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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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出發前,理發店里來了個酒蒙子,他非要在這兒剪頭,中途還睡著了。 當時我還笑話他呢,現在一想,我這雙眼珠子真是失敗,他剪頭是假,借機打探消息是真。 我把這分析說給姜紹炎和鐵驢聽,鐵驢立刻回復說我想的有道理,姜紹炎依舊沒吭聲,但他把手機拿了出來。 他給警方再次打電話,接通后他讓警方迅速找到素描專家,按照他提供的特征做出畫像并發布懸賞令。 我發現姜紹炎描述一個人的特征時,用詞很怪,但也很準,我聽著他的話,也在頭腦里構想一番。 在他描述完的時候,我腦袋中也出來一個畫像了,跟那酒蒙子至少有九成相似。 但姜紹炎還對這種描述不滿意呢,撂下電話,他嘆了口氣,說很麻煩。 笨尋思,這酒蒙子肯定也是個精明人,他來到理發店時,很可能喬裝了,甚至就算沒喬裝,他逃走時一喬裝,我們同樣很難認出他來,更別說沒跟他見過面的警察與老百姓了。 我心里愁上了,也覺得這次做任務是我加入特案組以來,最郁悶、最失敗的一次。 姜紹炎本來把精力又放在死去的店老板身上,但沒一會兒呢,他又招呼我和鐵驢離開。 他的目的很明確,去曲驚監獄附近的那個農家院看看。他怕農家院不安全,想把大媽和斯文女都轉移了。 我們依舊開著這輛寶馬車,我發現車主挺有本事的,這車剛遇到一個紅綠燈停車時,就有交警過來盤問。 這交警本來很緊張也很興奮,似乎覺得終于抓到偷車賊了,也因此能立功了,但他一定被車主誤導了,不知道我們是特警。 姜紹炎懶著跟交警費口舌,用交警手機給警方去個電話,至于通話內容如何?我們也沒心情聽了,留下還在接電話、表情突然變得詫異的交警,飛速離去。 又用了半個多鐘頭,我們趕到那個農家院了,當然這一路的顛簸,讓寶馬車一點寶貝的架勢都沒有了,看外表破破爛爛的。 我們都帶著槍呢,下車后都拿著家伙事,向院門走去。 這院門從內鎖住了,我們喊話沒人應,推也不動。這難不倒姜紹炎,他嗖嗖爬著院墻,跳進去了。 在落地瞬間,我就聽到他咒罵式的來了一句。我隱隱意識到不好,等他把院門打開后,我看到大嬸躺在院子正中間。 她也死了,腦瓜子還塌了一大塊,這是鈍器打出來,我猜是錘子之類的東西。 等我和鐵驢也進院子后,姜紹炎讓我們分開搜一搜,看能不能找到斯文女,而且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我本來挺悲觀,也做好一會看到悲劇的準備了。但我們找遍整個院子,甚至連地窖也看了,都沒斯文女的影子。 我還合計呢,心說這小美妞逃難了?看她斯斯文文的樣子,沒想到身手可以嘛? 姜紹炎卻跟我想的完全相反,他蹲在大嬸尸體旁邊,凝神拿出手機。他又給警方打了電話,讓警方重點查一查斯文女。 警方全力配合我們特案組,很快就有消息了。 姜紹炎按著免提,讓我們都聽著。按當地警方提供的線索,斯文女的身份證在半小時前用過,地點是在火車站,而且她買票的那趟動車也已經開了。 我腦袋里嗡了一聲,種種跡象表明,斯文女才是內鬼。 姜紹炎把手機握的嘎嘎響。我給姜紹炎提建議,趕緊聯系外地警方,讓他們做好準備,在下一站把斯文女攔截住。 姜紹炎扭頭瞧著我,搖搖頭。我挺不解,心說難道他想放過這名叛徒么? 沒等我問啥呢,姜紹炎一邊用擺弄手機,一邊解釋說,“斯文女是聰明人,她既然是內鬼,肯定也為逃跑做足了準備,不可能犯下這么大的疏忽?!?/br> 這時他手機里一個數據打開了,是關于曲驚航班的。 姜紹炎本來臉一沉,但又哼笑一聲,我不理解他的表情咋變得這么快,我也湊近看了看手機屏幕。 按上面顯示,半小時前,曲驚有去往上海的航班,但因為天氣原因,航班延誤一個小時。 換句話說,這航班還有半個小時才開,而且曲驚是小地方,航班也沒那么多。 姜紹炎指著屏幕說,“這趟航班很可能是重點,我們趕過去看看?!?/br> 我和鐵驢應了一聲。我們仨再次出發,不過這次換做鐵驢來開車了,姜紹炎一直在打電話。 警方也聯系到航空公司了,調取了這一趟航班的乘坐人員名單,里面沒有斯文女的名字。但隨后警方又傳來一組圖片,都是乘客過安檢時,被監控照下來的。 原本該是一段視頻,但被專人剪接過,成了圖片了。 姜紹炎快速的瀏覽著圖片,做了一個賽選,當到賽選后期時,姜紹炎看著一個圖片不往下翻了。 這是一個老太太的照片,她臉皮都有些皺巴了,膚色還黑,乍一看跟斯文女一點聯系都沒有。 但姜紹炎一邊讓鐵驢再開快點,一邊把照片地給我倆看看。 我沒發現啥,鐵驢卻接話說,“他娘的,就是那個斯文的小娘們!” 既然他倆都這么肯定,這事差不了。而且我們也不能這么貿然的去上面抓人。按姜紹炎的分析,這趟航班,里面該抓的未必只有斯文女一人,我們還是混到飛機上,品一品那些乘客再說,爭取把這一網魚全都摟了。 另外我們也總不能用現在這打扮上機。姜紹炎又聯系個喬裝師傅,讓警方帶著他一起去機場等候。 鐵驢盡了全力,二十分鐘后,帶我們趕到機場了。這里有一輛面包車等著我們。 我們都進了面包車,我發現這次找的喬裝師傅挺狠,幾乎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我們變了樣子,從整體打扮來看,我們更像是三個出差的小白領。 當然了,喬裝這么快也有缺點,我們臉上多了好多“道具”。 我們不在乎這個。面包車里還有付彪付隊長,這是我們的老熟人了。他也跟我們介紹下情況,說為了讓抓捕順利,警方這次派了曲驚警局的女警花協助我們,她裝成空姐,早一步上機了。 付隊還拿出照片,讓我們認識下。我想得多,問了句,“斯文女原本也是警方的人,會不會跟警花認識呢?” 付隊讓我放心,說這警花原本就是做臥底的,才回來沒多久,絕不會在這方面出岔子的。 我們都放心的點點頭,而且事不宜遲,我們這就乘客登機。 這次航班,座位沒滿,我們上去后,挑著最后面三排座坐下來。那名裝作是空姐的警花也留意到我們了。在飛機開了后,她推著車子趁空過來一趟。 她假意問我們喝什么,其實偷偷遞給我們一個小儀器,這東西跟手機差不多,但肯定不是手機。 它的功能很簡單,里面有個聊天窗口,能用來打字溝通。 姜紹炎握著儀器,先等待著。在警花忙完一遍,推著小車離開后,儀器上出現對話了。 警花跟我們說,她剛才找了一遍,這趟航班里并沒有老太太。 我們當然不會笨的以為斯文女沒上這趟航班,反倒說明她在上機前又找地方喬裝了,或許這次不是老太太,而是變成時髦女或者蘿莉女了呢。 這么一來,問題有了,我們怎么把再次喬裝后的叛徒找到。 姜紹炎想了想,給警花留言,飛機上有類似針孔或紐扣攝像頭的設備么?你把它跟通訊儀連到一起,并帶著它走一走,讓我們觀察下。 警花立刻回復兩段話,飛機上肯定沒這么東西。但她登機時帶了這類設備。 當我看到第一句話時,心里一沉,心說這可不好辦了,不然我們仨個乘客,有什么理由能在過道里來回溜達呢? 但看到第二句話后,我心里又一喜,心說這真是個調皮的女警花,她有話咋不一塊說出來呢? ☆、第七十八章 紅眼航班 姜紹炎想的很謹慎,看完警花留言,他沒急著高興,深思一番又回答說,“你那有沒有好迷藥?放到飲品里準備著,等發現可疑人物時,我想法子叫你,你直接給這些人弄暈了,下機后再轉交給警方審問?!?/br> 警花立刻回話說有,還告訴我們,通訊器的背面有個小按鈕,按下去后儀器會無聲的震動。 這一來整個計劃都妥妥的了,我也在腦中過了一遍將要發生的事,覺得天衣無縫。 警花著手準備去了,很快我們的儀器亮了,出現一個視頻窗口,但這視頻是實時的,看角度,攝像頭就在警花的胸口位置。 警花剛給乘客服務一遍,所以沒急著推車出來,大約過了一刻鐘吧。推車再現。 這次上面擺的飲品很豐富,看起來都跟超市有一拼了。她先從最前排問起。 我們仨都留意著視頻窗口。我眼拙,或許被一種心理影響的,反正看著視頻里的乘客,都覺得可疑。 姜紹炎和鐵驢都是很淡定,冷冷觀察著。 我打心里默數著,姜紹炎一共震了警花九次,其中七男兩女,也包括再次喬裝后的斯文女,她現在是個旅游少婦的形象。 我就覺得這個數據挺恐怖的,換句話說,這些人真都被姜紹炎認準了的話,這一飛機上到底有多少敵人?豈不是一個匪窩了? 我估計這九個被下藥的人里,保準有無辜的,但他們這么躺槍也沒法子,誰讓他們長得“兇”呢? 而且這警花挺能忽悠人的,這九個人也都要了飲品。 忙完這事,警花推著車子來到我們面前,她給我們送來三杯熱騰騰的咖啡。 想想也是,我們折騰一晚上也沒歇著,現在又上了“紅眼航班”來追兇,身體確實有些吃不消了。喝杯咖啡提提神也挺好。 我們都沒拒絕,尤其這咖啡沖的簡直絕了,特別好喝。我們都是一口喝到底。 警花再次推車離開,很快她又跟我們用通訊器聯系。不過接下來沒啥我們要做的了,就是等待。 姜紹炎也囑咐警花,讓她每隔一刻鐘就走一走,看看那九個被下藥的乘客是否昏睡了。 警花回了句ok的手勢。我也不再盯著儀器看了?,F在是夜里,別看我靠窗坐著,卻也沒法欣賞外景。 我索性閉目養神。我想的挺好,剛喝完咖啡,這么閉眼睛絕不會上來困意,但很邪門,困意不僅來了,還特別快特別猛。 我腦子一頓,只記得睡前自己對自己念叨一句,“咋這么困呢?” 我睡得不好,似乎夢到自己掉到火爐里了,下面有陳詩雨的人正加柴煽火呢。這把我熱的,最后一激靈,我猛地睜開眼睛了。 我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全是汗,也不知道這一覺睡了多久。警花沒出現,估計躲在休息室了,我又往前看了看,發現那九個人壓根沒昏迷的意思。 我心里連說邪門,又扭頭看了看姜紹炎和鐵驢。 我發現他倆臉色不怎么好看,毫不夸大的說,幾乎是一臉瘆白,滿腦門的全是汗,嘴唇也皺皺巴巴的。 姜紹炎挨著我,我湊近對他胸口聞一聞,發現一股餿了吧唧的味道。 倒不是說姜紹炎太臟,幾天沒洗澡讓渾身有這種味的。而且我們的衣服都是新換的。 我想到了幾種毒藥,尤其是氰化物。我猜姜紹炎和鐵驢都中毒了,還是劇毒。 我納悶怎么會出現這種情況,我們剛才還好端端的?這么一聯系,我想到警花給我們提供的三杯咖啡了。 被咖啡濃烈的氣味一遮蓋,確實是下毒的好方式,姜紹炎和鐵驢扛不住,直接中招,而我之所以能醒過來,一定跟體內特殊的血液有啥關系。 這倒不是說我亂想瞎猜,隨后我腦中浮出一個詞,叛徒。換句話說,警花跟斯文女他們是一伙的。 之前付彪還給這女警花做保證呢,說她沒問題,現在一看,這就是屁,也不知道付彪問題大不大,反正我們仨又被蒙在鼓里了。 我沒時間多想叛徒的事,因為看狀態,再不給姜紹炎和鐵驢解毒的話,他倆很可能就救不回來了。 對氰化物,一般情況下是沒啥好辦法的,甚至換做別人,只能默默看著他倆死掉。 但我胸囊里還有一種叫萬用解毒藥的藥,這玩意是注射式的。我曾看過胸囊那個小字典,知道這藥的神奇,里面是納米海面疫苗,能隨著血液流動去吸附吞噬毒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