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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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時間瞎猜兇手會不會是樓內其中的一位老人,我跟周明說,“聯系組織,讓附近派出所的民警迅速增援?!?/br> 我還把手機丟給周明。周明打起電話。 派出所的民警很有效率,不到五分鐘,足足來了四輛警車。 這時我跟周明也從超市的小門溜出去了,繞到老人樓的附近。我給這些民警安排任務,我們三人一組,要么鉆到各個單元門里搜查,要么在周圍轉悠下,收集線索。 我是奔著一個單元門去的,帶著兩個民警,從一樓一直往上搜。這種工作量很大,不過我們也想不到其他法子了。 在搜到三層時,我發現有一個入戶門是半開著的,這引起我們仨的警惕。 我們沒敲門,我讓他倆舉槍準備,我飛起一腳,把入戶門踹開了。 這是個一室一廳的房子,我們警惕的進去,排查一遍后,發現涼臺有異常。 這里架著一套設備,一個是大號的紅外線發射器,還有一個遙控器和舊手機。 兩個民警依舊舉槍警惕著,我走過去擺弄著這套設備。我也不笨,沒一會兒就明白了。 舊手機是改裝過的,跟遙控器綁定在一起,一旦給這手機打電話,遙控器就發出信號,紅外線發射器就會射出紅線。 我不得不承認,兇手很狡猾,竟會用遠程遙控的法子。 而且這么一來,他未必就在這棟樓里,我們的警力是空浪費一把。 我突然有種挫敗感。這時候,另一波支援也到了,他們去超市里,負責取證。 我帶著周明回到超市,跟這些人碰了個頭。 周明還把手機錄音調出來,放給這些人聽。當然了,聽到兇手這么毫無顧忌的罵警察,現場這些人全動怒了。 我想起一件事,警方有設備能核對聲紋。我讓周明把手機交給我,他繼續留在現場,我開車回警局了。 途中我也給技術組打了電話,讓他們做好準備。但寅寅不知道從哪也知道我要回警局的消息,她在技術組等著我。 核對聲紋是個挺耗時的工作,大約一個多鐘頭才能出結果,而且接下來還得跟已收錄的慣犯的聲紋進行比對。 我沒法一直盯著這事,趁空想歇一會兒,但寅寅叫我去會議室,她有話要說了。 ☆、第七章 點xue 我發現寅寅煙癮挺大的,進會議室后,她就摸出煙來點一根。 她趁空還說,“現在公共場合都禁煙了,只能躲到犄角旮旯爽一爽?!彼€把煙盒遞過來,問我要不要。 我癮頭沒她那么大,反倒找來一盒咖啡,沖著喝起來。 我很想知道寅寅要說點啥,沒主動聊啥話題。但寅寅就是隨便跟我扯一扯,說家常。 我有點糊涂了,因為現在是工作時間,案子還很棘手,我更想跟技術組溝通一下。我等寅寅也吸完煙了,就找機會打斷她,那意思改天再聊。 其實寅寅心里還是壓著事呢,她沒走的意思,還變得很嚴肅,跟我說,“這次虐尸案,聽說兇手叫王老吉,按我的了解,他是一個對電子技術很通的人,現在的時代,會這個的人往往很恐怖,你要多加小心?!?/br> 我心里一暖,寅寅明顯是在關心我,另外我也有感觸的點點頭,回想著早晨發生的事,我確實吃王老吉一個癟。 寅寅觀察我表情,她竟對我這種感觸勁兒不太滿意,再次強調,“我對兇手總結出兩句話,既狂傲又冷靜,既嗜血又心狠,我想他很可能是咱們警方破案幾十年都難見到的一場災難?!?/br> 我覺得寅寅這話有點夸張,乍一聽會讓人以為這是國內第一殺手呢。 這時有個警察來會議室找我,說技術組那邊有消息了。 剛才我問技術組時,他們還說要一個多鐘頭,現在提前有消息,我猜一定是有啥意外發現了。 我這就往技術組趕,寅寅沒跟著,她說還得回實驗室做活體解剖呢。 我被活體解剖嚇住了,難以想象那場景會多血腥。 來到技術組后,相關人員把剛弄好的一段聲紋給我看,我對這方面一竅不通,也看不出個啥來。 但技術人員又找來另一個聲紋,對比著播放著。 我發現這兩段聲紋幾乎吻合。這一刻我冒出一個念頭,兇手就是他。 我問技術人員,有沒有第二段聲紋的主人的資料。甚至我也把手機拿出來了,只等著確認身份后就帶手下抓人去。 技術人員突然一臉無奈,他沒多解釋啥,反倒噼里啪啦敲一通鍵盤,等資料調出來后,我一下注意到,上面不僅有出生日期,還有死亡日期。 換句話說,這人已經死了。我皺著眉問技術人員,“這人會不會是假死?其實還活著并做了連環殺手?” 技術人員搖搖頭,說這人曾經是個線人,死前立下一個大功,他的葬禮,很多警員都去了,都親眼看著骨灰盒放到墓中。 我心說自己又猜錯了?而且這線人都成了一堆骨灰了,我也沒法核對啥了。 我暫時把這事放到一邊,又突然想到另一件事。 我問技術人員,“現在警方的兇犯數據庫怎么樣了?健全沒?” 我之所以這么問,因為五年前,數據庫一直有名無實,里面資料少的可憐,更沒實現全國聯網。 但現在情況好很多了,看著技術人員那么肯定的點頭。我又把自己對兇手的猜測說出來,個子矮,上肢發達之類的。 技術人員用電腦連上數據庫后做了一個篩選。 寅寅對兇手評價中,說過這人嗜血與心狠,我總覺得這不像是初犯,弄不好是個犯罪老手。 但等電腦篩選完,我看著報表中的數據,竟有上萬條之多,這都是有過記錄的老犯人的資料。 我泄氣了,從上萬人中找嫌疑人,這無疑跟大海撈針一樣……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雖然大家都在賣力尋找線索與收集證據,但一點實質性的進展都沒有。 我一邊工作一邊抽時間在警局里轉悠轉悠,雖說還不能把所有人的名字都叫上來,卻也八九不離十。 我發現有個做文職崗的女警貌似對我有點意思,她長得很漂亮,跟寅寅有一拼,而且聽別人說,這女警平時是個很心高的主兒,屬于高冷一類的,但不知道咋了,就看我順眼。 她還提過,跟我一起吃飯。我沒答應,因為腦子里想的,全是寅寅。 這樣到了一天中午,我吃完飯正躲在一個會議室里擺弄手機呢,我這不叫偷懶,而是想盡快學學這個時代的技術。 這時寅寅打電話過來了。接通后她先跟我說,“帶你去個地方,現在就來后院?!?/br> 我問啥事這么著急?寅寅不多說啥了。我急忙往后院走。 中途經過辦公大廳時,那女警又想主動跟我說話,我發現自己越拒絕她,她對我的殷勤勁兒就越大,而我把自己的殷勤勁兒都給寅寅了。 我隨便應付幾句,就嗖嗖走過去了。 來帶后院,寅寅已經坐在一輛車里等我了。她還當著司機,而且都沒換衣服,穿著白大褂呢。 我留意到,白大褂上有血點子,我又想到活體解剖這個詞了。 坐上車后,我還聞到她身上有股子血味。我一下變得敏感起來,心說她不會把我拽到實驗室里研究啥吧?畢竟不管咋說,自己是個成功后的“產物”。 但我不想再上實驗臺。我沒直說,跟寅寅露句話,那意思要是去實驗室,我打死不同意。 寅寅說不是,這時還把車飛速開起來。 我們穿街走巷的,最后來到一個酒吧前。酒吧都是夜里熱鬧,現在看著,它門前冷冷清清的。 我好奇到這兒干什么,寅寅停好車又拽著我往里走。 我發現這酒吧里是另有乾坤,我們在一個角落還拉開一個暗門,是通往地下的。 我聽別人說過,有些酒吧為了賺錢,還偷偷做些賭場啥的勾當。而這個酒吧更絕,地下竟是一個擂臺。說白了,夜間這里組織地下拳賽。 我跟寅寅下來時,已經有人在這里了。三個人站在臺下,臺上站著一個拳手,眼角有一處傷疤,好像被野獸抓出來的,身上肌rou塊凹凸的很明顯,尤其讓我注意的,他后背很厚實,這是典型的拳頭特征。 因為后背肌rou發達,證明他打拳的爆發力很強。 寅寅帶我來到擂臺邊上,我還問寅寅呢,“這是一起看比賽的節奏么?” 寅寅點點頭,不過又說,“看比賽的只有她,我是參賽選手!” 我一聽就有些毛了,盯著擂臺上的大疤臉,這是我給那個拳手起的外號。 我心說開什么玩笑,跟他打?弄不好對方打中一拳我就得蒙,打中兩拳我就得昏,打中三拳以上的話,我估計自己就得去醫院重癥監護室了。 我不想上場,就跟寅寅搖頭,還有離開酒吧的打算。 但寅寅犯倔了。這擂臺旁邊站的三個人也湊過來,他們一起七手八腳的,把我硬生生推到擂臺上。 大疤臉也早就等的不耐煩了,他舉著帶拳套的手,對我揚了揚,這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 我緊靠在擂臺邊上,寅寅趁空跟我說,“你一會兒不用拳套跟對方打一打,就走三場,一場一分半鐘?!?/br> 我不能被寅寅太看扁,而且一聽只玩三場,我還可以不帶套,我心里又回來些底氣。 擂臺上沒有裁判,底下看熱鬧的三人中,出來一個人負責喊開始,還掐著表。 我把精力放在大疤臉的身子上,我想的是,一會跟對手用貼身戰術,反正我雙手能拽能抓的,他帶拳套擰不過我。堅持四分半鐘,老子就收工大吉。 但寅寅剛才沒把話說全,在那人喊開始的一瞬間,寅寅又說,“你的對手是個十五勝零負的戰士,地下黑拳的拳王,你要加油!” 我心里砰砰直跳,心說這他娘的是嫌我睡五年的時間不夠長,非讓我永久休眠才罷休。 我徹底不想打了,但大疤臉幾個竄步就湊到我身邊,立刻舉拳頭對我鼻子狠狠砸來。 ☆、第八章 廢車場 第一場的一分半時間里,我基本上都在雙手護頭的死扛。要我說,大疤臉打我打的簡直到陶醉的地步了。 他完全把我當成沙袋,還時不時用膝蓋頂一下。 等有人喊一聲停止后,大疤臉肯放過我了,不過他蹲在一個角落里,陰森森的盯著我,那意思等第二場一開始,他還會瘋狂的撲過來。 我退到另一個角落,這時寅寅爬到擂臺邊緣,問我怎么樣了。 我幸虧護的嚴實,只是腦袋側面挨了兩下,我摸著這兩處,有些熱熱的,還有點小疼,估計以后肯定會腫。 我打心里掂量一番,說實話,自己身體的抗打擊能力超過我的想象,再熬兩場的問題不大。 我示意寅寅,我沒事。 寅寅一邊盯著大疤臉,一邊跟我說,“你怎么這么癟茄子?一直在守,難道就不能主動出擊一把?” 其實我也想過這事,但我相信,身為地下拳王的大疤臉,抗擊打能力保準被我要強。 我揮拳頭揍他,別反過來沒揍成不說,還讓自己露出空子被大疤臉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