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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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驢本來陪在姜紹炎身邊,最后看我實在太累,又湊過來問我,“治療傷員都什么情況了?” 我的意思,現在需要我做的,就是觀察了,一旦誰突然出現不良反應,就要對癥下藥。 鐵驢讓我趕緊休息,他頂替我觀察著,有事了再喊我。 我本來不想走,怕鐵驢粗心,但架不住鐵驢勸。我倆換了位置,我陪在姜紹炎旁邊了。 我真挺累,靠著樹也上來很強的困意,只是這種睡法很不踏實,中途醒了幾次。 我發現個奇怪的事,每次睜眼后,都發現姜紹炎在看我,他表情木訥,這倒沒什么,而他額頭上的頭發稍有散亂,讓我隱隱看到,這里面確實有東西在發光。 他也挺有意思,知道我盯著他頭發看時,就又扭過頭看向別處。 我實在沒那精力較真這事,眼一閉接著睡。這樣熬到了天亮,盜墓賊他們陸續醒了。 我以為這些盜墓賊看到那兩個死去的同伴,或許會傷心的放心痛哭呢,誰知道跟我想的截然相反。 他們很淡漠,還合伙給這兩個死者做了簡單的下葬。雷濤趁空跟我念叨幾句,說咱們來這挖寶,辦成了一起摟錢,死了也不怨誰,正所謂富貴險中求。 我沒接話,也不知道對他們這種掙錢方法,該發表什么樣的觀點。 我們又回到搭帳篷的地方。雷濤他們帶著食物,分給我們仨一些。為了保險起見,我偷偷用試毒劑品了品,發現沒啥問題。 姜紹炎跟雷濤他們的身體素質都不錯,別看剛中完乙醚的毒,但過來小半天,這些人就恢復差不多了。 雷濤他們的意思,依舊堅持原來的看法,有毒的地方說明什么?有機關陷阱!一定離寶藏不遠了。 我不好當面點破什么,打心里覺得,這就是一幫逗比。 他們還想回去搜一搜,看有啥新發現。我們仨都搖頭不贊同,我跟鐵驢是一個觀點,那里根本沒“寶貝”,而姜紹炎的觀點,說出來后讓我們所有人都驚訝了。 他正吃rou罐頭呢,一邊拿出津津有味的樣子嚼著,一邊來了句,“我知道藏寶的圣地在哪了,咱們多吃多補充體力,然后直奔那里?!?/br> 好幾個人,包括我,都上來好奇勁了,追問他,甚至還有人把地圖翻開,讓姜紹炎指出來。 姜紹炎嘿嘿笑笑,并不回答。 我相信我們這些人全揣著糊涂,一起跟姜紹炎出發了??绰肪€,我們直奔長白山小瀑布。 我沒見過小瀑布,當趕到地方后,看著這里的景色時,一下子愣住了。 說白了,這原本有一塊上百米高的圓形山巖,居中流下一股山泉來,只是長期被山泉沖刷,山巖中間那里慢慢形成一個凹坑。隔遠了看,好像一個流著水的石頭心。 而在小瀑布之下,還有一個四五畝地那么大的湖?;蛟S這里有很豐富的礦物質吧,讓整個湖水看起來發黑。 姜紹炎抱著胳膊,欣賞般的望起小瀑布來,我不知道他看個啥勁。我只是四下看著,心說難道圣地就在旁邊?但哪里像? 雷濤也很不解,趁空說,“三位兄弟,這附近我們都轉兩遍了,倒不是咱自吹啥的,我們這些人都不是雛,這里要有藏寶的跡象,也早被我們發現了?!?/br> 我偏向雷濤這種說法,鐵驢沒表態。姜紹炎回過神后答非所問,只是指了指小瀑布,說他的猜測成不成立,馬上就知道了。 他把他的吉他盒子拿下來,也不避諱,當我們所有人面打開。 我一旁盯著,本以為這里會有一把跟鐵驢一樣的中國mp5呢。但等姜紹炎把槍拿出來后,我看呆了。 這槍的槍桿很粗很短,槍口很大,估計能放下一個成年男人的拳頭了。我心說啥炮彈要用這么猛的槍口?難道是核彈頭? 真要這樣,那我們還怕個球???等找到魔心羅漢的老窩,隔遠來上一炮,瞬間圣地灰飛煙滅、人畜不留。 但我純屬瞎想,姜紹炎把一個系著繩子的鐵八爪塞在槍口里去了,還有個小三腳架,能把槍支起來。 他讓我們其他人遠離,又對準小瀑布最中心的地方,扣動扳機,砰的來了一槍。 這槍后坐力真強,就算有支架固定,姜紹炎還是被帶的往后退了一下。 鐵八爪夾著一股呼呼聲,奔著小瀑布飛去了,而地上事先留好的繩子,也嗖嗖的減少。 我們沒人說話,全盯著遠處。其實我們這里離小瀑布中心位置的直線距離并不太遠,也就三五十米吧。 沒一會鐵八爪就飛到地方了,還狠狠砸到水里去了,激起好大一股浪。 我這一瞬間有個感覺,鐵八爪抓的不是水,而是這“石頭心”心頭上的一股血。我本以為這下鐵八爪走不動了,畢竟碰到底了,沒想到繩子依舊往外滑,至少出去三個繩結。 這說明鐵八爪射進瀑布后,又深入三米多。 姜紹炎肯定什么都明白了,冷笑起來,在我們其他人還詫異的同時,鐵驢聰明一把,喊了句,“臥槽,水簾洞!” ☆、第三十八章 絕地 我覺得水簾洞這三個字用的很恰當。這也是長這么大以來,我頭次見到現實版的水簾洞。 雷濤他們表情很豐富,剛才還吹噓不是雛鳥呢,現在都有一種不好意思的感覺。雷濤最后撓著頭,跟姜紹炎強調句,“還是兄弟想的周密?!?/br> 姜紹炎也不在這問題上跟雷濤多較真了,一轉話題說,“都準備下,馬上出發?!?/br> 這些盜墓賊全興高采烈。我不僅沒這心思,反倒有種大戰前的小緊張,跟鐵驢要了鐵八爪,準備一會兒攀爬要用。 姜紹炎看著我跟鐵驢,琢磨一會兒,又把我倆叫到一旁。這讓雷濤他們不解,也讓我和鐵驢都納悶。 姜紹炎壓低聲音說,“我跟雷濤他們一起去‘水簾洞’看看,你倆留在這里待命吧?!?/br> 我跟鐵驢一起反對,我是覺得,水簾洞這么隱蔽,一定是圣地,甚至就該是魔心羅漢最大的老窩。 這里一定機關重重,姜紹炎自己去,太危險了。 姜紹炎卻有他的考慮,跟我倆說,“水簾洞里什么樣,誰都不知道,出入口也更有可能只有那么一個。我們都進去了,一旦魔心羅漢在外面使壞,我們全軍覆滅怎么辦?” 我覺得這確實是個問題,尤其水簾洞的出口還在小瀑布上,屬于難進難退的地方。 鐵驢背著吉他盒子呢,特意拍了拍說,“既然擔心這個,那也簡單,我自己留下這里監視,只要有這桿槍在,魔心羅漢耍不了鬼?!?/br> 我也順著接話,跟雷濤學了一把,吹捧自己。自己畢竟是個特案法醫,跟大部隊進去,出啥事或者發現啥線索,也能有個配合與照應。 姜紹炎上來犟勁了,依舊覺得,我跟鐵驢留下來更妥當。 我倆實在擰不過他,而且雷濤那些人都準備完畢了,姜紹炎讓我倆必須聽命令,又帶著這一群人出發了。 他們先下到湖里,奔著小瀑布逼近,之后兵分兩路,向水簾洞爬去。 姜紹炎自己一路,他選的路線比較特殊,拽著鐵八爪,逆流而上,有股子頂風叫板的勁兒。 小瀑布往下流得水,力道很大,姜紹炎站在水中時,根本沒法往上爬,一身的勁都用在克服水流沖擊力上了。 但他也有招,突然間來一個大跳,借著騰空的短暫時間,飛快的倒騰雙手,讓自己往上爬,等落回水中時,緩幾口氣,繼續重復這種動作。 他這么做,乍一看讓人很不解,我打心里卻很明白,他想通過這種方式,對沿途經過的水路做個排查,防止在小瀑布中,有其他隱蔽的洞xue。 雷濤他們沒有鐵八爪,但用了另一種很怪的家伙事。 他們把繩子綁在腰間,互相間連起來,又各自拿著一個大鉤子,就用鉤子找地方卡住,一起攀爬山巖,一點點往上爬。 這種攀爬很危險,有一次就有一個爺們,腳一禿嚕往下滑了一段,但其他人救了他,因為繩子把他們連成一個整體了。 這段攀爬之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如果用走路來算,可能一分鐘不到就能走完,但爬起來了,足足用了二十多分鐘。 這些人在水簾洞周圍集合,又陸續鉆在水簾洞之中。我跟鐵驢目送他們離去,又趕緊履行我倆的職務。 我們背靠背的站著,這樣能不留死角,兩雙眼睛把八方看了個遍。鐵驢還把mp5拿出來,握在手里,隨時應付突發事件。 我覺得我倆遇到危險的可能性很小,也把心思更多放在姜紹炎那邊。 我們仨都帶著對講機呢,這樣過了一會兒,我忍不住用對講機喊了下,“烏鴉,你那邊什么情況了?” 姜紹炎很快回復,說洞xue里很暗,路上全是泥,走的很慢,不過目前沒危險。 我稍微放心了,也突然上來煙癮,跟鐵驢一起背靠背吸了根煙。 我倆沒啥聊的,純屬吸悶煙,這樣又隔一小會兒,對講機響了,里面有人噓噓的吹哨。 這把我郁悶壞了,心說姜紹炎怎么想的?難道就不知道,我們小時候養成的毛病,聽到哨聲就特想尿尿么? 鐵驢也納悶,拿起對講機念叨一句,“烏鴉,你干嘛?” 那邊哨聲停了,但很快又傳來一聲嘆氣,有人自言自語的慢慢說起來,“知道么?我幼年時只想一心修佛、與世無爭,但有一次,我無意看到一本煉丹的古書,從此癡迷上了。三年前我參加了那場戰斗,也一定是佛祖保佑,讓我活著回來了。我本想就此隱退,專心煉丹不爭世事,但三個月前,老朋友又找到我,還說了一個秘密,這里面涉及到一個寶貝,讓我不得不再次出山,力求得到它?!?/br> 剛開始我聽得稀里糊涂,心說姜紹炎說這話是啥意思,但到最后,我反應過來了,這他娘的哪是姜紹炎,而是魔心羅漢. 我跟鐵驢也不背靠背了,全扭過頭正對著對講機,鐵驢還問了句,“你怎么有對講機的?” 這話讓我心里一沉,也突然有種意識,不會是姜紹炎他們出事了吧?全被魔心羅漢擒住了? 魔心羅漢倒沒特意嚇唬我們,不藏著掖著的回答說,“前幾天有兩個自稱黑虎小隊的傻小子,不知好歹的跟過來,我很煩,把他們扒皮了,順帶得了這個東西?!?/br> 別看魔心羅漢說的輕松,但我聽得背后發麻,也覺得魔心羅漢這種怪胎,確實能做出扒人皮的事來。 魔心羅漢不等我們再問什么,又自顧自的說,“你們把姜紹炎叫烏鴉,這代號起得再恰當不過,烏鴉有了三只腿,就成三足金烏了,而姜紹炎就是個三足金烏,他身上的那個寶貝,想想就讓我如癡如醉?!?/br> 我有些不理解,心說姜紹炎也不是畸形,只長了兩條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咋還跟三條腿掛上鉤了呢? 魔心羅漢不多聊了,只奉勸一句就把對講關了。 他說,“我倆身上沒有他要的東西,也沒不懂規矩的進他的“府邸”,要是識相,趕緊逃走,他不會追殺我們的?!?/br> 我跟鐵驢意識到,他對我們行蹤掌握的很清楚,我倆敏感的四下瞧瞧,卻沒發現有可疑人物出現。 我倆商量起來,接下來怎么辦。 鐵驢覺得,姜紹炎他們此次之行很危險。魔心羅漢擺好了局兒,就等著大家上鉤呢。我倆肯定不會撇下其他人獨自逃命,但也要找到姜紹炎他們,告知現在的情況,最好放棄這次進水簾洞的任務,從長計議。 我點頭贊同,用對講機試著跟姜紹炎取得聯系,但對講機里一直是吱吱聲。估計他那邊有干擾了。 我著急,對著對講機不住的拍打,可這么做解決不了大問題。 最后我跟鐵驢一合計,也鉆一趟水簾洞吧,看能不能及時攔住他們。 我倆也下了湖,在蹚水期間,我一直沒放棄,用對講機呼喊著,卻依舊沒效果。我倆沒姜紹炎那么倔,反倒學起雷濤他們,用鐵八爪攀爬巖壁。 我發現這種攀爬很費力氣,這里的巖石都有點滑,甚至有的地方都長著一層薄薄的青苔。我攀爬技術本來就弱,這次更要仗著鐵驢,才能一點點硬耗上去。 我們走的路線是先豎直往上,再橫著進水簾洞,等豎直的爬完,要橫向行走時,我吃癟了,尤其在逆流淌水時,我總覺得瀑布之水要把我沖下去似的。 我邁了幾次腳,最好時也只是走了幾步,就不得不退回來。 鐵驢一直在我身后,他一邊緊緊拽著鐵八爪,一邊觀察著我。等看我一點進展沒有時,他忍不住問了句,“徒弟,你到底能不能克服水壓爬進去?” 我老老實實的搖搖頭,但也沒那么容易放棄,又說我再試一次吧。 鐵驢說不用了,不能在這上面浪費時間。還說他有個辦法,能帶我最快的進水簾洞。 我問是啥?鐵驢沒解釋,反倒讓我快點爬到他那條繩子上去。 我照做,只是在剛爬上去的同時也有點緊張,因為這么一來,我倆重量都作用在一條繩子上了,這繩子能不能抗住,成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