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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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奔著小鎮的一個門市去的。在我看來,這小鎮里的居民打扮挺另類的,有點奇裝異服的感覺。 我估計這也算是一種地域特色吧。我們來的這個門市也是專門賣衣服的,不過不是啥品牌店,因為對這小鎮來說,品牌店太大眾化,反倒失去競爭力了。 我們直接來到店里,我第一眼就看到了柜臺后面坐著的那名女子。 她不是本地人,打扮上既有外來人的潮氣,也適當加入了一些本地的民族風情,而且一年多沒見,她變化不怎么大。 她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寅寅。這期間寅寅也留意到我們了。她大方的笑著,站起身走過來。 她先跟鐵驢和老貓打招呼,等輪到我這兒時,她竟吧嗒一下把臉沉下來了。 我知道她想啥呢,問題是這事都過去多久了,而且我更相信她也知道事情真相了,既然烏鴉還沒死,她何必這么針對我呢? 我沒理會她的情緒,依舊笑著看著她,也主動問了句,“最近好么?” 寅寅沒直接回復,反倒扯嗓子喊一句,“當家的,出來!” 我一愣,這時有個小屋里有反應了,這小屋一看就是個庫房,有個男子屁顛屁顛跑了出來。 我望著這名男子,詫異勁兒更大了,因為我認識他,就是在曲驚監獄跟我們一起逃走的毒梟。 毒梟很不習慣的湊過來,寅寅給我介紹他,說這是她老公。 毒梟聽完這番話的反應是笑了,不過笑的很勉強,尤其他那長相,這種笑法跟哭沒啥區別。 我心里本來都亂套了,想的是寅寅結婚了!但毒梟的反應,讓我又覺得不咋對勁。 一時間我沒說啥,寅寅也不往下說話了,氣氛有點尷尬,毒梟為了緩和氣氛,急忙把手伸出來,要跟我握手。 其實他這么做,更讓氣氛尷尬了,而我看了看毒梟的手,發現他手指上沒帶婚戒。 我也不藏著掖著,直問道,“毒販子,你戒指呢?” 毒梟啊了一聲就沒下句了,還有點手足無措。寅寅也反問他,你戒指哪去了?不過寅寅這話,有種給毒梟提醒的意思。 我們這次來,也不是為了考察寅寅結沒結婚的,鐵驢插話了,說都別在這兒站著了,不然耽誤做生意。 寅寅應了一聲,急忙帶我們去了里屋。 寅寅讓我們等一會兒,喝喝茶啥的。她又出去拿東西。 這里的茶跟烏州的壓根不是一個味道。我喝了一口就想吐,索性不喝了。鐵驢和老貓都喝的津津有味,鐵驢還跟我說,一定要盡快適應,不然去莽人部落了還挑這挑那的話,生存下來都成問題了。 我點點頭。不過還是沒碰茶杯。 沒一會兒呢,寅寅拎著兩個大黑兜子又回來了,我看她自己拿著挺吃力的,就要幫她。但她沒讓。 我們把茶杯挪到別處,騰出桌子。寅寅把黑兜子放在上面,打開后我看到,一個兜子里放的全是刀具,另一個兜子里放的全是槍。 刀的種類很多,折疊刀、砍刀、尖刀、匕首等等,寅寅讓我們選。 鐵驢和老貓都顯得迫不及待,不過他倆的希望大,失望也大。鐵驢還拿出十幾個硬幣來,放在桌子上,之后他和老貓選了幾把看得過去的刀具,對著硬幣又戳又坎。 在我們還在特案組時,鐵驢和老貓帶的武器都是削鐵如泥的,而眼前這些刀具,跟組織提供的相比,明顯差一個檔次。 鐵驢和老貓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但我們也不能因此不帶刀。最后他倆都無奈的選完了。 我還是那態度,有個湊合能用的就行。 之后是槍械,但槍械的種類實在單一,只有五四手槍和ak,而且ak還都是二手貨。 鐵驢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了,拿出一副無聊的樣子,拿起這把看看,又舉著那把瞧瞧的。寅寅解釋一句,說槍械在這里管控太嚴,實在太難弄了。 我們都表示理解。我心說也真是難為寅寅了。 我和老貓都沒選槍,鐵驢只能用五四和ak,他把五四手槍直接放腰間了,ak槍個頭太大,先放在寅寅那兒,等我們往山區里進發時,再一并帶著。 當然了,這次寅寅為我們準備的并不僅僅是這些,她還弄到一個寶貝。這東西說不上來是啥,外型像三個壘在一起的煙盒,摸著還挺硬實,打開后里面有一堆金色蟲子。 我知道這是給我的,我本以為這是金甲蟲呢,心里一喜,不過又仔細看看,它們不是。 寅寅說這是從一個生苗人手里用重金收來的,也是一種被馴化的毒蟲,她又給我一個小笛子,那意思讓這兩樣東西替代魔鼎和蟲語笛。 我收了。隨后我們在一起吃飯,又趁空說到往下的計劃。 我是真一無所知,不知道往下具體做啥,所以只能干聽著。寅寅他們仨倒是說了挺多。 按他們的意思,想去莽人部落,不僅要克服山路上遇到的危險,更要有魂魄勇這種東西,這也是去莽人部落的通行證。 我頭次聽到魂魄勇,插話多問一句。寅寅說她也不太清楚這到底是什么,但經過半年多的打聽,她了解到,莽人部落對外只發了一個魂魄勇,在這小鎮一個仙家的手上。 仙家說白了就是弄玄學的一種人,他們不懂周易,卻能讓老仙兒附身而給別人算命、算事啥的。 我心說魂魄勇聽起來挺就玄乎的,這次竟又加了一個仙家。 當然了,這都是小事了,我們沒太在乎,等吃完飯了,鐵驢說趕早不趕晚,這就去那老仙兒的家里拜會一下。 寅寅把地址說了,我們動身了。 我們依舊開著那輛面包車,來到一個小區里。這小鎮有點地廣人稀的意思,所以土地資源相對多一些。這小區都是三層小樓,沒出現擁擠的高層。 老仙兒家就在頂樓,我們把車停到單元門口,嗖嗖一路跑上去, 算一算時間,現在晚上七八點鐘了,老仙兒家的門也關著,我們不得不使勁敲門。 我們仨的力氣都不小,很快有人把門打開了,還不客氣的問我們,“干什么?” 我看著這人,四五十歲的年紀,瘦的跟皮包骨頭似的,就看那腦袋,跟裹一層皮的骷髏頭沒啥區別。 就憑這個,我有點不信他真有仙兒了,不然他咋不讓老仙兒調理下他自己的身體呢。 這期間鐵驢也跟老仙兒說話了,說我們仨最近想做一件事,也不知道能不能成,想讓老仙兒看看。 老仙兒本來不樂意,說我們沒預約,等預約后改天再來吧。 但鐵驢摸向懷里,拿出一小疊錢,又說讓老仙兒幫幫忙,這都算是香火錢了。 老仙兒稍微想了想,最后態度變了,讓我們進屋。 我自打邁步進去后,就四下打量著,試著找到魂魄勇。 但他這屋子里,供著一個排位,上面寫著黃大仙,墻上又掛著不少亂七八糟的飾品,都是動物角或皮毛做的。 我咬不準魂魄勇在沒在這里面,而且飾品上也沒貼名字。 這么一打岔,我們跟著老仙兒進了一個側室,這里有張大桌子,老仙兒讓我們坐一邊兒。 不得不說,這桌子挺小的,我們三個大老爺們不得不擠在一起,才勉強坐進去。 老仙兒又去客廳里上香,那意思要請神。這么一來,我們仨有時間能獨處了。 我問他倆,既然已經來到這兒了,一會要不要套套話啥的,再耍賴把魂魄勇借到手呢? 鐵驢和老貓聽完全搖頭,老貓還反駁說,“大麻煩這外號沒叫錯,辦事真是太拖沓了!” ☆、第七章 魂魄勇 我能從老貓這句話里品出一絲匪氣來。我腦子里冒出一個念頭,強取豪奪。 我心說我們仨可不能這么做,畢竟從特案組退下來的,再怎么也得保持下形象。我正要勸他,老仙兒回來了。 他這一去一回的,時間還挺快,可隔了這么一會兒,他變化挺大,現在半睜著眼睛,走路都有點飄乎乎的了。 我懷疑他這樣子,說明被神靈附體了。而且他走著走著還總打哈欠。 不過他這動作更讓我想起了酒蒙子,但凡喝醉的人,在大街上瞎溜達也是這德行。 我們仨都沒急著說啥,讓他能穩穩回到座位上。 之后老仙兒拿出紙和筆,讓我們把生辰八字和姓名都寫上。我沒寫真名,胡編一個假名,但鐵驢和老貓都寫的真的。 老仙兒就盯著我們的資料,目不轉睛的看了一會兒,又主動開口說,“三位都不一般,你們倆的手,都是拿刀的?!彼噶酥肝液屠县?。 我一琢磨,還真像他說的這樣,我拿解剖刀,老貓拿雙刀。我本來以為他算不準呢,現在心思活了,覺得他還真有點門道。 老仙兒又看了看鐵驢,皺眉說,“你這穿衣打扮,像是個生意人,但我家那位告訴我,你是摸槍的,雙手血腥味很濃,這輩子不該是商人,也沒那發財命嘛?!?/br> 這話太傷人了,鐵驢臉一下沉下來了??蠢舷蓛哼€想說,他打斷了,又強調說,“我們是來算事的,你看看我們這次事能辦的咋樣?” 老仙兒又往下看。我被鐵驢一打斷,也不好奇了,心里琢磨著,一會怎么能兩全其美,既讓鐵驢和老貓不動粗,又能順利得到魂魄勇。 其實我也沒啥好辦法,最后想的是,我求求老仙,說說好話啥的,看能不能通過情義打動他。 誰知道突然間,老仙兒大驚失色,他一哆嗦后,整個人表情一變,像恢復成正常人了。 他看我們仨的眼神也不對了,念叨句,“你們仨對我不懷好意!” 我心說不至于吧?這也能被他算出來?老貓聽完這話直接冷笑一聲。老仙兒也不多說啥了,整個人往后一退,又迅速往門口跑去。 其實他速度挺快的,要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保準被他跑了,但我們仨里有老貓,這更是個身手奇快的主兒。 老仙兒一動身,老貓也立刻起身沖了上去,他不僅超越老仙兒,還提前擋在門口。 老仙兒跑的太積極了,剎不住閘的撞到老貓身上了,他嚇得叫喚一聲,又想往回跑,但他笨了,這么一轉身,就跟我和鐵驢面對面了。 鐵驢笑呵呵的站起來,猛走幾步,一把將手搭在老仙兒肩膀上,那意思要套近乎。只是鐵驢這身板子,一摟之下把老仙兒都顯沒了。 老仙兒不敢亂動,我又想上前,勸勸鐵驢別太暴力,但壓根沒給我這機會。 老貓走過來,一把抓住我胳膊,還很直接的說,“接下來的事你別參與了,去外面歇會兒?!?/br> 我根本擰不過老貓,尤其他一發力,我就覺得自己被他控制了一樣,“聽話”的借著一股勁,幾步就走出去了。 我前腳剛出去,屋門就被死死關上了。我又開始敲門,那意思讓我進去,可屋里呢?也不知道鐵驢對老仙兒動啥手腳了,老仙兒嚷嚷著放他出去。 合著我跟老鄉要是對調一下,正好能同時滿足我倆愿望。 我本來打定主意,決不能任由鐵驢和老貓胡作非為,實在不行用撞的方式,也要進去看一眼。 但我肚子不爭氣,剛才在寅寅家吃的全是當地有特色的食物,又是米米分又是鴨腸啥的。我突然鬧肚子了。 這玩意真憋不住,甚至我都覺得,要是再托上一會兒,都能褲子見黃。 老仙兒家有廁所,我顧不上那么多,對著廁所沖進去,在里面一陣炮火連天的,把他家坐便弄得簡直慘目忍睹。 但我沒時間收拾啥,提上褲子后,又想過去撞門。這時候砰砰的有人在外面敲入戶門了。 我挺納悶,心說難道是老仙兒朋友來了?在這當不當正不正的時候,他要進來了,我們仨可怎么辦? 我就尋思不理敲門聲,但他沒完沒了,更喊上了,說跟大仙兒約好了,咋又不給他看事了呢? 我有點明白了,原來這也是個客人,而且我要再不出面,他這么敲下去,很容易把樓上樓下的鄰居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