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
書迷正在閱讀:入戲[娛樂圈]、血rou逆靈、全球遍地腦殘粉[美食]、被迫嫁給死神腫么破[重生]、淮上云崖暖、都說我們不般配、[茶花女]巴黎名流之路、我嫁給了無cp文男主[穿書]、釘釘釘子戶、聽說你想打我
我這才明白圣地和小瀑布的關系。我們簡單整理下,立刻行軍了。 在這種原始森林里走路,一點都不輕松,為了緩解疲勞,姜紹炎跟鐵驢時不時唱歌。 我發現姜紹炎的嗓音不錯,聽著還行,鐵驢那嗓子,簡直跟破鑼沒啥區別,也就是他沒機會開演唱會,不然一嗓子下去,保準臺下暈倒一片。 我也不慣著他,時不時告訴他,“別唱了,聽烏鴉唱歌就行?!?/br> 一晃到了中午,我們都餓了。姜紹炎的意思,準備吃飯。 我尋思他倆那背包里肯定帶食物了唄,我也有點想法,問姜紹炎,“不會又惡心巴拉吃蜈蚣大餐吧?” 姜紹炎跟鐵驢同時反駁我,說我這土狍子,懂個啥?那蜈蚣很珍貴的,能調整人的體力,想頓頓都吃,可能么? 我沒在乎土狍子這個詞,心說不吃蟲子就行。 我又等著,誰知道姜紹炎從背包里拿出一個小鍋后,就再沒動靜了。 他還把小鍋遞給我說,“去吧,弄點雪,燒化了?!?/br> 這附近雪確實不少,但我心說,我們不能光吃雪吧?我多嘴問了句。 姜紹炎回答,“咱們是吃客,也是廚子,這森林就是食堂,想要什么原料,咱們去拿就是了?!?/br> 他還給我們仨分了工。我負責煮,他負責弄配料,鐵驢負責主食。 之后他倆各自離去了。我算明白了,合著我們現打獵啊。 我沒意見,專心忙活起自己這一攤活來。我發現這小鍋很特殊,底下放著一塊好大的蓄電池,也不知道是鋰的還是別的材料做的,反正功率很強。一鍋水,沒多久就開了。 姜紹炎跟鐵驢行動也迅速,很快歸來了。姜紹炎采了一堆蘑菇和幾個樹葉,放在鍋里煮了,鐵驢拎回來兩只野雞。 我知道北方有個名菜叫小雞燉蘑菇,也非常好吃,而我們今天更絕,用長白山的蘑菇,燉了兩只溜達雞。 這什么概念?簡直人間美味,我本來只想著午餐是填飽肚子的,現在卻甩開腮幫子吃。 但鐵驢沒讓我吃那么多,那意思,吃撐了就累了,行動不方面。 我最后帶著一股遺憾,跟他倆吃完午餐稍等歇息一會后,繼續向長白山小瀑布進軍。 ☆、第三十四章 友軍 兩天后的晚上,又到了我們“安營扎寨”的時間了。 其實我們根本沒帳篷,有種風餐露飲的感覺,而且我們仨還各有偏愛。 姜紹炎喜歡睡在樹杈上,在腰間擠著繩子,這算是一個防范措施吧。鐵驢喜歡在土里睡,找個地方挖一個坑,把自己埋進去,按他說得,厚土就是最好的棉被。我是有點折中了,也相對規矩些,找個合適位置,掛吊床。 我們仨本來自忙活著,把自己睡覺的地方弄好,我也準備爬上去休息了,姜紹炎卻來到我旁邊。 他問了一個很古怪的問題,“小冷,知道湘西那里為啥毒蟲多么?” 我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認真想想后回答,那里的環境和地理位置都特殊,更適合毒蟲生活,甚至也有苗人專門抓蟲子養蠱?!?/br> 姜紹炎認可的點點頭,又四下看看問,“那你再說,這里的毒蟲跟湘西比,有什么不同么?” 我忍不住笑著回答,“烏鴉,這里是長白山,這么冷,哪有什么毒蟲!” 我覺得這么說沒毛病,姜紹炎把我否了,而且很肯定得強調,“這里不僅有毒蟲,還非常厲害?!?/br> 我愣了,讓他解釋下。姜紹炎繼續說,“寒苦之地確實不適合毒蟲生長,但能存活下來的,都有兩把刷子,而且都是蟲王級別的。咱們現在離長白山小瀑布很近了,也就在圣地外圍了,你今晚辛苦下,收集毒蟲試試?!?/br> 我能感覺出來,姜紹炎對這里毒蟲也感興趣,只是到底有啥用處,我不清楚。 既然領導下命令了,我也不能不干。我很痛快的點頭,也不上床了,想隨便奔個方向,找一個理想的場所埋鼎。 但姜紹炎讓我別急,還特意給了三件東西,第一是有碗口那么大的玻璃皿,上面有排氣孔,他的意思,我也配點猛藥,抓住蟲子后,把它弄暈了,放在玻璃皿里。 第二是一雙手套,很薄但材質很特殊,姜紹炎說我帶著它,毒蟲咬不到,便于我用手抓蟲。 第三給我一個對講機,我能通過它跟姜紹炎取得聯系。 打心里說,這三件東西都對我有用,我也沒猶豫的把它們收好。 我是奔著西北角出發的,這么走了一百多米,發現一個相對空曠的地點。我把魔鼎埋了,也把四個鐵幡擺好了,這樣能加大魔鼎吸蟲的能力。 之后我就近找個大樹,一屁股靠著坐下來。我偶爾吸根煙提提神,要么就站起來活動下,給自己取取暖。 過了半個多鐘頭吧,有個蟲子出現了,奔著魔鼎嗖嗖爬過來。 我帶著手電呢,也就用它照了照。只看一眼,我心里一震,心說姜紹炎說的真沒錯,這附近的蟲子果然怪異。 爬來的其實是個蜈蚣,雖然長得小,也就一根中指那么長吧,但它有兩個腦袋,共用一個身子,像個y字型似的。 一個腦袋青色,另一個腦袋是紫色的。我想起大話西游了,有青霞和紫霞,兩人共用一個身子。 我心說難不成青霞和紫霞投胎轉世了,又一起當了蜈蚣? 這雙頭蜈蚣也發現我了,它立馬止住腳步,跟我對視。我能感覺出來,它有點怕我,但魔鼎的誘惑力太大了,它又忍不住繼續奔魔鼎去的。 我可不想讓它鉆到魔鼎里,不然一會還得費勁巴力把它摳出來。 我已經配好麻藥了,也都倒在那個手套上。我戴好后,奔著雙頭蜈蚣沖過去。 這蜈蚣很霸道,把兩只腦袋都抬起來,要咬我。只是我被手套保護著,它想咬也無能為力。 我最后把它抓住,又用手輕輕攥了攥它,目的是讓麻藥發揮作用。這蜈蚣扛不住,沒多久就暈了,只是暈前,它兩個腦袋都噴出一股綠霧來。 我很注意,沒讓身子沾到這股霧,但沒想到還是中招了,等把蜈蚣放到玻璃皿里后,我腦袋有點暈乎。 我害怕了,憑經驗找了幾服解毒藥,嚼著雪把它們咽了。 但一時間藥勁沒上來,我又不想走,看能不能再抓一只蟲王,就又靠著樹干坐下去了。 我告誡自己別睡覺,卻最后忍不住,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 我沒做夢,大腦處于朦朧狀態,突然間,耳邊出現槍聲了。我被刺激的一激靈,或許就是被這股勁弄得,我睜眼后腦袋也不沉了。 我四下看了看,心說糟了,一定是姜紹炎跟鐵驢開的槍,他倆遇到啥危險了。 我把對講機拿出來,對著喊了喊,可我發現,對講機吱吱響,明顯有干擾。 我沒時間較真干擾從哪來的,我想盡快趕回去。 我把魔鼎和鐵幡都收了,還把班蝰蛇手槍拿在手里,小心翼翼的往回跑。 這里離他倆的所在地不遠,沒多久我跑完一半路線了,這時遇到兩個干枯的灌木叢,我沒想停留。 但剛進過灌木叢時,從里面分別站出兩個人來,他倆都拿著手槍指著我,一胖一瘦。 黑燈瞎火的,我認不出他倆是誰,以為是敵人呢,我一對二明顯吃虧,但也不能就此認輸。 我一琢磨,誰胖我就對付誰,畢竟當靶子明顯。 我也舉起槍,指著那個胖子。他倆倒是比我淡定,也把我認出來了。 胖子先喊了句,“別開槍,我是鐵驢!” 我定睛一看,另外那人是姜紹炎。我納悶了,稍微緩了緩神,問他倆,“你們既然都沒事,剛才開什么槍?” 他倆互相看了看,鐵驢反問我,“槍聲從你那個方向傳來的!不是你開的嘛?” 我搖搖頭,也回過味來,我扭頭往回看,遠處肯定還有別人,槍聲是他們弄出來的。 我們仨一商量,決定趕過去看看,但我們先回了趟“營地”,最快速的把我們東西打包收拾好。 接下來我們走了有一里地吧,姜紹炎站住腳步,或許又是直覺起作用了吧。 他皺眉看著遠處,讓我倆稍等。他找個老樹,嗖嗖的爬上去了。 有句老話叫,站得高看得遠,我明白姜紹炎就是想提前知道遠處是啥形式,但問題是,他夜視能力再強,能看多遠? 其實姜紹炎是留了一手,等離地十米高后,他從背包里拿出一個夜視望遠鏡,通過它觀察起來。 這么隔了半分鐘吧,他雙腳一松勁,身子嗖嗖的往下滑,最后輕巧的跳到地上。 我跟鐵驢一起問,“怎么樣?” 姜紹炎咧嘴冷笑,沒回答,等稍微想了想后,他跟鐵驢說,“你先別走,把大家伙拿出來,給我和小冷掩護?!?/br> 鐵驢照辦,把吉他盒子卸了下來。 姜紹炎又帶著我,弓著腰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我純屬稀里糊涂的跟著,這么走了一百多米,等鉆出一片灌木叢后,我看到遠處有三個帳篷,還有一小堆人圍坐在一起。 我心說這都啥人???也沒聽說長白山有野人???另外野人會搭帳篷嘛? 姜紹炎對我噓了一聲,我倆又找個大樹,躲在后面。 姜紹炎把望遠鏡遞給我。我急忙接過來,稍微探個腦袋,觀察著。 不得不說,這望遠鏡真好,我看的一清二楚。 這些人都很魁梧,都是練家子,另外臉色都不咋好,就跟剛從墳堆里刨出來的死尸一樣。 他們左耳都帶著鈴鐺,留著寸頭,最壯的那一個,脖頸上還有一個太極圖案的傷疤。 我知道這叫割皮紋身,說白了,按照某種圖案的規律把皮割下來,等愈合后,會留下這種圖案的傷疤形狀。 我意識到這些人不簡單,甚至有很強的組織性,另外我看到某個帳篷的門沒封嚴,露出半個鉆頭來。 乍一下讓我覺得這是地質工作者,來考察地形的,但細想想又不對,地質工作者不可能全都長這么彪??? 姜紹炎就等我看完發表意見呢,但我一直觀察著不說話,他一把將望遠鏡搶回來了,問我,“知道他們干嘛的么?” 我還是搖搖頭。姜紹炎咻了我一下說,“小冷啊,你孤陋寡聞了,這是一幫盜墓賊?!?/br> 我聽得腦袋有點短路,我倒是知道有盜墓賊這種人,問題是,這都啥年代了,咋還能被我遇到呢? 我搖頭表示不信,也特意強調一句,“這里沒墓,他們來這干嘛?” 姜紹炎說一看我就對盜墓賊不了解,這幫人叫盜墓賊沒錯,但未必非得盜墓,改革開放以后,墓越來越少,他們很多人都轉行做起販子了,去偏遠山區搜集古玩古董啥的,另外也會去挖寶。 我跟學知識一樣,干聽著點頭。 姜紹炎也不多解釋啥了,又突然嘿嘿笑了,強調說,“我就覺得咱們仨人手太少,這次遇到這幫混蛋,咱們圣地之行,真就妥妥當當得了?!?/br> 我打心里合計,姜紹炎的意思很明顯了,這幫盜墓賊能當我們的援軍,但他們傻呀?我們去抓魔心羅漢,這里面沒油水,他們還屁顛屁顛跟著? 沒等我說啥,姜紹炎把望遠鏡收起來,又跟我說,“走,咱們跟他們打招呼攀攀交情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