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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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袋里嗡了一聲,也全聯系起來了。我們這幾天住在島上,姜紹炎兜里的國民黨幣之所以那么多,還有種怎么花也花不完的感覺,原來都是他偷東西弄來的? 我看著姜紹炎,又盯著遠處那群人,心說烏鴉啊,你就往輕了說吧,什么偷幾只雞而已?你是連續偷了一周的母雞?這中途島的雞沒被你偷一個遍就不錯了。 邪君也來脾氣了,指著姜紹炎說不爭氣。姜紹炎搓著手,不好意思的嘿嘿笑著。 我本著少惹麻煩的原則,建議邪君立刻開船,雖然老貓還沒回來,但我們蠻可以把船開到海面上,離中轉島有一段距離,這么樣的等老貓。 老貓水性好,游泳過來也不是啥難事。 但邪君是個敢于面對的人,他擺擺手沒采納我的建議,還招呼小矮子手下,一起在岸邊等起來。 我們仨本來也在岸邊站著,但這些島民脾氣太大了,都拿著鍬、鋤這類的“武器”,沖過來要揪出姜紹炎暴打。 邪君和小矮子們都攔著,好幾次都有肢體上的沖突。邪君還對我們仨吼,讓我們先上船! 我也懂,沒姜紹炎在這兒礙眼,事還能好處理些。 我們又都回到甲板上,找個犄角旮旯蹲了下來,一起吸了根煙。 我趁空也瞧了瞧姜紹炎,發現他拿出一副心里有事的樣子,還時不時四下看看。 我本以為他在懺悔呢,畢竟堂堂一個特案專員,當了這么多天小偷,想想就掉架子!但憑他現在的舉動,我又覺得,他一點懺悔的意思都沒有,甚至賊心不死。 我心說他不會是偷東西上癮了吧?把主意又打在海王號上?我又這么勸了幾句,其實我也沒啥太好的道理,就反復強調,偷竊不好。 姜紹炎哼哼哈哈的應著。等煙抽完了,從我們身后的一個艙室拐角處,一閃身出來一個人。 我一看是老貓,當時就有種不敢相信的感覺了。因為我沒見老貓啥時候上來的,他這次出現的位置還在船的大里面。 我直犯嘀咕,也有個猜測,老貓一定是個奇葩,他又爬船回來的。 老貓直奔我們仨走來。姜紹炎還大有深意的看了老貓一樣。老貓伸個懶腰,說了句很舒服。 姜紹炎一下沒了剛才那種四下亂看的舉動了,整個人靜下來不少。 我不知道邪君到底跟那些島民怎么談得,反正過了一刻鐘,他帶著小矮人們怒氣沖沖的回來了,那些島民也撤了。 邪君喊了句,“開船?!蔽覀兯膫€又瞧瞧回到鍋爐室,做起本職工作來。 不過邪君也囑咐我們,等他命令,沒遇到緊急情況,就正常燒煤。 我們四個一時間顯得很輕松,輪流上崗,一個人工作,三個人歇著這類的。我還抽空去鍋爐室門口站一會兒,想知道海王號接下來的路線是怎么走的。 但船剛開沒多久,又突然撤帆減速了。 我和鐵驢對此感到一愣,姜紹炎和老貓反倒顯得有點敏感。他倆張羅著一起出去看看,到底發生啥事了。 我們剛出門口,發現跑來不少小矮子,都對我們呲牙咧嘴的。 我覺得氣氛不太對,也不知道我們哥四個又咋把他們惹到了,而且他們真狠,不阿巴阿巴爭論啥了,都拿出腰后面的小斧頭,對著我們撇過來。 這是撕破臉打架的節奏了。我對小斧頭比較敏感,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老貓是冷兵器行家,他不退反進,把雙刀拿出來,嗖嗖舞動上了。一陣刀光斧影,乒乒乓乓的。這些小斧頭全被老貓擋住了。 小矮人們不服輸,他們后腰上的小斧頭不止一把,這時又整體拿出新斧頭,還一點點靠近,看勢要跟我們rou搏了。 我扯嗓子喊邪君,希望這位當家的快點過來,好好管管他的手下。 我這么做也真有效果了,邪君從甲板下爬了上來,只是臉色也不怎么好看。他拎著鬼頭刀,大步往我們這邊走。 老貓念叨句,邪君身上有殺氣。他又舉著刀防備起來。 我是徹底稀里糊涂了,但姜紹炎全明白著呢,他嘆了口氣,說邪君發現秘密了。 我詫異的看著姜紹炎,不知道秘密指的啥。姜紹炎立刻陪著笑,走到老貓前面,對邪君問好。 邪君暴喝一聲,把鬼頭刀嗖的一下撇了出來。它速度真快,直奔姜紹炎面門而來。 姜紹炎低頭一躲,老貓就勢補上,夾起雙刀使勁擋了一下。但這次老貓竟然都吃癟了,雖然把鬼頭刀擋飛了,卻止不住的退了一大步。 這么一打岔,邪君離我們很近了,他指著姜紹炎咒罵,“你個挨千刀的烏鴉,老夫帶你們四個去鬼島就已經很不錯了,你還敢把外人帶到船上來?” 姜紹炎依舊笑著不回復,邪君嘯了一嗓子,有兩個小矮子一起把雅馨從甲板下拽了上來。 我全明白了,心說姜紹炎跟老貓上演了一出戲啊,剛才姜紹炎故意偷雞露馬腳,讓島民沖過來找麻煩,這樣分散了邪君和那幫小矮子的注意力,老貓趁空又偷偷把雅馨背到船上來了。 姜紹炎讓邪君消消氣,還念叨一堆好話,說我們已經出海了,雅馨就一個人而已,帶著就帶著吧。 我暗贊姜紹炎聰明,因為邪君現在真有點進退兩難的感覺了,就算他不想帶雅馨,把船掉頭回去送人,但要被島民看到,保準誤會我們不僅偷雞,還偷偷擄人呢。 但邪君想法卻一點沒動搖,也考慮到這些因素了。他望著遠處的中轉島,對小矮子下命令,“騰出一艘空船來,給這女子自行劃回去?!?/br> 我愣了,這么一來,雅馨很危險,這大海茫茫的,遇到鯊魚可怎么辦? 姜紹炎也沒剛才裝傻充愣的表情了,急著說不行。 邪君擺手不想聽姜紹炎的話了,讓小矮子迅速執行命令,又讓其他手下把我們圍住。 我們四個眼睜睜看著雅馨被帶走。我打心里掂量一番,有他們哥仨在,對付小矮子沒啥大問題,但邪君是個狠角色,他也冷冷站在我們周圍。 我不知道接下來是打是忍了,望著姜紹炎。 姜紹炎捏著拳頭,都出響了。他沒理會我,偷空看了看老貓。 老貓微微搖頭,表明他對邪君的身手很顧忌。最后姜紹炎一嘆氣,說我們服從邪君大人的命令了。 我們兩撥人又沒了緊張的劍拔弩張的氣氛,再次配合著出海。 而不久后,我們站在甲板上也看到雅馨的木船了,她獨自漂泊在海上,一個人費力的劃著船槳,往中轉島上奔。 我暗暗祈禱著,祝她一路順利,姜紹炎低聲念叨一句,話雖輕,卻被我聽到了。 他說這次鬼島之行,有命回來的話,一定會把她接走的。 ☆、第二十八章 尸蠱 海王號拿出正常速度在海上行駛著。我們忍心“送”走雅馨后,就都躲在鍋爐室里。 這么一直到了夜里,姜紹炎抽空看看表,都十點多了。在正常情況下,這時候會有小矮子過來替崗,但今天邪門,一點這方面的動靜都沒有。 姜紹炎的手表還有一個功能,表鏈上有指南針,他發現個奇怪的事,把表鏈伸出來給大家看。 我看到指南針在緩緩的順時針繞圈。我分析之所以有這種現象,說明周圍海域的磁場很異常。我還出門瞧了瞧,發現外面大霧彌漫,根本看不到遠處景色。 我記得有磁場異常的現象,多發生在山區,就像且末尸國那種環境。而在海里能這樣,不會說附近海域里存在怪異暗礁或突出海平面的磁力小島吧? 真要這樣,在這種天氣里,我們用這么快的船速行駛,很容易出事故。我把擔心之處說給他們聽。他們仨都覺得我說的有道理。 姜紹炎的想法,我們抽出一個人去問問邪君,要不要少燒煤,給海王號減速。而且這次我們又抓鬮了。 我發現人點背時,喝涼水都塞牙。我竟然又輸了。 沒啥說的,我愿賭服輸的獨自出去了。這種霧夜里的路很不好走,我幾乎全憑印象,摸瞎般的往船長室走。 我還合計呢,要是邪君沒在船長室,那我可夠蛋疼的,接下來怎么找他成問題了。 但出乎我意料,途中經過裝著黑海鷗的倉庫時,倉庫門打開了,伸出一只大手,一下拽住我的胳膊了。 我始料未及,更被嚇了一跳。大手勁大,還嗖的一下把我拉進去了。 這里點著很暗的煤油燈,要我說,這都是海王號的一個習慣了。燈光永遠不太亮。而拽我進來的人,就是邪君。 我有點敏感的看著他。我覺得跟他的關系,總在是敵是友中徘徊著。 倉庫里還有一個小桌子,估計是臨時被搬來的,上面放著一張手繪的地圖,我猜邪君在算計路線呢。 我心說正好,自己就為這事找你呢。我剛想提問題,邪君卻擺手不讓我說啥。 他還把手繪的地圖卷起來,丟在一旁,這樣桌子空下來了。他招呼我一起,在桌前蹲下來。 他指了指我腰間,問我尸蠱培養的怎么樣了? 我這幾天根本沒空顧及這事,而且一想到尸蠱這次詞,我就有點打怵,怕自己偷偷開鼎時,它們別趁空彈射起來,鉆到我身子里。那我成啥了? 我沒隱瞞,實話實說了。 邪君臉色一沉,說我真耽誤事。隨后他讓我把鼎拿出來。 我照做,等把鼎放到桌子上后,邪君又動起手,小心的掀開錫紙一角。 我發現好邪乎,魔鼎口剛漏了這么一點縫隙,立刻飄出來一股子臭味。我稍微聞了一點,就有種翻白眼的感覺。 我持悲觀態度,心說壞了,這一鼎蟲子一定全被養死了,甚至不知道死了幾天了,都臭成這德行了。 邪君卻跟我相反,喜出望外的哈哈笑了。 我頭次看到他這么發自內心的笑,也不得不說,真磕磣,大嘴咧著,露個大牙,兩個眼睛都笑的擠沒了。 我被他這囧樣逗得特想笑,卻不敢,不然被他知道我敢嘲笑他,不得整死我才怪呢。 邪君緩了緩心情,把錫紙全封好了,又說,“冷詩杰,尸蠱徹底成了,甚至比我預想的還要好,這樣吧,咱們現在分贓,如何?” 我被分贓這詞雷住了,心說我用鼎養出來的尸蠱,跟贓靠什么邊?莫不是他真當過海盜?以前分贓、分贓的說習慣了,一下改不了口? 我沒多問這事,覺得理解他啥意思就行了唄,我點點頭同意了。 邪君一摸兜,拿出一個小錦囊和一雙一寸長的小筷子。錦囊很精致,像是什么動物的毛囊做的,上面還有一股子辛辣的藥味。另外這雙筷子也特別,是純銀的。 邪君把錦囊打開,一手握著筷子,一手再次小心地把魔鼎上的錫紙掀開個小口。 我想幫忙打打下手。邪君示意讓我什么都不做,只干等著。 這樣過了一支煙的時間吧,有一只黑乎乎的rou蟲子,從小口處出現了,它一拱一拱的要往外爬。 邪君眼疾手快,舉著筷子嗖一下夾過去。不過他力度掌握的好,只把蟲子夾起而沒把它夾死。 尸蠱亂扭著身子,甚至沒被夾到的地方還一脹一脹的。邪君不理,又迅速把它撇到錦囊里去了。 這錦囊上沁的藥絕對是尸蠱的“克星”,它一下老實了,一動不動的。 邪君又舉筷子等,這次很快的,陸續有尸蠱從鼎口爬出來。邪君忙活起來。 我數著,他一共夾走了十五只尸蠱。每個尸蠱都有一截鋼筆管那么大,我一合計,這都爬出來十五只了,我的魔鼎才多大?還能剩多少尸蠱? 我心說邪君這個老騙子,當我傻不成?他說半對半分贓,但怎么瞧這架勢,他都想把烏蠶擄走呢? 我急忙要封鼎,還跟邪君說,“夠了夠了!給我留點?!?/br> 邪君又哈哈笑了,這次也是發自內心的,他一定是占便宜心虛了,不過嘴上不依,還跟我強調,“說好半對半的,這樣吧,我最后再夾一只!” 我說不過他,只要又忍痛割愛,隨他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