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節
書迷正在閱讀:入戲[娛樂圈]、血rou逆靈、全球遍地腦殘粉[美食]、被迫嫁給死神腫么破[重生]、淮上云崖暖、都說我們不般配、[茶花女]巴黎名流之路、我嫁給了無cp文男主[穿書]、釘釘釘子戶、聽說你想打我
鐵驢這就要摸出匕首,看樣子想把孩子的腮部弄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攔住鐵驢,那意思讓我來。之后我特意用匕首在孩子腮幫子上劃了一個十字花,等再翻開后,這里的組織結構一覽無遺的暴漏在我們面前。 我倆看的很清楚,孩子腮幫子中分布著不少白白的蟲子,跟女僧下半身流出來的蟲子一模一樣。 我當然不會認為這孩子也被女僧玩弄過,很可能蟲子是被另一種法子種上去的。 我為了得到更多的信息,又給孩子胸腹腔解剖了,用了一字型的手法,等把刀口翻開后,我簡直有點惡心。 他五臟六腑都被蟲子掛滿了。他的手指和腳趾還微微有點反應,抖動著。 這么一來,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活沒活著了。 鐵驢一聲不吭的站起來,又對著書柜的暗門看了看,確定里面再無其他孩子“尸體”了。 他又走到孩子旁邊,要把他扛起來。我誤會鐵驢了,跟他說,“咱們今天沒辦法把孩子帶走吧?” 另外細想想,我們也不在特案組了,沒那先進的設備對孩子尸體進行研究。 鐵驢回答他對孩子尸體完全不感興趣,又把這尸體塞到書柜暗門里。 隨著暗門被關上,這孩子繼續沉浸在黑暗之中。 我跟鐵驢商量,接下來怎么辦?鐵驢想了想,又翻著兜,把他剛才收集到的膠狀物拿了出來。 他攤開后給我看,又問,“這東西有種辣辣的刺鼻味,會不會讓蟲子害怕?” 我特意聞了聞,肯定的點點頭,甚至我都懷疑,這是一種濃縮后的殺蟲劑。 鐵驢分析,之所以把這東西鋪在走廊里,一定是防備各個屋子里的怪尸逃出去,因為怪尸身上有寄生蟲,寄生蟲害怕這些膠狀物。 我覺得鐵驢說的蠻有道理。鐵驢又往上方指了指,說這里有三層樓呢,既然膠狀物能封住各個屋子的門口,我們就去轉一圈看看也無妨。 我說行,我倆又舍棄這里,往二樓奔去。 當然了,我倆上樓梯時,好一通費勁,而且在一個樓梯格上還看到了一個大腳印。 我被這腳印嚇壞了,比對一下,它有我腳一個半那么大,我心說這豈不是巨人? 但我們警惕的來到二樓,也沒看到巨人出現。這二樓跟一樓差不多,都是一個個封閉的小屋子。 鐵驢的意思,二樓暫時沒啥可看的。再去三樓。 我其實想特意打開一個屋子瞧一瞧,不過鐵驢沒等我,上來倔脾氣往上走,我只能隨他。 我倆到了三樓后,發現這里不一樣。三樓沒有小屋子,反倒只有一個大廳。 想想看,十多間屋子的地方,都用來做一個大廳,這廳的空間得多么寬敞?而且在我們一上來,這大廳就出現一個朦朦朧朧的光。 我找了老半天,竟不知道這光是從哪來的,而且看哪里,光線亮度都一樣。再說這里的布局,讓人非常不舒服。 這里居中有一個怪異的塔,一共三層,底下一層七個面,二層六面,到第三層竟是個圓柱形,最頂上有一個兩平米那么大的臺子。 而在塔的四周,分布著六個金光閃閃的佛像,這些佛跟我以前見到的不一樣,做著怪異的姿勢和手勢。 鐵驢說這都是歡喜佛,六個佛像都正面沖著怪塔,很可能這怪塔有什么貓膩。 我認可的點頭,同時也不習慣的搓著胳膊,因為三樓很冷,讓人覺得陰氣森森的。 鐵驢看到我的舉動了,他拍了下我的肩膀,那意思別光搓著,咱們去塔周圍看看。 這樣離近一些后,我半蹲著身子,看著塔底那一層,這七個面,每一面上都刻著一個人臉,臉上有活靈活現的表情。 我細品著,分別是喜、怒、憂、懼、愛、恨、色,我不懂佛學和儒學這類的文化,但打心里猜測著,這代表的或許是七情。 為了驗證,我問鐵驢,他著重看著第二層,有什么古怪。 鐵驢這一刻沒我想的那么明白,他一邊看一邊念叨,“這是鼻子,這是耳朵,這是嘴巴……” 最后他總結一個規矩,說第二層刻畫的是人的五官,不過很快他又把自己反駁了,說最后兩幅畫,怎么是兩個人呢? 我不等他慢慢猜了,也站起身大體瞧了一邊,我猜這倆人告訴我們的,是生與死。 我能下定結論了,說這塔的畫,完整的表述了人的七情六欲。 鐵驢對我說的興趣不大,他還擺擺手,那意思管這么多干啥,他又指著塔頂的平臺說,“徒弟,想到天葬沒?” 天葬是藏地一個特色,我大體知道,是把死人放在一個平臺上,把尸身弄碎了,然后引天上禿鷲下來吃。 但我問鐵驢,這樓是密封的,這塔真要是天葬用的,禿鷲敢飛進來么?不得被參加葬禮的把它們捉住,拔了毛烤了? 鐵驢沒回復,也怪我倆對藏地文化實在是一知半解,鐵驢又用手摸著塔二層的畫面。 他真挺強的,竟然摸出怪異來了,還敲了敲問我,“聽出什么了?” 我能感覺到,敲聲發空,這說明塔壁很薄,里面也不是死心的。我倆互相看了看,又默契的一同抬腳。 我倆穿的厚底鞋,跟個榔頭差不多了,鐵驢一腳下去,咣的一聲,我一腳下去,砰的一聲。 之所以我倆踹出的聲響不一樣,因為我踹的威力大一些,這都虧了藏蠱激發出我的潛力了。 鐵驢拿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雖說他早就知道,我下巴上掛了藏蠱,卻沒想到我會變身到這么強大。 我倆又踹了一會兒后,鐵驢嘆氣說,“以后叫我師父得了,我的本事比他高了?!?/br> 我沒想反駁他,心說衡量師父和徒弟的標準,可不是誰本事大誰當師父。 而我們這么踹下去,很快有了效果,塔的一面出現裂痕,并塌了一大塊進去。 鐵驢讓我住手,他又拿出手電,湊過去對著裂縫往里照。 但沒等他看到什么呢,突然地,一個枯手從里面伸了出來,還一下按在裂縫上。 我看著這個枯手,冷不丁有點心里發毛,鐵驢也哼了一聲,往后退了一步。我心說這手都這么皺巴了,里面的人得多老? 我們不確定被困的人是誰,甚至會不會是個怪物,但也不能見死不救。 我倆保守的又對著塔面踹了幾腳,讓這裂縫徹底變成一個大窟窿后,我倆停腳了。 里面的人并沒有迫不及待要出來的意思,至少過了一分鐘,他才慢吞吞的把上半截身子探出來了。 我看著他,這一刻不知道說啥好了,也有種惡心要吐的感覺。 這是個僧人,他穿著破破爛爛的喇嘛服,不過看款式,應該是級別很高的那種,因為喇嘛服上鑲著亮光閃閃的金絲。 這也多多少少讓我想起唐僧的錦襕袈裟了。而這么老僧渾身上下,就被涂了漿糊一樣,尤其他出現后,身上還飄出很濃的一股sao味。 我和鐵驢一同往后退了一步,先后捏住鼻子。 鐵驢問了句,“爺們,你是誰?” 老僧沒回答,反倒睜著他那幾乎睜不開的眼睛,四下看了看后問我們,“哪……哪一年了?” 我心說這是糊涂了還是咋了?我想順口回答句,不過老僧又接著說了句話,“呃、呃,我閉關是哪一年來了?民國三年吧?” 我徹底愣了,心說民國三年?那不是1914年么?合著這老僧閉關一百年了? 我冒出個荒唐的念頭,他要是一直封在塔里不吃不喝的,這一百年怎么過來的?他是妖怪么? ☆、第二十九章 妖僧 我和鐵驢都有種很怪的感覺,也都不習慣的往后退了幾步。起舞電子書[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更新好快?! ±仙窒鼓钸稁拙?,說的啥,我聽不太清楚,最后老僧費力的又把眼睛睜開一些,這次他肯正視我和鐵驢了?! ∷痔岣呗曊{,說了讓我‘毛’骨悚然的話,“好餓……這倆是活人嗎?好、好!” 我看那架勢,他似乎想把我倆啃了。而且相比之下,老僧對鐵驢的興趣更大一些。他突然挪動身子,向鐵驢一蹌一蹌的走了過去?! ¤F驢罵了句臥槽,不過這爺們也不是個輕易害怕的主兒,他一‘摸’后腰,把匕首拿出來后,對著老僧主動迎了過去?! ¤F驢的匕首直接向老僧脖頸戳過去的,一旦實打實戳上,保準就‘弄’出個窟窿來?! ±仙謿w怪,眼睛卻不瞎,我以為他肯定會躲避呢,誰知道他探出一只干癟的手爪,對著匕首抓了上去?! ∷@是‘rou’做的手爪沒錯,但外表的皮很糟很厚很硬,抓住匕首后,竟然沒讓匕首割到皮‘rou’中?! ∷浪腊沿笆鬃プ?,用的力道很大。鐵驢憋著一股勁,使勁晃悠幾下,竟不能把匕首掙脫出去了?! ∥铱吹竭@一幕,立刻跑過去幫忙。不過老僧跟那個‘女’僧人一樣,都會一些邪招兒?! ≡谖医砟且豢?,他對我猛地噴出一口氣?! ∥宜闶侵朗裁唇行∥滓姶笪琢?,這股氣臭的,比‘女’僧噴的簡直沒個比,我頭腦發脹之下,又退了回去,甚至眼前一黑,半跪在了地上。[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鐵驢比我聰明,他提前憋氣了,外加這股氣主要對我噴來,他沒受啥傷害?! 〖热弧椤换刎笆?,鐵驢又用鐵掌對著老僧的腦‘門’使勁招呼?! ∷还泊蛄藘扇?,力道都不小。我聽到啪啪兩聲,不過老僧的頭骨也是夠硬,他更被鐵驢徹底‘激’怒了。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老僧又伸出另一只干癟的手,一把掐在鐵驢的脖頸上,又猛地往上一用力?! ¤F驢這么胖,竟被他硬生生提了起來,尤其老僧手里還實打實的捏了一大坨‘肥’‘rou’?! ¤F驢難受的‘亂’蹬‘腿’,老僧猛地一轉身,拿出一種幾乎超出人類極限的速度,帶著鐵驢向怪塔沖了過去?! ∵@一切發生太快,我眼睜睜見到鐵驢被老僧撞到塔上,還轟得一聲響,讓這塔塌了一大塊?! ±仙谒镩]關了一百多年,這次輪到鐵驢去閉關了,不過照現在的架勢看,鐵驢是死是活還不知道呢?! ±仙谚F驢解決完之后,輕松的轉過身子,看著我?! ∥沂箘牌藥紫麓蟆取?,甚至情急之下還捏了捏下巴上的藏蠱,或許是被硬‘性’刺‘激’的,藏蠱又分泌了一些毒素,讓我身子再次變強?! ∥乙猜玖似饋?,跟老僧對視著?! ±仙畬ξ业姆磻容^大,他微微歪著腦袋,拿出詫異樣說,“好家伙,是圣子!” 圣子這個詞,我并非第一次聽到,記得在且末尸國,九娘就說過這類的話?! ∥覜]時間多問啥,因為老僧又急不可耐的磨了幾下牙,那意思想吃定我了?! ∷謴堁牢枳Φ南蛭覔淞诉^來。我沒鐵驢那么多的搏擊技巧,這一刻想的是,伸出雙手迎上去?! ∥腋儗賮砹舜斡才鲇?,互相抓對方雙手的掐起牛來?! ∥易哉J自己的力氣很大,但跟老僧比,卻半斤八兩,時而我壓制他,時而他逆轉下壓制我?! ∥业氖之吘箾]他的那么枯燥,掐了一會兒后,我受不了了?! ∥倚恼f得想個什么辦法,偷偷取勝。我不是還有雙‘腿’么?就猛地抬起右‘腿’,對著他‘褲’襠來了一腳?! ∵@招數不怎么雅觀,但‘褲’襠可是男人的命‘門’,我心說這老僧再干癟也不是太監吧?那東西也怕踢?! 〉夷_踢到他‘褲’襠后,隔著這么厚的靴子也能感覺出來,自己腳背被硌了一下?! ∥以尞惖目粗?,老僧一瞬間再次動怒了,他悶嚎了一嗓子,又往上發力,竟架著我的胳膊,把我舉了起來?! ∥乙浑x地,根本借不上勁,更別說跟他掐架了?! ∥壹钡亩疾恍辛?,使勁倒騰雙‘腿’,想讓自己下來。老僧不管那個,又把我使勁往后推去?! ∷俣饶敲纯?,幾個眨眼間,就把我推到一個墻面上了?! ∵@股子沖擊力很強,伴隨砰的一聲響,我就覺得自己后背猛地疼了一下,而且墻上的磚石都碎了一些?! ±仙凰蓜艃?,又拎著我,往旁邊挪了幾步,對著另一個墻面,再把我狠狠推了上去?! ∵@樣連續三次,他把我撞得,幾乎讓我脊椎斷了。我估計自己肯定受了點傷害。有一種針刺的疼痛感,從腰間傳了出來?! ∥胰滩蛔〉难鲱^吼了一聲,隨著我抬起下巴,下巴上那兩只藏蠱也都猛地‘挺’了一下?! ∥医柚y受勁,不想這么戰敗,兩只胳膊也猛地往上用勁,把老僧舉了起來?! ±仙疀]料到我會用這招,他詫異之下,張開嘴巴,我能看到,他上下嘴‘唇’上,掛著一條條的糊狀物?! ∥腋麄€的換了位置,讓他背沖著墻面,我又把他狠狠向墻面上撞去?! 〔贿^我也改進了一下進攻的套路,我沒笨的挪一個地方撞一下,而是讓老僧連續對準一個墻面撞?! 〉谝淮蔚诙螞]啥,只是讓墻體稍微變形,等第三次時,墻面扛不住那么大的沖擊力,徹底垮了?! 〉珘γ嫔纤莸牡胤?,包包愣愣的,有好多半截的磚頭?! ∥矣掷^續把老僧往里撞,那些帶棱角的磚頭,無疑把老僧劃的不輕。甚至老僧也有點扛不住的‘迷’糊起來?! 〉任宜墒趾?,他晃晃悠悠的從墻里爬出來,又殊的躺在了地上?! ∥抑肋@老僧的腦瓜子很硬,鐵驢的鐵掌都奈何不了他。我要是同樣攻擊這里,一定沒啥效果?! ∥野选Ψ旁诶仙亍谏?,半蹲著身子,騎在老僧身上,又把他本已破舊的僧衣一把撕開了?! ∥铱吹剿亍谏掀鹆撕么笠粋€鼓包,就好像被個巨型蚊子叮過一樣?! ∥乙粫r搞不懂這包是咋回事,但我又覺得這里古怪很大,決定對它下手?! ∥也粫B炎的點‘xue’,也不會鐵驢的掌法,索‘性’用拳頭對著鼓包使勁砸。我每砸一下,這鼓包就瞬間扁了扁,等我拳頭離開后,又迅速的鼓起來?! ±仙贿B帶刺‘激’的,也不斷的蹬‘腿’。就憑這個,我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 ∥蚁肫鹆饲蒙綎|大鼓,一個漢子掄圓了胳膊,對著大鼓咚咚咚的敲著,我也這么學起來,把鼓包當成大鼓了?! ∵@么敲了幾下后,老僧沒脾氣了,直‘挺’著身子,而這個鼓包也被我敲裂了?! ∥冶緛磉€用手指擺‘弄’幾下裂口,沒想到突然間,裂口迅速變大,從里鉆出來一個怪蟲子來?! ∵@蟲子的外形有點像大型絳蟲,另外我也想到‘女’僧下半身流出的那種小白蟲了,我心說不會是這種小白蟲在老僧身體里寄生一百年之后,慢慢長成這么大的吧? 大怪蟲對我充滿了敵意,估計被我一頓捶,早就難受的不行了。它腦頂上還有嘴巴,突然張大后,‘挺’起身子,對我手咬了過來?! ∥夷茏屗贸衙??我趕緊反手把它抓住了,又猛地往外抻。它這小體格子,根本沒法抗拒?! ∥乙稽c點把它從鼓包里‘抽’了出來,我還初步品了品,它竟有半尺長?! ∷y受的在我手里扭動的,而老僧‘胸’口的鼓包,在沒了蟲子后,迅速往外溢血,這血都黑黝黝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血?! ∥椰F在把心思完全放在白蟲身上,也想了一個笨法子,把它消滅?! ∥夷笾紫x的尾巴,把它狠狠往地面上甩去。這對它一定是個很大的酷刑,幾下過去,連它腦頂上的牙齒,也摔的飛了出去?! ∥伊嘀浘d綿的死蟲子,終于能嘆一口氣了,不過危險還沒結束,突然間,整個三樓的燈晃了幾下。 ...q ☆、第三十章 意外警報 之前也說過,整個三樓的光線很怪,也并不知道是哪里的燈射出來的?,F在三樓一晃一晃的,尤其還會有短暫黑暗的出現,讓我心里特別恐慌了。 但這種狀況并沒持續多久,很快的三樓光線再次穩定了,而在樓外,有一個煙花在空中炸開了。 煙花很絢麗,一時間把夜空弄得很亮。我很清楚,這又不是過年,煙花絕不是為了觀賞用的,相反,這是一種警報。 我猜跟我和鐵驢闖入這個高墻大院有關,或許把怪塔弄塌以后,觸動什么機關了。 我也顧不上斗老僧了,迅速往怪塔處趕去,對著塌口處使勁喊著。鐵驢弱弱的應了一聲,當我知道鐵驢還活著時,一股興奮感涌到我心頭。 但伴隨著,我腰也疼了一下,甚至讓人有種要跪下的勢頭。我想到一個詞,輕度的腰脫。 我不是醫生,卻估計著,自己十有八九是猜中了。我咬牙扭了扭腰,讓自己盡量的好過一些。這期間怪塔內有動靜了,鐵驢掙扎的往外爬。 我看到鐵驢伸出來的手后還拽了他一下。等他腦袋探出來后,我看著嚇了一跳。 鐵驢腦門上并排鼓了兩個包,我想起老僧了,心說不會這塔里有啥白蟲子吧?在鐵驢入塔后,趁虛而入的把他給咬了? 我緊忙伸手,對著兩個包擠了過去。鐵驢疼的哼了一聲,也幾乎吼著問我,“徒弟你要干啥?” 我看自己用手指頭壓這個包,憑手感里面都是液體,我知道誤會這件事了,也可想而知鐵驢有多疼。 我沒時間解釋啥,反倒一轉話題,把煙花的事說了出來。 鐵驢聽完罵了句臥槽,說此地不宜久留,趕緊撤。我跟他想法一樣,不然那些喇嘛全趕過來,我倆怎么應付? 我和鐵驢又嗖嗖的往三樓的樓梯口處跑去,不過沒等我們下樓呢,我就聽到樓下有動靜。 我形容不好是啥,似乎有人正一節節的上臺階呢,還有一種呃呃聲傳來。 我和鐵驢要是下樓,弄不好會遇到麻煩,而且這樓里本身就這么多古怪,誰知道上樓的會是什么樣的怪物? 先不說贏不贏的,我倆可沒時間跟怪物打斗。我瞅著鐵驢,那意思怎么辦好? 鐵驢下狠心,又看著三樓的窗戶,跟我說,“走,一起跳下去?!?/br> 這窗戶離我們沒多遠,問題是這是三樓,跳下去很容易摔個好歹的。 我是真對自身實力沒了解,鐵驢看我猶豫的表情,勸我別多想,信他的準沒錯。 我跟他過去了,這窗戶是大型的,少說三米長,兩米高,而且玻璃特別的厚,鐵驢用胳膊肘使勁砸了一下,發現根本沒用。 鐵驢急了,又繼續用胳膊肘,也把鐵掌用上了,噼里啪啦的好一通打。 我想到另一個辦法,摸兜拿出玻璃刀。鐵驢看到這個家伙事后,說我咋這么不地道,早不拿出來。 我心說這純屬是遷怒嘛,我當然沒怪他,迅速用玻璃刀貼著窗框底部劃開一個大口子。 等輪到往下跳的時候,鐵驢又給我打氣了,說他數一二三,我倆一起。 我說行。但等鐵驢數到三時,他竟然沒跳,我是傻了吧唧的飛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