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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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種短暫飛翔的感覺,甚至不可思議的就這么輕飄飄的上了駱駝。 姜紹炎一定就救人心切,我是上來了,他卻因用力太猛,失衡了。我倆來了個交替,我上去的瞬間,他呀了一聲,身子一側歪,從駱駝上掉了下去。 姜紹炎落地后就跟彈簧一樣站了起來,甩開大腿全速跑上了。 我有些內疚,總覺得是我坑了他。但這時候說這些有什么用?我讓鐵驢快點勒駱駝,自己也在想法把姜紹炎拽上來。 我來了次借鑒,也算是一種效仿吧。我把褲帶抽出來,對著姜紹炎將一端丟過去。 剛才看姜紹炎耍這手,感覺很輕松,等輪到我時,才知道這里面有一定難度。 駱駝跑的很顛簸,我丟出去的褲帶,根本沒啥勁,也丟不到最遠的距離。 姜紹炎倒是對我挺有信心,每次一丟,他都伸手要抓,但連他手都碰不到,又何談抓到呢? 這期間我也留意到另一個事,大盜和一小部分妖女全騎上駱駝,對我們追過來。而姜紹炎飛快奔跑之下,也只能勉強跟我們騎得駱駝的跑速持平。 他這是在沖刺,過了這勁要還沒上駱駝,面臨的將是被敵人追趕上,形勢很不樂觀。 我暗自發愁怎么辦呢。鐵驢意外的送姜紹炎一份大禮。 驢哥看駱駝怎么也不停,生氣了,用鐵拳對著駱駝腦袋狠狠砸了兩下。駱駝吃疼,竟然蹬起后蹄來。 這動作讓它速度變緩了,姜紹炎跟我們距離拉近,而且駱駝尾巴就在他眼前。 他伸手抓住尾巴,又用右腳踩著駱駝蹬起的后蹄。這也算是一個絕活了,他借著這種機會,飛身落了上來。 我跟鐵驢一起擠在兩個駝峰之間,本來就地方不夠用,姜紹炎正好落在我倆之間,還借著重力使勁往下墜。 鐵驢身板壯,能抗住姜紹炎帶來的力道,我就不行了,被他這么一擠,我被迫往后滑了滑。撅著趴在駝峰之上了。 我發現自己運氣真差,每次騎駱駝,都跟駝峰死磕上了,這次同樣有種嘔吐感。我不得已,雙手雙腳同時發力,將自己身子往上托起一段,減少駝峰帶來的擠壓感。 我們仨算是勉勉強強上駱駝了,但離成功逃跑還差好一大截。接下來要面臨的問題,就是怎么擺脫追兵。 我們一時間都沒啥好法子,只能催促鐵驢,讓他控制駱駝提速。 敵我兩方一先一后,都進了流沙地帶了。有駱駝當坐騎,我們并沒有被流沙困住,但大盜和妖女追的很兇,之前也說過,他們騎術很棒。 我們的援軍也沒閑著,全力配合我們,對這些追兵狠狠打擊著。 時不時就有敵方兩名成員“落馬”。我留心觀察著,援軍貌似有意為之,留下一個大盜當活口,之后就將火力全對準妖女了。 我們逃了有三五分鐘吧,敵軍只有那個大盜還活著,他倒是挺有血氣的,別看單槍匹馬,也沒放棄追殺我們的打算。 而在我們前方,漸漸出現了三輛吉普車,這就是我們的援軍了。我也模糊把它們認出來了,都是沙漠突襲者,只是看輪廓,比我們之前開的要大上好幾圈。 這三輛吉普車正全速趕來跟我們匯合,我知道,援軍意思是想把這幸存大盜活擒。 可這里是流沙地帶,我絞盡腦汁的想著,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活擒辦法。因為要想擒住,大盜必須從駱駝上落下來。那樣他不也同樣陷入到流沙陷阱里了么? 我對活擒任務持悲觀態度,但這也不用我們仨刻意出手,我索性冷眼旁觀起來。 等我們跟吉普車離的很近后,三輛吉普車的速度竟然降下來了,甚至有一輛還停留在原地。我吃驚的發現,它們并沒因此下沉。 我有個猜測,它們輪子很特殊,或者設計上有更大的承重面積吧。 每一輛吉普車都前后兩排座,坐了四個人,停下來的那輛車里還跳下一名男子。 我瞧清了,他穿一雙大板鞋,有種日本木屐的意思,不過鞋底很寬很大。 他也不嫌費勁,故意岔開雙腿跑著。這種跑法很費勁,速度卻不慢。 姜紹炎給鐵驢下命令,讓我們不要在意這個人,全力向吉普車那邊趕去。鐵驢照做,指揮駱駝,而在我們仨與這名男子擦肩而過的一剎那,我認出了,他竟然是老貓。 老貓也不理會我們,從后腰摸出兩把刀來。刀有一尺來長,這倒提著刀的舉動,讓他有種古代俠客的感覺。 他是奔著大盜去的,有硬碰硬的意思。大盜也有這方面的想法,將盾護在胸口,把砍刀高高舉起來。 我一直扭頭留意那里的舉動,眼瞅著這兩人要撞上時,我心里有點緊張,因為大盜騎著駱駝呢,要用駱駝撞上老貓,老貓身子骨再橫,也抗不過一擊。 老貓當然沒那么笨,他突然起跳。 我曾埋汰過鐵驢在空中的姿勢,覺得那就是一個飛起來的熊瞎子,但老貓起跳后,將身子轉起了陀螺。 在這股勁的帶動下,他雙刀也舞了起來。整體看,特別的美。 他就這么跟大盜來了一次對撞。這里面的動作實在太快,我眼睛捕捉不到啥信息,最后只看到一個結果。 駱駝的腦門被劃了一刀,當場扛不住,失了前蹄重重摔到流沙里,而大盜護在胸口的大盾上挨了一刀,更被這股勁一帶,整個人“落馬”了。 老貓跟大盜幾乎同時摔在流沙上,他倆都有往下陷的感覺,大盜有點神志不清了,老貓并無大礙,他也真行,能克服流沙帶來的那股吸力,從中扭動身子,像泥鰍一樣奔著大盜“游”過去。 他又抱在大盜身上,帶著大盜一起滾動起來。 我都懷疑他怎么做到的,雖然滾動時,他倆也會下陷,但速度慢了很多。 有輛吉普車行動了,奔著老貓沖過去。我們仨跟其他兩輛吉普車匯合后也不能停,鐵驢帶著駱駝繞著大圈,在附近轉悠。 那輛吉普車把老貓和大盜都救上來了,老貓坐在車里,還有精力去拍打身子,把沙土清理掉,大盜是徹底一動不動,被放在車后的小平臺上。 姜紹炎喊了句干的漂亮,又招呼大家收工。 這里所謂的收工,并不是撤退的意思,三輛吉普車當先,我們騎駱駝在后,都奔著女兒村再次殺回去。 我信心滿滿,心說三輛車上一定帶著好裝備呢,這次倒讓那些妖娘們看看,我們怎么反敗為勝,把她們這些人一舉擒獲了。 ☆、第三十六章 無人區 我發現當前情況有點逗,三輛吉普車是援軍,卻遙遙領先的開在前面,我們哥仨可是這次破案的主力,卻騎個駱駝費力的跟在后面。 過了一會兒,我們兩撥人先后出了流沙地帶。援軍的吉普車停了下來,雖然沒人下車,但他們明顯在等我們。 我們趕過去后,姜紹炎帶頭,我們仨舍棄駱駝,要上車。 這三輛車可都是滿員,前后兩排座爆滿。為了能有個容身之所,我們仨分開了,一人一輛車的擠到后座上。 我運氣好,挨著的兩個人都不算太胖,我更留意到,右手邊的這位援軍,戴著一副眼鏡。 能感覺出來,他挺文質彬彬的,還對我友善的笑了笑。我猜他不是武把子,甚至也不會打槍,他到底什么身份?這讓我有所懷疑。 之前說過,流沙地帶上空有黑影,它也跟了過來,并盤旋在吉普車上空。我辨認出來,這確實是一只鷹,也應該是這些援軍刻意帶過來的。 姜紹炎并沒讓大家停留,帶著我們繼續前進。 這次我們開了很久,來到那一片灌木叢地帶了。這里是我們必停之地,因為駱毅和九娘都在。 想想一會要把他倆弄上吉普車,我也挺頭疼,畢竟車上地方太緊張。姜紹炎不給我多想的時間,招呼我先下車,去找九娘。 九娘是我藏起來的,我也很痛快的應聲點頭攬下這個活兒。 我抬頭看了看夜空,辨認下方向,又四下看了看,認出位置,我奔著一處灌木沖去,蹲在旁邊,小心翼翼的扒拉著。 我本以為,用不了幾下就能看到九娘呢,誰知道把這片灌木甚至周邊地帶都扒拉遍了,也沒發現個人影。 我心說奇了怪了,九娘還被我喂了藥,不可能自行醒來走開??? 我沒急著行動,蹲著琢磨上了。但這種舉動卻讓姜紹炎他們看不明白了。鐵驢還喊了句,問我干嘛呢?咋消極怠工了? 我把怪異跟他們念叨一遍,姜紹炎很重視,也湊過來,指著眼前的灌木叢問,“你確定九娘消失了?” 我很鄭重的點了點頭。本來我們這些人里,不乏跟蹤和辨認足跡的高手,但這里剛打斗完,留下的足跡很多也很亂,我們想從這方面下手,知道九娘哪去了,很困難。 姜紹炎又帶幾個人去另外一處灌木叢看看,我印象里,這也是駱毅消失的地方,他們一番尋找,同樣沒發現駱毅的影子。 這兩人對我們很重要,一個是隊友,一個是重大嫌犯。我建議我們先不要行軍了,哪怕把這里翻個底朝天,也要再好好找一找。 但我話剛說完,遠處出現了火光,看方向正是女兒村那邊。 姜紹炎說了句壞了,又下了一道新命令,我們抽出一輛吉普車的人手,留在這里繼續找線索,剩下人立刻向女兒村進軍。 鐵驢那輛車留下了,我隨著姜紹炎他們一起啟程。 我們車速快,但趕到女兒村的村口時,發現這里一片狼藉。路邊和墻上都能見到死去的村女,也有好幾個院子著起火來。 最大的火勢,幾乎讓整個房子燃燒著,我們沒有滅火的家伙事,只能眼睜睜看著。 這兩輛吉普車上帶著很充足的武器和彈藥,姜紹炎讓大家武裝一下,連我也分到了一把微型沖鋒槍。 這槍什么型號,我說不好,反正黑黝黝的,有一尺長。大家也因為事態緊急,沒人跟我說這種槍的資料。 我們就這樣沖向了村里。細算算,我們足有十個人呢。 老貓沒拿槍,雙手握刀,往往站在墻頭上四下看著。其他人都分散開,但也沒走太遠,保持一定距離,挨門挨戶的查看著。 我們心里都有一個想法,這次這么一檢查,更把想法驗證了。這村子是沒活人了,全一具具死尸,而且死尸都有一個規律,全是女子,并無大盜的。 我們聚在一起討論,屠村事件一定是大盜做出來的,到底為什么,我們還說不好。 我挺愁,因為大盜那些人都騎著駱駝,離開這里后,鬼知道去哪了。我們想尋找他們,從現有線索和條件來著手,很困難。 但我們這些人中也有高手,他本是援軍中很普遍的一員,長相也并不出眾。 他是天空那只鷹的主人,他吹了哨聲把鷹喚下來,又一邊嘀嘀咕咕幾句,一邊帶著鷹去了村口。 沒多久老鷹再次起飛,它不再眷戀在村口上空,而是展翅飛向遠方。 鷹主人也沒回來,就在村口等候著。我對他這種特殊人才大加贊嘆,心說這里的信號是被屏蔽了的,有老鷹在高空盯一眼,無疑對我們幫助很大,甚至很有可能發現大盜撤退的行蹤呢。 另外姜紹炎也安排另一個人立刻工作。就是我說的那個戴眼鏡的男子。 姜紹炎特意找了一間沒起火災的屋子,讓眼鏡男帶著我們擒住的那個大盜走進去了,等屋門關上后,還有兩個特警舉槍站在這里守崗。 我隱隱猜到眼鏡男會啥本領了。我們其他人一時間沒接到特別任務,姜紹炎又跟大家說,“現在就是等,只有新線索和新突破口出現了,咱們才能繼續跟蹤下去?!?/br> 但我們也沒閑著,有去守護吉普車的,有兩人組成一組在村里溜達的。 我就是二人組的成員,跟一個特警搭班子,也不知道為了保護村子的“和平”,在這里轉悠多少圈。 最后我是真走不動了,在快天亮的時候,找個墻角坐下來,閉目憩了一會兒。 這覺睡得迷迷糊糊,也不是自然醒的,有人叫我,說姜紹炎那邊有新情況。 我猜僵局要被打破了,我整個人累歸累,還是一下來了興趣,跟這人一同趕了過去。 我們匯合的地方很巧,就在眼鏡男審訊大盜的那個小屋里,這名大盜的精神狀態很差,以前長著一副皮包骨頭的活尸樣兒,一呲牙的話,還有些猙獰,現在呢,他連呲牙的力氣都沒有了,躺在地上,耷拉著眼皮,拿出一副無精打采的架勢,我從個人角度分析,覺得他離死不遠了。 姜紹炎正跟眼鏡男聚在一張桌子上,這上面還有一張紙,畫著圖,都該是眼鏡男的杰作。 我們這些趕來的人也不客套,全聚了過去。 姜紹炎指著其中的圖,問我們知道這是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