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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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幫寅寅一把,問題是這里的空間太小,我倆同時忙活著施展不開,既然如此,我也不拖后腿了。 我趕緊順著裂口往外鉆。我發現自己運氣真差,中途胳膊被玻璃劃出一個口子來。 我疼的一咧嘴。但我沒在乎,還在水中掄起了王八拳,反正一頓亂刨亂蹬的,我游到水面上來了。 我剛一露頭,就發現懸崖上面隱隱還有人影晃動,估計是那兩個苗人,他們在等待,也想確保我們仨是徹底死透了。 我不敢再這么在水面上逗留。又急忙潛進去了,憋著氣往水塘邊上游去。 我自認沒耽誤啥,卻被寅寅趕上來了,她拽著鐵驢。其實也不是我游的慢,而是寅寅變身后,體力太充沛了。 我們先后上岸,而且奔著懸崖底下逃去。這里是盲區,懸崖上的苗人根本看不到。 我們貼著山體坐下來,寅寅閉上眼睛,默默的不說話,我看那意思,她在恢復,想從現在這種狀態變回去。 我非常贊同她這么做,但也有個疑問,她怎么也會這種變身的?難不成跟姜紹炎一樣,腦袋里植入個電子眼珠子? 我不出聲響的往寅寅身旁湊去,盯著她腦門瞧著。 寅寅別看閉眼呢,卻也感覺到我的舉動了,她又猛地睜開眼睛,瞪著我冷冷說,“別看我,照顧鐵驢去?!?/br> 我有點小怕,也老實了,趕緊轉移精力。 鐵驢的肚子鼓鼓的,我先拍了拍,那手感讓我想起熟西瓜了。我知道他喝了太多的水了。要再耽誤下去,他就算能活下來,身子也會落下病根的。 我趕緊把他翻過來,面沖下,又用膝蓋頂著他的肚子,雙手使勁捶他后背。 我砰砰的少說捶了半分鐘,卻發現除了從鐵驢嘴里流出點哈喇子以外,也沒啥臟水。 我心說這可邪門了,我這種方法可是救溺水者百試百靈的法子。我又把鐵驢拽的翻過身了,想找找問題到底出哪了? 但驢哥這個畜生,這時候突然張大嘴巴,對著我嗷嗷的嘔起來。 我想起了葫蘆娃,里面的四娃就是個噴水牛人。眼前的鐵驢就是地道的四娃附體了。 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吐了多少,反正嘩嘩的、一股股的水,都噴到我胸口上了。我冷冷看著自己身子,一方面郁悶,另一方面也慶幸,心說還好沒把我洗臉了。 等吐完了,鐵驢肚子癟了不少,他狀態也有很大好轉,至少能說話了,時不時念叨著,“好酒!好酒!” 我沒理會他,又繼續盯著寅寅。 經過一系列的調理,寅寅也變得好多了。臉色和脖頸凸起的血管都恢復了。 隨后她慢慢睜開眼睛。我發現她變身完之后酒也醒了。 寅寅把剛才發生的事回憶了一遍,我趁空補充幾句,把老毒的事告訴她。 寅寅聽完沒太大表示,這倒出乎我意料了。她只是嘆了口氣,又跟我說,“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先逃到安全地方再說?!?/br> 我應聲贊同,我倆又一起架著鐵驢。 我們就貼著山體走的,等離水塘遠了,我們鉆到一片小樹林里。寅寅似乎認得這里的路,還當起向導來。 我聽她的命令,又是左轉又是右轉的,繞了好大一通,最后我們來到林子邊緣了。 我看眼前是一條小板油馬路,我心里一喜,心說我們守在這里,運氣好的話,能遇到出租車。 這時鐵驢也醒了,雖然還帶著一點酒氣,神智上沒啥大岔子了。 我讓鐵驢歇一會兒,又把我們“守株待車”的想法說給他倆聽。 鐵驢嗯嗯幾聲,寅寅卻完全把我否了,還強調,“等什么車?一會有啥弄啥!” 看我還不理解,寅寅也不多解釋了。她原本穿著一個裙子,這時還把絲襪脫了下來。 寅寅把絲襪遞給我。我握著絲襪,愣愣發呆。 沒多久遠處出現兩個騎自行車的,看那打扮像是專業的車手。 想想也是,這大半夜的,要不是想專業訓練的車手,誰會騎車到這里溜達。寅寅指著倆車手說,“好機會,咱們把車借過來!” 我懂了,寅寅說的好聽,但什么叫借?借車用套絲襪嗎?分明是搶! 我有點猶豫,這么一耽誤,車手離我們越來越近了。寅寅催促起來。 我一咬牙,心說寅寅都發話了,那就“借”吧。我也順著話催促下鐵驢,讓他跟我一起行動。但鐵驢稀里糊涂的,我倆是動作默契與迅速,但一人一只的都把絲襪套在腦袋上了。 說句不好聽的,這么一弄,我跟鐵驢成了連體兄弟了,而且就這德行跑出去打劫,不得把這倆車手逗抽了? 我又要脫絲襪,想換個別的東西把臉擋住。鐵驢竟搶先一步把絲襪脫了,還念叨一句,“這破玩意的,糊臉上太悶了?!?/br> 我眼睜睜看著他不帶絲襪沖了出去,整個人橫在路上。 我心說得了,他不用就不用,我可是怕被認出來,自己索性套倆吧。 我把倆絲襪都弄好了,這時候車手發現鐵驢了,這倆小子還挺橫,一邊一個急剎車,一邊還有人喊了句,“胖子,走開,不知道你擋路了么?” 鐵驢沒接話,也不知道咋搞的,他突然打起嗝來,一個又一個的不止。 我心說該我上場了,但自己沒當過匪徒,不知道咋把匪氣弄出來。 我跑出樹林時,跟個大兔子差不多了。別看這次當搶匪不咋順利,但我腦袋上的絲襪說明一切了。 兩個車手中有一個反應特別快,還玩了一把車技,嗖一下把自行車調頭,嗖嗖蹬著離開了。 我有些傻眼了,心說這么快就跑一個,剩下這個可千萬別跑了,不然我們不白忙活了么? ☆、第三十九章 反擊前 我跟鐵驢提醒,說一起上。我還特別積極的先撲了出去。 這車手也不白給,這一刻同樣明白過勁來,他也調轉車頭,這就要發力。 我勉勉強強的碰到后車輪的擋泥板了,但這就是個擋泥的,沒啥能拽的地方,我要傻兮兮全握住它,一會車輪飛轉,保準把我手磨壞了。 我想接下來咋辦,這么一頓,車手加速了。我潛意識作怪,把手松開了。我急的也對鐵驢喊,“讓他快行動?!?/br> 鐵驢是有行動,卻只是隔空抓啊抓的,腳上沒追的動作。他也打著嗝喊話,“別、嗝、別跑!” 我急了,心說實在不行就撒丫子追吧,能不能追上看命了。 我這就開始百米沖刺,不過人家畢竟是自行車,我倆距離明顯迅速加大。 其實這車手一直防備我倆,卻忽略寅寅的存在了。寅寅原本也躲在樹林里,這一刻她等不住的伺機而動了。 她飛速沖出來,正巧自行車在她面前經過。她也沒用撲或拽的動作,反倒很輕松地把車把兒上的剎車閘摁住。 吱的一聲響,自行車停了,車手卻被慣性帶的直接飛了出去。 他身上都帶著保護措施呢,至少護板和帽子都有,這么一摔,也沒啥大事,只是再站不起來了,蜷在地上直哼哼。 寅寅摸了摸兜,那意思想掏錢給點補償,不過她兜子空空如也,很明顯我們仨被老毒擒住后,也被他們搶了一把。 這樣寅寅沒法給補償了,只能對車手做了個歉意的手勢。我們仨又試圖一起坐上這輛自行車。 我和寅寅倒沒啥,要是只有我倆,能輕松的一起騎車走,問題是還有個驢胖子,他一個人坐上這個自行車都費勁,尤其車座那么小,他屁股一貼上,都把車座顯沒了。 我和寅寅一商量,得了,鐵驢就辛苦點,跑步吧。 就這樣,我騎車帶著寅寅,鐵驢在后面飛奔,嘴里還時不時打著酒嗝。 這一條小路很長,等出了它之后我們又按照寅寅指引,輪番換著騎車和跑步的來到小鎮郊區了。 這里住戶很少,而且也都是獨立的,這里一個屋子,那里一個院子的,很零零散散。 我們進到一個小院子里,寅寅說這也是她的房子。我暗中詫異一下,心說看不出來這丫頭來這兒做買賣后,短時間沒少掙錢嘛。 我們沒在院子里停留,又進了屋子。我和鐵驢各選了個椅子坐著歇息,經過這一路的長跑,鐵驢的酒徹底醒了。 寅寅從一個抽屜里翻出手機,用它打了好幾個電話。 第一個電話是給老貓打的。老貓這人雖然帶著手機,卻不怎么會用,剛開始還拒接了。 寅寅跟老貓說的就一個事,我們仨好不容易從老毒手里逃出來,老毒下一步肯定要對付他,讓他小心一些。 我聽不到老貓怎么回復的,不過相信他一定會重視這件事的。 之后寅寅打的電話很奇怪,接通后聊了沒幾句,她就指名點姓的讓對方找大人,還讓大人迅速帶人來支援。 我冷不丁打心里猜,這大人是誰?我肯定不會認為這是包青天包大人了,現實中沒這號人物。 這樣等寅寅最終打完電話了,她找到煙跟我倆一起吸了根。 趁空我們也說了接下里的事,無論從哪方面出發,我們一定要對付老毒,而且對付老毒的地方,就應該在四川。 當然了,我也實打實的說了一個觀點,老毒是個狠角色,他有那些像鬼魅一樣還發綠光的蟲子,又有兩個西苗保鏢,甚至他還在組織服役,也能請雇傭兵過來。 我懷疑憑我們幾個人的力量,怎么跟他抗衡? 寅寅冷笑了,說這問題不用我擔心,這次自有能人相助,幫我們把老毒解決掉。 我發現寅寅在吊胃口的勁兒上也繼承了姜紹炎的基因,我又問她有什么能人時,她閉口不談了。 我們在這小院子里休息到天亮,寅寅也不回那個店鋪看看了,我們仨趁早租了個車,離開了這個小鎮。 我們仨都會開車,尤其寅寅和鐵驢都是一把好手兒,這車幾乎沒下過一百六十邁,一頓狂飆的來到廣邗市的鴨子河附近,這里是三星堆文化的發現地。 我們很低調,沒在人多的地方停留太久,寅寅去個快餐店打包了一些吃的后,我們奔向一個偏僻的酒店。 我們要了一個套間,等到了晚間,有人敲門。 當時我們仨都躺在床上休息,我離門口進,就屁顛屁顛跑過去了。 我也不傻,沒急著開門,先順著貓眼往外看。我發現貓眼里只有一個人的腦瓜子。他一定低著頭呢。 我問了句誰,那人把腦袋抬起來了,這一刻我看的一愣。 門外站的是老貓沒錯,但他怎么留了一個劉海了,這不是姜紹炎的頭型么?我想不明白,老貓卻催促我,讓我快開門。 我急忙照做,等他進來后,寅寅和鐵驢也都起身迎過來了。 寅寅和鐵驢對老貓的態度熱情歸熱情,卻也不太一樣,我有這個感覺,鐵驢流露的是兄弟情,寅寅流露的隱隱還有一種親情。 尤其她還忙前忙后很積極的給老貓準備吃的喝的。老貓沒推卻,蹲在一個椅子上,大口吃起來。 老貓也趁空說了他這幾天的經歷,自打跟我們分開后,他就一直覺得有人跟蹤自己,但他一直放任這種事情沒管,怕打草驚蛇。 我能肯定,跟蹤老貓的是老毒的人。 也不是說老毒的人太廢物,連跟蹤這種小事都能露餡,反倒是因為他們跟蹤對象太狠了,是我們中的貓大人。我更相信,老貓會把戲演的很真,讓跟蹤的人誤以為老貓沒發現他呢。 寅寅和鐵驢也都贊老貓一句。老貓嘿嘿笑笑,這又讓我想起姜紹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