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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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些特警都好說,帶著刀和槍呢,也不用刻意找什么武器,那些水手都拿出八仙過海的架勢。有人扛著捕魚槍,有人帶著尖刀,還有三個逗比水手,竟從倉庫里搬出一門大炮來。 這是魚炮,威力不太大,用來炸個海面,撈撈魚還行,他們卻把這玩意兒當寶了,也不嫌沉,一起拖著它,走到哪帶到哪兒。 我們這些人初步分了工,那五個三副包括幾個眼力好的水手,分成四組,分別守在鐵錨號的四個角落里,用定崗的狀態監視海面一舉一動,其他人都當了流動崗哨。 我跟鐵驢是一組,因為我倆關系好,這么一邊監視一邊還能聊點話,而姜紹炎跟盧船長混到一起去了,他倆都是長官,這么搭配也算合理。 我跟鐵驢純屬瞎聊,這么溜溜達達的一直到海上起霧了。我知道,這種天氣被水手們預測到過,卻沒想到霧氣會這么大,最后能見度都不到五米了。 這么大的霧,對我們不利,不過我們也沒法子去改變它。姜紹炎用無線電對我們下命令了,說讓我們盡可能的走快一些,試圖用速度來彌補不足。 我們也照做起來。這樣又過了一會,我跟鐵驢溜達到餐廳門口了。 我們一晚上折騰沒咋睡覺,肚子早就餓了。餐廳廚子倒是考慮的挺周到,做好飯之后用便當盒裝好了,哪組人經過門口,他就給我們發送餐飯。 我和鐵驢領了兩盒,本來想一邊走一邊吃,但這很難辦到。我倆一商量,找個犄角旮旯,蹲著快點把飯吃了得了。 盒里盛的是鹵rou飯,而且幾乎是rou,菜很少,想想也是,我們在航海,這種水上環境,菜往往比rou還珍貴。 我不挑口,啥都吃。鐵驢卻不愛吃瘦rou,跟我商量,這兩份飯的肥rou都歸他,瘦rou歸我。 我覺得行,我倆就這么互相挑rou吃著,等半碗都吃下去后,鐵驢突然咦了一聲。 他嘴巴里全是飯,這一咦還沖著我的飯盒,一下子好幾個飯粒全噴到我碗里去了。這把我氣的,也損了他一句,讓他吃也有個吃相,想說話就先把嘴里的飯咽了再說。 鐵驢根本不想咽,還不客氣的一口將嘴里飯全吐了,回答說,“廚子是不是被晚上的事嚇壞腦子了,把糖當鹽使了吧?這飯怎么底下全是甜的呢?” 我看了看他的飯盒,心說不能啊,我咋沒吃出甜味來呢? 我讓他等等,也把筷子順過來,想夾他的飯嘗一嘗。但這么一動,我聞到一股味。 這味甜甜的,不過不是從碗里飄出來的,而是船外。鐵驢也反應過來了,知道剛才感覺差了。他跟我一樣,一起抬頭看著船外。 讓鐵驢打槍、格斗行,但在品毒方面,他沒我敏感。我第一反應,這是迷藥。 我心說糟了,這很可能是敵人新一波的攻擊,我把想法說給鐵驢聽。我還建議我倆飯都別吃了,趕緊聯系其他人,讓大家都小心防備。 鐵驢本來都同意了,我倆把飯撇了這就起身要跑,但鐵驢突然又喊句等等,把我叫住了。 我不解的看著他。鐵驢不再說啥,悶頭想了起來。 隔這么一會兒,飄來的甜味更濃了,我忍不住,一邊掏著胸囊,從里面拿解藥往鼻孔里塞,一邊催促道,“驢哥,再晚了大家都會暈倒,到時想救也會來不及的?!?/br> 鐵驢竟不為所動,還一轉話題問,“徒弟,你說說看,這次敵人為何不用毒藥而用迷藥呢?” 我光著急了,被他一強調,能稍微冷靜一些想一想。我也不笨,猜到了,敵人這么做,是想把我們都擒住。 鐵驢觀察我的表情,他捕捉到什么信息了,嘿嘿笑了,指著我鼻子說,“咱們何不將計就計呢?” 他這想法很大膽,說白了,我們不去叫其他人,而是裝暈,等敵人出現后,我倆再力挽狂瀾,把這波敵人要么殺了要么擒住。 要是換做別人跟我這么說,我肯定不干,也覺得不現實,但鐵驢的身手讓我清楚的認識到,這事可行。 這次我倆調過來了,換成我悶頭琢磨了。鐵驢鼻孔里沒藥,他急了,雖然不催促我,卻從我手里把余下的藥都搶過來,玩命的往鼻子里塞,甚至因此還嗆了一下。 我最終一橫心,想跟鐵驢干這一票買賣。 我倆依舊蹲在角落,等待起來,這期間我心里不怎么好受,知道每時每刻,都有我們的人暈倒在地。 這么過了五分鐘,我覺得差不多了,招呼鐵驢起身,我倆想在船上偷偷溜達幾圈,看看外面什么形式了。 我們索性按巡邏的路線走起來,這期間見到了兩組人,都是水手,他們都如我預料的側歪在地上,有兩人飯還沒吃完呢,連飯盒也摔得滿地都是。 我們沒理會,繼續往前走。等來到船尾的時候,鐵驢拉住我了,我們都聽到前方出現了說話聲了,好像有人剛從下面爬了上來。 我跟鐵驢互相看看,我的意思,就從這伙倒霉蛋開始吧。但還沒等我們商量下一步計劃呢,這伙敵人也察覺到異常了。 因為霧大,他們不敢肯定,有個爺們喊了一句,“誰?” 我本來抱著偷襲的態度,被敵人這么一吼,一下子心虛了,想到的是快跑。鐵驢經驗足,索性又將計就計的立刻躺下來,在躺下一瞬間,還拽了我一下。 我本來都扭身了,被這么一提醒,幾乎秒懂。我也趕緊學他,只是我現在又想逃又想躺的,有點擰。 一下子我來個四腳八叉,還磕到頭了。這yingying的甲板差點讓我真的昏過去。 我忍不住往上翻白眼,為了不出岔子,我也下死手了,對著大腿捏了兩下,讓自己保持清醒。鐵驢把我的舉動都看在眼里。他輕輕噓了一聲,有點鄙視我的意思。 我沒時間反駁啥,而且腳步聲響起,有兩個黑影奔這邊走過來。 這倆人都穿著一身很統一的黑色衣服,除了帶著手槍以外,渾身上下也有不少古怪的家伙事,光說他們臉上吧,不僅帶著麥克,還掛著半片不知道啥用途的黃色眼鏡。 等來到我倆身邊后,他們停下來,其中一個先問,“阿剛,你說的是這兩個‘死人’么?” 我聽得心里暗罵,知道他嘴里的死人,指的就是暈過去的人,但也不能咒我和鐵驢吧? 而那個叫阿剛的,咦了一聲,搖搖頭說,“不對啊阿威,我剛才看到的,好像是兩個站著的人?!?/br> 阿威不接話了,跟阿剛一起仔細瞧著我和鐵驢。 我很緊張,知道面前站的全是高手,我怕自己道行淺,被識破了。 但我擔心顯得多余了,阿威先有結論,指著我說,“這小子是真暈了,你看他那倆眼珠子翻翻的?!?/br> 阿剛點頭贊同,他倆又往鐵驢旁邊湊。 鐵驢本來側著身子,故意把臉沖向甲板。阿剛和阿威也是心思縝密的人,鐵驢原計劃是想裝暈偷襲,他倆或許認為有鐵驢這身板的壯漢,是危險人物,阿剛先停下身子,用槍指著鐵驢防范著。 阿威獨自來到鐵驢身邊,他被同伴掩護,膽子也大了一些,用腳對準鐵驢肚子,duang、duang的踢起來。 我聽得心里難受,也知道鐵驢一定很疼,但被槍指著,鐵驢沒下手的機會,他選擇了沉默,硬挨了幾下子。 等這一番“刑罰”過后,阿威斷定鐵驢是真暈了,也招呼阿剛,趕緊跟同伴匯合,辦要緊事去。 但阿剛皺眉看著鐵驢,說就是覺得這個爺們危險。 這一定是一種潛意識了,阿剛還立刻下了一個決定,指著鐵驢說,“阿威,為了穩妥起見,把他手筋腳筋都挑斷了吧?!?/br> ☆、第十三章 反擊 我聽得心里一驚,心說這怎么行?要再這么等下去,一旦鐵驢手、腳筋被挑,哪怕只是傷到一點點,后果都非常嚴重,這可是不可逆的損傷。 鐵驢心里跟明鏡似的,也知道不能再忍了。他猛地睜開眼睛,對著阿威撲過去。 阿威沒料到突變會這么快,一下被鐵驢撲了個正著,兩人緊緊揉在了一起。 阿剛想開槍,又怕傷到自己人,這么一糾結,遲疑上了。 我也不可能干躺著看熱鬧,之前自打鐵驢說計劃時,我就給自己留了一手準備,從胸囊里拿出注好毒的注射器,把它放到衣兜里去了。 這次正好用到它,而且也真是天助我也,阿剛、阿威都沒防備我這個小角色,我悄悄爬起來后,阿剛背對著我,還把精力放在戰圈里呢。 我踮著腳悄悄走過去,從背后下手,把注射器全刺到阿剛脖頸中,又狠力這么一推。 阿剛雖然是個殺手,身子骨卻跟常人一樣,根本扛不住這么沖的藥劑,連哼都來不及,腿一軟暈了過去。 我把他緊緊抱住,怕他摔到在地弄出大聲響來。等忙活完這些,我留意戰圈里的變化。 本來阿威沒那么容易敗,他偷空往這邊看一眼,知道阿剛被解決了,心一慌,這空擋被鐵驢把握到了。 鐵驢腰間一用力,把阿威坐在身上,一手捂住阿威的嘴,一手掄起拳頭,對著他太陽xue砰砰砸上了。 鐵驢的拳頭出了名的狠,阿威受不住,也暈了過去。 在鐵驢松手一剎那,我急忙過去補“槍”,用注射器給阿威狠狠打了一針。 絕不是我吹,敵人還用什么甜味的迷藥呢,說白了都是乙醚的成分,而我小冷配的藥,不僅無色無味,進了身子,沒獨門解藥,少說三天醒不來。 我跟鐵驢念叨幾句,也讓他對我的藥放心。都這時候了,鐵驢還不忘往自己臉上貼金,說我不愧是他的徒弟。 接下來我看著這倆暈倒的敵人琢磨起來,我覺得他們這身行頭不能浪費,尤其伸手拽了拽之后,我還發現,這衣服帶彈性的,連鐵驢這個胖子也能穿。 鐵驢想的跟我差不多,我倆互相看了看,一起動手。離這里最近的艙室并不遠,我倆拖著阿威、阿剛,一起奔到那里。 這艙室其實就是個小雜貨庫,我倆用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把敵人的衣服都穿在身上了。 我還研究一下那半片眼鏡,只是這玩意看似沒啥用,我還納悶呢,心說難道就是戴著裝酷用的? 鐵驢比我懂,或者說他對某些先進設備,有驚人的參悟性。他最后對著鏡片上方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摳了摳,這鏡片上竟出現一個坐標圖。 坐標上北下南,里面還分布著七八個紅點。 鐵驢告訴我,這紅點代表的一定都是敵人,這鏡片說白了是在告訴我們,同伙都在什么地方,方便我們匯合的。 我心說這挺好,我倆偷襲也省事了。 我倆都讓鏡片開著,離開艙室后,奔著最近的紅點趕過去。但鐵錨號很大,我倆轉過幾個艙室,還離最近紅點有一段距離呢,鐵驢本來催促我快點走,我也在不弄出太大聲響的情況下,緊倒騰腳步。 奇怪的是,突然間鐵驢不走了,來一個急剎車。我沒料到這樣,忍不住走出去一步。 我心說驢哥干什么?咋說停就停呢,我扭頭看一眼。 鐵驢腮幫子上出現一個紅點點,這紅點還有點弱,雖說這是紅外線,穿透能力強,但大霧天的,也讓它多多少少受點影響。 我倆都清楚,這紅點代表的是被槍瞄上了。而且能配備這種紅外線的,都是狠槍兒。 我心里噗通、噗通亂跳上了。鐵驢卻顯得很淡定,我不得不佩服,心說他真他娘是個漢子。 這紅點又消失了,我猜槍手一定是敵人的暗哨,負責在大局上監視船上的一舉一動。大霧天的他一定用的是熱成像儀觀察我們。也虧得認不出我們的長相,不然我倆保準露餡,成為他射殺的目標。 我暗叫一聲好險。鐵驢聲調也有點高的提醒我,“快走!” 我心說虧自己剛才還暗贊他是個漢子呢,原來白贊了,這哥們內心嚇得不輕啊。 我倆又急忙趕路,只是沒走出兩步呢,紅點再次出現,一下打在我們前方,還就勢往鐵驢身上靠。 這次紅點的出現,代表啥意思不言而喻,我也不明白我倆哪里露出破綻了,但現在我們再不躲,那就是大傻子。 旁邊就是三副住的艙室,我倆不客氣了,還敲什么門?鐵驢用肩膀一撞,我倆全撲到里面撲去了。 鐵驢的腳還很靈活,最后勾了門一下,讓艙門關上了。 槍手肯定不干,眼瞅著的鴨子飛了,他來了脾氣,對著艙室門一通亂射。我跟鐵驢早一步爬到更里面,躲在床旁邊了,這一通子彈雖然打透木門了,卻沒讓我倆受傷。 我們身上除了帶著半片眼鏡,還有敵方的對講機。 紅點就射在門上不動了,對講機還嗤啦、嗤啦幾聲后,傳來說話聲。 這人嗓音有點啞,就該是那個槍手了。他對所有人提醒,“船中地帶有敵人,大家火速趕去擒拿?!?/br> 沒有人回應他,不過我相信,敵人都知道了。因為我戴的鏡片上,立刻有紅點快速移動起來。 而這個槍手也突然回過神來,念叨一句,“cao,敵人是不是也能聽到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