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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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是笨了,或者說壓根沒往那人身上想。老貓的回答只有兩個字,“跛逼?!?/br> 我不信,也指著自己嘴角說,“那個跛逼這里這么干凈,怎么能叫黑痣?” 老貓拿出一副很嫌棄我的樣子,也不想給我多解釋啥了。姜紹炎想的明白,多提醒一句說,“老跛子的黑痣是紫外線紋身吧?” 老貓微微冷笑一下,表示姜紹炎說對了。姜紹炎很在乎秘密基地的地點,又讓老貓快往下說。 老貓不怎么會用電子儀器,他也不帶手機,這時一掏懷里,拿出一張曲驚地圖。 等地圖鋪開后,他點了一個地方說,“這叫五峰山,曲驚一處有名的旅游景點。陳詩雨最后的基地就在這里?!?/br> 我發現自己跟老貓的思維方式真不在一個拍上,我又被他說蒙了,反問道,“秘密基地就是景點?這也太狠了,難不成基地成員平時還做兼職,賣個門票、擺個攤啥的?” 老貓使勁擺了擺手,那意思我說的全不對。 姜紹炎皺著眉,他這么聰明這次也被難住了。 看我們沒人接話了,老貓又繼續解釋,說這五峰山其實有五座山峰,每個山峰因環境特殊,都是奇景,也帶著顏色,分別是紅黃白綠黑。前四峰都在景點內,而那個黑峰山,因為海拔一千多米高,很陡峭,外加上面長年霧氣繚繞,毒蟲繁多的,被放在景點之外了。陳詩雨的秘密基地,就在這黑峰山的山頂上。 他說完還特意點了點地圖,我明白這話里話外的意思,接下來我們得派人去爬山,到山頂上把這基地端了。 我冷不丁想到狼牙山五壯士了,這例子有點不恰當,不過想想看,人家五名戰士,居高臨下的這么一守,就能把敵人拖住甚至弄個傷亡慘重。 我們這次從下往上的攻,陳詩雨他們不用干別的,就從山頂往下撇巨石,也夠我們受得了。 鐵驢純屬萎靡著,沒啥興趣動腦,姜紹炎盯著地圖,摸出煙來自行吸著再次琢磨上了。 我也盯著地圖想著,突然間靈光一閃來了個法子,問姜紹炎,“難道不能讓組織射幾個導彈出去,把這山頂炸了?” 姜紹炎搖搖頭,說一來這山峰是旅游景點的一部分,能不摧毀就不摧毀,二來這山峰很大,真要用導彈把它山頂炸了,很可能造成山石滑坡,牽扯太廣了。 我承認自己還是考慮得少了,被姜紹炎這么一說,我也意識到真只有派人爬上去才是最有效的法子。 而這么一來,豈不是說,我們又有艱巨任務要做了? ☆、第八十二章 黑峰山底 我也知道,這次任務推是推不掉了。既然如此,我不多說啥,等著出發。 姜紹炎和老貓又對這次任務的事說了幾句,還提到了老跛子,畢竟黑峰山是秘密基地的事是他說的,而且較真的看,他原本該是這基地的主人才對。 姜紹炎問老貓,“既然老跛子能把這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說出來,配合警方,他本人有什么特殊要求么?” 老貓挺有意思,他腰間一直帶著刀呢,這時他還拿出一把刀,用刀刃剃手指甲呢。 他也不覺得這動作有多怪,一邊專心剃著,一邊回話說,“我跟老跛子相處這么多天,勸了這么多天,給他心里的仇恨化解了不少,但他還有一個不肯退步的地方,就是那基地里的首腦分子一個都不能活兒,尤其陳詩雨,抓回來后務必讓他手刃仇敵?!?/br> 我不是老跛子,不知道早年的他到底經歷了什么,或者說他原本是一個很健康的人,就因為陳詩雨才落下殘疾的吧? 如果真是這樣,我覺得他的要求并不過分。就看姜紹炎能不能出面做主了。 誰知道姜紹炎聽完拿出一副特別強的猶豫樣兒,還特意看了看我。 我心說殺不殺陳詩雨跟我有啥關系?我跟她又不熟。我擺擺手,那意思甭考慮我。 姜紹炎最后一嘆氣,說這事從長計議。 而且不得不說,我們辦起案來都特別效率,也不想在醫院多待了,這就簡單收拾一下走人。 門外兩個保鏢原本以為這病房里只有我們仨呢,沒想到在我們出去時,竟是四個人。他們看著多出來的老貓,一臉詫異。 當然了,他們也看出來了,老貓是我們仨的朋友,也就沒上來盤問啥。 我們默默跟保鏢擦肩而過,姜紹炎又打個電話,叫來一輛奧迪。我們坐著奧迪向金華機場開去。 要按正常來看,我們得坐火車或者轉機往曲驚趕,但這次特殊一把,金華機場里早就準備好了一架專機。 我們坐上它,用了兩個多小時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曲驚。 這次接機的也是曲驚當地的警察,但我看他臉生。我在想付彪哪去了?一般都是他跟我們聯系才對。 我隱隱有個猜測,付隊被抓了,他當時極力推薦警花幫我們的,而警花是個叛徒,他很可能也不干凈。 我不想管付彪的事,也不多提他,反正他有沒有罪,會有專人去斷定的。 我們被新面孔警察接著,回到了當地的警局。 這大半夜的,警局里一片肅靜,但不代表一個人都沒有,有一個會議室早就亮燈了,是特意為我們準備的。 我們來到會議室后,先有一名醫護人員走過來,給姜紹炎和鐵驢繼續輸液,而我就免了。 隨后又有三個軍人出現了,他們穿著軍裝,走正中間的是個有白頭發的老人,左右兩邊分別站著一男一女,男子是我們認識的刀疤臉,女子不認識。 我還留意到老人的軍服上有帶著老虎頭的圖標,應該是老虎團的人,而且他肩章是四顆星和兩個杠。 我對軍隊肩章了解的沒那么多,只記得將軍帶著麥穗,往下啥圖案對應啥軍銜的,很模糊。 但姜紹炎他們仨都識貨,姜紹炎和鐵驢立刻站了起來,對著老人行禮喊長官。老貓雖然沒站起身,卻面露敬意。 長官擺擺手,示意我們不用多禮,之后又讓手下把資料放出來。 女軍人很熟練的擺弄著。我本來默默看著這一切,但突然間有個感覺。 我們之前開過一次會,跟一個神秘老長官通過視頻,他一直沒露面,但烏鴉一般的啞嗓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在想眼前這位會不會就是那神秘的老長官呢。 我沒多問,但打定主意,等他一會開口說話時,這事就能出結果。 但老長官壓根不說話,坐在會議桌的一個角落里,默默看著。等幻燈片弄好后,女軍人做了會議主持。 她先讓我們看一個圖片,這是一個山峰的全景,雖然是白天拍的,但這山峰還顯得非常黑,峰頂下面有一段還都霧蒙蒙的。 我們都猜到了,這就是黑峰山。女軍人又拿出一個伸縮式的指揮棒,打開后指著黑峰山說,“它海拔一千四百多米,平均坡度在七十度?!?/br> 我做了幾個小動作,比劃著坡度,心里也默默估算一下。 這么陡又這么高,我們還得帶著裝備往前爬。我不知道他們仨怎么想的,我覺得自己爬上去后保準累癱了。 我一臉凝重樣兒。這表情被女軍人捕捉到了,她讓我放心,說組織考慮到這一點,所以這次組織會派出大家伙來送我們一程。 我不知道這大家伙具體指啥,猜測是直升機,我也知道直升機能在兩千米高空上飛行,這山才多高?我們坐著直升機就算怕被敵人發現不能直接落到山頂,但在山頂下某處地方??恳残邪?,這都能讓我們省不少力氣的。 但問題來了,就算敵人多,有重武器之類的,為啥我們不多派幾輛甚至幾十輛直升機,全沖過去跟他們pk呢?我想不明白,也隱隱覺著這里面啥說道。 女軍人也只是點到即止的跟我們提醒一句,之后又開始介紹黑山峰的一些特征了,包括巖石結構,土質松軟度,這上面分布的毒蟲都是什么毒,我們被咬后怎么解等等。 我一直隨著她思路走,留心聽著。我發現個事,這組片子里一直沒有山頂的資料。 在女軍人講完時,我舉手問了一嘴。其實我特意對著老長官問的,也希望能聽到他的聲音。 但老長官沒回答,女軍人把話搶過來,她答復說,“這就是讓組織最頭疼的問題,從衛星上捕捉下來的圖片看,黑峰山的山頂一片白?!?/br> 我猜跟霧氣有關,但難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這霧氣天天都在?沒個大晴天的時候? 我還想問啥,女軍人卻視而不見,又說既然大家都聽明白了,我們去做下一步的準備吧。 接頭警察帶我們往外走,我打心里覺得遺憾,始終沒機會讓老長官開口。但就在我們即將出門的一剎那,老長官喊了句,“孩子們,好運!” 他聲調很嘹亮,一點沙啞感都沒有。這本來是一句讓人提氣的話,姜紹炎他們仨都立刻回復老長官說保證完成任務。 我卻慢了半拍。這并不能說我不積極,而是腦子里有事,頓了一下。 我們又坐到車里,去了一個不知道是啥地方的地方。估計是個秘密據點,也像是個實驗室。 我們在這里接受了“治療”,一堆穿白大褂的給我們每個人又是打針又是吃藥的弄了老半天。 不得不說,我是治療最少的那位。鐵驢和老貓其次,最狠的是姜紹炎。 他被弄到一個封閉的大玻璃缸子里,掛著呼吸罩,這情況我曾看到過,我懷疑他咋這么特殊呢? 但我也得承認,治療之后,我們全變得很有精力,甚至我還覺得,體內有一股氣在亂串,讓肌rou群都一抖一抖的。我不知道拿精神抖擻來形容我們現在的狀態恰不恰當。 之后我們直奔黑峰山,這里停著一輛黑色加長版的卡車,車廂被封的嚴嚴實實的,外面寫著快遞倆字。 我當然明白,快遞只是個幌子,但里面到底裝的啥?難不成是一件件武器和裝備,我們一會兒要進到這卡車里挑選么? 我正打心里亂琢磨呢,有三個人從卡車里走出來,姜紹炎帶頭,我們四個也下車跟他們見面。 三個人里,有兩個不善言談,卻都帶著一副鏡片很厚的眼鏡,穿的也邋邋遢遢的。這讓我覺得他們像是科學家。 而另外那一個是很圓滑的主兒,他還拿出三張表格,讓我們填。 我心說啥表格???當不當正不正在這時候填,但拿起來一瞧,我被嚇愣住了。 ☆、第八十三章 開炮 這表格并沒標題,看內容卻跟傳統表格完全不一樣。一般表格都是填基本資料啥的,這表格上除了第一項讓填姓名以外,剩下填的都是個人隱私信息。 比如銀行卡的賬號和密碼,有什么重要的私人財產,想跟哪個朋友或親人說點啥以及他們的住址和聯系方式等等。 我心說這表格說不好聽點的,跟遺囑有啥區別?我偷偷看了姜紹炎他們幾個一眼。 他們拿著表格后,就各自找地方填寫起來。姜紹炎意識到我看他了,他也扭頭看我一眼,還使眼色那意思別偷懶。 我猜還是跟這次任務有關,或許是組織覺得任務危險,提前讓我們做這方面的準備。 這有點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意思,而且還在出發前弄的這事。但他們仨都不說啥,我也沒啥好說的。 我也找了個地方,動筆唰唰起來了。我很認真,把這表格填的滿滿乎乎的,不過等最后一交表時,我發現就我實在。 姜紹炎的表格上除了名字以外是空的,這也在間接告訴組織,他沒啥交代的。鐵驢的表格上就一句話,把銀行卡的信息寫出來后,指出一切存款都義捐了。 老貓沒存款,但他認為自己帶的雙刀是重要信息,所以在表格里指出,一旦他不在了,把兩把刀送給他師父。 我沒興趣知道老貓的師父是誰,我只想著把自己表格要回來,重新糊弄寫一份得了。 但發表格那位,也就是這三個陌生人的頭頭兒,不讓我這么做。隨后他還把表格很認真的收好。 我心里正郁悶呢,他又帶著兩個手下,把卡車的車廂打開了,從里面拿出四套衣服來。 這衣服也很古怪,沒有大小號,全部均碼,但有彈性,還軟綿綿的。 他們仨一起忙活著,把衣服先后套在我們四人身上?,F在可是大夏天的,把衣服套上后,我就覺得自己特別悶,有種呼吸不暢的感覺。 我試著行走幾下,發現也不順利,得撇著倆腿才能動。我問他們,“這衣服到底干啥的?” 小頭頭沒回答,只指了指黑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