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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壞3-雪濘】

    作者:Autoiano

    字數:14595

    2021年4月9日

    「保重?!?/br>
    「嗯?!刮疫~出步伐。

    「——艦長?」

    我暫且收回邁出的一只腳,又轉頭看向身后的女孩。微雪中,她的白色發絲

    飛舞,指往西北的方向,演繹著自己的憂傷。

    「嗯,你講?!?/br>
    她向我伸出手,掌心的玻璃管散發著沁雪的輝光。

    「滋滋~」

    芽衣小心地注視著手中鍋里的湯汁,這次她心血來潮去學習的中式料理的勾

    芡,連她很難想象這樣的濃汁為何能百搭進無數的菜肴。

    我宛如餐館的食客坐在芽衣身后的餐桌上,望著她出神的樣子出神,卻忽略

    了她微微的側目,和輕啟的朱唇:「所以……艦長是以天命和蛇合作的身份來到

    的這里?」

    柔而不弱的小臂搖晃著,帶動著整只香肩的聳動,束起的發型,不知何時喜

    愛上的運動衛衣外套著圍裙。常人恐怕很難想象這就是戰場上惡鬼一般的雷之律

    者??赡苁菆D舒適而穿上了比腳碼大得多的涼拖鞋,顯得并不太嬌小的雙足格外

    的精致。

    「算是吧……」我移開目光,「相當于人事管理一樣的身份,幫你在世界蛇

    這邊適應環境……畢竟人生地不熟的……雖說只有一天,明早就走……」

    她向后望的幅度更大,直到對上我的眼睛。

    「芽衣明白……謝謝艦長?!?/br>
    我果真不擅長撒謊,于是繼續懷念地打量著她。燈光打上足后跟,映出那黑

    色絲襪精致的纖維,卻把同腳踝那更精致的骨骼紋理隱藏了起來。我甚至偏了偏

    頭,希望能看見往前的更多部分,可惜拖鞋雖大,環帶卻牢牢貼合著芽衣面對我

    的那一側足,至于跟前的趾部,則被隱藏在灶臺的陰影里了。

    「她……她們過的還好吧?」

    「嗯?你說的是琪亞娜吧?」我猶豫了一下,「其實她回去之后——」

    「算了,我不問了?!?/br>
    她將餐盤端到我的面前,似乎是意面,上層的伴侶卻不是日常的西式風格

    ,而是黃瓜碎、番茄等等,以及芡汁。鮮味自然是撲面而來。

    「不愧是芽衣呢,不僅是我,大家最懷念的,可就是你的廚藝呢!」

    面條吸溜入口,抬頭贊許時,撞見的,卻是芽衣微慍的臉色。

    「……芽衣?」

    「沒事,艦長慢慢享用,為我辭別大家,遠道而來,招待一番是應該的?!?/br>
    「被看出來了啊哈哈……其實也就只有我能相對方便地來看你了吧?!?/br>
    「謝謝艦長……艦長喝酒嗎?」芽衣臉色微紅,一剎那轉移話題,拿起桌子

    上的一方日本清酒的玻璃瓶搖了搖。

    「啊……不必了謝謝,我還是保持清醒的頭腦比較好哈哈……」

    「保持清醒的頭腦啊——」芽衣的臉色突然再次大變,話鋒一轉,「那么容

    我問問艦長,你這么清醒著,來我這兒的目的是什么呢?」

    「目的?我能有啥目的,不就是來看看你嗎哈哈?」我摸著后腦勺,露出往

    日一般的憨笑。

    「是嘛,要是你剛才沒有一直盯著芽衣的腳看的話,我還可以考慮相信你的

    目的單純?!寡恳侣冻隽宋乙饬现?,預期之外的神色。

    「我一直相信萬事萬物都各有所向。所以我很討厭個人的意義被消解成什么

    具體的東西,」她扶著我面前的餐桌,纖指將黑襪高高的筒跟勾住褪至小腿肌腹

    故作瘙癢,不時瞟來的目光審視般地調戲著我?!阜路鹉銈兿矏鄣?、懷念的人根

    本不是我雷電芽衣,而是我的某項功能。失去了這一功能,對你們就再也無用處

    了一般?!顾坜鄹街谀_踝處的襪面,「不論是廚藝也好,戰斗也好,甚至…

    …」

    芽衣猛地將襪跟提回原處,發出「嘭」的聲響,然后當著我的面,耍性子一

    般把那拖鞋甩得老遠:「甚至我的這幅皮囊也好!」

    一瞬間,房內的電場生起,毛辣辣的感覺遍布我的全身,我屁股下的椅子被

    掀飛,人卻被按倒在原地,隔著黑襪的腳踏在我的胸口,觸感被緩沖得相對柔軟

    ,力道卻是發泄性質的狠毒,令我難以呼吸。領子也被她攥在手里,已經撕開了

    一道口子。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芽衣?!」

    芽衣霎時兇狠的眼神突然被收斂住,像是已經發泄過后的釋然。

    「別在意,艦長,最近心情有點不好?!顾皇禽p笑笑,絲毫沒有表達歉意

    的意思。她伸出另一只手,食指和拇指像是逗弄小孩一般點打著我的額頭,再緩

    緩隨著我的面頰向下,最終托住我的下巴,瞇著眼睛審視著我。

    空氣凝固了。

    四周的電場依舊存在,似乎

    是凍結空氣的罪魁禍首。而此刻的我無暇顧及這

    一切,只是緊張地盯著芽衣不敢出聲,被動溫馴地待她審視著自己的整個面部。

    生怕她下一句,就是什么出格的命令。

    我咽了咽口水。其實「生怕」之余,我不得不承認自己還是有點期待的。作

    為一直以來在唯一一個和芽衣在休伯利安長期相處過的男性,她和我多少是有一

    點曖昧的味道的——至少我期望如此。

    「不過艦長你……愿意替芽衣……」

    芽衣的目光柔和了許多,不再是那么的兇狠,似乎是終于拋下了久別的陌生

    ,愿意坦然地接受我了嗎?

    「愿意……什么?」

    「呵~」

    她突然不說話了。

    我又咽了咽口水,只見她輕柔地將我松開,手指再次勾向自己的大腿,將那

    深邃的襪跟勾勒而起,游離出纖腿的形狀,緩緩褪下,將那玉色的美腿抽離出來

    ,暴露在我的眼前。甚至還輕輕地按摩了一下兩側的腳踝,次第地搖動腳趾,讓

    它們有節律地運動,與空氣充分接觸。

    我的注意力完全被這視覺上的沖擊吸引過去了,如果說脫下襪子的行為純粹

    只是嫌現在太熱(盡管外面飄著小雪),那么按摩腳踝、擺弄足趾的動作就無可

    避免地會讓勾起我思緒的浮想聯翩。

    芽衣把長襪整理疊好,走向窗外,把它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然后朱唇再啟:

    「愿意替芽衣把碗筷收拾了嗎?畢竟是為你一個人準備的?!?/br>
    「誒?!」

    冷嗎?

    凜冬已過,在春來之前,氣溫卻又驟降。芽衣不知何時化出了雷之律者的著

    裝,走向玻璃幕墻外的陽臺佇立,頗具規模的發絲同披風一道指向西北的方向

    ,卻再也不能被風帶起更大的高度。渡鴉曾用不太能理解的目光打量過她作為雷

    之律者的這身過于清涼的著裝,跟疑惑的她講,這叫「春寒」。

    我把盤子浸泡在水槽里,回頭望了一眼她的背影。宛如日本神話里厲鬼的造

    型幻化在她這樣柔弱的少女身上,又令我可畏又讓我垂涎。她的確變了,方才的

    種種舉動,看似一本嚴肅,卻處處宛如故意將我的思緒往詭異的方向逗弄。這不

    是我記憶中的芽衣會做的事。

    「雷之律者……嗎?!?/br>
    我自顧自念叨了一句,望了望客廳的沙發。

    此刻的芽衣,卻在想別的事情。

    離開同伴,離開家人??汕榫w如同逐漸被時間的溪流溶解了一般,再度回憶

    起思念與鄉愁時,那種苦悶竟變得不真實起來。

    承受的質疑,飽經的非議,不曾切實地傳進她的耳朵,也無所謂它們曾透進

    過自己的心靈,沒聽到的,就當是從未有過。

    孤獨,她曾孤獨過,理應繼續孤獨下去。

    芽衣有些詫異自己的心境,理性到冷冰冰的地步,是自己麻木了嗎?

    芽衣當然疑惑,力量的覺醒使她的身體發生了奇怪的變化,除開戰斗力、和

    某些羞于啟齒的部分,她對溫度的感知變得理性和刻板了很多——她只知道溫度

    的變化,卻無從得知身體對寒冷或者炎熱的反應。

    再比如,對周遭的事件越來越漠不關心。如果說上次清剿兩名律者的任務

    ,他人的荒唐人生給了她很大的震撼的話,后來的那些相對更溫和的任務則讓她

    的良心不再那么的自責。芽衣起初以為是自己麻木了,他人人性的掙扎再也嚎啕

    不進自己的心間??僧斔l現自己并不因為此而感到更多良心的譴責時,她陷入

    了困惑。

    「你說我這源源不斷流失著的究竟是……」

    「芽衣你說什么?」隔著風聲和幕墻,我轉過頭往向她,她沒有回頭,也沒

    有應答。

    以前,在她迷茫之時,腦海里不時有個陌生的聲音:

    ……去吧!

    用你的雙手將我埋葬,把我的憤怒、我的悲鳴、我的消逝、化作你孤獨前行

    的力量!

    去向整個世界,

    宣告————

    「嘶————!」

    疼痛使芽衣哼出了聲。她用指尖撫過自己的剛才狠狠掐過的脖頸。

    那聲音死灰復燃了,但變得親切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自己人性的流失。

    我看著她,又望了望沙發。芽衣還呆立在那里,她像是陷入了某種自我理解

    的障礙。

    我想起離開時,琪亞娜的話。那時的微雪中,她的白色發絲飛舞,指往西北

    的方向,演繹著自己的憂傷。

    ————一同此刻的雷電芽衣一樣。

    只不過琪亞娜離別時肯向我囑咐,向我拜托,把手里的希冀塞到我的背包里。

    可芽衣即使是久別重逢,也只是將我撇在一邊,自顧自陷入消極的循環。

    「去你媽的兒女情

    長?!?/br>
    我不知道在唾罵什么,晃晃腦袋搖掉雜念,把餐盤擦凈。芽衣還佇立在那里

    ,我不便打擾,只是來到客廳的沙發坐下。

    人的欲求總是在高低兩階來回橫跳。無所事事的我,又盯上了那雙剛被芽衣

    脫下的黑襪。

    它色澤黯淡,輕巧的纖維不可思議地獨立支撐在空中,濾掉大部分的光,卻

    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我用手將它托起,溫柔到不可思議的觸感撥弄著我的指

    紋,讓我想起兒時抓弄被子的經歷。

    我像個賊一樣回頭望了望芽衣,她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讓我覺得有機可

    乘。

    我向右側過身子躺臥著,右手支撐著腦袋,背對著她佯裝小憩,其實是巧妙

    地利用自己的背影擋住芽衣可能投來的視線。

    我將那雙絲襪捧在手里,看自己的手掌在黑色絲纖的翻覆中微微透出色澤

    ,不禁令我回憶起方才芽衣穿著著的樣子。

    我將它湊近自己的鼻孔,可能是天氣寒冷的緣故,并沒有聞到什么汗液的奇

    怪味道,反而是芽衣精心挑選的沐浴露的香氛,連同自身原本的體香暈染出的味

    道。雖說現在的她,渾身散發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氣質,但這淡淡宛如青

    蘋果的甜澀氣味,告訴我雷電芽衣小姐的本質——至少說rou體,依舊保留有少女

    的清純。

    如同人面對佳肴一樣,氣味的誘導會首先讓人生起品嘗的欲望。我試探性地

    將舌頭伸出,味蕾接觸到襪面時,除了精神上的極大滿足之余,用老色批的理性

    思考看來,卻有一些失望。沒有滑嫩肌膚的襯托,單純的纖維被唾液潤濕后,反

    而變得略糙。青蘋果的香味到味覺上時,竟沒有多么明顯了。難道說這雙絲襪是

    芽衣剛換上不久,特地為我準備的?我開始幻想仔細品味她本人的身體時,是否

    也是青蘋果一般的脆香清甜。

    ——然后幻想就被打碎了。

    電荷充滿全身的膩癢感再次顯現,我感覺到所有的毛發都豎立起來。待我察

    覺到這一點,將黑絲襪放回原位,打算回過頭查看情況時,一記狠踢命中我的臉

    上。

    「唔————」

    我飛出了一米遠。

    這并非是芽衣日常戰斗中善用的腿部橫掃,而是兇橫的、純粹為了泄憤的直

    踹。她高高地抬起腳,將那黑面高跟靴的紅底對準我的面部,如同踩踏螞蟻一般

    蹬來。

    「啊——芽衣對不起我錯了!」

    本能地是捂住重重磕在地板上的后腦勺,但其實更疼的是面部,我順著火辣

    辣的疼痛摸索,側頰上印下了一道高跟的印記。

    「真有你的呢,艦長?!?/br>
    我原地顫栗著,想要開口狡辯,似乎又發現并沒有啥必要。

    回想起芽衣似是有意為我著上的黑絲,方才那十分正經和高傲中假裝不經意

    間透露出的媚態,似乎是高傲的女王不肯放下身段的執著。她現在這樣的人,一

    定相當厭惡謊言吧?————倒不如直截了當地向她說明訴求,或許還真能得手?

    ——不,與她交媾只是手段,并不是目的。我安慰著自己的yin思,但哪怕是

    從理性而言,這的確也是取得對方信任的最合理辦法。

    「對不起芽衣!我,我該死!我是個惡心的變態!」我跪倒在地,恭敬而又

    懺悔地以頭搶地,直接對自己開罵,這是愉悅芽衣的第一步。

    「誰不知道我們花花公子艦長的德行???要不是芽衣她的這幅美貌在,你還

    會來嗎?!」

    「芽衣她?你不是芽衣?!」

    「哼,既然無法分別,那又有什么在意的必要呢——倒是你,這么饞人家的

    身子,得好好懲罰、或者說,批判一番呢~」

    捏緊我領口的手突然松開,一下子開始在臉上游走,另一只手則從早被撕開

    的領口探進我的胸脯,像是抓撓其上的空氣一般,指肚和我皮膚的每一次接觸都

    膩癢無比。沒有了芽衣暴力的撕扯,我的身子依舊僵硬在半空中,緊張的情緒也

    被替換為了另一種形式的緊張。

    「剛才,趁芽衣做飯的時候,你一直在偷看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

    「芽衣?不,我攤牌了,現在的我并不是你的什么大和撫子小姐,面對如此

    強大的雷之律者,你為何不用對待K423同樣的禮節呢————叫我女王大人!」

    「對!對不起!女王大人!我大老遠跑來世界蛇,其實就是因為太久不見思

    念芽衣的rou體——想和女王大人你……」

    「哦?!?/br>
    極其冷淡的回應,但我怯生生地抬起頭時,從她冷峻的面龐里捕捉到了一絲

    難以察覺的笑容。于是我不得不死命咽下一次口水,再次以頭搶地,把心里最真

    實、最羞恥的訴求喊出聲來:

    「我想……我想做雷之律者大人的足奴?。。。?!」

    寂靜。

    進入這棟別墅時沒有發現有其他人的存在,希望我的吶喊不要被其他人、或

    者是什么監聽設備聽見。

    還是寂靜。

    面前的美人一動不動,似乎是在思考、權衡著什么。

    依舊寂靜。

    但愿抬起頭時,看到的不是她看垃圾一樣的厭惡眼神吧。被看扁可以,但若

    是被徹底嫌棄得毫無希望,那還不如一腳把我踹死算了。

    一陣力道將我的額頭頂起,那是芽衣的右足尖,力度不大,但飽含不容違抗

    的堅定。她將我的甚至頂起,然后說:「允了,我可愛的小足奴~」

    「那么在享受對我的精心服侍之前,是不是得坐正身子,誠惶誠恐地接受呢?」

    「……是!」

    我挺直腰桿跪坐在地,看芽衣——或者說雷之律者將那靈巧的右足貼在我的

    左頰,不時點打在我的臉上。

    此刻的她正以雷之律者的完全體態展現在我的面前。羸弱的布料,像是攥取

    來自地獄深處的厲鬼的靈魂,鋪設而成的著裝。僅將身體最必要的部分遮蔽住

    ,雖說美好地修飾了芽衣曼妙纖細的身材,但那飽含殺怒的氣場又讓人望而生畏。

    偌大的披風遮蔽住了外面玻璃幕墻的光,命令我把所有的視線都投射到她的身上

    ——特別是那雙白絲的妙腿,是全身上下最顯眼的獨特色彩,反射著四周一切的

    光線,甚至包括我灼熱的目光。血紅的鬼角和靈眸,帶著玩味的眼神,仿佛我一

    旦不順從她的意愿,就會被那雙角貫穿心臟。

    雷電芽衣小姐,又或者說雷之律者沒有動,仿佛是特地要向我驕傲地展示她

    絕美胴體一般,又或是對我卑微姿態的一點憐憫性回饋。沿著一個復雜的透視

    ,我循著左頰旁的白絲美腿向上望去,高跟黑靴像是要有意要襯托主人美足的玲

    瓏精致一般,結構細窄無比。

    高高的鞋幫卻格外的薄,也并不貼合著腿根的走向。只是毫無顧忌地敞開著

    ,任由光芒同我的視線肆無忌憚地闖入,看與鞋幫交疊而出的陰影落在腳踝的四

    周,將本就被細膩的白絲纖維遮蓋住的精密骨骼結構和肌rou紋理蒙上一層薄紗。

    我還在意猶未盡地觀望著時,女王大人已然等得不耐煩了,一股氣地將足弓

    側拍打在我的臉上,刺激著我臉上剛留下不久的鞋跟痕跡,火辣辣的刺痛感拉回

    我的一部分思緒。我正好奇芽衣是如何能做到長久這樣保持身體平衡的時候,拍

    打著我臉頰的右足又將底部正對著我,鞋底的高跟刺進我的嘴里,被我用牙關咬

    接住。

    「開始吧,足奴先生?!?/br>
    她說著,隨即用力一推,我整個身體向后傾倒在地板上。我暗自里明白女王

    的用意,不敢松開含住鞋跟的雙唇。

    待整個后腦勺磕倒在地板后,我松開緊咬的牙關,舌頭從高跟的底部開始緩

    緩向上,將整個黑色的漆面舔舐殆盡。

    雖說這雙靴子伴隨著芽衣南征北戰,隨時踩在腳下,但一來這雙美足從未落

    地過,二來也無人、無物能以脅攻的姿態近她身。整個靴面平滑規整沒有一點磨

    損和臟污,甚至在我雙眼鉚足全力的輻輳下,能窺見平滑反射的光亮。

    足部隔著一整個靴面的芽衣,大概是不能感覺到我服侍的觸感,此刻的她會

    是什么樣的心態呢?

    舌頭經過鞋尖的紅黑交接處,我企圖憑嘴將其褪下,但鞋幫處的卡扣意外的

    緊,我只得伸出雙手將其分開。

    那一刻,我看見女王大人略生出一絲不悅的神色。

    卡扣被分開,整個黑紅的高跟靴變得松垮不定,我咬住鞋尖將其褪下,甩到

    一旁,任由其上的唾液干涸蒸發——沒有和芽衣本人的軀體聯結的外物,沒有任

    何的價值可言——這一刻,我竟生出和拿芽衣的黑絲過癮時完全不同的想法,可

    能人的欲望就是會這樣永遠打算向前遞進、得不到滿足的吧。

    「你很幸運,那靴子面上的牙印,雖說惡心至極,但我可以慷慨地留著?!?/br>
    芽衣抽出伸直的右腿,揉了揉腳踝,口中的回應算是對我的嘉獎。

    「那么……艦長你最望眼欲穿之物就在眼前了,要精心呵護哦~」

    「是!」

    我捧住那雙白絲美足的后跟,關節的渾圓透過女武神長久訓練下來的堅實肌

    rou,配合著少女的豆蔻微腴,形成不硬不棉、恰到好處的觸感。我小心翼翼地捧

    著,將那白色的前端含入口中————

    果真如我幻想的那樣,少女的青蘋果氣息撲鼻而來,與她當前居高臨下的樣

    子完全相反?;蛟S是身體的變化讓芽衣再無對溫度的感知,毫無汗漬的任何氣味。

    除了本人頗有格調的風信子沐浴乳的香味和青蘋果的體香外,非要說的話,大概

    是還有白絲本身極其潔凈的纖維味感。一如很久以前的某個黃昏,我偷拆了芽衣

    放在閨房中尚未穿著過的絲襪氣味。

    那白絲的質感也是一絕。由崩壞能幻化而出的裝束就是不一樣,拋棄了一切

    人類服裝工藝的局限,只純粹去追求美的形態:表層既不是滑如泥鰍,也沒有普

    通爛大街絲襪那樣一沾唾液就變得格外粗糙的纖維。一根根纖維宛如文思豆腐一

    樣,游離于液態和固體的概念之間,能明確感受到紋理的脈絡和走向,卻又看不

    見、摸不著構成的每一條絲。甚至,足趾的前端連縫合的線頭都沒有,令我的舌

    尖能充分和足趾的實感接觸。

    與足后跟的那種觸感類似,足底拇指關節處的微微凸起也是肌rou配合著微腴、

    不硬不棉的觸感,我用舌心將它覆蓋、盛住,宛如顛勺一般兜轉,感受著那夢寐

    以求的柔軟。

    某一刻,我舌尖不經意的往那軟rou之下劃過一瞬的同時,我注意到芽衣難以

    克制地將腳向后抽抽了一下。我詫異的抬頭望了望本人,那清冷的面龐上升起一

    絲被看穿的慍色。原來芽衣的足也是如此的敏感,原來讓我侍足并非單純是她居

    高臨下的恩賜,其中也飽含著自己雙腳想要被包裹服侍的隱秘足癖。

    頓時,我一直以來一廂情愿的舔弄得到了真正重要的嘉獎,便更加賣力地舔

    弄著,特別留意伸長舌頭,探向芽衣足底的中心——她最敏感的地帶。

    「喲,還讓你找到我的門道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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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是可以說,你為了那點扭曲的癖好,一點病態的欲望,趴在我的面

    前,甘愿崇拜我最低下部分的器官的樣子,就像你們臭男人常說的——像條發情

    的母狗一樣???」

    「對,母狗———」

    不知是我的認真成功挑逗起了她的情欲,還是隱癖的暴露引起了她的不爽

    ,芽衣的右足顯得有點不安分,愈發不耐煩地向我口腔的深處挺進,健康而修長

    的指甲,透過超薄的白色絲襪纖維,在一次次對我上顎的侵犯中一點點擊傷,劃

    下屬于芽衣的痕跡。嘴巴嘗到了絲絲鮮血的苦澀,上顎的傷口卻沒有那么敏感

    ,帶來的痛楚遠不及侍足的快樂。

    「喲,自己把自己玩出血了,我算是領會到可愛足奴的認真敬業了哦~」

    芽衣的足還在推進,整個過程宛如給幼嫩少女破處一樣漫長而艱難。緩緩血

    絲被唾液溶解,沾染了白色絲足的尖端,并不斷向后蔓延。

    「我在夸你敬業,不是要你拿臟狗的血弄污我的腳!」完全處于支配地位的

    居高臨下,讓芽衣此刻的脾氣來得無比隨意和易怒。她猛地將那夢想從我的嘴里

    抽出,潔白的色彩游離著絲絲來自我的鮮紅,從我迷離的視線中遠離。我悵然若

    失地伸出手,企圖將那被自己玷污了的夢想重新抓進口中。

    「賤?!?/br>
    女王大人如此評價我的執著,卻反而把另一個更加潔白、未經玷污的夢想猛

    突入我的深喉。

    「唔————?。?!」

    口腔的最深處被突然開發,宛如幼嫩少女的初次地帶被無情地貫穿。本能的

    生理反應讓我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仿佛要把這只新來的夢想的每一寸染上我的氣

    味、反復咀嚼、消化。

    芽衣換了個姿勢,未知的力量使她從地板上飄起,角度上居高臨下的姿態更

    甚,左足可以更方便地向我的深喉使勁,被血絲暈染的右足則踏在我的腹部,就

    像霧靄迷城之上血色的月光,宣告著對我的絕對支配地位。

    呼吸道被不時卡住又放開,窒息的程度不算太高卻仍有生命的垂危之感。但

    在此刻,我連之前的主動性卑微都完全放下,直起后腰用掌心將芽衣的腳踝捧住

    ,想的不是如何將芽衣的美足暴力扯出——她也不會允許我這樣做,而是如何更

    加悠長地控制足趾在深喉的進出。

    呼吸——生命最基本的供給方式被冷面的美人緊緊攢在手心,我竟有一種比

    爆射在芽衣的zigong深處更加切實的羈絆感,被極端美艷的強者抓住生命的系帶

    ,我對芽衣那在正常不過的傾慕情感一下子變得厚重了許多。如果此刻能的說話

    的話,我一定會將所有的心聲連同著愛語吐露而出吧。

    不知此刻在芽衣的眼里,我是否能因為被她毫無保留地支配了生命的供給

    ,從而更加珍重我的存在呢?

    窒息感還在加重,我想不了那么多了。只是有更多的唾液奔涌而出,遍及那

    玉白

    足弓的每處,血液的腥澀溢滿我的味蕾,連同窒息和少許唾液嗆入氣管的酸

    澀感充斥鼻腔。點點血絲像是惡魔的蔓延,順著芽衣那纖維不可見的白絲,沿被

    唾液浸濕、開辟的道路上緩緩向上涌,幾乎要抵達腳踝的部位。

    「嘖,看你這么努力,不獎勵點催化劑說不過去呢?!?/br>
    不知何時,餐桌上的那瓶清酒已經到了芽衣的手里,她在我失焦了的眼神的

    注視下招搖地扭開瓶蓋,我剛要考慮如何用舌頭接住,不料芽衣竟肆意將其倒在

    自己的大腿上。

    「哼,好好享用吧,浸泡了你所謂夢想的美酒?!?/br>
    清冽的麥芽泉水在絲襪的筒跟內,大腿的裸露部分上積蓄了片刻,便不知不

    覺地潛入細膩的纖維,皎凈如月光的部分逐漸暈染出微微的暗白。我急不可耐地

    張望著,明明方才對酒毫無興趣,現在卻等得望眼欲穿。暗白色還在蔓延,從女

    王起伏有致的膝蓋處征伐而過,在曲線完美的小腿肌緣奔淌著,最終來到足背和

    足底,把我剛才用唾液仔細洗刷過,才蒸發一點的部分再次暈染得濕潤無比,最

    終滴進我的嘴中。

    濃烈的麥芽氣息霎時蓋過的少女的青蘋果香味,把我的感官所能及之處盡數

    變為魅惑的醇香。撲鼻的刺激連同無比色氣的現實,幾乎要把我的大腦沖暈過去。

    「啊————」

    芽衣還有意地顛動腳尖,足趾上的酒層里甚至有氣泡冒出。我馬上盡可能地

    合上雙唇,好讓凜冽的足酒汁不從那貪婪的嘴角滴落。這使得足背更加緊貼我的

    上顎,酒精充分地涂抹在我的一片片傷口,疼痛警醒著我不要只沉迷于享受此刻

    ,更不能忘了百倍悉心的服侍工作。

    比起刺入我的深喉,芽衣此刻似乎有了更感興趣的事情,她將左足取出,令

    我跪坐而起,然后再停留在我的面前,并不多言。我很快明白,將雙手溫馴地置

    于自己的膝蓋上,挺直腰桿變換著角度,采擷著那玉足中的美酒。

    是的,此刻正是最適合用「玉足」來形容的時刻。芽衣披風的縫隙中終于露

    出一絲窗外的光,映照在整只濕透了的絲足之上。醇香清酒混合過芽衣曼妙軀體

    的氣味,絕妙的瓊漿玉露裹挾在整只白絲之中。

    我變換著角度采擷著,舌面以一個流暢的走向劃過芽衣順滑的足弓曲線,將

    里面殘余的麥芽漿刮出。芽衣的整只左腿開始顫抖,我又詫異地望向她。似乎是

    清酒揮發而出的氣息令我倆都迷醉了,芽衣不再演示眼里的欲望,只是順著我舔

    弄的方向擺動足心,不時以一個有力的顫抖蹬在我的鼻子上,作為舒適的回應。

    「嘶——酒很好喝,對吧?繼續……對……不要停,上面、還有下面,那些

    殘余的液體,還有你的賤血——把女王我這雙美足的每一寸都榨取干凈……嗯啊

    ————」

    我也逐漸大膽起來,對于足底那積蓄的醇汁,索性直接用門齒輕咬的方式

    ,將其扭榨而出,這讓芽衣興奮地叫出聲來。

    「?。。?!你——放肆!」

    她憤怒地將足底拍打在我的臉上,清酒和唾液飛濺而出,沾滿我的整個面部

    ,和滿額的汗水混雜在一起。

    我是真的喝醉了……待絲足之上的血絲都被我打掃干凈,重歸月的皎凈后

    ,我徹底癱倒在地上,大腦混亂,滿是絲足的柔滑觸感和醇香的回味,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又或者根本沒有過太久。我那欲望的起源被熟悉的觸感攀上

    ,將我從無意義的淆夢里推引而出。但我仍在沉睡,或者逃避——哪怕現實的眼

    前就是最露骨的快感刺激。

    像是四十攝氏度左右、半融化的巧克力裹挾著絲滑的牛奶,環繞住我的整個

    陽根,灼熱、濕滑又蝕骨銷魂。

    芽衣輕嘆一口氣,將艦長的包皮被緩緩推開,宛如打開塵世的枷鎖,之前他

    足交許久所積蓄的先走汁霎時暴露在芽衣面前,在不斷流動的氣體下蒸騰著。絲

    絲清涼滲透入艦長的神經,他還是閉著雙眼,眉頭緊皺,仿佛做著什么噩夢。芽

    衣也沒有喚醒他,只是用左足弓扶住那比主人清醒得多的挺立陽根,以相對干凈

    的右足底摁在guitou頂部旋轉、摩擦,宛如攪拌著醇香的咖啡。芽衣的美足與空氣

    搶奪著,蘸取出了盡可能多的先走汁,然后涂抹到左足弓的內側,再環繞著,套

    弄盡艦長莖皮的四周。待到四周都變得盡可能滑膩時,再把自己飄浮的身子向下

    放,以更順暢地taonong著。

    半夢半醒的艦長口中難以囁嚅出什么辭藻。但此刻比起侍足的那種強烈的精

    神刺激,更多的是最自然、順暢的快感。

    「唔——嘶——」絲絲愉悅從艦長的口中游離而出。芽衣卻并不為止動容、

    又或是感到惡心。她

    只是滿目淡漠地盯著艦長變化的表情,那表情像是在夢里體

    會著什么憂愁。

    我暫且收回邁出的一只腳,又轉頭看向身后的女孩。微雪中,她的白色發絲

    飛舞,指往西北的方向,演繹著自己的憂傷。

    「嗯,你講?!?/br>
    「……現在的芽衣,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請你一定不惜一切代價地——,再不惜一切代價地——「

    一陣強勁的電流擊打在我的私處。

    「琪亞————」

    我顫栗地掙扎坐起,視覺卻落回芽衣這邊的現實。

    「我剛才睡著了嗎?」我恍惚著,瞟了眼沙發的方向,呆望著芽衣。

    「對,在嘀咕什么呢?」芽衣的雙足突然呆滯住,「我一個字也沒聽清?!?/br>
    「喝多了,做的噩夢吧?!?/br>
    「在我還是危前顧后的少女的時候,也愛做優柔寡斷的噩夢?!?/br>
    我有些詫異:「你不是雷之律者嗎?現在跟我說話的是……芽衣?」

    她只是擺擺手:「區分不清的東西,索性當她沒有差別好了?!谷缓笥易阍?/br>
    我的陽根上就位,濕滑的左足抵著我的喉結,將我再次按倒。

    「我剛才睡了多久???」

    「不知道,四十秒左右吧?!?/br>
    「……」

    「——我很欣賞小足奴的侍奉,那么是時候賜給你一些獎勵了呢~」

    她回到那居高臨下的女王姿態,睥睨著我那再度暴漲的陽根。用足底心的凹

    陷覆住guitou,旋轉著摩擦。

    先走汁的鋪墊隨著時間的流失干涸不少,即使是質感無比細膩的絲足,方才

    的順滑體驗轉為青澀的摩擦,絕頂的暢快中帶著絲絲隱痛,令我輕吟出聲:「痛

    ……」

    「嘁,這就干了嗎?」芽衣面色暗沉,不料她竟俯身下來,將口中凝起的唾

    液滴入我的馬眼之上。

    「這是給狗奴的加餐?!顾f著,細長的丁香從口中伸出,將那晶瑩的唾液

    連同著整只guitou覆蓋住,如同足交時一樣的方法旋轉、涂抹。

    「嘶——」芽衣突如其來放下架子的攻勢令我猛吸一口氣,腦袋不自覺地向

    后仰,但早已觸碰到地板無路可退。

    莖皮并未完全褪下,將些許的唾液承接住,停留在和冠狀溝之間的部分。完

    美主義的女王自然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她用舌尖蘸取著皮周的濕液,繞著我

    最敏感的冠狀溝花圈,臨摹一般沿著溝的走向勾勒著,整只陽根很快青筋暴起

    ,恢復了濕滑。而極致的享受也讓我放下了羞恥了禮儀,大聲懇求著更多的愛撫:

    「噢——感謝女王大人口舌的恩賜……請繼續用那雙美足、把獎勵完完全全地賜

    給我吧~」

    「允你所愿哦?!?/br>
    她回到方才居高睥睨而下的位置,炫耀般在空中對著我晃動著雙足,看似無

    比妖嬈的樣子,卻有一點蘿莉戲水般的……純真可愛?

    雙足上殘留的一點點血絲現在暈染開來,將渾身陷入情欲綿離的潮紅色渲染

    得更加明顯。她以螃蟹狀伸開右足的拇趾和中趾對向我的陽根將guitou下緣緊緊鉗

    住,血管被緊緊壓迫著,擠壓更多的血液入海綿體,反倒是讓陽根粗得更加夸張。

    陽根過度的膨脹發痛,極度想要奔涌的血液匯集而不得出,泛著紫紅色,我不由

    得再度弓著腰,收攏著腿,緩解著猛烈的刺激。

    「啊——不是、不是說要好好賞賜我的嗎?女、女王大人?」

    「哎……你別急嘛,艦長這種被調教的姿態不是很可愛嗎?」

    芽衣開始松懈雙趾之間的力道,陽根如獲大赦地一下子舒展開來,愉悅的感

    覺再次涌來。芽衣開始上下運動著雙趾,帶動著整個莖皮上下運動。

    先走汁再度涌出,混合進我方才肆意分泌、再經由女王大人精心涂抹滿的唾

    液,佐以清酒的麥芽香屏蔽掉不雅的其他味道,白絲的纖維極端的滑膩帶來宛如

    攪拌巧克力濃漿的絲滑感。

    芽衣的左足也沒有停下來,它踏上了我飽含褶皺的yinnang,兩股柔軟碰撞在一

    起,粘膩出別樣綿長的歡愉。

    「呼、呼……」

    我面色潮紅,不斷地喘著粗氣。

    「區區一點周復的動作就讓艦長喘成這個樣子——艦長……真是精蟲上腦的

    低級生物呢~」

    嘴上這么嘲諷,芽衣卻格外有心地根據我喘息的頻率調整緊夾莖皮的右足起

    伏的頻率。我開始抬起雙腰,迎合著對方的動作調整著陽根的高度,戒斷地起坐

    著。

    看到我如此欣爽的模樣,雷律小姐似乎又不太滿意了,左足也開始發力,一

    點點擠壓著精囊的結構,想要催促著我將那精華盡早地噴薄而出。

    「想不到小足奴的陽根竟如此貪得無厭——看來我得使點小手段了呢~」

    「嗯?」

    我窺見芽衣的眼神變得微妙,數秒之后,一陣更甚于高潮時的痙攣感傳遍全

    身。

    「啊————」

    我大喊到失聲。

    「芽衣,你……」

    「叫我什么,嗯?」

    「啊————」又是一陣強烈的痙攣,「女、女王大人,請你不要下手那么

    狠……」

    「允你所愿~」

    她這么說著,痙攣的感覺的確減少了很多,但放電的頻率開始變得綿密起來。

    她似乎正在以每個足交的周期,向我的神經中樞放電。我的神識漸漸麻木了,明

    明陽根因此的刺激變得更加挺拔,但在一股股直入神經的沖擊里、堪比高潮快感

    的洗刷下,芽衣反復揉搓的節奏帶來的快感反而變得不值一提了。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嘴角無神地分泌出唾液,精關也開始失守

    ,滴滴濃濁一點點地從高聳的馬眼內滲出,黏連著就要緩緩落到地板之前,又被

    芽衣用左足背全部接住,再側過來抹回我的陽根之上。翻覆重疊,葷白的色澤越

    疊越厚,洋溢在早已不知是潔白還是臟污的絲足之上,不止是我,連芽衣都已分

    不清色澤的邊界,只知道堅硬到極致的陽根每每碰撞上足底心的瞬間,整條脈絡

    的神經都得到了本能的撫慰。

    看見自己的足奴已經率先一步邁入絕境,芽衣自己也沒有必要再隱藏下去

    ,只是盡情地享受著自己敏感的足底擦過陽根的震顫感。將電流通過足尖的點打

    傳遞到對方神經中樞的同時,自己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回饋,直至大腿的根部

    ,深入骨髓。她情不自禁地脫下覆蓋纖手的黑紅甲套,伸出手指,一如往常獨自

    一人時緩解寂寞的燥熱那樣,撥開蜜xue之口,深情愛撫著自己的蒂丸。

    「呼……呼……shuangsi了——是女王大人的力量,」因性的極端快感癲顫到瘋

    狂的神經令我放下了最后遮羞布,大口地贊嘆著,乞求著芽衣給予我極上的終結

    ,「懇請、懇請女王大人給我個痛快吧?。?!」

    這次芽衣沒有答話了,而是默不作聲地加大電流,搓弄我陽根的速度和力道

    到達極限,濁液不斷發出「吧唧」的yin靡聲,四處飛濺,接觸的頻繁也令我倆神

    經上的刺激趨近于無限……

    「嗚————」

    我如狼一般嚎叫出聲。在持續數分鐘的高潮疊浪后,終于迎來了絕峰天外的

    結局。輸精管宛如潰堤一般向外噴發,將精囊毫無保留地波涌而出…………

    「艦長的確是個精蟲上腦的下賤生物呢~」

    「去去去,誰說的?!?/br>
    「提上褲子就不認了嗎?呵呵?!顾龑⒅兄覆暹M自己的私處,在填滿了的白

    濁漿團里反復旋轉著,眉間又閃過一絲愉悅,然后拔出來,塞進我的嘴里,命令

    我舔弄。

    「那艦長你大老遠跑來找我,總不可能還有別的目的吧?」

    我吸溜凈她的手指,只是笑。

    「那要不——明早別走了吧?」芽衣——又或者說,雷之律者,重新調整到

    一個更舒適的姿勢,睡在我的臂彎里,作怪地電了一下我的腋窩,「艦長就乖乖

    地待在這里不要惹是生非,想和我做多少次都可以哦~可不準再像那個女人一樣

    ,背叛我了~」

    我不知她為何會對琪亞娜有這樣的想法。

    芽衣,又或者「雷之律者大人」的語氣溫和了許多,她說力量完全覺醒之后

    ,自己長久以來在腦子里抗爭的聲音,變得親切了許多,不知是立場和心境的變

    化讓她逐漸認同了雷之律者,還是說,那本就是自己的聲音。

    閉上眼睛之前,她還說,她一直相信萬事萬物都各有所向。所以她很討厭個

    人的意義被消解成什么具體的東西,又或者為了其他的存在,被無端替代、犧牲

    掉。

    但我不太能明白,只是再次捧住她姣好的面頰,親吻宛如細水長流。芽衣自

    然地將雙手盤在我的頸后,久違地撥弄我唇舌的動作格外地生澀,甚至些用力過

    猛。她雙手盤上我的頸上,指尖撫摸著我的后脖,柔滑的觸感透過血脈再次涌動

    的頸動脈傳達直全身。芽衣宛如心思敏感的初事少女,但又毫無那份羞澀的感覺

    ,只是不斷地觀察著我的反應,吻吻停停。她性格的變化在此刻再次體現,我竟

    不能向往日那樣隨口說出來。

    直到她愈發沉重的呼吸沖擊著我的臉頰,我才緩過神來,循著本能伸出舌頭

    ,撬開她的貝齒,伸進她的口腔攪動著。

    「唔~」

    我的舌頭撥弄著她,久久不得釋放的欲望令她的香舌宛如躁動的野貓,我只

    能一再又一再地用吻技安撫著她。那青蘋果的氣息終于回歸,充斥進我的鼻腔。

    這是我才能在暗地里安慰自己一句:這的確是芽

    衣沒錯。

    不知過了多久,我倆抽出身來,像是跑了幾公里一樣大口喘著氣。我看到充

    分混合了的雙方的津液,正如方才我的jingye一樣緩緩流淌,點點遞進那深不見底

    的酥胸溝處。

    我循著那個方向觀察下去,只見女王大人的大腿緊張地交疊著,在玲瓏的足

    底被我玷污已久后,她自己的潮液終于泛濫開來,濕透整片大腿和白絲的上緣。

    我的舌頭離開芽衣的貝齒,劃過小巧的櫻唇,順勢向下滑入脖頸,滑向她的

    胸部。含住粉嫩的rutou,在乳暈周圍或順時針或逆時針地花圈,逗得她呼吸沉重

    而急促,帶動著酥胸此起彼伏,不斷按在我的雙頰。

    「討你主子歡心還真有一手呢~我的足奴……」

    我解除鎖鏈的限制,掀開她的裙子,布料嚴密卻柔軟,上等的質感里,看不

    到任何纖維的存在,仿佛是鬼斧神工以月光織成。

    在手指伸進她的蜜xue之前,我的雙指先在芽衣白色絲襪那形狀極為奔放的襪

    跟摩擦,蘸取即將干涸的汁液,當著她的面一臉享受地含入口中,逗得她發笑。

    然后在濕潤的蜜xue旁剮蹭起來。

    「嘿,接下來的過程,我要你一直盯著我,我的足奴?!?/br>
    ——陽根的前沿在她關口的躊躇之際,女王大人這樣命令我。

    yin靡的嘶吟再度響起,只不過這次她允許我壓在他的身上,喊得最歡的也是

    她。

    這是一個夢,但它的本質并不是夢。

    整個世界被宛如一百倍柔光的濾鏡籠罩著,與殘酷如銳化了一百倍線條的硬

    朗現實形成鮮明對比。前者過于虛假,后者過于真實。每當我陷入睡眠,把自己

    泡進這樣的抉擇時,我都無所適從。

    那時宴會上的大家歡歌笑語,連德麗莎——對,德麗莎,我早就不用「月下

    初擁」這個名字了,她應有一個代號以外的真正名字,連她也逐漸能和她們說上

    話。

    但還不夠,比如琪亞娜和芽衣,這兩個我生命中的濃墨重彩,還待在未知的

    地獄里。于是休伯利安的引擎發動,向著她們的世界躍動。

    在崩壞意志和女武神們的面前,我很弱,靠的只有腦子里的情報、不懈的意

    志、一張嘴,和大家的溫柔。

    我來晚了,芽衣已帶著征服寶石離開已久,我只尋到了琪亞娜,她還不愿意

    跟我走。微雪中,她的白色發絲飛舞,指往西北的方向,演繹著自己的憂傷。

    「保重?!?/br>
    「嗯?!刮疫~出步伐。

    「——艦長?」

    「嗯,你講?!?/br>
    「現在的芽衣……和以前的很不一樣了。我有過類似的經歷,律者的人格不

    可能隨便蒸發,我相信她的離開是有這方面的理由的……請你一定不惜一切代價

    地獲得她的信任,再不惜一切代價地,把她帶回我的身邊?!?/br>
    「逼不得已的話,哪怕是將那個人格抹除掉也好……請原諒我的自私?!顾?/br>
    將一瓶藥水和結構精密的針管塞進我的背包。

    又是這樣的抉擇。我以救世主的自居來找她們,卻總發現自己回面臨犧牲的

    抉擇?;蛟S任芽衣待在世界蛇并不是壞事,既然曾經西琳可以暫時性地與這個世

    界和解,那么……那么雷之律者也可以嗎?!

    我不知該如何決斷。

    我睜開眼,睜開眼便看見潔白的天花板,反射著依舊高高掛起的明月,這告

    訴我,夜留給我的時間還長。

    芽衣……又或者雷之律者不知何時抽離出了我的臂彎,背對著我蜷縮著熟睡

    ,無比靜謐的環境襯托出她規律的吐息,我咧起嘴角笑,不禁讓我想起方才她同

    我結合時的媚眼如絲、嬌喘離離。

    潛行是我最擅長的技能之一,我摸到客廳的沙發,無聲息地打開自己的背包

    ,卻不見那結構精密的針管,和崩壞能抑制劑。

    我的汗毛直直地高豎起,不知是自己的心在顫栗,還是別的什么原因。

    我緩緩看回背后,祈禱一時的抉擇泡湯后,還能有別的選擇。

    這里是現實,線條殘酷如銳化了一百倍般硬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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