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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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在出發來鬼島前,我知道邪君打著這個目的,而且他能告訴我鬼島這么危險,我就算裝瘋賣傻乃至裝死也不會來的,但現在都走到這一步了,甚至都已經來到鬼洞,見到懷孕活尸了,說這些都晚了。 我索性放開這些,反倒指著眼前的懷孕活尸,跟邪君建議,“把她肚子劃開,我們取胎兒吧?!?/br> 而且我還拿出一副自告奮勇的架勢,摸著胸囊,要解剖刀拿出來,我自認干別的不行,劃肚皮還算是我的強項。 邪君卻搖頭否定我,又看著懷孕活尸說,“我要最好的,這個懷孕活尸的胎兒太次。 我真懷疑邪君是怎么看出來的,難不成他有透視眼? 我們又四下看看,這附近還有幾十具其他活尸,也夠我們挑的了。但邪君沒急著動身,嘆了口氣說,“咱們還有一個任務,要把這里所有活尸全弄死,讓巨人和矮土人他們全部絕種?!?/br> 我從這話里品出另一個意思,心說鬼島上的土人部落,別看有男女之分,卻沒有繁殖能力,他們的后代,都是被這懷孕活尸生出來的。而且我打心里是贊同邪君意思的。因為這些變異人不是造物主給的,都是人為弄出來的,他們也確實不該在這個世界上。 老貓先有行動了,把刀拿出來,還就勢往懷孕活尸腦袋旁邊湊去。他想對著活尸脖頸來一刀,把它砍斷。 我覺得老貓做的沒錯,想想看,人頭都落地了,這懷孕活尸不得死透透的?但邪君說,“這么做不行,有危險!” 不僅是我,鐵驢和老貓也都一臉不解的望著邪君。 邪君又說,“活尸處在偽休眠狀態,反應比正常人要慢,而且它身子很多地方都被幼蟲毒素影響著,就算腦袋掉了,很可能身子還會自行的反抗一會兒?!?/br> 我想到一種大家熟知的昆蟲,蟑螂,它腦袋掉了,身子也會在短期內還有舉動。我猜活尸的舉動就該跟蟑螂差不多。 我頭疼起來,心說這他娘的可咋辦的好,要是讓老貓去砍腦袋,他別被活尸抓傷了,那豈不會中毒么? 我又想到摧毀者了,扭頭看鐵驢來了句,“驢哥,上穿甲彈吧?!?/br> 鐵驢也明白,我說的法子絕對有效,我們離遠了來一發穿甲彈,又致命又跟炸彈似的,這女尸還嘚瑟個啥? 但鐵驢舍不得,用雙手緊緊抱住摧毀者,大有誰也不能把槍從他手中搶走的意思,還跟我們說,“再想個別的辦法!” 我實在沒啥好辦法了,老貓也皺眉沉默起來。不過邪君有招。 他擺擺手讓我們躲到遠處,看他耍一手。我看他就勢還活動起身子來,尤其使勁揉著手爪,我心說難不成他想這么赤手上陣,把活尸一瞬間撕扯碎了? 倒不能說我看不起邪君,我承認他是個身手很恐怖的人,問題是他還沒恐怖到能大撕活人的程度。 但邪君都下令了,我們得聽從。我們幾個也真不客氣,足足退后十米距離。 等邪君覺得可以了,他停下活動身子,又一摸后腰,拿出那個小鉤子。 這是邪君的獨門武器,我一直覺得,這鉤子還沒老貓的刀或鐵驢的匕首厲害呢,畢竟它有種四不像的感覺,砍人欠火候,捅人沒那優勢。 但這次我真開眼了。邪君走到懷孕活尸的腦袋上方,大喝一聲,“來!”就把鉤子對準活尸的下巴勾了上去。 鉤子很鋒利,一下勾住活尸的頭顱了。一瞬間活尸疼的一哆嗦,也猙獰的把眼睛睜開了。 我估摸著,她馬上會伸手爪撓邪君了,但邪君不給她機會,拎著鉤子、帶著女尸使勁轉起來。 他在原地玩上了陀螺?;钍贿@股勁帶著,也嗖嗖打著旋。 我不知道其他人啥感覺,我是有點驚呆了。等這么轉了七八圈吧,邪君又暴喝一聲跳了起來。 我記得有個招數叫力劈華山,就是一個人舉著刀跳著狠力往下劈,那股勢頭,貌似都能劈開華山一樣,而邪君呢,竟然來了一手力摔活尸。 他本身力大,又借著原來的一股螺旋勁兒,這一下把活尸摔得,砸到地面的一瞬間,就有一條胳膊被摔飛了,還有一條腿被摔彎了。 要我說,這沖擊力足以跟一個人從十多層樓上跳下來的威力相媲美。 這下活尸徹底死透了,就算想舉胳膊舉腿,這些零件也已經報廢了,根本舉不起來。而她小腹竟也有了反應,肚皮動了幾下。我知道一定是里面的胎兒,它死前掙扎了幾下。 邪君很累,擦了擦腦門的汗,卻也沒有要歇的意思,指著遠處另一個懷孕活尸說,“走,換地方!” 我們成了觀眾,就這樣,邪君又連續摔死了四具活尸,等到第五具時,他停住了,拿出一副欣賞的意思,盯著女尸小腹攢了句,“完美!” 我知道他指的是肚里的胎兒。這一刻,我想到了一個問題,活尸很危險,邪君怎么能既把胎兒弄出來呢? 邪君摸著上衣,我發現他衣服里有暗兜,放著一個錦囊,裝的就是尸蠱了。 他把尸蠱拿出來,對著活尸腦門射了一枚。尸蠱很頑強,拱了幾下就鉆到rou里去了?;钍鄣碾y受,甚至都呃呃叫喚幾聲。 邪君不理會,又把小喇叭拿出來。他也知道,小喇叭一吹,很可能引來暴怒的金銀蟲,但好在金銀蟲都四下散開了。 他吹得很小心,故意壓低聲音,但還時不時瞪個溜圓的小眼睛,留意著四周。 我也拿著蟲語笛準備著,一旦還有金銀蟲過來找麻煩,我會用蟲語笛助邪君一臂之力的。 就這樣過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活尸變老實了,或者說麻木了。但她下半截身子有動作了,明顯有種用力的趨勢。 漸漸地,一個胎兒先露出腦袋,隨后身子和腿。它竟然生產了! 我發現這胎兒跟我預料中的完全不一樣,身上一點rou蛆都沒有,還黑胖黑胖的,但個頭挺小,估摸著,這小胖孩兒也就三四斤吧。此外也真難以想象,這小孩最后能長成巨人那么壯。 邪君看胎兒生出來后,就一臉笑意,他也不吹喇叭了,對著兩個小矮子一使眼色。 這倆人一起配合著,把胎兒抱了起來。之后還立刻扯碎衣服,做了一個背兜,把胎兒放到了里面。 而這具剛生產完的活尸,也一點點沒了生命跡象,估計是被尸蠱鬧得吧。 我們倒是省事了,也沒再理她。邪君又一招手,帶著我們繼續找胎兒了! ☆、第六十七章 鬼島之主 我們用了不下一個鐘頭的時間,把鬼洞里的懷孕活尸全“翻”了個遍。較真的說,她們都沒落下好。 懷著好胎兒的,都被邪君用尸蠱侵體的法子,讓其早產了,至于那些沒懷上好種兒的,下場很悲慘,全被摔個稀巴爛。 邪君的錦囊里只有六個尸蠱,所以最終我們只收集到六個胎兒,他們也不沉,都被兩個小矮人一人三個的背著。 我是覺得六個都夠多了,邪君卻嘆了口氣,顯得不知足。等干完這活兒,我知道鬼洞之行結束了,我們也該返回去了。但這期間金銀蟲沒一個回來的,也不知道去哪瘋了! 我不想丟棄它們,而且它們也是我冷詩杰唯一一個拿得出手的寶貝了。 我想吹笛子試試,把它們都叫回來。但笛音剛起,遠處百米開外的地方出現了一個鬼臉。它顯得很猙獰,冒著金光,這一定是蟲群弄出來的。 我挺納悶,心說這幫家伙搞什么飛機?我又加大笛音,但鬼臉就在那里飄來飄去的。 鐵驢有個想法,跟我們說,“那里有東西,蟲子進入戒備狀態了?!?/br> 我和老貓都贊同他的想法,我還看了邪君一樣。邪君竟然一點警惕性沒有,反倒給人感覺,他好像知道遠處有什么東西似的。 這次沒等邪君下命令,我們都主動往深處走,想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 剛開始,我們哥仨打頭陣,也留意附近環境,怕有危險。邪君帶著兩個小矮子在后面,也有種拖拖拉拉的意思,但沒多久,邪君拿定主意,又甩開大步趕超我們,當先帶起路來。 這樣離近后,我們四把電筒都照在一個怪東西身上。它是個長方形,還立著放著,少說有兩米高、一米寬。 我們電筒光能射進去,這么一襯托,把它顯得晶瑩剔透的。我雖然不懂古玩、藝術品這類的東西,但也認識這長方形,它竟然是一個大琥珀,而在它正中心的區域,還離奇的封存著一個死人。 這死人死去時的年紀不太大,也就四五十歲,光著身子,最明顯的就是他微微裂開的嘴,里面露出兩顆超長的大虎牙。 我嚇住了,聯系著之前遇到的懷孕活尸,我心說這琥珀棺材里的主兒肯定不是善類,甚至很有可能還活著。 要是不小心把它放出來了,止不定多厲害呢!我很警惕的又把電筒光左右來回移動,想看看這琥珀上有沒有機關,我們防著點,千萬別把它啟動了。 我的舉動沒逃過邪君的眼睛,他也猜到我的想法了,嘆口氣擺手說,“你不用那么敏感,這人已經死了,也被封著不會再出來了?!?/br> 我信邪君的話,他一直是個靠譜的人,這一瞬間,我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氣。我還用手電筒特意對著尸體的大虎牙照了照,念叨句,“這玩意兒太可怕了!” 鐵驢一直留意著虎牙,他還往下接了一句話,“我咋有種直覺呢?這變態虎牙是后長出來的?!?/br> 我不知道鐵驢這話對不對,邪君卻立馬點點頭,肯定的說,“他原本不是這樣的,而且你們聽過魔陀么?” 我連續念叨好幾遍,但自己孤陋寡聞,根本對魔陀兩字不感冒。鐵驢和老貓卻都動容,鐵驢還反問,“國民黨56軍特一營當年那個神秘第一特務?” 邪君沒再接話,不過也沒反駁,他用這種沉默的方式告訴我,鐵驢猜對了。 我沒接觸過特務,想必魔陀是他的代號吧,但能成為第一特務,一定不簡單。 邪君自打見到這個琥珀棺材,看到里面的獠牙怪人后,他整個人情緒上就有了不小的波動,這也有點不像他性格了。 少許沉默后,邪君又獨自往前踏了一步,摸著琥珀棺材說,“魔陀是鬼島之主,這里的一切都是他一手弄出來的,可……”說到這,邪君大搖其頭,很低聲的念叨一句,“爹!我要把這里毀掉了!” 我離得近,他的話包括最后那句念叨,我全一絲不落的聽到耳中。我心說我勒個去??!這世界太瘋狂,合著邪君他爹竟然……竟然是鬼島之主。 其實細想想,我早該有這個覺悟了。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魔陀能自己建個鬼島,邪君就跟他爹一樣,另找地方建了個邪島。另外邪君就跟個壞孩子一樣,偷偷回到父親家里來偷東西! 至于邪君說要毀掉這里,我們現在做的不就是么?他把這些懷孕活尸都弄死了,無疑讓當地土人部落絕后了,就算沒有天災人禍的,這一批土人老去死了后,就代表著他們徹底滅絕了。 但再想想,這一島嶼的怪動物和食人魔芋怎么辦?我們不能讓其絕后,等過個百八十年的,這里豈不成了它們的天下了? 邪君沒有跟我們談這話題的興趣,我也覺得時候不對,沒法問。邪君又眷戀了一會兒,大手一揮,下了死命令,“全體撤退!” 我們一行人原路返回了。這一路我們也算輕車熟路了,尤其那些金銀蟲被我又用笛子馴了幾次后,變得很乖巧,就圍在我們周圍,為我們保駕護航。 食人魔芋徹底沒脾氣了,連頭都不敢冒。我也沒把它們放在心上。等眼瞅著來到洞口時,我頭疼上另一件事了。 要出鬼洞,我們只有一個辦法,把洞門機關啟動,把門打開。但這么一來,我們豈不是又要面對那些巨人了? 他們恨我們入骨,保準輪班在山下守著呢。我們一會怎么能從他們眼皮子底下逃走呢? 我腦筋飛轉想了好幾個辦法,但都不靠譜。老話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我覺得自己也別亂琢磨了,趁空問問其他人,大家集思廣益吧。 我剛喂了一聲,還沒往下說呢,遠處傳來哄得一聲。這太嚇人了,洞xue都跟著抖了一下。 我沒料到會這樣,腿跟著一抖,外加一滑,噗通一下坐到了地上。 我屁股還硌到一塊尖石頭上,這把我疼的,想流眼淚。而其他人呢,多多少少也有這舉動,不過都沒像我這么丟人,沒人摔到在地。 他們也知道,剛才的“地震”跟我喂了一嗓子沒關,鐵驢還當前問了句,“怎么回事?” 沒人回答他,邪君打手勢,那意思洞口出問題了,大家一起去看看。 最后這點距離,我們是跑下來的。但等來到洞口后,那石門還在,也把洞口封的死死地,看不出啥異常來。 我心里連連納悶上了,邪君又招呼我一起,把手放在機關上,我們一起開啟它。 我照做的,不過在我倆擰下機關的瞬間,這石門竟然整個沖著我們倒了下來。 我跟邪君離它最近,本來邪君憑借敏捷的身子能及時逃走的,但我就不行了,反應慢了半拍。邪君看在眼里,關鍵時刻一橫心,也不退卻了,對我們所有人大喊,“舉住它?!彪S后還當先伸出雙臂。 我純屬潛意識作用,也聽話的伸出雙臂。 石門剛落下來時,我和邪君一起用力把它接住了,不過我倆的勁太微不足道,只是讓石門頓了頓,又接著往下倒。 但好在其他人及時來支援了。想想看,鐵驢和老貓,這倆人的力氣堪比壯牛,外加兩個小矮子也不是吃干飯的。 我們大家一起用力,勉勉強強把石門拖住了。邪君又下命令,讓我們舉著石門一點點往外退。 這可是個漫長的路程,等我們都占在門頂邊緣時,大家一起喊了句一二三,一齊松手。 石門咣當一聲砸到地上,我就覺得迎面吹來一股好大的塵土,我身子本來就臟,還出了一股臭汗,被塵土在這么一攪合,難以想象成什么樣了,估計跟泥猴子沒啥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