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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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紹炎偏向于后者,我發現吃飽后,他整個人更有點提不起精神。 船長尊重姜紹炎的意思,也立刻掉頭返航。不過他也用無線電跟陸上取的聯系,讓警方再出動另一艘船,趕過去做打撈作業。 我倒沒姜紹炎那么累,飯后也在這艘船上溜達一圈。我的評價,自己之前的直覺還是蠻準的,這真就是個武裝船,大炮、重機槍全有,還有個倉庫被鎖了起來,有專門的警員在門口守著。我猜測,里面弄不好放著導彈呢。 光憑這船這么給力,我腦袋里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心說我們最早出海時,為什么不坐這艘船呢? 不然有這么好的武器裝備,還什么紅色殺人機器?還什么海豚兵的?槍炮齊鳴之下,保準讓它們瞬間灰飛煙滅。 但我更覺得姜紹炎不是個笨人,我能想到的,他早就該想到才對,這里面一定有啥我不知道的說道。 我們在船上度過一天,在第二天傍晚,我們四個下了船。 我本以為又要自己回賓館了呢,姜紹炎不得帶著鐵驢和瑪麗,立刻去跟上頭兒匯報一下?甚至商量下接下來的計劃?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們沒離開我,我們四個一起回了賓館,瑪麗自己住一個房間,我們哥仨住在一起了。 自打下了船,姜紹炎的倦意更大了,回到賓館倒頭就睡,中途偶爾睡醒了,也只是坐起來吸一根悶煙,隨后又躺下。 這樣一晃過了兩天。這天晚上,??褪邢缕鹆舜笥?,這也是讓我小小郁悶的地方,總覺得這里隔三差五就有雨,空氣濕的讓人難受。 姜紹炎也在房間里接了個電話,具體啥聊天內容我聽不清楚,但撂下電話,姜紹炎變得苦笑起來,還把我們四個都叫到一起,開了個會。 他說順利的話,過幾天還要出海,去鬼島。我就順著話問他,這次出海都準備好了么?至少搭乘的船要給力,不能怕陳詩雨出的幺蛾子。 我以為姜紹炎會很有信心的說一切就緒了呢,沒想到他苦笑的更厲害了,也不正面回答我,只輕聲念叨一句,“能不能行,就看老邪肯不肯出山了?!?/br> ☆、第十八章 雨夜大禮 我對老邪完全陌生,也頭次聽姜紹炎說起這個人。我猜測,他會不會跟鐵驢、老貓一樣,是個特警呢? 我瞧了鐵驢和瑪麗一樣,想知道他倆的反應。我本以為他倆都是老資格了,尤其鐵驢,弄不好聽到老邪,就會拿出一副久違老朋友的態度接話呢。 但他們跟我一樣,一臉的陌生感。這讓我又咬不準老邪是誰了。 姜紹炎不急著解釋啥,又收起苦笑,一轉話題說別的事。 他給我們四個人都明確分工了。他讓鐵驢和瑪麗一起,去聯系警方,確定下次出海的武器和設備,再讓我夜里去一個地方,用魔鼎在那里收集下蟲子,而他自己呢,要準備一些禮物。 我們四人,除了鐵驢和瑪麗要的事看著正常以外,我和姜紹炎的任務,光聽著就讓人覺得奇葩。尤其是姜紹炎,好端端的準備什么禮物??? 但姜紹炎看了看表,說時間剛剛好,就讓我們分頭行事了。 我純粹一頭霧水的離開了賓館。我對??褪胁皇?,只好把手機地圖調出來查一查。姜紹炎給的地方,在市郊,很荒涼,連地圖都不怎么清楚。 我也懶著算計路線了,要攔出租車,讓它帶我過去。但問題來了,出租車司機一聽我去那地方,有兩輛車拒載,一個說馬上交班了,一個說車壞了,要去修。 而等到第三輛車時,我學聰明了,打定主意不下車,司機愁著臉,老大不情愿的開了車。 趁空我也問問,他到底啥原因不想去。司機搖搖頭沒多說啥。 過了得有半個多鐘頭吧,司機把我拉到地方了,他收了錢就走。而我看著這里,直忍不住皺眉。 這也只能叫個地方,沒任何人類居住的痕跡,小樹稀稀疏疏的長著,灌木倒挺茂盛,里面野草得有一人多高。 我一個人夜里來這兒,也有點練膽的感覺。但姜紹炎明確的說了,讓我必須用魔鼎弄點蟲子回去。 我要是糊弄他,空手回去,又或者去別的地方捉點毛毛蟲啥的,很難蒙混過關。 我打定主意,頂個雨衣在這里待上兩個小時,埋鼎試試手氣。 我來時也帶著一個電筒,就用它照亮,小心翼翼往里走。我本來沒想太深入,就近埋鼎得了,但一直沒找到相對空曠的地方。我也不想多累自己的去拔草清理個空地出來。就這么走啊走的,最后少說深入三五里地。 我最終選了一處高地,因為現在雨越來越大,地上積水很嚴重,我把鼎放好了,就躲在一旁。 本來這里有顆歪脖子樹,我靠上去正好合適,我也這么做的,但天空打了一個大雷,把我弄醒悟了。 我知道雨天靠樹不明智,不然雷劈到樹上,我不順帶跟著過電了么? 我罵了句晦氣,不得已的往前走了走,蹲在地上苦熬。 這時候也不能吸煙,我這么悶了半個鐘頭,也沒見到有啥毒蟲,我打心里愁上了,心說會不會跟雨天有關,蟲子嫌路途泥濘,不過來了? 也真不禁我念叨,突然間,我左手邊一處灌木叢嘩啦嘩啦響了起來。 按說這應該是好事,說明有反應了,可我心里更加打鼓,還站了起來。我走時為了防身,把鐵驢的匕首借來了,現在急忙把它掏出來。 我覺得這么大反應,不像是蟲子,或許是啥野獸吧。 那處灌木叢并沒太讓我糾結,隔了不到三五秒鐘,嗖的一下,一個穿著黑色雨衣的人從里面鉆出來。 他背著包,帶著手電筒,本來沒使用手電筒,現在把它打開,對我照了照。 我嚇得一激靈,問了句,“誰?” 那人哈哈笑了,指著自己說,“兄弟,你請我吃過椰子飯,這么快就忘了?” 這時我也用手電筒照著他,認出來了。我對這個賣丹鼎的販子很敏感,因為他給我一種看不懂、猜不透的感覺。 我相信這大夜里的,我倆絕不是偶遇,他是特意過來找我的。至于他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我就不清楚了。 他倒沒絲毫敵意,也不理我握著刀呢,大步走過來。 我發現他煙癮挺大的,把雨衣帽子往前拽了拽,借著這點空隙,又點了根煙吸起來。 我倆總不能不說話,我也沒興趣默默看他吸煙,我直問,他找我什么事?難道又要讓我跟那神秘黑影視頻么? 賣丹鼎漢子擺擺手,說上次我請他吃飯,為了表示感激,他這回特意給我送禮物來了。 他還把背包拿下來。這背包一定是防水的,他不顧忌的放在積水中了,又蹲著翻找。 我直覺他不會傷害我,就把匕首收了,好奇看著,想知道他到底送我啥。 我本來有個猜測,我請他吃飯,他會不會也買點啥吃的給我吧?但等他把禮物拿出來時,我看呆了。 這是一個有兔子那么大的老鼠。老鼠昏昏沉沉的,好像被喂了藥了。 賣丹鼎的販子當我面,對著老鼠檢查一下,說剛剛好,又突然把手做成爪子裝,對著老鼠脖子狠狠抓過去。 我發現他是真人不露相,一抓下去,我聽到老鼠脖子處傳來咔吧一聲響,竟然斷了。 這一手功夫,讓我又警惕起來,而且我臉上表情也一定有所變化。 販子就跟沒看到一樣,把死老鼠嘴角的血摸了摸,又把它推給我,說收好! 我不想要了,本想拒絕,又一合計,他以前就是賣丹鼎的,難道說,這死老鼠是一個成品丹鼎? 我猶豫的接過丹鼎,又盯著販子,這一瞬間,我特想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然有過這兩次接觸,我連對方叫啥都不知道,說不過去。 我這么問了一嘴。販子笑了,也不吸煙了,直接唾了一口,把煙吐飛。 他搖搖頭表示不想告訴我名字,但又話題一轉,指著埋入地里的魔鼎說,“兄弟,今晚上你就別折騰了,姜紹炎啥想法我很清楚,這里確實有寶貝,藏著一直雙頭的千足蟲,他想把這蟲子作為禮物送給老邪,但不好意思……“ 販子又指著自己的背包說,“前兩天你們出海的時候,我手氣好,把它據為己有了,現在都練成丹鼎了?!?/br> 我有種要冒汗的沖動,倒不是在乎那所謂的雙頭千足蟲,而是販子竟知道我們的一舉一動,這很恐怖。 販子看我琢磨事呢,他不想多待了,拎起背包,轉身要走人,也撂下一句話,讓我快點回去,只要把丹鼠送給姜紹炎,他保準不在乎雙頭千足蟲了,弄不好還會樂抽了。 我不知道說啥了,目送販子離開,我又一邊收鼎一邊合計著。 有件事能肯定,丹鼠里面一定有一個很厲害的蟲子,我要不要把它解剖看一看? 但我記得,那次去鬼湖,我們解剖死尸,從里面挖出金甲蟲后,它們很快就死了,我怕自己盲目打開丹鼎,會把里面的寶貝蟲子弄死。 我不得已壓下這門心思,收拾一下,匆匆忙忙閃人了。 從這里回賓館,很難打車,我拎個老鼠在路上走了很久,甚至雨衣都擋不住了,雨水順著空隙進去,把我衣服全弄濕了。 最后遇到一個過路車,一看就是跑線的,我的評價,這種司機都是“亡命徒”,為了掙錢,膽子都大,司機不在乎我拎什么老鼠不老鼠的。我多給點錢,就讓他把我穩妥的送到目的地了。 我回到房間后發現,其他人還沒回來,我看著手里的老鼠,它也濕呼呼的了。 我怕不處理下,這一宿別把它放臭了。再者說,它被雨水一淋,身上也出現一股很難為的味兒。 我上廁所用清水把它洗了洗,又用鐵驢的毛巾把它擦干了,順手找地方掛起來。 這么忙和完了,我爬到自己床上睡起來。 估摸快到天亮時,有開門聲,還有人小聲說話。我當時睡意朦朧,也懶著起來。 我以為他們回來也會直接睡覺呢,但他們發現廁所里的丹鼠了,還都快速走到我床前。 姜紹炎的話先傳來,“小冷,這老鼠是哪來的?” 我睜開眼,想抬頭看著姜紹炎回話,但剛一抬腦袋,發現姜紹炎身后有個人,很不客氣的一下蹦到床上來了。 他表情冷,目光陰森,這么把臉往前一湊,我嚇了一大跳。 我哇了一聲,又往后退退,只是我上面是床頭柜,一下磕到腦袋了。 這人是老貓,他古怪的晃著腦袋,呃、呃幾聲,又指著廁所說,“丹鼠??!誰給的?” 我使勁揉著腦袋,也很煩老貓這種粗魯勁,他這么問,我反倒不想急著回答啥了。 我讓他快點下床。老貓不聽話,往旁邊挪了挪,蹲在床邊了。 其實姜紹炎和老貓早就知道答案了,氣氛沉默一會后,姜紹炎笑了,說真有趣,他這個當叔叔的竟然也來參合一腳了。 我本來還沒太清醒,叔叔倆字跟雷一樣,把我激的徹底醒了。 我心說怎么回事?那販子跟姜紹炎有親戚?還只單單是一種關系好、親昵的稱呼呢? ☆、第十九章 見客 姜紹炎只是提了一嘴叔叔的字眼,隨后他去廁所,把丹鼠拎出來。 他把精力都放在丹鼠身上,也確實像販子說的那樣,他對這東西興趣很大,還忍不住連連嘿嘿笑著說好,說這次送禮保準成。 我不知道他接下來什么計劃,只瞪個眼睛看著他。 姜紹炎跟老貓使個眼色,他倆不睡覺了,又轉身出了房間,走前他還撂下一句話,讓我抓緊睡一會兒,因為明兒一早,我們要行動了。 我一合計,現在都后半夜了,沒多久就天亮了。我心說管明兒再干嘛去呢,送他們出去后,我趕緊躺回床上…… 這樣一晃到第二天早晨,姜紹炎打電話讓我下樓,半個小時后接我。 這賓館提供早餐,我是迷迷糊糊下的樓,先把肚子填飽了,又在門口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