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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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們壓根沒把摧毀者帶回來,它槍管也變形了,我就跟他實話實說,這把鐵驢心疼的,看那表情,都跟抑郁癥患者一樣。 我們也沒太說啥,想讓他自己緩一緩。 這樣橡皮艇漸漸向海王號靠去。我承認自己眼力不行,突然間邪君罵了一句,還忍不住的站起身子。 這個橡皮艇本來就壁薄,邪君這么一站,他和橡皮艇都晃動好一大下。我看在眼里,趕緊提醒一句,讓他悠著點。 邪君不理我,指著海王號的主帆,拿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連連說好! 我們都順著他指的看,老貓和兩個小矮子的表情都嚴峻起來,而我還是什么都不知道呢,我更合計著,主帆還在,也沒著火啥的,他們激動個球??? 鐵驢還在恢復中,眼神跟我一樣不咋好,他當先問了一句。 邪君有點急了,答非所問的又說,“咱們現在沒啥武器了,根本斗不過紅眼蛛,也只能讓妖蟲試試了?!?/br> 他說妖蟲時還特意指了指鼎。這話的信息太大了,我稍一琢磨,有個猜測。 海王號上全是紅眼蛛,邪君和老貓他們都看到端倪了。沒想到這幫鬼蜘蛛趁我們兩伙人分散期間,竟打起偷襲大船的主意了。 另外邪君說的沒錯,我們能拿得出手的,只有金銀蟲。我打心里覺得,這一批金銀蟲有點怪,該出手時不出手,剛才遇到魂魄光時,它們不就慫了么? 這次我真沒信心了,不知道把錫紙撕開后,它們會不會聽話。 但情況緊急,我也只能賭一把試試,其他人都等著我這么做呢,邪君還把艇速降了下來。 我把蟲語笛含在嘴里,接下來當剛把錫紙撕開時,很意外的,這些金銀蟲呼啦一下全出去了。 它們都跟磕了藥一樣,爭先恐后的組成一個大鬼臉,奔著海王號急沖了過去,有幾只跑的慢的,還在努力跟上隊伍呢。 我叼著蟲語笛,一時間糾結上了,心說自己到底是吹還是不吹??? 邪君想的另一個方面,他看金銀蟲這么積極,狂笑了幾聲,又招呼我們緊緊跟上。 但艇能不能走快,我們做不了主。我們眼睜睜瞧著金銀蟲先上船的,而且沒用上一兩分鐘,就有黑黑的大蜘蛛從欄桿上爬出來,嗖嗖跳到海里。 我發現這些紅眼蛛真逆天,竟然會游泳,也正因為如此,它們才能偷偷摸到海王號上來吧? 我們都清楚,這些蜘蛛害怕金銀蟲,要是條件允許,我們肯定對它們來一手趕盡殺絕,問題是,我們現在沒那精力。 等我們來到海王號側面時,這里的打斗已經結束了,不再有紅眼蛛跳海了。而借著近距離一看,我發現了海王號真慘,就說主帆吧,上面掛了好大一片的蜘蛛網。 邪君的意思,海王號側面有個爬梯,我們就從這里上面。本來他們中隨便找出一個人來,身手都比我棒,應該他們打頭陣來對。但他們也都忌諱金銀蟲,非要我當先。 我活動下身子,費勁巴力的當了第一名,在爬行時,老貓在我下方,這小子是真拿他自己的身子來衡量我,總嫌我慢。 他還揚言我再偷懶的話,就在我腿上捅一刀,讓我錐刺股的增加些動力。 我算倒了大霉了,這一路幾乎都在高負荷中,等摸到欄桿后,我用盡最后一絲爆發力,直接撲到甲板上的。 我發現他們還真說對了,我剛坐到甲板上,就迎面看到一個小鬼臉,這是由幾十只金銀蟲組合在一起的。 它們看到我了,急速沖過來,我不知道算不算巧合,這鬼臉還跟我來個飛吻。 我當時就特別無奈,心說自己這輩子,女孩子嘴還沒親過,初吻竟給了蟲子,這上哪說理去? 之后老貓他們陸續趕到了。 在我們離開海王號時,這里留守了四名人員,姜紹炎、駝背老人和兩個小矮子,但我們都到船上了,也沒見到他們。 我們都有種不好的念頭,心說他們不會出事了吧? 邪君還帶頭找了一找,當然了,為了保險起見,我們五個沒分開,一同走這兒走那兒的。 最后我們在一個角落里,發現了四個大蛹。它們還都被掛在一張大網上。 在看到大蛹一瞬間,我們都嚴肅了,我心里還咯噔一下,心說我勒個去,這明顯是姜紹炎四人,他們是活著呢?還是已經死掉了? ☆、第七十七章 消極等待 我們不敢耽誤,全奔著大蛹跑了過去。這四個大蛹有大有小,有胖有瘦,光憑這個我們就能猜到,每個蛹里裝的是誰。 離我們最近的蛹,個頭相對偏小,其實我最想先救的是姜紹炎。但這時候有私心不好,不然誰的命不是命??? 我們就本著先碰到哪個就救哪個的原則,對這個小蛹下手了。 我們把它放倒,我又拿出解剖刀,找準位置,對著蛹壁劃了幾下。老貓和邪君都在我一左一右等著。 在蛹壁剛出現一個裂口時,他們就迫不及待的伸手撕扯起來。 本來這蛹很結實,要是兩個我來撕,未必能撕的開。但他倆力氣大,憋紅了臉,伴隨嗤嗤幾聲響,上面露出一個大口子。 我還摸著胸囊準備著,心說要是看到小矮子呼吸困難的話,我會第一時間給他打藥的,但等看清他的身子時,我知道,藥劑省下來了。 他都化了,這一點也沒夸張,皮rou變得特別粘稠,有股子水淌淌的感覺。他也早就沒了呼吸,死透的不能再透了。 邪君看著又一名手下死于非命,氣的突然狂吼一聲。這嗓子也太突然了,我冷不丁差點嚇坐到地上。 邪君沉著臉不說話,望著其他三個大蛹,其實我們打心里都明白,這三人形勢很悲觀。 我默默用解剖刀,把它們先后剖開了。駝背老人和那個小矮子身子都化了,但姜紹炎很奇怪,別說身子化不化的,一點異常都沒有,甚至呼吸也挺均勻。 我一下子都懵了。因為我知道,蜘蛛確實有這種本事,給獵物身上注毒,讓它們身子慢慢化成水,但姜紹炎怎么這么特殊,紅眼蛛對他另眼相看呢?其他人同樣也想不明白。 既然烏鴉沒死,我們要先把他運走,找個床鋪讓他休息。 我和鐵驢負責運送的工作,我倆一左一右的架住他。其實這時候的姜紹炎,腦門前那縷頭發很軟了,甚至就糊在額頭上。 另外我能隱隱看出來,他眉頭往上的地方,全部發紅了。我懷疑這是中毒的跡象,但想讓我去解毒,就必須看看這里具體什么樣。 這涉及到掀“門簾”,也涉及了姜紹炎的禁區。我本來糾結著,要不要有行動,后來想的是,救人要緊,管什么忌諱不忌諱的? 我要伸手過去,但鐵驢看到后喂了一聲,也及時抓住我的手。 他很嚴肅的對我搖搖頭。我知道驢哥是個樂天派,他能用這種表情,可想而知這事有多重要。 我也跟鐵驢解釋一下,有中毒的可能。但鐵驢還是搖頭說不要碰。 我沒招了。我倆找到邪君住的艙室,這里地方寬敞,我們把姜紹炎放好,又原路返回去跟其他人匯合。 他們四個還在大蛹旁邊站在,邪君和老貓還都扶著船欄桿,冷冷打量著鬼島。 我不知道他們打什么算盤呢?而且駝背老人和那兩個小矮人都死了,都說人死不能復生,我們也沒那本事去閻羅殿撈人去。 我覺得還是節哀順變,另外我們的日子還要過。我試探問了句,“大人,剩咱們幾個人,海王號還能出海么?” 其實我也留個心眼,問的挺含蓄,那意思要能出海,趕緊走人吧。 邪君并沒直接回答什么,反倒閉目一會兒后,給我們下了一個很古怪的命令。 那兩個小矮人負責燒鍋爐,他要去閉關研究點東西,而我們哥仨負責巡防,保證海王號的安全。 我心說這是留下來的意思了?但留下來不返回鬼島,他閉什么關??? 邪君不多解釋,又催促大家快點按他說的行動。 兩個小矮子很迅速,沒一會兒呢,海王號的煙筒就呼呼往外冒煙了,而邪君去的那間封閉的倉庫,竟也有一搭沒一搭的冒起煙來。 我原本有個猜測,這倉庫和鍋爐室相同的?燒煤的煙通過管道竄到倉庫去了?但又覺得不可能,這是船上又不是農村,哪有燒炕的說法。 我們仨一時間倒沒啥事可做了,而且我也沒把那些金銀蟲收回來,它們要么圍著船瞎轉悠,要么趴在欄桿上休息。 我覺得有它們這么守護,我們也省心不少,我們仨趁空下了甲板,想知道底艙那些妖盲鰻怎么樣了。 紅眼蛛倒是沒對它們下手,它們都趴在底艙,有氣無力的。我估計它們是餓了,但鐵驢和老貓都說,這種盲鰻跟王八有一拼,禁餓,我們也不是飼養員,不用理會它們。 我們也就沒管,但到了下午,我們面臨一個嚴峻的形勢了,我們肚子餓了,這不能不理會。 原本姜紹炎帶著槍,姜紹炎暈了,這槍就交給鐵驢用了。我們要是趁空去海岸附近的林子里走一圈,或許能用槍打點野味,又或者海王號上有魚槍,我們帶它下海,能捕到大魚。 但鬼島這里的一切都那么怪,動物變異,植物怪異這類的,我們不敢吃這里的食物。 正好海王號倉庫里還有點凍的鯊魚rou,我們把它拿出來,解凍后,找個鍋煮起來。 等rou弄好了,我想給邪君和小矮子們都送一份,他們也一定餓了。兩個小矮子食欲不錯,甚至爭先食用起來。 而邪君呢,我敲倉庫門他都不應我。我還能聞到一股怪味,挺有刺激性的,是順著門縫飄出來的。 我只好把餐盤放在門外,又提醒邪君一聲,就轉身走了。 這樣到了太陽落山前,我們哥仨都聚在船尾吸煙呢,煙是在海王號上搜到的。這也是唯一能讓我提神的法子了,我們身體不能再打強心劑了。 而且我也沒統計,這一下午到底吸了多少煙,反正自己哈口氣聞聞,都一股子煙袋油子味。 邪君突然出現了,他還拿了一個小木箱子。他把木箱子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又囑咐我們,“小心的打開箱子看看?!?/br> 我最好奇,當先屁顛屁顛跑過去。等把箱子打開后,我看到這里面有一個個小格子,每個格子里都有一個大號試管。試管里有半下子水,還有一拖很古怪的海藻。 我愣住了,隨手拿出一個試管,一邊想把海藻拿出來瞧瞧,一邊問邪君,“這是干嘛的?” 其實我還有半句話沒說,難道我們不走了,在鬼島開海藻養殖場么? 但別說邪君了,老貓和鐵驢的臉色都變了。邪君和老貓還一同出手,邪君一爪抓向試管,搶了過來。老貓是用雙手壓著我肩膀,那意思讓我別亂動。 我被嚇住了,也不知道咋回事???等邪君把試管放回木箱里后,他松快口氣,瞪了我一眼說,“冷詩杰,你竟然不認識硝化甘油?” 我腦袋里嗡了一聲,心說我勒個叉叉啊,硝化甘油?!那不是炸藥的成分么?威力跟tnt有一拼了都。而且聽說這東西極不穩定,就算震動的狠了,都會爆炸。 我站起來退后幾步,想跟這種危險品保持一定的距離,另外我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很冒失了。 邪君并沒怪罪我啥。他讓我們知道這一箱子是硝化甘油后,就又把它封存起來,接著說,“咱們要開船走了,這一次人手不夠用,冷詩杰去燒鍋爐,其他人聽我指揮去控船?!?/br> 我一聽就自己一人燒鍋爐,覺得這活兒有點熬人,但也明白,現在是真缺人,我拿出一副羨慕的目光看著鐵驢和老貓。 老貓沒理會我,我發現驢哥挺有意思,一聽他要去控船,去爬帆啥的,他竟也用一副羨慕的目光看著我這個燒鍋爐的。 邪君不想讓我倆在這互相羨慕嫉妒恨啥的,催促一聲。我們各自行動。 我獨自來到鍋爐室,一邊玩命的往爐子里填煤,一邊也安慰自己,看這意思,我們這回是要走了。 這挺好的,不過實際上,事遠沒這么簡單! ☆、第七十八章 約定 我發現自己是個很敬業的人。就說燒鍋爐吧,我特別實惠,一直干了少了一個鐘頭。最后身子都有點打晃了,雙手雙腳都出現無力感。我覺得應該歇一歇了。 我抻了個懶腰,也因為鍋爐室的空氣不咋好,我決定去門口站一會兒。 我本來沒啥想法,就是單純的看看風景,但真等瞧著室外這一幕,我簡直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