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
書迷正在閱讀:入戲[娛樂圈]、血rou逆靈、全球遍地腦殘粉[美食]、被迫嫁給死神腫么破[重生]、淮上云崖暖、都說我們不般配、[茶花女]巴黎名流之路、我嫁給了無cp文男主[穿書]、釘釘釘子戶、聽說你想打我
我最不習慣就是裝掰了,心里又上來那股勁,想跟毒梟攤牌,說自己是贗品假貨,但也強忍住沒說。 老貓不想跟這倆大佬多說殺手的事,反倒繼續解釋毒囊。他告訴兩個大佬,殺手嘴里的毒囊都是特制的,每個毒囊里的毒都是劇毒,但配方不一樣,這也表示,一旦誤吞毒囊,需要跟他的上線聯系,索要特制的解藥才行,要是盲目解毒,很可能毒上加毒,有反效果。 兩個大佬聽得很嚴肅,而我本身也算是一個用毒、解毒的行家了。我有個疑問,心說這種毒囊有這么繁瑣么? 這場合我肯定沒提問的機會,老貓趁冷手和毒梟不注意,猛地向毒梟下手,一手把他嘴巴撬開,又一手把毒囊推了進去。 毒梟身手很一般,想反抗已經有些晚了。而且在喂了毒囊后,老貓又對毒梟脖頸捏了幾下。 這是有助于吞咽的動作,毒梟被迫下,把毒囊完完全全咽了。 他很難受的摳著嗓子。這也是無用功了。這期間鐵驢對冷手下手了,想把另一個毒囊喂給冷手吃。 但冷手比毒梟難搞,他剛打斗完,身子是沒勁,嘴巴卻挺硬。鐵驢一個人,短時間竟搞不定他。 不得已之下,老貓又過去幫忙,他倆一起配合,也讓冷手中招了。 此時兩個大佬,根本沒大佬的樣子,反倒特別矬的互相靠在一起,都在干嘔。 老貓擺手讓他們別費事了,又強調說,“這種毒囊設計很巧妙,上面有rou眼看不到的倒鉤,一旦入胃了,這些倒鉤被讓其鉤在胃壁上,除非手術把胃拋開,不然根本不能把它弄出來?!?/br> 隨后老貓蹲在倆大佬面前,拿出一副獰笑樣說,這種毒囊在五天后就會化掉,也只有我們逃出去了,他跟黑熊聯系上線,才能拿到解藥。 毒梟反應快,在冷手還傻兮兮聽完發愣時,他就不可思議的念叨一句,“五天?咱們要用不到五天的時間越獄?” 我也覺得,這時間有點緊,尤其我們現在一點準備都沒有。另外既然狂暴獸就是喬裝后的老貓,說明我們入獄的任務不是接狂暴獸逃走,反倒還有他人。 這人到底是誰?我不知道,也不清楚老貓現在找沒找到這個人呢。 從這些情況來看,毒梟說的沒錯,五天越獄,跟天方夜譚沒啥區別。但老貓很肯定的點點頭說,“就五天,時間充裕的很?!?/br> 毒梟不接話了,眼睛眨來眨去的。我猜他想其他鬼點子呢,而且很可能打著小算盤,假意先跟我們合作,等離開這里后,再跟獄警揭發我們。 我能想到的,老貓也想到了。他早有對策,又一手托起毒梟的下巴,配合著冰冷的眼神跟毒梟說,“你沒有選擇,要不五天后毒發身亡,要么賭一把幫我們,我們也會帶著你一起越獄,不然想想看,你揭發我們的話,我們并沒越獄,頂多是一個未遂,還會在曲驚監獄繼續服刑,那樣咱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以后會有好果子吃么?” 毒梟臉色一暗,老貓的話絕對說到他心坎里去了,我又趁熱打鐵的趕緊補充,說監獄不是福利院,尤其像曲驚這種重刑犯集聚的監獄。在這里生了大病,獄警可能安排救護車帶你去外面住院與手術么?只會讓你自己扛,死不了算你命大,死了的話,那就一了百了。 毒梟不接話,冷手倒是被我和老貓這么一說,臉現一絲狠色,說不就一條命么?賭了! 他倒是先妥協了,我們這些人又集中勸毒梟。 毒梟架不住我們一起這么說,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瞬間的腦門一熱,最后也同意了。 我們也沒太壓擠冷手和毒梟,跟他倆一起平起平坐了,而這么一來,b監區一下多了三個大佬。 我們隔遠說了這么多話,被磨光機噪聲一蓋,遠處那些倒地的打手根本聽不到什么,有幾個眼尖的,也只是看到我們仨喂了冷手和毒梟吃東西。 等我們五個走回來后,全各自散開,把這些打手全從地上弄了起來,沒昏迷的,直接拽起來,昏迷的,先掐人中或者掐大腿,弄醒了后再拽。 他們是真沒想到,這才隔了多久,形勢就變成這樣,但冷手和毒梟的話就是命令,他們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卻都認了我們三個新大佬。 這樣又過了一會兒,午餐時間到了,我們從磨光車間走了出去。 我一直沒當過大佬,這次突然腦頂上扣了個烏紗帽,我發現當大佬蠻有甜頭的,不管是不是發自內心,這些犯人見到我時,都很客氣,尤其大腦袋,大哥長、大哥短的叫著,我還挺享用。 下午我又回到洗衣房工作,但一下午沒啥大事,只有幾個b監區的犯人偷偷溜過來看我。 我發現自己在曲驚監獄是真的太老實了,他們這些犯人,私下都藏著好東西呢,最典型的就是為了“孝敬”我,有個看我來的犯人拿出半包煙塞到我兜里了,還跟我說,晚上熄燈后,我可以躲在牢房里享用一番。 另外還有犯人拿了一本小冊子,里面全是比較暴露的照片,說我可以看著小冊子私下爽一爽啥的。 我對小冊子沒興趣,但煙是好東西,對我這種老煙民來說,偷偷吸一根確實是一種享受。 一晃又到了晚上,我們這些犯人下“班”了,全回到牢房里。 我看到我們牢房又成了我和鐵驢的寢室了,那倆打手卷鋪蓋走了,我猜這是冷手跟獄警打招呼的原因。 我默默坐在下鋪待一會,之后鐵驢也回來了。 他跟老貓都在磨光車間干活,這一下午一定沒少交流。等牢房門關好后,我倆擠在一個下鋪,鐵驢說些事給我聽。 他首先跟我明確了這次任務的具體目標,我們要幫著一個嘴角有痣的犯人越獄。本來老貓潛入監獄后,想把這人找到,但b監區沒這個人,老貓不得不又發一次狠,借著鬧事挨處分,調到a監區看看。 而在a監區,老貓真找到了這個人,他因為有精神病,被單獨關在一個牢房里。 我聽完這話,情緒上波動很大,一來這次目標是嘴角有痣的犯人,我想到了雅馨,就是在中轉島我們遇到的那個奇怪女子,姜紹炎還揚言要把她帶走。 我記得雅馨嘴角也有痣,我相信這兩者之間不是偶然這么簡單,很可能父親有痣,遺傳給女兒了。換句話說,這次越獄任務,跟鬼島有聯系。 另外鐵驢說我們要幫別人越獄,咬字眼的話,不是我們帶著他一起越獄。細細品來,這里貌似有點說道。我心說越獄這種事,怎么個幫法?難不成是我們想法子讓這犯人先越獄,然后我們再越獄逃走么?為啥不能一起逃走? 而最讓我懷疑的是,既然警方明確要找嘴角帶痣的人,為何不能官方出面,把人送到警局提審呢?非得安排我們三個特警潛入進來這么復雜? 我跟鐵驢也不見外,把這些疑問一連串都搬出來,對他提問。 鐵驢是腦容量比較小的人,一聽這么多問題,都有點跟我翻白眼的意思了,最后一聳肩沒回答。 我也不知道他是懶著回答,還是他也不知道。 鐵驢也不跟我在這問題上較真,又繼續往下說了別的事。 ☆、第二十六章 晚餐 按鐵驢的意思,原本計劃五天內越獄,而下午跟老貓一溝通,也確定了具體越獄時間,就在四天后的晚上。 我一聽五天的字眼,就順帶想到老貓拿的那個毒囊了。當時他和鐵驢騙兩個大佬吞下,還說這毒囊有倒鉤。 我對毒類的東西,尤其這個毒囊有太大好奇心了,這一刻我忍不住,先拋開越獄的事,問鐵驢,毒囊是否真有老貓說的那么神奇。 鐵驢撓撓腦袋,想想回答說,他也不清楚這毒囊上有沒有倒鉤,但知道這毒囊進了人肚子后確實不容易出來,而且五天左右真的會被胃液弄破表皮,出現劇毒溢出的現象。 我點點頭,又連帶著想到了冷手和毒梟,他倆可是答應我們了,一起參與越獄計劃,但做事不能只看表面。我問鐵驢對這兩個人怎么看,他倆這種答應后,到底有多靠譜。 鐵驢對冷手印象不錯,覺得他不會生二心,至于那個毒梟就不好說了,一看就是個人精。 我不完全贊同鐵驢的話,毒梟那里沒啥說的,我也覺得他是老油條,但對于冷手,我更多的還是持有懷疑的態度。 因為在監獄暴動那一晚,冷手帶頭唱了一首古怪的歌,這跟陳詩雨有聯系。如果他真是陳詩雨的人,那豈不是跟我們對立的敵人,又怎么可能沒二心的幫我們呢? 我把疑惑說出來。鐵驢懶著多想,更不在這問題上較真了。他擺擺手說,“就算兩個人都不可信也沒啥,因為這次面上說要靠他倆一起越獄,其實就是這么說說而已,他倆能幫上的忙,微乎其微?!?/br> 這么一來,我更搞不明白了,心說如果連冷手和毒梟這兩個監獄大佬的人脈都不用的話,我們三個新來的,又怎么能用短短四天的時間,完成越獄呢? 我滿腦子都是問號。鐵驢卻拍拍我肩膀,示意我不要多心,只等著到時瞧好就行了。 當我倆又要聊點啥時,監區大門口處有動靜了,有人喊了一嗓子,“開飯了?!?/br> 我記得晚飯都是老跛子送來的,今天卻邪門了,貌似換人了。 我和鐵驢都往牢門口湊去,我還順著柵欄往下面看。今晚推著小餐車的是一個戴眼鏡的獄警。 這獄警先從一樓開始,挨個房間的送飯。只是一看他就是頭次送飯,對遞盒飯的流程一點不熟悉,在效率上比老跛子慢了好多,這引發很多犯人的不滿。 但人家畢竟是獄警,被抱怨的多了,直接吼一嗓子,“嚷嚷個什么?”就把犯人們弄沒話了。 我和鐵驢沒亂叫喚,耐心等待著。等獄警推著小餐車快到我們牢門前時,我發現一個奇怪的事。 這餐車一共三層,每層還分出一個個格子來,每一個格子都對應一個牢房,也裝著相應數量的餐飯。 我們的牢房是215。我發現餐車上215的格子里裝著兩份餐飯沒錯,但兩個餐盒間夾著幾張餐巾紙。 這餐巾紙還露出好大一截,有些顯眼。 我記得我們這些犯人以前吃飯,是分不到餐巾紙的。我心說今天曲驚監獄咋出息了,還給犯人調整下福利了? 這么一耽誤,戴眼鏡獄警來到我們牢門前,他盯著我倆瞧了瞧,又問了句,“三目鼠和黑熊么?” 這也是讓我不解的地方,心說他分餐飯就分唄,還核實叫一叫姓名干什么?誰傻掰???到監獄里給我倆頂罪,再騙吃騙喝來? 但我只是想一想,面上沒說啥,而且我和鐵驢還都應著點點頭。 獄警把兩盒餐飯先后遞進來。隨后又要往下一個牢房走去。我這次忍不住喂了一聲。 獄警停止推車,瞥了我一眼問,“怎么著?還有啥事?” 我指了指餐巾紙,其實我也算是變相的好意提醒,他是不是忘把這個給我倆了? 沒想到戴眼鏡獄警嘴一咧,罵咧了一句,說走開,要什么紙?老實吃飯去! 鐵驢看我皺眉看著獄警,以為我想跟獄警鬧事呢,他趕緊拉了我一下,還使眼色,那意思不值當。 其實我就是潛意識作怪,覺得哪里不對勁了。 鐵驢又帶我一起回到下鋪,我倆把餐盒都打開了。我發現今晚的餐飯也變了,主食不是饅頭,而是大包子和咸菜。 鐵驢對包子情有獨鐘,所以一看到就高興的念叨一句,說曲驚監獄的食堂總算辦了回人事。 他又跟我說一句,“來一起吃!”之后把包子往嘴里送。 我原本也沒太留意的拿起包子咬了一口,但嘴里立刻出現一種怪味道。 本來這包子的餡是豬rou芹菜的。我記著這種餡應該很香才對,可是現在的包子餡里還有一種澀澀的味道。 我喊了句慢著,又盯著鐵驢。 鐵驢一邊嚼著一邊不解的望著我。我估計他再嚼兩口就得往下咽了。我潛意識的又趕緊跟他喊了句,“驢哥,這包子餡不對勁,別吃?!?/br> 我說話的同時,臉色沉得嚇人。鐵驢一定被我嚇到的,趕緊把嘴里這一口吐到了地方。 伴隨著吧嗒一聲,鐵驢嘴空了,也能好好說話了。他悄聲問我,“咋了?你吃出來這rou餡是人rou的了?” 我心說驢哥是不是在開玩笑呢?什么人rou不人rou的。我沒急著回復,也把嘴里的rou餡吐了,又咬一口,重新細細品嘗。 還是那句話,我在用毒和解毒上是有點經驗的。我有個很大膽也很靠譜的猜測,這rou餡里有生物堿。 生物堿是什么我再清楚不過。我把擔心之處說出來給鐵驢聽。一般人吃下這包子,很可能會中毒,心力衰竭而死。 鐵驢望著手里的包子,拿出一臉不可思議樣。這樣稍微過了一會兒,他發表看法,“徒弟,你說的不可能吧,要是包子全有毒,這一監區的人全得死。就算有人想把我們整死,也沒那么大膽子,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殺’人吧?” 我指正鐵驢的一個觀點,說未必所有包子都有毒,或許只有我們兩人的包子特殊呢? 我又把剛才餐車壓餐巾紙的事跟鐵驢念叨一遍,那意思為啥只有215牢房的餐飯配紙巾了,而且這紙巾最后還沒給我倆用呢? 鐵驢也想明白了,還忍不住罵了句,“草他們媽的?!?/br> 我倆也沒法吃這晚飯了,這些包子和小菜,全被倒馬桶里去了。 我和鐵驢本想對這事揭發來了,但又一合計,還是靜觀其變為好,不然監獄里沒有檢毒的設備和條件,光憑我一句話,會讓監獄的人覺得可信度不高。 另外我倆真要沒忍住把這事捅出去了,害我們的人豈不更加記恨我倆? 我倆空著肚子了,而且大晚上沒別的事做,我倆早早上床了。還是老樣子,我倆上下鋪這么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