撲倒在紅木桌上,用整個身子壓制住她。 他的姿勢很巧妙,她并不覺沉重,但卻被牢牢禁錮住。 他直視著她的眼睛,像是要探究到她靈魂最深處。她避無可避,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審視。 他們之間的呼吸粘結成無形的一股力量,不論是呼出或是吸入,都牽扯著對方的心肺神智。 就在這神經緊張得即將繃斷的時刻,他開口,語聲幽幽:“木木,我很想你?!?/br> 他的話如融融春水,即便她的心如寒冬冰川,也將被消融殆盡。 要到這時,木木才清楚為何自己如此堅持不與他見面聯系——因為她害怕,害怕自己會禁受不住他的誘0惑而與之復合。 面對他的柔情與蜜0意,她唯有卸甲投降。 “你……放我起來?!蹦灸久?。 她以為自己的語氣很堅決,可在旁人聽來卻暴露了她內心的一絲軟弱。 而沈昂則天生是條蛇,瞅準一切機會往她的柔弱處鉆。 包括心,包括rou體。 “我要是能放,早就放了?!鄙虬河H吻著她光滑白0皙的頸脖,他知道那是她的敏感點之一。 她的身體很敏感,微微一碰便能軟成一灘水般。柔能克剛,她的身體能讓男人感覺到極大的包容與安慰。 他喜歡探究她的身體,觸手柔軟,有自然的體0香。 他身邊不乏追求者,有的妖0嬈惡毒如曼陀羅,有的明艷美麗如玫瑰,有的單純潔凈如姜花。 而木木則更像是他生命里鮮少出現的一種女子。 雛菊。 清新自然,柔弱又堅韌,散發著淡淡香氣,于不經意間便駐扎進人心頭。 初初看時,她內向柔弱任他予取予求,然而接觸久了才發現,內里的她堅韌有原則,倔強又不失可愛。 明明是個小自己十多歲的丫頭,可他面對她時竟會有種無措感。 他心儀于她身上那種堅韌與柔軟混雜的質地,面對她有時竟如一個初嘗性0事的毛頭小子般按捺不住。 這種感覺他已經許久沒有經歷過。 她是他生命中的一場美麗意外。 經過多年的嚴酷社會浸0潤,他早已不是當年良善的那個沈昂。 因此在他們的最開始,他是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利用了木木這樣一個尚未出社會的女大學生。 剛開始看上她,確實是因為她看似嬌弱無害的外表,覺得這樣的女孩沒有心機——就比較方便自己使用心機。 但他并沒有想要趁機對她做出什么,因此在之前的交往里都是規規矩矩,并且還考慮在事情結束后給予她一定的經濟補償。 然而隨著交往的深入,他發覺自己與她在一處時總是開心的,便也起了與她交往的念頭,所以他吻了她。 再然后,他于不知情時越陷越深。 而就在兩人感情最濃時,木木知曉了那個他本決定永久埋在心頭的秘密,他失去了她。 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深陷情感泥潭,即使自拔也需得斷臂殘肢。 他必須要重新贏回她。 木木的頸脖像是澆上油的柴,而他的吻則是火,每一次的觸碰都似燃起了小火苗。無數的火苗積攢成巨大的火團,焚燒著她的全部經脈。 “你瘋了……快放開……會有人進來的?!彼龗暝?,但喉嚨卻像是被頸脖的高溫給燒干,聲音是干燥而嘶啞的。 “放心,沒有我的吩咐,他們不會進來?!鄙虬褐徽f了這么一句,那唇又開始流連于她的頸脖。 如同饑餓的吸血鬼見到了新鮮甘甜的血液,緊緊吸附,充滿欲0望,毫不松口。 而她的神智仿佛也被眼鏡蛇給注射了毒液,麻痹了神經,遲緩了神智,她的掙扎顯得更加無力。 他順勢掀開了她的毛衣,將那白色蕾絲內衣推到鎖骨處。她白0皙的肌膚如明凈圣潔雪地,無聲無息地誘0惑著他。 他含0住,開始吸吮。 而另一只則被他大手握住,揉0捏。 強烈的刺0激讓她臨近昏眩,開始無意識地叫出了聲。 那聲音太過含糊,不知是抗拒還是迎接。 他的舌席卷著紅蕊,圈圈道道,靈活得令她不可思議。而他的手則更為用力地捏著她,潔白的rou在他指縫間溢出,像是握著一團脆弱而珍貴的雪團。 她被他逗弄得不斷在天堂與地獄之間來回。 就在這時,木木放置于0紅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的人名是兩個字——陸遇。 他和她同時轉頭,看見了那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