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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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最終熬不住,噴出一股白煙,倒地氣絕。 我冷不丁被白煙嚇住了,心說難不成是妖氣?我趕緊往旁邊跑,等淡定下來后,我又琢磨著,覺得這赤紅蜈蚣體力有毒,應該是強酸型的,這白煙就是酸霧吧。 我不管那么多了,趕緊回到小鼎旁邊。我回憶剛才的一切,有種意識,這次能把快成精的蜈蚣引過來,很可能是擺陣的功勞。 我真搞不懂,這四個鐵幡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會有這種功能。但再往深了想,現在引過來的毒蟲是越來越厲害。 我也甭傻兮兮被姜紹炎忽悠了,還等什么異常?保命要緊。再說他就請我一頓盒飯,我就玩命? 我把四個鐵幡都撤了,也用錫紙把小鼎包起來,想收拾一下就收工。 但這時候我無意的一瞅,發現遠處站個人,被霧氣這么一籠,顯得他有點朦朦朧朧的。 附近全是墳串子,突然出現人,我以為是姜紹炎呢。我心里還有點小波動,心說真他奶奶的,自己想偷工減料,還被他逮個現形。 我看這人并沒直接沖我來,反倒四下亂看,貌似在找東西。我心說姜紹炎干嘛呢?就噓噓幾聲,又輕聲喊了句,“烏鴉!” 他一定聽到了,接下來的舉動卻出乎我意料。他顯得很急,直奔向我,還一摸后腰,拿出一個東西。 我看不清他拿的啥,好像一把刀,又好像是一條繩子。 我突然意識到,這不是姜紹炎,倒像是鬼,不是有索命鬼么?把人整死,再套著死者靈魂回地獄的。 我心里罵了娘,心說難道姜紹炎要等的異常就是這個么?他教我用小鼎擺陣,其實能把鬼吸過來? 我肯定不給這鬼走進的機會,嚇得哇了一聲,拿了小鼎轉身就逃。 只是他看我起身一逃,也認準目標,加快腳步追我。他跑的還比我快。 這可太熬人了,眼見著我倆越來越近,我忍不住喊了幾句救命。 我其實就是喊著試試,沒抱多大希望。邪門的是,我話音剛落,身后的鬼一個踉蹌,速度減下來了。 我有點愣,心說咋回事?難道自己天生是當法師的料?喊幾嗓子就能驅鬼? 我特想再喊喊試試,但又跟自己說別扯那用不著的了,有這機會趕緊走人吧。 我又撒丫子跑,一刻沒休息的出了樹林??陕愤吥挠薪B炎的影子,我算被他坑死了。 我頭疼上了,琢磨一會咋辦的好。但一陣馬達聲引起了我的注意,姜紹炎騎著摩托從林子里沖出來了。 他顯得很急,耍了個車技,等開到我身邊時,一個急剎,甩出一個大角度,把車停到我旁邊。 他拍著后座讓我趕緊上車。 我望著姜紹炎,徹底迷糊了,心說他去林子里干什么了?姜紹炎又瞅瞅林子,說沒時間了,他竟然一伸手拽住我脖領子,一下把我拽到后座上去了。 這什么感覺?我整個人面沖下的橫在后座上。姜紹炎還立刻起車。 我就覺得太陽xue亂蹦,自己要一個不小心,失衡滾下去,后果不堪設想。我也不是雜技演員,哪會啥絕活把身子調整過來呢? 我只能盡量蜷著身子,讓自己穩定住。另外看著眼前的路面飛速往后退,我都有種嘔吐感了。 但我強忍住了。不然這么一吐成什么了?灑“水”車么? 姜紹炎一直開了好幾分鐘,才把摩托停到路邊。他一邊留意倒車鏡,一邊催促我,快調整一下,坐好了。 其實這話不用他說,我都會照做的。只是剛才死抗這么一會兒,我身子早就軟了,坐好后有點無力的靠在姜紹炎背上。 他繼續開摩托,這次車速比較快了。而我嘴里有點活躍,控制不住的往外流哈喇子。我是沒忍著,一股股哈喇子全流到他肩膀上了。 我這么安慰自己的,讓姜紹炎整我,我也算是反過來教訓他一下吧。 我們直奔農家院去的,最后停在門口。 這是我家,我還跟姜紹炎說呢,自己找鑰匙開門。但姜紹炎把我攔住了,又對著大門一長兩短有節奏的敲起來。 我本來一愣,等姜紹炎敲完門,真有人開門時,我腦袋里第一反應是,我勒個去,家里又進賊了? 開門的是個小胡子,他倒跟姜紹炎挺熟,還拿出一副尊敬的樣子,跟姜紹炎打了聲招呼。 姜紹炎沒多說,招呼我趕緊往里走。我倆進去后,小胡子還特意留意下門外才關門。 我也不笨,別看剛接觸,但看著小胡子的身材和他幾個舉動,猜這是個武把子。 我挺累,想喝口水。姜紹炎卻沒進屋的意思,反倒在院子里跟小胡子聊了幾句。 他先問,“都準備好了么?” 小胡子點點頭,說院里四個人,院外埋伏兩個人,只要對方趕來,保準把他們擒住。 姜紹炎嗯了一聲。我有點回味過勁來。心說自己在墳串子里遇到的,未必是鬼,弄不好是敵方的人,是殺手。 姜紹炎今晚算是把我給泡了。他在我家設了埋伏,又讓我當了誘餌,把敵人引出來了。 只是也有個疑問,敵人怎么會知道我在墳串子里玩鼎呢? 沒等我想明白,姜紹炎又不多待了,對小胡子打了個手勢。 小胡子招呼我倆去了院子后面。這里有個茅廁,這在農村很常見,都是自家蓋得。 小胡子走到茅廁旁邊,對著一處看似平地的地方摸了摸,再平著一推,竟打開一門,弄出一個地洞來。 我被嚇一跳,心說自己在這農家院混了這么久,咋不知道還有這事呢? 小胡子間接替我解惑了,他跟姜紹炎說,“這兩天時間太緊,只能挖成這樣了,一會走的時候,多弓著身子吧?!?/br> 姜紹炎擺手說這都小事,又招呼我往里進。 他在先,我在后,不得不說,這挨著茅廁的地洞,很臭。我聞著肺都麻酥酥的了,想想也是,茅廁的屎常年沁著土地,讓這里土地都變得“肥沃”有味了。 我也不知道我們去哪,就這么在后面跟著。 大約往前走了一百多米吧,我倆來到盡頭了,這里也有個小鐵門,是平推的。姜紹炎叫著我一起使勁,把鐵門打開了。 等探出腦袋一看,這周圍我都熟悉,心里也說,沒想到我們來到這了! ☆、第四十一章 活尸試驗 這是我家后面的小樹林,平時就很荒涼,沒什么人來,現在這季節,更是顯得毫無生氣。 姜紹炎對我噓了一聲,那意思別說話,跟著他走就行了。 我倆一前一后的出來,把地洞門關上,又嗖嗖的深入。這樣少說走了一里地,我倆在一棵老樹前停了下來。 老樹底下停著姜紹炎的摩托,就是那個很神奇的軍用摩托,只是上面全被枯葉和干樹枝遮蓋住了,這一看就不是天然形成的,反倒是人為做的一個偽裝。 姜紹炎讓我幫忙,我倆伸手一頓撲棱,把摩托弄出來,他又帶著我離開。 這摩托在林子里行駛也有點如履平地的意思。我覺得現在可以說話了,也就問了一句,“小胡子到底干啥的,咋會打地洞呢?” 姜紹炎笑了,說他是個特警,以前的身份是販子。 我默念販子倆字,覺得不太對勁,販子賣東西,不應該口才好才對么?咋跟挖洞扯上了? 我搖頭不信,姜紹炎噓了我一下,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小胡子這種販子很特殊,專門研究古玩和古文化的。 我一聯系全明白了,也真想呸姜紹炎一口,心說什么販子?那不就是盜墓刨墳的么?盜來古玩再往外面一賣。 我本來都有點犯膈應,因為剛才跟小胡子接觸了,雖然他現在洗手從良了,卻覺得他身上還有股古尸味。 但我又一想,自己是法醫,也常年跟尸體打交道,別嫌棄小胡子啥了,我倆半斤八兩。 這次姜紹炎帶我直接回的市里,但沒回警局,在一個瞎子按摩館停下來,還繞到后門去了。 他又用一長兩短的節奏敲門。開門的是我老熟人——李法醫。 我當然不會笨的認為李法醫兼職做瞎子按摩,這一定又是姜紹炎的據點。 我們一起進了后院,姜紹炎把摩托停好后,就迫不急待的問了句,“血清到了么?” 李法醫做個ok的手勢。 姜紹炎說句妥了,又一把拉著我說,“走,小冷,我帶你去館里看電影去?!?/br> 我整個人都懵了,這一晚上的疑問太多了,尤其像現在的,剛說完血清又改口說電影,這倆明顯挨不到一塊。 我稀里糊涂進了館,一起來到一個密室。 其實把它叫密室都輕了,看架勢,跟個小科研室似的,里面有我不認識卻看著很高端的設備,還有一些道具器材,在最里面的角落有一個白桌子,上面放個籠子,里面有只小白鼠。 姜紹炎和李法醫很默契的率先走到小白鼠旁邊,李法醫開口說,“它叫小寶,是這一批小白鼠里最乖的了?!?/br> 姜紹炎把手指放到籠子里,我看到,那小白鼠很友善的抱著姜紹炎的手指。 姜紹炎滿意的點點頭,又對李法醫說,“開始吧?!?/br> 李法醫打開抽屜,拿出一個注射器來。這里全是偏紅色的液體,也飄著一些很細碎的綠色粉末。 我知道,這一定就是所謂的血清了,問題是,血清是這樣子么? 姜紹炎配合李法醫,把小白鼠的籠子打開,死死把它摁住。李法醫對準小白鼠屁股打了一針。 不過李法醫掌握一個尺度,這一管血清,他只推進去五分之一。 小白鼠很疼,不過它真是乖得可以,寧可難受的扭著身子,也不亂動亂咬人。 之后我們仨又去另一個角落了,這里有沙發,我們全坐在上面休息,沒管小白鼠。 姜紹炎把他那盒美國煙拿出來,要分給大家嘗嘗。我是真沒客氣,一下拿了好幾根。我是覺得自己拿的理所當然,這一晚上,老子都被他坑到啥程度了?不得來點補償??? 我發現麻驢說的根本不對,這煙很好抽,勁大,入口還不嗆人。 我們仨都悶頭吸著,這樣過一會兒,李法醫獨自皺起眉頭來。姜紹炎眼睛多賊???這舉動被他捕捉到了。他問,“老李,有啥煩心事了?” 李法醫嗯了一聲,也不避諱我,直說道,“鐵驢那邊剛來過電話,說今天五福精神病出現兩個可疑人物,看樣來者不善?!?/br> 姜紹炎來興趣了,追問說,“誰的人?陳詩雨?” 李法醫也咬不準,只回答說可能是吧。 我聽到這,我是急了,因為我爹在精神病院呢,要出啥岔子,老爺子豈不是危險了。 我欲言又止的咳嗽幾聲。姜紹炎明白我咋想的,他安慰我說,“不用擔心,一切穩妥?!?/br> 他也就是這么說,隨后靠在沙發上,用手不斷地壓額頭上的頭發。這動作表明,他心里也有點煩躁了。 李法醫跟姜紹炎是老朋友了,當然更了解姜紹炎,他補充一句,說有鐵驢和大帝在,陳詩雨這算盤打不起來。 姜紹炎無奈的笑一聲,搖搖頭說,“大帝的鼠軍確實強大,只是老話說,雙拳難敵四手,我們還是留一手比較恰當?!?/br> 他又拿出手機,翻了一個號碼,念叨說,“我跟黑虎小隊打個招呼,讓他們隨時待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