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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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寅寅一邊往里走一邊觀察環境,這家彩票點是個臨街門面,最外面是個卷簾門。卷簾門被撬開了一條大縫,我還沒鉆進店里時,聞到了一股很大的血腥味,那股血腥味直往人的鼻子里竄。 等鉆進彩票點里后,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很大的紅塑料盆,那個盆里有整整的一盆鮮血??粗r血,我不禁又想到血浴盆了。 兒在房梁的吊扇上吊了一具女尸。這個女人的五官都被削平了,雙眼正上方被一個巨大的鉤子串過。她肚子那里也被切開了,不用看,這里的內臟也被掏空了,她的體表還有一些黏稠的紅黃色物質,應該是臟器上的油脂混合了一些血水。 就憑這現場,我也明白了。王老吉,他又出現了! 彩票點后面還被隔出來了一個單間,那里放了一張床和一個電磁爐,不遠的角落里放了個尿盆??磥?,女店主的生活也很窮困,這個彩票點等于是她的家了。 我站在門口看著整個彩票點,這里越看越跟小超市的格局一樣。吃住一體,獨自生活,而且受害者都是獨居女人。 連她倆的死亡方式都一樣,都是被削掉五官用鉤子給吊在了那里。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又響了。我拿起電話一看,竟然是王老吉打來的,還申請視頻連接。 我對寅寅他們做了個噓的手勢,又走進那個單間,靠墻角站著。寅寅也跟了進來,她站在我旁邊不遠處。 我把電話接通,等了半天,王老吉都沒說話,視頻畫面也是漆黑一片。我有些怒了,因為聞著這里的血腥味,也突然意識到王老吉真太能殺人了。 我壓抑不住,對著電話吼了句,“王老吉,你他媽就是個畜生!” 我這一喊,王老吉在電話里出現了。他還是戴著小丑面具,手里拿著一根骨頭正啃著,他一邊啃還一邊說,“老嘎達,我問你一個問題,是豬排香還是人排香?” 我冷冷盯著他手里的排骨,雙眼有些紅了。 寅寅怕我急躁,甚至別說話露出馬腳啥的,她給我打了一個手勢。我的心慢慢靜了下來。 王老吉看我不回答,嘿嘿獰笑起來,他的臉就像中風一樣的抽搐著。他最后留下一句話,說一會兒再送我個大禮包。之后掛了電話。 我望著電話,琢磨著王老吉剛才的話。他的禮物能是啥,我再清楚不過,這也表示又將有人遇害了。 這一刻,我真想咆哮。而且讓我覺得,這家伙是對警方赤裸裸的挑釁。。 而且王老吉沒食言,不到一個鐘頭,當我和寅寅還在現場時,警方調度打來電話,說西郊又發生了一起兇殺案!” 我早做好了心理準備,不過聽到后也著實驚訝了一把。我跟寅寅留下一部分人,又帶著一個隊伍,開車快速向西郊趕去。途中我又跟調度確認下情況,調度反饋,死者是西郊村屋的房東,租客有幾天沒見到房東了。而且最近房東的屋子里傳出了異常臭味,租客們報警,發現了尸體。 我一邊聽一邊應著。最后我們把車停在西郊一個村子的外面,寅寅解釋,“里面不好停車,大家走兩步吧!” 我們下了車,朝村里走去。這個村子我事先有過耳聞,很富有。村民更都把自家房子蓋了好幾層,用于房屋出租,但村里吃喝嫖賭的人甚多,而且由于暫住人口多,這個村的治安環境一直很復雜。 不遠處有一幢村屋前站了很多警察,而且還拉起了警戒線。我們朝那里走去。我還問一個民警。 他告訴我,死者男性,41歲,離異,單身居住。房子是他家的祖業,父母早雙亡,他是獨子。他老婆帶著他的女兒在外地生活。 這幢村屋是三層,除一層房東自己住外,其他的都租給了別人,房東的收入應該不少。 我跟寅寅先走進一層,房子是兩室一廳的格局,最外面是個客廳,死者死在臥室里。 他赤裸著身體,雙手和雙腳分別被綁在床頭的四角,他的肚子上有個刀口,肚子里的內臟也都不見了。 死者的尸體已經開始腐爛了,散發出刺鼻的臭味,在尸體表面,還有一些緑頭蒼蠅嗡嗡的圍著轉。還有一些白白的東西在體表那里蠕動,我仔細看去,是一些蛆蟲。 看著臥室里的那具腐爛的尸體,我覺得這個場景有些眼熟。 寅寅也突然冒出一句來,說太像了!只可惜,他是躺在一張床上。 我也覺得這個男尸和十字架上的那些男尸比較相像,甚至覺得,這個王老吉送過來的“禮物”大有深意。 我對寅寅說,“一起找找,看能不能發現什么有價值的線索?!?/br> 寅寅走到床邊,二話不說,戴上手套直接就插進了死者的肚子里,她用手扒開了死者的胸腹腔,仔細觀察后下結論,“他死了最少4、5天了,內臟全部被摘除。兇手是個老手,切口很整齊,摘下來的器官應該沒有受到任何損害?!?/br> 寅寅說的很自然,我沒啥,其他旁聽的民警都有些惡心了。我又四下轉了一圈,發現墻角那里有一個廢棄的火柴盒。 我撿起火柴盒,發現上面有4個字“迷情酒吧”。 ☆、第三十章 大事件 我對這酒吧不了解,問了其他人。 有人回答,迷情酒吧在漠州很出名,是整個漠州最嗨的地方。那里有最靚的妞,最好的酒,最嗨的音樂,是個癡男怨女集散地。 我覺著這是線索,把火柴盒收好。這時寅寅在床邊有了新發現:半瓶飲料。 她讓同事把飲料交給檢驗科,還專門叮囑一句,優先化驗。 我倆在現場的屋里又檢查了半天,沒有什么新的發現。我倆把現場的處理留給了其他干警,開車回去了。 寅寅一邊開車一邊問我對這案子怎么看?” 我考慮了一下,說了我個人的看法,“半瓶飲料應該是關鍵。如果飲料里的麻藥和盒飯里的麻藥成分相同的話,我認為可以并案處理!” 寅寅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眼,這表示我倆想一塊去了。 回去后,寅寅直接去檢驗科了,她說她去那邊盯著,讓檢驗科加快進度。 我直接朝辦公室走。這時辦公室門口站著一個民警,他似乎專門等著我呢。 我一看這民警,我認識,是技術科盯網游的小蔣。這小子怎么跑來找我了?難道是加多寶那邊有了線索? 我打開門,小蔣跟我進了辦公室。 我還沒有說話,小蔣有些興奮與激動,搶先告訴我,“冷專員,剛才加多寶上線了!” 我心里一緊,忙追問,“有什么進展?” 小蔣有些失望的嘆口氣,說他就跟我聊了兩句,然后下線了。他說他最近忙,要做一件大事情! 這話讓我想起了王老吉,這倆“兄弟”都說要做一件大事,難道他們在一同籌劃么? 看我低頭思索,小蔣又插話,“為了釣加多寶,我老玩游戲,領導對我有意見。冷專員,回頭你給我們領導說一聲?!?/br> 我明白他那些小貓膩,笑著應了一聲。 送走小蔣后。我繼續思考著。 個人感覺,現在多的這條線索,也許能釣到大魚。 另外迷情酒吧也是一條線,不過,這條線不太確定,我還是先不跟寅寅說了。等會下了班,自己先去探探。 沒多久,寅寅推門進來了,她把手里的檢驗報告放到桌子上,說經過檢驗,飲料里的迷藥成分和盒飯里的迷藥成分完全相同。確實可以并案處理!另外,按民警最新弄來的線索,西郊死者前一陣跟一個有玫瑰紋身的女子接觸頻繁,還帶著她回來過夜。但這個女子的詳細資料,目前還沒收集到。 我聽完拿起檢驗報告隨便翻了翻,思路被這么一帶,我又又想到了人皮風箏和屠夫。我問寅寅,“屠夫女兒的事情找的怎樣了?我覺得,他應該給我們提供很多重要的線索?!?/br> 寅寅搖搖頭,這讓我琢磨不明白她想什么,她沒待多久又急匆匆走了。一直到下班,她也沒有回來。 我也沒找寅寅,只想著晚上去趟迷情酒吧。下班后我騎著“損賊”先回了趟家。路上買了袋水餃,晚飯隨便對付了下。 等洗個澡換套衣服再出門后,我沒有騎“損賊”,反倒打了個出租車,因為怕“損賊”太招搖,暴露了身份。 出租司機直接給我拉到了迷情酒吧。這地方真的挺出名,司機都知道里面的貓膩,我下車的時候,他還給了我一個曖昧的笑容。 我一個人進了迷情酒吧,這是個夜店,我來的早了,里面還沒來多少人。我找了個靠墻角的位置坐了下來,靜靜觀察著。 現在夜店里的客人,很多紅男綠女,但是也有很多奇裝異服的人。我琢磨了一會,品出味來了。這是個雙性戀酒吧,有同性戀也有異性戀。 這讓我不禁好奇,一般情況下,同性戀是不會在異性戀酒吧出現的。這時,我又想到了那個虐尸案,那五具受害者有男有女,看來,王老吉有特殊的愛好。 這事往深了想,王老吉會不會出現在這個酒吧里呢?我警惕上了,不停的朝四周望去,可是,那些人都長的高高大大,沒一個人長的像王老吉。 我也沒走的心思,悠閑的喝了兩瓶啤酒,終于在酒吧里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那人不是王老吉,卻是一個女人,她的右臂那里紋了一朵盛開的玫瑰。 那個女人不停的在人群中走來走去,她時不時的坐到單身男人的身邊,可是,她一直沒有什么行動。我有一種直覺,西郊村屋的男人就是跟這個女人接觸過的,而且,這女人身上有我想要的線索。 我起身朝玫瑰女人走去,女人一直注視著我,她看我朝她走去,她竟然轉身就走。酒吧里有些昏暗,到處都是人,我竟然沒有跟上她。 我憑著直覺走到了酒吧后門那里,那里有條后巷。 我朝后巷走去,突然,我聽到了“噗通”一聲響。我意識到不對,快步的朝前跑,只見玫瑰女人倒在地上,她用手捂著脖子,鮮血不停的從哪里噴涌而出。 玫瑰女人看到是我,她張著嘴,似乎想對我說什么。我忙趴下了身子,只聽玫瑰女人嘶啞著,“黑,黑……” 她一直想說下去,可是,最后她無奈的帶著一股遺憾,咽了氣。 與此同時,巷子口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一個聲音在巷子口傳了過來,“老嘎拉!你還是太慢了!” 我心里一驚,猛地向巷子口望去,那里有一輛破舊的面包車,一個小丑面具的人正坐在駕駛位上。這是王老吉!他現身了。 我想跑著追他,但王老吉轟了一下油門,面包車就躥了出去。等我跑到巷子口,呼哧氣喘的時候,面包車已經不見了,不過,面包車的車身上噴了一些紅漆,上面好像寫的是“四方xx”,最后的兩個字很模糊,已經看不出來了。 我眼睜睜瞧著面包車飛馳而去,卻追不上它,那一會,我的心里產生了一陣沮喪。我又一次的讓王老吉跑了,這家伙剛剛就在我面前。 我回到巷子里,看著玫瑰女的尸體,我又打電話給110。 過了一刻鐘吧,警察趕來了,其中包括寅寅。 寅寅看我很沉悶,理解我這一刻的感受。 她陪著我交代一些事后,又一起回了警局。我坐在了辦公室里,寅寅給我倒杯茶就出去了,她知道我現在需要冷靜,所以沒跟我說一句話。 我就一個心思,努力回憶著之前的一幕,想知道車上紅字是什么。這對我很難,最后我的腦袋還難受的直疼。 我上來困意,迷迷糊糊睡著了。夢中的自己很奇怪,似乎腦門上裂開一個口子,還出現一只眼睛,它越來越亮,最后它傳遞給我一個信息。 那輛面包車走的時候,第三只眼看清了紅漆字,是“四方rou聯廠”。 夢中的我又仔細看了一遍,沒錯,是四方rou聯廠。接著,門口有動靜,寅寅急匆匆開門進來了。 我因此被驚醒了,我看著寅寅,不知道她這么急干什么,她反倒問我,“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剛才大喊大叫的?” 我心說難道是說夢話?但我的夢話也太瘋狂了些。 我沒正面回答啥,只是揉著額頭痛苦的說,“四方rou聯廠!快去查一查四方rou聯廠!” 寅寅應了一聲,卻相比之下,還是更關心我的安危。她俯下身子問,“你到底怎么樣?要不要去醫院?” 我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說自己真沒事。 隨后我又多解釋一句,四方rou聯廠,可能跟王老吉和內臟盜割案有關。 寅寅讓我多照顧自己,她轉身走了出去。 一刻鐘后,寅寅電話過來了。 按她說的,漠州確實有個四方rou聯廠,地址在西郊。那還是個小廠,不過,廠里有冷庫,還有十幾個工人。另外,在醫院走訪的同事反映,在醫院附近也見過四方rou聯廠的送貨車,他們給醫院的食堂送rou?!?/br> 我聯系起很多事。撂下電話,我又調動人手,一起去包圍四方rou聯廠,而且我還想著,王老吉剛開著四方rou聯廠的車逃走的,如果我們動作快的話,興許就把他給堵到廠子里。 ☆、第三十一章 追捕加多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