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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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驢對接頭人的印象不太深,估計只在昏迷中跟她交談過,我怕鐵驢冷不丁以為接頭人是敵人,別做出啥烏龍事件來。 我就急忙解釋幾句,鐵驢比我謹慎,尤其他懂得還多,直接用暗語跟接頭人對起話來。 這暗語我見過,那次姜紹炎來“探監”時,就跟鐵驢交談過。 我發現就我傻兮兮的,接頭人對這套暗語也很熟悉,他倆交談完后,鐵驢對我點了點頭,那意思這人靠譜。 我是沒好意思再說點啥,鐵驢本來昏迷著,這接頭人要是假的,早就用假藥把他弄掛了,還犯得上現在對暗語么? 鐵驢也一定通過暗語跟接頭人了解到越獄的具體計劃了。他沒口頭上再問啥了。 我們又繼續默默等待起來。我看著時鐘,才十點多,還有一個多小時才行動呢。我看接頭人也沒走的意思,估計到時候她也會幫我們一把吧。 我很高興我們又多了一個幫手,另外我又想到冷手和毒梟了,他倆一定心急如焚等我們歸來呢。 不過也怪不得我自私了,現在這時候,還是任務為重吧,至于他們體內的毒,等我和鐵驢出去后,我也多記著點,提醒鐵驢托人把解藥送進來就是了。這樣他們也沒性命之憂,還能繼續在牢里待著了。 而在我琢磨這事的同時,鐵驢想著另一個問題,也不知道算不算是為了打發時間,鐵驢趁機跟接頭人問了句,“大嬸,都到現在了,你能告訴我,這次任務針對的黑痣,到底什么來頭么?” ☆、第四十三章 意外岔子 我對鐵驢的話題很感興趣,也立刻掃清腦袋里的雜念,側耳傾聽著。 接頭人有些猶豫的看著我倆,她在考慮告不告訴我們。 說實話,我跟鐵驢做這個任務,不能算是自愿的,還從一開始就被蒙在鼓里,被姜紹炎耍的團團轉。 有了這次機會能了解下黑痣,我們當然不放過。 我倆配合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勸接頭人。這樣墨跡了少說一刻鐘,接頭人嘴軟了,適當透漏幾句。 她說,“原來警方只知道曲驚監獄里藏著某個重要通緝犯的原部下,前陣搜集的證據指出,這個原部下的外號叫黑痣,因為嘴角有一顆黑色的痣,而那個通緝犯有很多場子,但最重要的場子一直沒被警方查到,只有黑痣越獄了,跟蹤他或者裝作跟他搭伙,才有機會接觸到這個場子?!?/br> 我都不用太往深了猜就知道,這所謂的通緝犯,指的就該是陳詩雨了,這所謂的場子,一定是秘密基地了,我真沒想到,圣地、尸國和鬼島都被警方破了,陳詩雨竟還有家底,甚至這家底比這三大神秘地還要神秘! 另外我也隱隱有個念頭,這次越獄跟接下來找場子相比,或許只是小事一樁,更大的麻煩還在后面等著我們呢。 我又上來一種想吐槽的心態,心說自己上輩子到底做錯了啥事?咋這輩子就跟陳詩雨扛上了呢?而且一次比一次的任務難。 鐵驢聽完一直悶頭想著,隨后又問了句,“黑痣都是一個精神病患者了,他這狀態還有越獄的意識么?” 我也很關心這個問題。接頭人卻擺擺手,示意我們不要擔心它,在此基礎上她還特意強調幾句,“較真的說,警方到現在也沒搞明白,黑痣和這個通緝犯,到底誰該是主人,我一直做獄工,也很清楚黑痣的狀態,他的病沒看上去那么嚴重,你倆能懂我這么說的意思么?” 我稍微一琢磨,有些懂了,而且還補充的說了兩字,“篡位?” 其實說完我就覺得這倆詞不太恰當,篡位指的是臣子用非正常手段奪取君主帝位的行為,黑痣和陳詩雨都是賊,或者稱之為恐怖分子,用篡位形容,太高看他倆了。 但接頭人和鐵驢都認可這倆詞,我估計他倆也都是拋開詞義,品味其中內涵了吧,鐵驢還在我基礎上,又補充一句,“要是篡位,這仇可真是結大發了?!?/br> 我們這么一隨便聊聊,轉眼到了十一點十分了,離越獄不到一個小時了。接頭人止住話題,讓我們都歇一歇。 這是我跟接頭人接觸后,她第三次強調讓我們歇一歇了。乍一看她對我們挺好的,這么想著我們,但我覺得,這反倒讓我有種很大的壓力,說明一會兒的越獄,肯定會消耗很大的體力。 我和鐵驢都聽接頭人的話,不再說啥了。 接頭人還起身要往外走,我估計她是想去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看看,黑痣什么情況了。 但沒等她出門呢,走廊里傳來一名男子的吼聲,他大喊著,“三目鼠、黑熊,他奶奶的,老子跟你倆算賬來了!” 這是獄警頭兒的聲音,我冷不丁一愣,心說這當不當正不正的,他咋過來了?難不成知道我倆醒了,又扛著電椅要過來折磨我倆? 我看著鐵驢和接頭人,用無聲的舉動詢問他倆,一會兒怎么辦? 接頭人先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又對我倆比劃著,那意思讓我們先躺到床上裝病,她去應付下獄警頭兒。 我也覺得能拖一拖是最好的。我和鐵驢趕緊行動,躺床上后,我倆還都把束縛帶擺的渾身上下都是。 也很巧的,在我倆剛躺下,接頭人正要出門時,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這力道真不小,要是接頭人不躲,整個門都能撞到她臉上。 她又拿出大嬸的樣子,故意嚇得媽呀一聲,往后退了退。獄警頭兒出現在門口,他根本不理大嬸傷沒傷的,帶著三個手下直奔我和鐵驢的床前走來。 我和鐵驢都裝作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獄警頭兒不管我倆啥德行,對準我床狠狠踹了一腳。 我就覺得連我帶整個床的都移動了一大截,我心說暗罵這個獄警頭兒幾句,也拿出一副虛弱的樣子睜開眼睛,望了望他。 接頭人立刻跑過來,拽著獄警頭兒說,“這兩個犯人受傷很重,今晚必須要好好休息,不然會有生命危險,要是有話問他倆,也得等到明天一早才行?!?/br> 獄警頭兒對接頭人的舉動很煩,還一把將她推開。在接頭人往后退幾步時,有兩個獄警還迎著上前幾步,把她攔住了,那意思不讓她過來。 獄警頭兒指著我和鐵驢,怒氣是一升再升,吼著說,“行啊,娘的,剛才有人提供線索,說你們今晚想越獄?咋樣?老子趕來的是不是時候?” 我心里一驚,心說這事他咋知道的?另外是哪個王八羔子捅出去的? 我第一想到的是接頭人,但又把她排出了,我又想到了冷手和毒梟,而且除此之外也沒別人了,我肯定是這倆人其中一個,又或許是他倆一起舉報的,就因為我和鐵驢來了a監區,越獄沒叫上他們,。 我恨的牙癢癢,心說虧自己還念叨他們,想著出去后及時給他們送解藥呢,這倆壞種兒在關鍵時刻反倒給我和鐵驢下絆子。 接頭人本來還試著掙脫,但獄警頭兒話一說完,她不動了,任由兩個獄警拽著。 獄警頭兒把精力都放在我和鐵驢身上,他發現這番話并沒讓我和鐵驢有多大反應,我依舊迷迷糊糊的望著他,鐵驢還在沉睡。他忍不住了,伸手要摸電棍,嘴上還念叨,“老子當了這么多年警察,直覺很準,你們倆絕對是裝的,還不起來?那老子要給你們過過電了?!?/br> 我心里叫糟,我可知道過電啥滋味,這輩子也不想再過一次電了。另外我也不知道咋處理現在的事了??吹贸鰜?,獄警頭兒是打定主意跟我倆算賬,一時半會走不了了。 沒等我拿出個主意呢,接頭人和鐵驢同時行動了,接頭人對著身旁兩個獄警下手了。她用的也是點xue功夫,用大拇指狠狠戳向對手。 就憑這兒,我能肯定她真實身份是北虎部隊的女特種兵。而鐵驢舞著雙掌,奔著另一個獄警去的。 他們這些人一時間斗了起來,獄警頭兒沒料到出現這種變化,他反應稍微慢了半拍。 我是真忍不住了,心說同樣是特警,我比鐵驢慫就算了,但決不能在一個大娘們面前掉價。 我知道自己身手不行,卻有鐵床能借勁兒。我猛地坐起來,對著獄警頭兒的腦袋抱了過去。 獄警頭兒這時候想跑過去斗鐵驢,我純屬是半路殺出的程咬金,他猝及不防下中招了。 我整個身子都壓在他腦袋上,用這種勁兒把他腦袋猛地往下搬。 他就算脖頸再有力氣,也沒法跟我整個身子重量相抗衡,嗖的一下,又砰的一聲,他腦門磕到床犄角的一個鐵柱子上了。 這鐵柱子挺硬的,我本來心里一喜,心說獄警頭兒必暈無疑,不然不科學! 不過這次真就不科學了一把兒,他拿出有點斗雞眼的架勢,又慢慢站了起來,另外在他腦門上,還鑲著鐵柱子上的一塊油漆。 要不是場合不允許,我真有種要膜拜他的沖動,心說神人啊,他吃啥長大的,腦瓜子這么硬? 我當然不能給他緩歇的時間,心里念著再來一次,我又抱住他腦門了,狠狠往那鐵柱子砸去。 另外我生怕這次也不科學,所以砸完后,我又立刻來了第三次,算是加強一下。 這獄警頭兒徹底沒脾氣了,等我松開他腦袋時,他整個人半趴在床前,一點意識都沒有了。 ☆、第四十四章 神秘殺手 我趁空終于能松口氣了,又看向鐵驢和接頭人,他們先后把對手弄暈了。 這場面讓我覺得挺尷尬的。我們馬上要開始越獄了,卻攤上這一檔子事。我估計用不了多久,還會有其他獄警過來。 我怕有這些條子瞎攪合,我們的越獄會失敗。我看著鐵驢和接頭人,問他倆怎么辦的好? 接頭人先是望著這四個倒地的獄警,又看了看鐘,還有二十分鐘就午夜整了,她說個建議,“我們把這四個不知好歹的倒霉蛋藏起來,拖到十二點以后再說?!?/br> 鐵驢點頭贊同。我打心里一合計,也覺得這是個辦法。我們仨沒耽誤,趕緊行動了。 整個屋子里并沒啥家具,只有床底下有地方。我們每人都拽著一到兩名獄警,把他們都塞到床底下了。 本來兩個人并排躺不下,但我們管他們舒不舒服呢,都把他們堆一塊了,鐵驢挺逗,還讓兩個獄警互相擁抱著。我就是覺得,這倆大老爺們抱在一塊有點別扭,鐵驢的意思,這樣更緊湊一些。 我和鐵驢又都躺在床上裝病號,接頭人守在我倆旁邊,我們一起看著表。 這樣又過了十多分鐘吧,我一直盯著鐘表的秒針看著,突然間我眼前一黑,屋子的燈滅了。 我第一反應是我們也太背了,眼瞅著要辦大事了,燈管咋還壞了?但沒過幾秒鐘呢,屋里一個角落有個小綠燈亮了起來。 這小綠燈的光線很幽暗,一看就是一種應急燈。我瞧著這狀況,心里來了另一個猜測,這他娘的不是燈壞了,而是停電了。 我問接頭人,“停電是越獄前的安排么?”畢竟細想想,停電后越獄,會方便越獄分子行動,但接頭人沉著臉,對我倆搖搖頭。 我和鐵驢也沒心情在床上躺著了,先后坐了起來,不過還沒等我們下地呢,走廊里傳來吧嗒、吧嗒的聲音,就好像有人穿著厚底皮鞋在散步一樣。 我對這種聲音挺“熟悉”的,上次去魂塔時,塔上方就傳出來過這種動靜,我心說不會是那個怪物吧?它早不早晚不晚的,這時候也來找我們麻煩了? 我心里有點慌,甚至手心也呼呼往外冒汗了。其實這種冒汗行為不是膽小的表現,往遠了說,是老祖先給我們留下的一個傳統習慣。 手心出汗,便于握住木棒或者刀把手兒這類的武器,利于防守和攻擊。 不過我現在沒帶啥武器,手里這么多汗感覺很不舒服。我使勁蹭了蹭手,把汗都抹下去了。 我們仨一起看著門外,我想的是,我們要不要合伙出去看看。鐵驢有另一個打算,或者說想的比我全面。 他床底下塞得是獄警頭兒,他快速把獄警頭兒拉了出來,又從其身上摸出了槍和電棍。 他把電棍拋給我,又把槍攥在自己手里。 等我倆剛起身有往外走的動作時,接頭人對我倆擺擺手,她要獨自出去看看。 我知道她是考慮到我倆身份不方便,要是走廊里來的不是怪物而是獄警或監獄工作人員的話,我和鐵驢出去露臉,無疑是露餡的節奏。 但話說回來,我也怕她自己這么出去,別遇到怪物、遇到危險。 我正糾結呢,接頭人已經把門打開走出去了。鐵驢沒跟出去的意思,還往我身邊靠了靠,那意思要保護我。 我一琢磨,得了,自己也順著鐵驢這么做吧,反正接頭人會點xue的功夫,也不是一般的老娘們兒。 我和鐵驢默默等了起來。沒多久走廊里先有人喊了句,“誰?”又傳來“嗷”的一聲慘叫。 這兩嗓子太彪了,把我嚇了一跳,我就覺得后脊梁骨都有點冒涼風。鐵驢也終于沉不住氣了,跟我說,“一起去看看?!?/br> 我倆要往門口走,不過門口突然出現一個人影,還把門打開自行走了進來。 我從她打扮和身材認出來了,這是接頭人,不過她咋耷拉個腦袋呢?我覺得不對勁,緊張的問了句,“什、什么情況?” 她也沒有回我,只是抖了抖身子。 別看環境昏暗,我卻看到,她抖身子時,一股紅血從她脖頸處流了下來。其實用流這詞都有點不恰當了,更準確的說,是噴。 那血嗤嗤的,一下把她的白大褂染紅好大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