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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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群人被紅眼蛛欺負了,我心說不會這么巧吧?今晚又有怪物來收拾我們了? 但我壓著性子,只是坐起身子沒出去,想再品一品。 這聲音沙沙的,沒一會還來到我帳篷前了。我能感覺到這是個人。我索性問了句,“驢哥,是你么?” 他沒回答,隨后傳來吧嗒一聲響,這人還靠在我帳篷上了。 我的帳篷雖然是軍用的,挺結實,但也禁不住一個人這么靠吧?整個帳篷有點變形了。 我心里來氣了,心說這絕不是驢哥,可能是島民,但誰這么逗比,晚上不睡覺?到這撒野來了? 我拿起電筒和一根棍子從帳篷里鉆了出來。這棍子很普通,是我隨手從海王號上找的,用來防身的。 我用手電照著這人。一看他還是個老人,但趴的位置有點刁鉆,面沖向另一側,只把后背留給我了。 我又喊了幾句,他也不吱聲,我尋思走過去扒拉他一下。 但剛來到他身旁,我電筒往下一照,愣住了,他腳下好一大灘血,而且很明顯的,這血是從他身上流下來的。 我急了,憑這出血量我有個猜測,這老人要是搶救不及時,很可能會掛了。 我大喊著驢哥,又一把將老人身子掰了過來。當正面看著他時,我又愣住了。 他脖頸上有一個小孩嘴那么大的口子,而且深可見骨。別說我了,就算大羅金仙過來都救不了他。 鐵驢睡得也沒太死,被我這么一吼,他急三火四的爬出帳篷。本來他還問我咋了?一看到這情況,他也不多說啥了,趕緊湊了過來。 我總不能一直抱著老人,就又把他放到地上。 我也初步做了個尸檢,尤其看他脖頸上還呼呼冒著血呢,我得出一個結論,“這人剛死,甚至就是趴在帳篷上后自殺的?!?/br> 鐵驢一邊觀察尸體一邊聽我說,他也贊同我的說法,但這么一來,問題出現了。 這老人為啥要死?另外他脖頸上的傷,明顯是利器造成的,而他雙手空空,自殺用的兇器在哪呢? 我四下打量要尋找,這時鐵驢去周圍轉悠一圈,把臉色沉了下來,又跟我念叨說,“徒弟,這事貌似不簡單??!” ☆、第八十五章 詭異尸體 我對鐵驢這個結論感到不解,也讓他詳細解釋一下。鐵驢正蹲在一排腳印面前。這腳印從遠處走來,終點就在死去老人腳下,很明顯腳印是他的。 鐵驢把我招過去,指著腳印說,“看到沒?正常人留下的腳印,重心都是往前的,身子越靈敏,前移的趨勢越明顯,再看看這個腳印,基本全是腳跟先落地,也是腳跟在用勁,說明什么?” 我明白了,鐵驢覺得事不簡單,這事指的就是這個。我倒真沒覺得有啥,也跟鐵驢回答,“驢哥,你咋笨了呢?死的是老人,重心往后不對么?” 鐵驢沒顧上跟我貧嘴,很嚴肅的抬頭看著我,又搖搖頭指著老人尸體說,“他是年紀大了,但不夠老,你看他身子骨就明白了,他也絕不會走出這么‘衰弱’的步調來?!?/br> 我知道鐵驢在痕跡辨認上是專家,既然這么肯定,這結論幾乎錯不了。但這么一來,鐵驢的結論跟實際情況相矛盾了。 我又問他,“但老人能留下這種腳印,說明什么?” 鐵驢有個猜測,老人是在半昏迷中被人架過來的。這人又行兇,把老人殺死后獨自離開的。 我覺得不可思議,因為要有另外兇手過來,我當時怎么沒感覺?雖說躲在帳篷里,但耳朵沒那么聾,感知能力沒那么差,總會發現端倪的。另外我看了看老人腳印附近,也沒發現其他足跡。 這兩個問題點也讓鐵驢的猜測又有些自相矛盾了。 我倆又嘀嘀咕咕試著往下分析,這時海王號上出現了一條光線,是手電筒發出來的。 海王號離海岸足足有百米遠,我們又沒手機電話的,要想隔遠聯系,都用手電筒。而這么晚了,海王號那邊出現電筒光,一定是他們察覺到啥了。 我和鐵驢也急忙把電筒回射過去,跟海王號通話。那邊電筒斷續的亮了三下,這也是暗號,在問我們,是不是遇到啥岔子了? 我這邊要是斷續回射三次,表示一切正常,但我只回射兩次,告訴他們,這邊確實遇到點問題。 沒多久海面上出現一個橡皮艇,來的是邪君。 我和鐵驢先不管老人尸體了,湊到海邊迎接他。等橡皮艇靠岸了,邪君上來就說,他本來在海王號上轉悠一翻,檢查下船的狀況,看到岸上有亮,貌似我和鐵驢都沒睡,他就打電筒詢問一下。 緊接著他一皺眉一轉話題問,“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我和鐵驢把他帶到老人尸體旁邊,我也把剛才遇到的怪現象說了一遍,鐵驢又說了他的分析。 邪君聽得很仔細,也用他的方法進行尸檢了,但之后他只是初步看了看腳印,就又回到死尸旁邊,蹲了下來。 他想的不是尸體死因問題,隔了一小會兒,他一嘆氣,問了另一件事,“我們怎么洗脫嫌疑?” 我還真沒想過這個事,他剛說完,我先是一詫異,心說這話不有毛病嗎?我們又沒殺人,怕什么?但腦筋再一轉,我回過味了。 我跟鐵驢互相看了一眼,我倆很默契的一起罵了句,“臥槽!” 我蹲到邪君旁邊看著死尸,尤其死尸脖頸上的傷口。這傷口只會讓人知道是被利器割出來的,但再往下,到底是什么利器,很難看出來。 要是讓我下一番功夫,研究下創口、創角與創壁,甚至是做一些力學測試與血跡分析,倒有可能有進一步的發現。但用處不大了。 我相信最遲明兒一早,就會有島民發現老人不見了,他們一搜一找,肯定會發現老人死在這里,尤其死在我帳篷上。 我和鐵驢昨天可是把四套禮物掛出來了,里面包括鋒利的短斧,甚至鐵驢腰間掛的匕首,也被島民看到了。 他們聯系著死者死亡地點,外加我們有作案條件,肯定以為人是我們殺的。 我就算下苦功夫研究研究,說點什么科學驗尸理論,這些島民能信么?也保準以為我在狡辯。 我頭都大了。鐵驢更是盯著帳篷沉默一會兒說,“咱們真他娘的倒霉,攤上這意外麻煩,明兒還得幫助島民破案,洗清嫌疑才行?!?/br> 我很無奈的點頭,也覺得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或者也可以說是最好的辦法了。 邪君這名字沒叫錯,他上來邪勁兒了,擺手說不行,等我倆看著他時,他哼了一聲說,“窮山惡水出刁民,咱們跟他們講道理,行不通!幫著破案的話,一來搭功夫,二來他們同不同意還兩說呢,或者一動怒,直接把咱們砍了也說不定,這虧本買賣我也不做?!?/br> 我隱隱捕捉到邪君的意思了,沒等我問,邪君又指著老人死尸說,“老夫這輩子最煩被人說三道四,更煩被人誣陷,既然如此,咱們也做點不地道的,一起動手,把死尸拋到海里去,你們也別在岸邊睡了,帶著帳篷一起上船,明兒等小姜子和老貓回來了,咱們啟航走人,管誰家那老誰冤不冤死呢?!?/br> 不得不承認,這法子挺省事,而且有我和鐵驢在,把這里的血跡和痕跡清理干凈,也沒那么難。 只是我心里有股子勁,也有個聲音不斷提醒自己,這么做不好。 我和鐵驢沒吭聲,邪君也沒急著強求我倆,他一把將死尸扛起來,往海里走去,這就要來一個拋尸。 我想攔著他,又有些糾結,這么一耽誤,又有麻煩事來了。 我聽到遠處有敲鑼聲,先是很小聲的一個,后來敲鑼聲越來越多,我隔遠看著,那是島民居住的地方,而且一家家的燈火都陸續亮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說不能吧?他們這么快就發現老人不見了? 邪君和鐵驢也這么瞅著,邪君這下有點急了,跟我倆喊,快點按他說的做。 我一橫心,跟鐵驢一樣行動起來。 邪君把死尸丟到海里后,又嗖嗖跑了回來,他讓我倆繼續處理血跡和收帳篷,他去村里那邊看一看,一會再回來。 我知道憑邪君這身手,去打探消息沒啥問題,我也就沒太擔心。 但邪君去了沒多久,也就不到一刻鐘吧,他又從林子里出現了,不僅是他,身旁還跟著兩個人。 憑他們的跑的速度和姿勢,我依稀辨認出來,是姜紹炎和老貓。 我心說巧了,他倆怎么半夜回來了?當然了,我不會笨的以為,殺人的事跟他倆有關。 我和鐵驢本想干等著跟他們匯合,但行不通,他們跑了沒多久,后面又出現一堆火光,島民追過來了。 我心里一嘆氣,心說完了,上一次姜紹炎把對面的島民惹到了,因為偷東西,這一次又把這一面的島民惹到了,這中轉島是沒法呆了。 我有點偏向于邪君的想法了,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有船,不行一走了之吧。而被這想法一帶,我又看了眼海面,就是邪君拋尸的那一片地方。 我相信自己沒看錯,突然間,海面上浮出一個人來。他半截身子露在海面之上,也沒見怎么又用,又嗖嗖的往岸邊靠了過來。 我一時間被嚇住了,因為再仔細辨認看一看,他歪個腦袋,脖子上紅呼呼一片,都是血,不是那死去老人還能是誰? 我哇了一聲,也趕緊拽鐵驢,讓他瞧瞧。 鐵驢瞧到后有種倒吸一口冷氣的意思,還念叨說,“他奶奶的,咋這么邪乎?別說他沒死,老子不信!” 我也不信,甚至我都敢打賭,那老人還活著,我把腦袋擰下來給小孩當球踢。 我倆沒時間也沒敢靠近看到底什么情況,反正那老人最后晃晃悠悠來到淺水處,又身子一軟,躺了下去。 他身子就泡在水里,只要一打眼就能看到了。 我心說行哇,拋開這么詭異的事件不說,這老東西是賴上我們這些人了。 ☆、第八十六章 逃離中轉島 在老人死尸躺下沒多久,邪君三人趕到海岸處跟我和鐵驢匯合了。 我不知道他們仨留沒留意老人死尸的事,反正邪君見面第一句話就說,“上艇,走人!” 我不再猶豫了,跟其他人一樣,對著橡皮艇跑去。 這橡皮艇挺大的,也就是老毒留下的那艘,我們五個坐在上面,一點問題沒有,只是啟動馬達后,它速度沒那么快了。 邪君一邊估計著橡皮艇的速度,一邊往林子里看,算計一番后,跟我們說,“沒問題,咱們走的掉?!?/br> 我稍微松了口氣,之后我瞧了瞧姜紹炎和老貓。我記起來了,他倆不是要去找雅馨么?瞧這架勢,人沒找到? 現在不是問的時候,尤其他倆身上還有點臟。估計趕回來這一路肯定遇到啥麻煩了。 我們都沉默著,等著坐艇上船。 但cao蛋的是,在艇開了一多半的路程時,突然間減速了。我明顯感覺到身子微微往前仰。 我第一反應是完了,馬達壞了。我心說我的姑奶奶啊,它可別現在壞了,我們沒帶船槳,接下來的路可怎么走? 我扭頭看了看,發現馬達還在工作,一點要壞的意思都沒有。 我心說怎么回事?又扭頭看其他人,他們也有點詫異。鐵驢想到一件事,提醒說,“不會海里有東西吧?” 我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難道又是章魚和水母類的怪物?但不科學,這里是近灘,章魚和水母能游到這里的,個頭大不了,不然不就擱淺了么? 可小章魚和水母哪有那么大威力?另外我也想到鬼藤了,想想也不太可能,要是有鬼藤,它早就對我們甚至島民發起攻擊了。 我們總不能任由這種狀況持續下去。鐵驢帶著槍呢,又舉槍對著地下射了射。 其實他這幾槍就是盲打,我們不清楚碰沒碰到東西,但橡皮艇又沒限制了,嗖嗖往前行。 我們帶著懷疑的態度,盯著海面?,F在逃回海王號要緊,我們也沒太深究剛才的異常。 等上了海王號,那些島民都沖到海邊了,他們舞著火把,對我們大吵大嚷的,還有島民發現老人死尸了,他們把尸體從海水里撈了上來。 也有島民因此憤怒了,要下海追我們,但我們立刻啟動海王號,嗖嗖的走了,他們沒船,哪能追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