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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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說驢哥這是干嘛呢?有啥事跟我們也先說說???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鐵驢邊想邊回答,說他在鐘里面看到很粗的鐵絲和軸承了,這該是一種機關吧。剛才的鐘聲一定是機關運作的結果。 我這下明白鐵驢糾結啥了,到底什么人設計了這么復雜的鐘?另外鐘聲突然出現,有什么含義呢? 我們沒太多思考的時間,姜紹炎有發現了。他從木桿子上爬下來,對我們招手。 我們迅速跟他匯合,姜紹炎指著一個方向說,“那里有人,咱們跟過去瞧瞧?!?/br> 我順著一瞧,雖然看不到那人在哪里,但這方向,就是沖著飄炊煙房子的。 我心說難道是那個聾啞盲老人么?他怎么出屋子了? 姜紹炎帶頭,我們跑起來,我趁空跟他說了老人和飄炊煙房子的怪事。姜紹炎聽完身子頓了一下,明顯有心事,卻也沒多問啥。 我們沒跑多久就看到老人了,他又聾啞又瞎的,不能像正常人那樣,走的踉踉蹌蹌不說,還在指定一條路上走。 我留意到,這路比其他地方,多埋了一些小石子,這一定有導盲的作用。 老人走走停停,總會蹲下身,對著踩到的石頭摸一摸。我猜這些石頭也有別的說道,能讓老人知道,他走到哪了。 姜紹炎的意思,我們就只是跟著,看他到底去哪。 我和兩個特警早就試探過老人了,知道他是真的殘疾,也沒多想啥,鐵驢就不行了,他怕老人是裝出來的,趁空開了一槍,試探一下。 一發子彈故意打在老人腳下,冒出一股煙來。老人不為所動,依舊走著。這下鐵驢也疑心盡去。 老人奔著村西面去的,最后停留在一堵大墻的前面。我不知道把它稱為墻恰不恰當。它是沙土做的,卻很高,少說有四五米,另外左右看不到頭,規模很大。 我想起長城了。雖然它遠不如長城的規模,但也讓我覺得,它是在防御什么東西。 老人停留在一個大鐵門前。這鐵門是鑲在墻里的,上面有九個凸出來的鐵疙瘩。他對著手掌唾了唾,又對著鐵疙瘩摸過去。 這九個疙瘩一定是機關。我們想知道開機關的“密碼”,外加老人實在是聾啞盲,我們也沒啥顧忌的,全悄悄湊到他旁邊了。 這時的氣氛很緊張,我打心里卻也有種別的感覺,心說我們五個絕對是有史以來最無顧忌的偷窺者了。 老人一共擰過七個鐵疙瘩,有往左擰一圈的,也有往右擰半圈的。前幾個擰的手法,我都記住了,最后因為腦力不夠,看的迷糊起來。 我暗罵自己太不爭氣,又偷眼瞧瞧姜紹炎他們,兩個特警配合起來,一邊看一邊說著悄悄話,他倆一定在合作呢,想憑兩個人的腦力,把這密碼全記下來。 而姜紹炎和鐵驢都各自為戰,嘴皮子都默默的嘀嘀咕咕,光憑這舉動,我就放心了,知道他倆一定有什么記密碼的技巧。 等老人忙活完,鐵門里傳來咔的一聲響,說明鎖開了,老人又將肩膀頂在門上,讓全身用力去開門。 我們五個等待起來,想一會借光進去。但誰知道這門這么cao蛋,也怪我們看走眼了。 它不是推拉的那種,老人力道夠了,它竟以自身中心為軸,轉動起來。 老人貼著門,一下子隨著門要往里進。我心里干著急,也覺得這一來,我們沒法跟他一起進去了。 我打定主意干站著,等門閉上后,我們輸密碼,再一撥撥的進去。 姜紹炎跟鐵驢是急性子,也真有那實力,他倆全突然動身,嗖嗖的奔老人跑過去。 老人本身占了一塊地方,他倆要都貼在老人左右,肯定不行,地方不夠用,尤其鐵驢身板子還大。 這哥倆也有招兒,姜紹炎身子瘦,挨在老人旁邊,鐵驢一個大跳,竟站在姜紹炎肩膀上了。 我覺得自己就是在看一場耍雜技,他們仨用這種姿勢,隨著門消失在另一側了。 鐵門咣的一聲停住了,代表著又被鎖上了。 我跟兩個特警互相看了看。我們仨一同邁步,來到鐵門前面。 剛才看老人輸密碼,跟現在我們自己輸密碼,這種感覺完全不一樣,我有種很忐忑的心理。 我不藏著掖著,也沒覺得自己是個特案專員,就應該擺譜有架子啥的,我直說,這組密碼自己沒記全,問他倆能不能配合,一起把密碼搞定。 他倆真被這話說到心坎里去了,立刻對我苦笑,表示他們也這德行,我們仨互相研究一番,先在地上寫起來,熟悉一遍密碼。 我發現他倆剛才也沒記得那么清楚,這一組密碼下來,有兩處地方有些模糊。 我記得平時用電子設備和軟件時,輸密碼是有次數限制的,錯了幾次后,就徹底被屏蔽了。我不知道這大鐵門的鎖有沒有這種講究。我們決定依舊輸入三組密碼,挨個試一試。 我先輸把握最大的。那兩個特警打下手,看著地面對我念叨著下一步怎么做。 就這一過程,時間是不長,但等輸完最后一個密碼時,我腦門都是汗。 我使勁抹了一把,又往后退了退,他倆也站起來,湊到我身邊。 我們等了十多秒鐘,本來我以為這組密碼是錯的呢,不然鐵門怎么沒反應呢?但等我要換另一組密碼試試時,鐵門里傳來咔的一聲響。 我沒料到,也聽得一激靈,我們都看著鐵門,發現它自行慢慢轉動了。 我們仨想一次都進去,所以互相緊貼在一起,甚至都有點要抱在一起的意思了,這樣湊到鐵門旁邊。 我離中心軸比較近,還時不時看著軸承,怕自己有所疏忽,別被軸夾到。 我們慢慢的隨門而動,等已經進到墻里面時,我送了一口氣,也打心里想另外一件事了。 大墻后面到底什么樣?現在的姜紹炎和鐵驢又在做些什么? 我眼巴巴瞧著,只等視野面的變化。但這時出岔子了,有個特警意識到不對勁,對我們提醒,“這門速度咋變快了?” 我細細一品,可不是么?而且鐵門轉動速度提升的特別快,等我們反應過來時,它就有點嗖嗖轉的意思了。 我們貼著鐵門,必須跟它速度一樣,這么一來,我們仨面臨一個很大的窘境,在如此轉速下,我們怎么才能逃出去呢! ☆、第四十八章 另類的菜園子 我們本著安全至上的原則,并沒冒險從鐵門里沖出去,都順著門軸,跟它一起轉動。 就這樣,我們跟它一起繞了兩圈。雖然速度快,我們卻還能跟的上,但我知道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腦筋飛轉,想合計點什么招兒出來,無奈一時技窮。 我也真沒想到,這鐵門轉著、轉著突然停了。我們仨沒反應過來,還在思維慣性的帶動下,往前走呢。這下可好,全都貼在鐵門之上了。 我心里有點郁悶,不過這種情緒立刻一掃而光,我招呼他倆趕緊逃出去。 我們相繼而出,而且更有個驚喜,我們竟在大墻之外了。 我們各自踉蹌走了幾步,又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喘氣。我回頭看看已經靜止的鐵門,心說剛才發生這一切,一定跟我們輸入的錯誤密碼有關。 我不想太糾結鐵門的事了,又向四周看去,想知道姜紹炎他們在哪。 那聾啞盲老人也好,姜紹炎跟鐵驢也罷,他們都離我們很遠了,老人帶頭走,他倆在后面跟著。 這哥倆也并沒留意到我們這邊的情況。要在平時,我保準先嚷嚷歇一會,但現在不敢耽誤,不然他們走的更遠,我怕我們仨跟丟了。 我招呼倆特警,一同站起來,追過去。 我們也都注意腳下,沒發出太大聲響,等跟姜紹炎他們匯合后,我們只是互相看了看,并沒多說啥。 老人真能走,這么過了一刻鐘吧,他來到一個下坡前面。 此時我們仨就在他身后,能立刻看到坡下的情況,我形容不好,就覺得坡下跟仙境一樣,或者說跟高山之上的懸崖一般。 有一層很厚的白霧把下坡什么樣都隱藏起來了,我們既不清楚有無危險,又不知道這個下坡到底有多長。 另外坡上還有一個怪異,就在我們身邊不遠處,有一條鐵軌直接延伸到白霧之中,在鐵軌最上面,還停著一輛小車。 老人知道小車的存在,他直奔那里,還費勁巴力的又是抬腿又爬的,坐到了車里。 我們沒敢直接湊過去,怕這小車有啥說道。但就是這么一耽誤,老人在車里擺弄兩下子,小車嗖嗖的往下滑。 小車速度很快,我們想追也來不及了。 我愁上了,也四下打量著,想知道還有沒有另一輛小車,能讓我們五個坐起來往下走。 姜紹炎沒給我們太多琢磨的時間,他品著老人下坡的速度,嘆氣說,“咱們得立刻下坡,不然絕對被他甩掉了?!?/br> 我想問怎么個下法,話沒等出口呢,姜紹炎一下坐在坡上,嗖嗖往下滑。 這坡不那么陡,姜紹炎能一邊滑一邊控制速度。我們四個也不能干站著,鐵驢當先,我們也效仿姜紹炎,下坡了。 我本來還挺擔心,這么坐在地上,褲子不都磨壞了么?甚至別沒等下完坡呢,就把內褲磨漏了,我們豈不是光腚了? 但我穿的特案組衣服太特殊了,材質真好,我坐著磨了一會發現,里面的衣服根本不怕磨,還絕熱。 我也就跟姜紹炎和鐵驢一樣,舒服、踏實的坐了起來,而那倆特警相對比較慘。 他們沒特供的衣服,只能來回換姿勢,或者蹲著,拿出一副滑滑梯的樣子。 我沒算具體滑多久,反正少說過了二十分鐘,我們到底了,也沒耽誤進度,那老人也剛下來。 我把目光從老人身上挪開,又看著遠處。 這里竟是一個菜園子,占地十多畝的樣子,而在菜園子后面,是一條大河。 這里溫度很高,我突然很熱,渾身都是汗。大河的河水也都是紅色的,跟血一樣。 我有種奇葩的想法,這河很像巨人身上的一條血管,另外我琢磨著,這里之所以能這樣,或許地底下有火山吧,河水泛紅也跟火山礦物有關。 老人的目的地就是菜園子,走過去后,還摸索起來,感覺哪一顆菜新鮮,就往懷里揣。 而這些菜,我也見過一次,就是最早進女兒村時,被九娘請吃飯時,在飯桌上見到的。 我挺納悶,心說難不成九娘的菜,也是從這里偷來的? 我們沒急著奔向菜園子,老人又撿了一棵菜,之后這么一扒拉,竟從菜地里拿出半顆人頭來。 這人頭的腦子都沒了,眼眶也空空的,不過鼻子、嘴巴,還有一只耳朵都在,腐爛程度也很高,老人拎著它,有些地方還直往下淌湯。 我們都瞧惡心了,鐵驢還念叨一句說,“他娘的,這菜不會是用尸體養出來的吧?” 我被這么一說,也有點反胃了。 老人看不見,不怕這人頭的恐怖外貌,他還隨手一撇,把人頭丟在一旁。 姜紹炎對這顆人頭挺感興趣,招呼我們小心一點過去看看。我知道,這么一去,準沒我好事。 也真被我料到了。姜紹炎沒碰那顆人頭,讓我去研究一下。 我應了一聲,還從胸囊里拿出一副薄薄的尸檢手套。我蹲在人頭旁邊,把它捧起來了。 我覺得它rou都黏軟、黏軟的,這么一來,我根本看不出它脖頸上的傷口是什么樣的,另外我們都在野外,我沒法借助儀器來對它的腐rou和骨骼進行測試,也就沒法知道它死亡時間有多久了。 但我耐著性子,把半顆人頭轉了半圈,發現一個細節,這人頭的耳朵腐爛程度不高,能看出來,打著耳洞。 這是左耳朵,我聯想起去長白山遇到雷濤那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