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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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瞭望鏡看的很清楚,在鐵驢開槍的一剎那,紅色殺人機器也有了反應,射出一道紅線來。 我心里一驚,甚至都幻想著,這熱聲波打在鐵驢的腦門之上了。我不用瞭望鏡了,抬頭四下看一眼。 也得說運氣好,外加鐵驢開槍夠及時,這道紅線在離我們艇不遠的區域里擦肩而過的沖了過去。 而這一發狙擊子彈,也讓紅色殺人機器爆炸了,我聽到悶悶的轟的一聲響。等我再想用瞭望鏡細看時,沒機會了,鐵驢趴到艇里后,把瞭望鏡搶了回去。 他觀察一番,說了句“搞定”后顯得一臉輕松。而這么一耽誤,等我把瞭望鏡要回來,借著它觀察時,紅色殺人機器已經變得破爛不堪,跟個爛箱子一樣,在海上一浮一浮的飄著。 既然它已壞,我覺得,我們仨也沒必要再這么遮遮掩掩的了。我想從艇里坐起來,鐵驢卻一把將我攔住,說為了妥當些,我們還是再趴一會。 橡皮艇上都帶著無線通訊裝備,鐵驢通過它跟大船和其他兩個橡皮艇取得了聯系,匯報了我們這邊的情況。 姜紹炎的意思,讓大船cao作室里的盧船長,再找個尸體往舵前舉一舉,看還會不會受到紅光攻擊。 盧船長也這么照做的,之后匯報我們,一起正常。換句話說,我們徹底安全了。 這么一來,我們都放心了,從艇里坐起來,也開動螺旋槳,往大船上奔。 鐵驢還有心情吸煙,我也借機來了一根。但我們都沒咋聊天,因為坐起來后,我們都感覺到海風的威力有點大。 等我手中煙將盡的時候,突然間橡皮艇抖了一下,我能感覺出來,力道是在艇左舷方向傳過來的。 我們仨都一臉納悶的互相看了看。我離左舷近,就當先湊過去,我心里還合計呢,艇撞到啥了? 但我探頭出去一打量,也沒發現啥異常。我又一邊縮身子,一邊扭頭對鐵驢和cao舵手喊了句,“沒事!” 就像反駁我似的,這話剛說完,他倆都喊了句當心。我身旁水面上也傳來砰的一聲響。 我被嚇了一跳,本能反應下,我腰間一用力,縮回身子的速度又加快了不少。 有個長著全是牙的大嘴從水里出來了,還幾乎差點咬住我的衣服。它沖勁也不小,我坐回艇里后,它都撲到艇壁上來了。 它半截身子壓在艇壁上,這一下讓它變得跟杠桿一樣。能看出來,它沒咬住我,也想偷偷逃回水里去,卻反倒這么卡住了。 我再借機仔細瞧瞧,認出這是一種小鯊魚。 這把我氣的,打心里也很清楚,被鯊魚咬到會什么后果。我想對它使勁踹一腳,把它踢水里去。 鐵驢比我先下手了,他握著狙擊槍呢,把槍托當武器,對著小鯊魚的鼻子狠狠砸了一下。 我猜這里一定是鯊魚很敏感的部位,它一下子懵了,拿出一副癡呆的樣子,身子軟軟的下滑。 我還是有些驚魂未定,大喘幾口氣。 cao舵手有一個疑問,跟我倆說,“奇怪,鯊魚為何攻擊咱們?這艇上也沒血味?!?/br> 我跟鐵驢聽完也搞不明白了。鐵驢擺擺手,回話說,“咱們不是職業水手,不要太在意這個,或許這片海域的鯊魚全都是怪胎呢,咱們早點上大船妥當些?!?/br> 他還把無線對講機拿出來,對里面喊話,提醒姜紹炎他們留意這個情況。 但對講機嗤啦、嗤啦直響,既發不出消息,也收不到信號。鐵驢咦了一聲,還對著對講機使勁拍了拍。 這么做根本沒用。cao舵手又加大馬力,給船提速, 而艇走出去不超過五十米呢,我們看到,前方水域里,突然出現一個鰭,還奔我們沖來。 有鰭代表水下有鯊魚,鰭的大小與高度更告訴我們,這次來的鯊魚個頭很大。 我心里一震,隱隱覺得不好,我們這些人要有麻煩了! ☆、第七章 破陣 我們不可能讓鯊魚靠近,尤其它個頭還很大,要是借著沖勁狠狠咬橡皮艇的話,我怕因此會沉船。 鐵驢是真不客氣了,狙擊槍里還有子彈。這種槍本來是用來狙殺人的,鐵驢不管那個,竟用它來狙鯊魚。 他瞄準后砰的打了一槍。子彈射到鰭前方的水里,激起一條小水柱不說,還讓這鰭哆嗦一下。 鐵驢哼一聲,罵著說,“艸它姥姥的,有本事就再往前沖?!?/br> 但這鯊魚沒本事了,受了很重的傷,它扭頭就逃。只是沒逃多遠呢,魚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好大一個白花花的魚肚子。 鯊魚要死了,雖然偶爾扭動下身子,卻只能無力的附在水面之上。 我看的心里舒坦,也松了口氣,對著鐵驢豎起了大拇指。鐵驢也顯得很高興,他一定覺得,狙擊鯊魚,是很有趣的事兒。 不過我們這種好心情根本沒持續多久,也就幾個眨眼間吧,在死去鯊魚附近的海面上,浮出好幾個魚鰭,它們都向死鯊魚靠近,吞食著同伴身上的rou。 我們都沒想到,這里的鯊魚會這么多。本來橡皮艇要從死鯊魚旁邊經過,cao舵手為了穩妥起見,先把馬達關上,讓橡皮艇停下來。 我們都留意著前方。我不知道他倆看到沒,反正我是看到了一個“特寫”。有一個小鯊魚把腦袋微微露出海面了。 它嘴巴微微長著,有些牙齒都泛紅。我一下想到的是地獄里的魔鬼。 其實瞎掰扯掰扯,我挺不怕惡心的,畢竟干過法醫,解剖過尸體,問題是也不知道咋了,看著如此嗜血的鯊魚,我頭皮竟有點發麻,心里也有種不適應感。 我往后退一步,試圖通過這種方式給自己解壓。我也沒那么二五子,這一步沒踩到艇外去。但這么一來,我離艇邊緣很近了。毫無征兆間傳來一聲響,又一次有個鯊魚從水面竄出來,對著我咬了過來。 我上次能躲開,不帶著這次運氣還這么好。它一下咬到我后背上了。 要是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保準會被咬下一大塊rou去,但我穿的護甲不一般,也特別抗咬。 鯊魚嘴里打滑了,最后只能叼著一塊衣角。只是它體重擺在那呢,我被這么一拽,身子有點失衡。 我有種要往海里摔的趨勢,關鍵時刻,我急忙蹲馬步往下壓身子,一邊喊救人,一邊拼勁全身力氣,跟鯊魚較勁。 鐵驢和cao舵手都聽到我求救了,他倆都先后撲到我旁邊,一起拽我。 鯊魚扭來扭去的加力,不過它勢孤,根本斗不過我們仨。等形勢穩定下來,鐵驢覺得我絕對是摔不到海里去了后,他罵了句娘的,又一摸腰間,把匕首拿出來。 他就用匕首,對著鯊魚的腦袋狠狠戳了上去。 匕首鋒利,刀身一下全進去了,鐵驢還就勢左右晃了晃,讓匕首攪合下鯊魚的大腦。 鯊魚疼的不行了,松開嘴,落回海里。我還有些驚魂未定,一屁股坐到艇里,一邊深呼吸,一邊摸了摸額頭冷汗。 這時我也沒時間顧忌看衣服,估計上面全是小洞,都被鯊魚留下的。 我是一刻也不想在海里多待了,嚷嚷著讓cao舵手快點啟動馬達,我們繞過鯊魚尸體,趕緊奔回大船。 cao舵手本來也這意思,但剛把船啟動了,鐵驢喊了句,“慢!” 我看他一臉思索狀,心說我的親驢哥啊,這都啥時候了?有啥問題想不明白的,咱們回大船上再說唄。 我這么建議了一句,鐵驢竟沒聽我的,反倒問我倆,“這里鯊魚這么反常,無線電剛才還好用,現在卻突然沒信號,這說明什么?” cao舵手是個粗人,想的不多,還立刻接話說,“能說明啥?咱們點背唄!” 我卻被這話一引,也覺得不對勁了。我聯系起一件事,隨后說,“難不成那紅色殺人機器還有啥貓膩?它沒‘死’透?” 鐵驢點點頭,表示也這么想的。他又補充強調,“紅色殺人機器的熱聲波攻擊系統是壞掉了,但它沒沉,會不會說還留了備手,能發射別的聲波,不僅能干擾無線電,還能刺激鯊魚變狂呢?” 這次連cao舵手也聽明白了,使勁點頭說鐵驢分析的有理。 再往深了說,我們要盲目繼續往回逃,這一路遇到的鯊魚很可能會越來越多,甚至最后多到我們招架不住。 而其他兩個橡皮艇,雖然離我們距離遠,或許也遭遇到了類似這種窘境。 我們下海這九個人,想要都活著回大船,最好、最可行的辦法,就是把紅色殺人機器徹底的炸毀掉。 我有點小郁悶,心說我們這一艇三個逗比,早知道這樣,就不該剛才走那么急。但現在說這些都有點晚了。 我們再次動身,原路返回。而這一路走得,那叫一個不太平。 時不時會有鯊魚往艇上撞,甚至有個別的還飛起來,撲著咬我們。我們仨都保持著高度警惕,各自施展本事,跟它們死磕。 等找到紅色殺人機器的時候,我們的橡皮艇上,好多地方都帶著血點子,當然了,這都是鯊魚血。 我本以為把殺人機器拆零碎了,就只是個力氣活兒呢,但現在一看,我覺得我們把它想輕松了。 紅色殺人機器周圍,幾乎鯊魚云集,我數不過來,少說有幾十個魚鰭,都圍著紅色殺人機器亂轉著。 我們想拆機器,無疑要先沖進這個包圍圈。我頭疼上了,不知道我們這簡簡單單的橡皮艇,能不能挺到沖進去的那一刻。 鐵驢皺眉看著,一邊扯嗓子喊了幾句,一邊摸向腰間。他這種喊聲不是嚇唬鯊魚呢,他本人也更不會傳說中的獅吼功。 我也沒搞懂他扯嗓子喊到底是啥意思,而他摸腰間的目的性很強,拿出兩個手雷來。 他叫cao舵手盡量把橡皮艇往前開,往紅色殺人機器附近靠,之后他又在艇里往后退兩步,借著助跑,把兩個手雷綁一塊丟出去了。 我發現鐵驢的投雷本事很強,一下子就讓手雷砸在紅色殺人機器上了。 伴隨著轟轟兩聲響,殺人機器又塌了一大截,甚至有的地方還冒出一股煙來。手雷爆炸的威力,也波及到周圍鯊魚的身上了,好多鯊魚大肚朝天的死掉了。 但我們仨看的一點不開心,因為鐵驢撇的是手雷啊,這么厲害的爆破武器,甚至都能炸開一面水泥墻了,竟還沒讓紅色殺人機器沉掉。 其他活鯊魚都在吃同伴尸體,這么一弄,也讓不少鯊魚從附近趕了過來,就說我們的橡皮艇旁邊,也偶爾有魚鰭經過。 鐵驢的法子,不僅沒成功,反倒讓當前形勢變得更加嚴峻了。 我們仨處在一種進退兩難的局面里。cao舵手是打定主意要退走,他想的也對,我們既然對付不了紅色殺人機器,那還是把精力放在往回沖上吧。 鐵驢持有完全相反的意見,我本來看他倆一個要走一個要留的,心里有點糾結,因為我的意見很關鍵,我同意哪邊,就是二對一,少數服從多數了。 cao舵手有點急了,跟我念叨幾句,那意思讓我同意他。而鐵驢呢,默不作聲,還一臉rou疼樣的摸向懷里,拿出飛鏢炸彈來。 上次在且末尸國,他的飛鏢炸彈用了,但這次一行,上頭兒又給他配了一枚。 我覺得飛鏢炸彈一定有一種“魔力”,因為鐵驢拿起它以后,上來一股豪氣,對著cao舵手大喊一句,“開船!” 而我呢,光憑這枚飛鏢炸彈,也一下考慮都不考慮的支持起鐵驢來,同樣勸cao舵手開船。 cao舵手不明白這飛鏢的威力,看著我倆,尤其看著我,他一定很不可思議,搞不懂我為啥因為一個飛鏢改主意了。 他心里依舊抵觸我倆的決定,不過最終還是配合著,把艇又往紅色殺人機器那里靠了靠。 我們絕對是鋌而走險,在尖刀上跳舞呢。艇再次停下后,周圍全是鯊魚,艇壁也被鯊魚蹭的偶爾發出沙沙的響聲。 鐵驢唾了口,扭了扭飛鏢的身子,又嗖的一下把它撇出去。 我跟鐵驢反應都很快,一下撲到在橡皮艇里,cao舵手這個傻哥們,還傻兮兮站著看呢。 我可不想他意外被炸傷,尤其這種爆炸是電磁類的,我跟鐵驢一起使勁拽他,硬把他弄躺下了。 嗤溜一聲響,久違的感覺又來了,我覺得身子上方出現一股氣流,而且被刺激的,我身子都有點麻酥酥的。 cao舵手更敏感,嚇得啊了一聲。等我們再站起來后,那個紅色殺人機器徹底沒脾氣了。 它不僅稀碎的,還咕嘟嘟、咕嘟嘟的迅速往下沉。cao舵手都開始揉眼睛了,不敢相信這種結果。 鐵驢又拿起無線電來調試。我覺得我們分析對了,無線電先嗤啦、嗤啦幾聲,之后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