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
書迷正在閱讀:入戲[娛樂圈]、血rou逆靈、全球遍地腦殘粉[美食]、被迫嫁給死神腫么破[重生]、淮上云崖暖、都說我們不般配、[茶花女]巴黎名流之路、我嫁給了無cp文男主[穿書]、釘釘釘子戶、聽說你想打我
我懂他的意思,他怕巨人又要投石,如果真這樣,他會用摧毀者把射手殺死。 但這也有種賭博的意思,就看鐵驢和射手誰反應更快,如果射手先把巨石射出來,就算鐵驢開槍殺了對方,我們也要面臨再被封堵洞口的厄運。 我心里砰砰直跳,邪君和老貓稍微慢了半拍,也俯身來到洞口處,對山下觀察起來。 過了十多秒鐘吧,他們仨都沒動靜。我好奇了,心說這么回事? 我壯著膽子也往前湊了湊。我看到山下的投石機了,它可真大,估計跟一間草房有一拼了,另外它上面還吊著一個桿子,桿子上有個大凹口,里面放著一塊巨石。 而它旁邊呢,卻壓根沒人,我又放寬視野的左右瞧瞧,這寨子里竟也有種空無一人的感覺。 我記得剛才聽到過,洞外有人喊叫,怎么隔了這么一會,這里就這么消停了呢?甚至我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我又使勁揉了揉眼睛,發現眼前這一切是真的。我忍不住問了句,“人呢?” 鐵驢三人同時一聳肩,那意思,我哪知道? 邪君還給我們做了下一步的計劃,他讓鐵驢就這么舉著槍,給他和老貓做掩護,他倆先順著山體爬下去,其他人待命。 我們都服從命令。邪君和老貓都是攀爬高手,這一次為了盡快下山,我發現他倆絕對是拼了。 老貓用背部貼著山體,手腳并用的嗖嗖往下爬。要我說看他這舉動,簡直不是人類,甚至稱之為鬼魅也不過分。 邪君沒老貓這么好的平衡性和協調性,但他有自己的招。他一手握著鉤子,壓根在山體上又跳又爬起來。 他每次往下跳五米左右的距離,又找準時機和位置,將鉤子勾在野草洞里,等緩和下墜的力道后,他又再次玩這一手兒。 大約不到半分鐘,他倆就幾乎同一時間的落在地上。這倆人也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互相豎起了大拇指。 之后邪君對鐵驢打手勢,讓他把槍收了,快往下爬。 邪君和老貓又都拿著武器,冷冷看著四周。鐵驢很中規中矩,保持正常的攀爬姿勢,不過他動作快,那胖屁股扭得嗖嗖的。 一分鐘之后,鐵驢安然無恙的踩在地面上,這次又輪到最后一批人了,也就是我和小矮子們了。 我們攀爬的速度更慢,其實這也不怪我們。我本身不是特警出身,那倆小矮子背著胎兒。 他們仨也沒說我們什么,都耐心等著。 等我們所有人匯合在一起后,邪君指了指寨子邊緣的籬笆墻,帶頭跑了過去。 這籬笆墻很高,而且木頭上也不知道咋弄的,不僅長著堅硬的倒刺,還特別硬特別滑。 我們本想砍斷幾個籬笆鉆出去得了,但老貓砍了幾刀后,發現這法子行不通。 我們就貼著邊緣,往門口繞。 這么走完一半距離時,我一點力氣衰退的跡象都沒有,可邪君突然停了下來。 我心說咋了?你倒是跑???而且逃跑不積極,你以后干啥行吧? 我沒敢損邪君,不然他得抽我,我含蓄的說了句,“大人,咱們還有力氣,要歇著也等出了寨子吧?” 邪君沒聽我的,反倒問了另一件事,“到現在為止,巨人都沒出現,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么?” ☆、第七十章 怪物來襲 我冷不丁挺納悶,心說巨人不出現不挺好的么?既省了麻煩,也為我們逃跑提供了保障。但看著其他人,尤其鐵驢和老貓的臉色一沉,我覺得不對勁了。 我往深合計一番,一下想到一件事。巨人本身的實力就很恐怖了,而且這還是整整一部落的人,毫不夸大的說,就算部落里闖進來一頭傳說中的猛犸象,巨人也能擺平的,但他們能短時間內全部消失,這得多強的對手才能辦到? 我也不急著催促邪君他們逃跑了,反倒拿出一副緊張感,四下看了看。 我怕這恐怖敵人就藏匿在某個角落里,正伺機準備對我們下手。但部落里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出個啥來。 挨著我們不遠處,有兩個草房,都是巨人住過的。邪君一指房子,又對老貓說,“小心點,跟我過去看看?!?/br> 老貓應了一聲,他倆像豹子一樣,弓著身子,敏捷的嗖嗖靠了過去。 他倆各選一個房子,不過沒從正門進入,都憑借著敏捷的身手和攀爬能力,順著墻爬到房上去了。 我留心著,這倆人還都沒發出大聲響來。之后他倆小心翼翼的踩著房頂,來到正中間的地方,蹲下身。 老貓用雙刀,邪君用鉤子。他倆開始刨起來。這兩種武器也都是利器,幾下子就把房頂刨漏了。 他倆身子稍微有點變化,都往后傾斜一下,這樣一旦遇到危險,他們能迅速后退進行躲避。 我們其他人都站著觀望,隔了一小會兒,老貓先有動作了。他放松警惕,從這個漏洞跳了下去,最后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邪君是原路返回,又從墻上爬了下來。他倆態度一致,兩個草房都沒人。 其實他倆剛才的舉動說明不了什么,邪君的意思,事情太過于詭異,我們抽出一點時間,在四周轉轉,看能不能找到巨人為何消失的原因,哪怕是蛛絲馬跡也好。 說實話,我挺糾結,心思在逃與留上徘徊著。他們幾個卻都贊同邪君的話。不過邪君也沒讓我們太分散,他只讓老貓陪他轉轉,我們四個依舊原地等待就行了。 我們兩撥人短暫告別,我想壓下心思,蹲地下待一會兒。其實我也想過坐著來,但坐著的話,站起來不如蹲著快。 而在我沒蹲多久,邪君和老貓也沒回來時,我們周圍有動靜了。 我們現在所在位置挺巧,就是來的時候,我們舍棄小推車的地方,那個小推車還在不遠處,上面雜亂的鋪了一些干草。 我們本來沒覺得小推車有啥怪異,但現在小推車上的干草動了幾下,里面竟藏著什么東西。 我們四個都在第一時間捕捉到這個信息了,鐵驢還立刻用摧毀者瞄準著,兩個小矮子把小斧舉了起來。 不過倆小矮子因為背著胎兒,沒當初的那種實力了,他們舉斧子的時候,還時不時往上提提身子,讓胎兒別滑下來摔到地上。 這舉動被我和鐵驢看在眼里,鐵驢還跟我說,“徒弟,咱倆配合著,過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我雖然不想去,又一琢磨,實在沒別的人手了,另外有摧毀者鎮著呢,不怕! 我應了下來,我倆小心警惕的往前靠。但鐵驢慢了我半拍,故意落后一截。這道理我也懂,他拿槍,尤其還是狙擊槍,這可是遠距離攻擊的利器。 最后我獨自來到小推車前面,這期間小推車的干草沒再動,也不知道里面的東西到底打著什么心思。 我打心里拿了一個主意,自己也別逞能,把手探出去,拽下一把干草,讓那東西無處藏身就行,然后自己躲得遠遠地,剩下一切,交給驢哥吧。 我也這么做的,等手碰到干草的時候,我心里默念三二一,但就當要往外扯那一刻,干草里突然伸出一只手來。 其實把它稱為手,實在太牽強了,它上面幾乎沒啥rou了,有些地方都露出森森白骨了。還巧之又巧的,它跟我的手碰到一起了。 它還想張開五個骷髏指,跟我來個“握爪”,這把我嚇得。我忍不住嗷了一嗓子,急速往后退。 我發現自己一直有一個缺點,就是平衡性不好,這次一退,我又踩禿嚕了,整個人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我都不知道疼不疼了,只拼命倒騰雙腿,讓自己蹭著地面也要繼續往后退。另外我還把手舉起來看看。 這上面沾了不少血,雖然血有點干的跡象,我的心卻依舊被刺激的砰砰亂跳。 鐵驢的摧毀者一直準備著,他看到我這邊出岔子后,都有要扣扳機的意思了,不過最后還是忍住了。 鐵驢沒松懈,一邊告訴我往回退,一邊他自己盡可量的往前走了一步。 那骷髏手一直舉著,也沒有往回縮的意思,而我剛才啊的一嗓子,也把邪君和老貓引回來了。 他倆本來以為我們遇到危險了呢,拿出最快速度往回趕,但看到我們都“安然無恙”后,老貓嗤了一聲。 邪君沒說什么,目光一轉,看到那個骷髏手了。邪君可是一個膽肥兒的主兒,他冷冷念叨句,“有趣?!敝蠼兄县埾蛐⊥栖囎哌^去。 他倆一左一右圍在骷髏手的兩旁,邪君舉起鉤子,對老貓一使眼色。老貓雙刀齊出。 他這兩把刀不是往下刺,而是像鍬一樣戳了一把。一大股干草被帶起來了,之后我們用電筒光往里一照,發現這里竟躺著一個人。 我還認識他,就是之前搗亂的那個小男孩。但他現在太慘了,四肢沒了皮rou,露出森森白骨。也就是他的胸腹部沒受傷,被一口心血護著,才勉強沒死,不過也離死不遠了。 我被這情景嚇得腦袋嗡嗡的,與此同時也有一個疑問,他怎么變成這樣的? 我們其他人都湊了過去,我本來是法醫,按說驗傷的活兒該交給我來做,但邪君和老貓都沒給我這機會,他倆對著小男孩的身子檢查起來。 我也擠不進去,只好干站在一旁,還趁空從地上抓起一把土,對著雙手使勁搓了搓,這樣能把原本沾上的血跡弄沒。 邪君最先檢查完的,不過他沒說什么,只是愣愣皺著眉,而老貓呢,對著小男孩胳膊上的一股露白骨的地方很感興趣,他也不管小男孩疼不疼的,一刀下去,把它挖了出來。 小男孩都沒力氣去喊了,只是用眼睛瞪著我們,特別的驚恐。 我跟鐵驢互相嘀咕幾句,我問驢哥什么看法?鐵驢覺得這小男孩是巨人部落唯一的幸存者了,但他不會說話,尤其都這德行了,我們根本問不出個什么來。 另外鐵驢也問我,到底是怪獸還是什么人?能用這種殘忍法子把巨人部落端了? 這也是我心頭疑問,我搖搖頭沒法回答。等我倆再想往下嘀咕的時候,邪君對我發話了,“你胸囊的強心劑,快拿出來!” 我以為他要我給小男孩打一針呢,我也急忙照做,不過邪君根本不是這個意思,他讓我給我們這些人全打一針,一會撒丫子逃,最好一口氣能逃到河岸處。 我品的出來,邪君打退堂鼓了,他也一定發現了什么,難道是怕告訴我們后,擔心我們特別害怕而不說么? 我一愣神的功夫,邪君還急了,搶過注射器,主動給自己打了一針。 我看他把半管子的藥劑全推進去了,我有點擔心,因為這劑量,他一會保準興奮的不行了,但事后或許會病上一場的。 我心說自己可沒他那么傻,得悠著來,邪君卻根本不讓我們打少了,按身材分配,每人被注射的劑量都超標了。 最后我們特別激昂,而那小男孩拿出一副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看著我們的激昂樣兒,咽了最后一口氣。 邪君也不理會巨人部落了,大手一揮兒,帶著我們全速沖了出去。 ☆、第七十一章 怪物來襲(二) 我們一口氣跑出去挺遠,而且被強心劑刺激著,一點不覺得累。 在剛出巨人寨子的那一段時間,我還有點緊張,警惕的留意周圍一舉一動,怕那個神秘敵人會出現,但漸漸地,因為我們沒遇到危險,我也松了口氣。 這時我們在穿樹林,也是按照來時的路往回走的,我知道眼下這一段路最不好走,有些泥濘。 我留了個心眼,跟在老貓后面。我發現他特別會選地方,走的都是比較好的地方,但沒過一會兒呢,老貓突然撅著趴到了地上。 我跟的挺急的,沒想到他來這么一手兒,眼瞅著要撞到他屁股上了,我急了。這時候想“剎車”是來不及了,我索性來了一個大跳,從他身子飛了過去。 其實這動作是有講究的,至少在烏州那一片兒都這么說,誰要被別人這么跳過去,以后都不會長個頭了。 我對這個動作挺有歉意的,覺得自己坑老貓了,不過又一想,老貓個頭不矮了,長不長都無所謂了。 我又放下這門心思,扭頭看著他。我挺好奇,他咋突然撅著呢?其他人也都陸續發現老貓的怪異了,本來邪君帶頭跑出去挺遠了,也停了下來。 鐵驢跟老貓關系近,想問了句,“咋了?”老貓沒回答,依舊撅著,還把腦袋側著,一個耳朵不嫌臟的貼在泥濘的地面上。 我忍不住,也隨后接話提醒局,“貓哥?” 但老貓對人不公平,我這么一問,他臉酸了,微微抬頭,嗤了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