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
深吸一口新鮮的空氣,頗為無奈的看向黃玩玩。 “姐,朗哥沒有跟你提出分手已經證明他對你是真愛了。就你的這種不知死活的行為和不知悔改的態度,但凡正常的男人都無法忍受!幸虧剛剛這個問題是我問的,不是朗哥問的。要不,就你那回答,包死!”不死也得去層皮。 “我的回答怎么了?那些都是我的心里話啊?!秉S玩玩有些心虛的問著。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豬??!”黃宏驚叫著?!拔腋阏f,如果你回去后朗哥問了剛剛跟我問得一樣的問題,你千萬不能再那么回答了。你一定要說你后悔自己找女人試探他,后悔自己對他的不信任。知道嗎!這才是整件事情的真正死結點?!?/br> 黃玩玩眨巴著眼睛?!澳侨绻粏栁夷??或者說他還是像現在這樣對我不理不睬呢?” “山不轉路轉呀,既然他不理你,那么就你去理他呀,這么簡單的危機都不懂化解,未來幾十年的風雨你和他還怎么同舟呀?” “你能不能說得簡單點,我到底要怎么做過能讓他理我?”黃玩玩有些心急了。 黃宏貪對加月沖著黃玩玩勾勾手,告訴她一個不太光彩卻理論上可行的方法。 臥室內,秦朗正拿著控制器有一下沒一下的按著。 他對電視劇沒有什么興趣,之所以會躲在這里面看,理為了躲避黃玩玩那愁眉苦臉的表現。 他怕自己會禁不住的笑場,那將會前功盡棄。 黃玩玩穿著睡衣在臥室口躊躇著,遲遲不敢推門進去。這是一件酒紅色的吊帶性感睡衣,薄如輕紗的布料勾勒出曼妙的曲線,讓人不禁想入非非。這件睡衣是秦朗特意買來送給她的,而她因嫌棄其太暴露而一直拒絕穿,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為了挽回她的愛情,她決定豁出去了。 不久前,黃宏給她出了一招美人計,特意囑咐她將這件性感的睡衣穿上,說什么如果她現在不穿,那么過不了多久將會其他的女人替她穿!她是不會給其他女人任何可乘的機會。 雖然打定了主意,但她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萬一這招美人計失敗了呢?勾引失敗可是很丟人啊。 啊,怎么辦呀?好糾結。 臥室內,秦朗不動聲色地從電腦顯示屏的鏡面反射中看到了她穿著那件和他身上睡衣同款的酒紅色睡衣,那是一套情侶睡衣。黃玩玩那直直的長發早已被她煩躁地抓得亂如雞窩的,他的嘴角露出如我所料的jian笑。但是漂亮的眼睛里還是帶著一抹溫柔的寵溺。 臥室很大,整體以歐式風格為主。 秦朗故意關掉電視,起身,倒茶,然后端著茶坐在床沿邊靜靜的品著茶。 這個動作雖然有些奇怪,但不否認真的很優雅,很美。 床的斜對面有一面立體鏡,從秦朗此時所坐的角度剛好可以監視到門縫外的黃玩玩的一舉一動。 黃玩玩懊惱用手拍臉,心里實在不行就用強的,把他直接摞倒,然后再抽到他喝征服為止,看他以后還敢不敢給自己擺臉色。 可是,自己真的打得過他嗎? 哎,煩啊。 秦朗在臥室暗笑到全身發抖,他伸手輕輕的抓住一邊的床單,必須有個支撐物,不然的話他當心自己會被她給笑倒。 床單的觸感極為柔軟,讓人摸著就有一種想趴上去的沖動。對生活品質嚴格要求的他其實并不怎么注重名牌,但是有一點是不妥協的,那就是必須要舒適。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對寢具和衣服的挑選都是非常的挑剔,幾乎不使用絲和棉以外的東西。尤其是床上用品向來是親手選擇,包括此時手掌下的那一條床單。所以大家才對他選擇了黃玩玩這個床上用品而感到奇怪,除了她是純天然的血rou之軀以外,她根本不符合秦朗對寢具要賞心悅目柔軟舒適的要求,所以當他們想到黃玩玩躺在秦朗精心布置的床上時,都深深懷疑為什么她還沒被他丟下床,而且還不愛不釋手地抱到現在。 其實這個問題秦朗也懷疑過,但是當他看到黃玩玩穿著他所精心挑選的衣物,戴著他送的首飾,臉上是因他而起的笑容時,心里就會涌過一陣*辣的暖流。 尤其是在午夜醒來之時,看到她毫不客氣地躺在床上或是霸道的緊緊抱著他,他的腦子根本就不會想到為了她值得不值得的問題,只覺得那種感覺真的很好很好,那種感覺他想一直擁有。 或許在外人的眼中她是只怎么包裝都變不了鳳凰的麻雀吧,但是那又如何?即便如此,他可以自改品味,不愛鳳凰愛麻雀!她再不濟也是他家出品的家養麻雀,值得好好疼愛! 目光掃了眼依舊站在門外的女人,暗罵,笨女人,你要站到什么時候,老公都已經喝了第三杯茶了耶。 門口的黃玩玩終于內心交戰完畢,嬌俏的臉上出現了從容就義的表情,心想,如果這招失敗了,那她立刻把黃宏那個小子給宰了,居然給她出了個這么考驗臉皮厚度的主意。 趁著勇氣未泄,她急急忙忙的把睡衣脫掉,那動作如果能夠再溫柔再輕柔一點就更加的妙不可言了。遺憾的是,有人天生演繹不了那種衣帶漸寬的誘惑美。 然而慶幸的是限量版的黑色蕾絲的內衣即使穿在這位沒什么資本的小姐上,依舊盡顯它昂貴的身價,黑與白的相配,極為吸睛,非常的性感。某男的眼睛一下子微微起火。 黃玩玩像幽靈一樣踮著腳飄進臥室,飄到秦朗的背后,一路輕聲。老謀深算的秦朗假裝什么都沒有聽到,什么也沒有看到,尤其是她那滑稽的動作。 雖然眼中微微冒火,但是他還是忍住沖動沒有轉身直接把老婆大人給壓倒,因為他很好奇,她將會如何的誘惑他。 “朗哥!”伴隨著一聲嬌滴滴的聲音,纖細的手從秦朗的后面悄悄的伸過來,輕輕的摟住了他的脖子,緊接著便是一片柔軟磨蹭著他有些發僵的背。 秦朗的雙眼微微一瞇,很是滿意。 很好,小說看得很仔細,是個好學生!不枉他找了那么久又親手劃了那么多的重點然后交給葉琦琦。嗯,明天給葉琦琦加三天的工資。 等著后續發展的秦朗擺著一張很酷很冷的臉,假裝沒有感覺地回過頭,淡淡問:“什么事?我們在冷戰吧?!?/br> 沒錯,他是特意好心的提醒她,他和她在冷戰。 難道沒效果?! 黃玩玩有些沮喪了,難道真的如黃宏所說自己沒什么魅力,現在就連穿上了這套內衣也無濟于事?這才剛開始誘惑他就遇到了冷釘子??蓯?! 有些沮喪,又有些不甘心,她深吸一口氣后決定一不做二不休,誘惑如果不成功的話,那她就跑去整容,反正這張臉是沒法見人了。 旋轉過身子一屁股的坐到秦朗的大腿上,這個姿勢很開放,很大膽卻又很容易讓人血脈噴張,秦朗只覺得腦門一熱,險些丟盔棄甲。 黃玩玩猶豫了一下后,有些膽怯的伸出雙手不安分的輕輕解開他的睡衣上的扣子,看著那片精練古銅色的肌膚,稍一遲疑便伏上前,這一剎,她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一陣輕顫,不由的精神一抖,受到鼓勵的她繼續施展她在小說里看到的誘惑手段,舔、咬、吮、含、吞、吐、吸、吻…… 秦朗終于忍不住的輕吟出聲,然后抬起她的臉低頭便吻住沉迷在誘惑游戲的愛人,原來他以往都冤枉她了,她不但是個很好奇的學生,還是個很有天分且好學的學生,比他預期的表現要好上許多。 “朗哥!”險些迷離惝恍的黃玩玩趁著喘息的間隙勉強開口,她必須抓住時機,“原諒我好不好?!原諒我啦!” 秦朗半天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專注地在她的脖子邊吮咂。 難道給了他甜頭,他還不肯原諒她?有些著急有些生氣的她猛得一把把秦朗的頭從自己的頸窩處扶起來,不死心的繼續追問,“原諒我嗎?” 呃?沉迷在*中的秦朗壓根就忘記了怎么一回事,抬起迷茫的眼,直到看到黃玩玩那急切的表情才恍然想起他們之前是在做什么。 哦,原來他們之前是在冷戰。 于是努力清醒了下腦子,假裝很勉強地問:“你真的知道自己錯了?錯哪了?” 像個虛心接受批評的學生,黃玩玩用力的點點頭,“我知錯了,我不應該沒事找事的讓人去試探你,不應該懷疑你對我的感情?!?/br> 嗯,認錯態度還不錯。 “那你還會有下次嗎?”聲音依舊很冷。 “不會,不會了,我一定不敢了?!卑杨^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好吧,那……我再想想?!钡拖骂^繼續剛剛被中斷的事情。 看他還是很勉強地低頭思考,嚇得她連忙主動的把他的頭壓回自己的胸脯,同時像哄小嬰兒般輕拍著,“沒關系,你慢慢想?!奔热荒氵€是不肯干脆直接的原諒她,那就干脆直接的誘惑到你神志不清,看你還想的起來不! 秦朗愉快地在愛人柔軟的胸脯上偷笑著,然后開始正大光明地上下其手。 這款內衣貴得沒天理卻還有男人買來送嬌妻的原因不止是因為它穿起來很性感,最重要的是因為它還非常的好脫,只要找對位置輕輕一拉就可以直接整件扯下,簡直是老公送老婆的最實用的禮物,夫妻居家之必備品。 大手悄悄的在黃玩玩的背上游走著,然后找到了那個繩頭,嘴角微微一笑,手指一挑,在黃玩玩的驚呼聲中,內衣輕輕的離去,留下一片春光。 秦朗趁機一個轉身,將黃玩玩平放在床面上,然后如同一只饑餓的狼毫不猶豫的覆了上去,在黃玩玩徹底的繳械投降而渾然忘我的時候偷偷在她耳邊給出了她最想要的答案,“寶貝兒,我原諒你……”然后不等她狂喜地叫出聲來,又趕忙堵住她的嘴,此時的他拒絕聽到從她嘴里飄也來的任何煞風景的蠢話。 臥室內的戰況很激烈,回蕩著女人的呻吟,男人的低吼。 門鈴“叮咚叮咚”地響起。 在臥室內激戰的戀人根本就沒有聽到,一向注重*的秦朗把臥室的隔音效果設計得很好,只要關上門基本外面世界爆炸了里面也不知道。更何況此時兩人正打得火熱。 朦朦朧朧中,黃玩玩還是聽到了一點點的聲音,知道她的人都知道她的聽力異于常人。氣喘吁吁地從胸口里把秦朗的頭給拔起來,“朗哥,外面好像有人在按門鈴,你去開門看看啊?!?/br> 秦朗閉著眼睛正陶醉在快感中,這個節骨眼上別說有人按門鈴就算失火他都沒心思去理會。微微睜開眼睛,按下黃玩玩那不安分的身子,微慍的說,“你別亂動,可能是阿濤,他故意打擾我們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別管他,繼續!”同時心下決定,改天一定得找個機會好好的收拾收拾那個專門壞人好事的家伙。他所的這是事實,鄭濤是的確經常干這種事情,甚至還恬不知恥地引以為豪。 此時就算不是鄭濤,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抽身退戰的去開門。 這倒是,黃玩玩也不滿鄭濤這種不齒行徑很久了,聽秦朗這么一說,便放下心來,努力的迎合著他,直到許久他們從天堂回歸人間,也吻夠了,才意識到來的人可能不是鄭濤,因為這里不是辦公室里的休息室,是私宅,鄭濤沒有這里的鑰匙,更重要的如果真的是鄭濤,那么他的耐心不會好到堅持按門鈴按這么長時間,比較可能砸門或者拿大喇叭亂叫。因此來者決非鄭濤! 秦朗支撐著有些疲憊的身體勉強站起來,抓起丟在一邊的睡衣胡亂穿上,然后走到房門口把黃玩玩撒在那里的睡衣撿起來遞給她后才匆忙出去開門。 是誰呀,這時候來打擾小兩口間的恩愛不怕天打雷劈??!秦朗一邊嘀咕著一邊打開門,哇!不是鄭濤也不是天王老子,是他老娘! 老娘的身后還跟著一大票子的人,看那架式頗有幾分捉jian的感覺。 不小心的對號入座,秦朗的腦海里不禁想起西門慶暗會潘金蓮的畫面,呸,輕搖下頭,拉回心智。 原來老娘的手里還端著一大鍋雞湯。 程可珍頗為心疼的看著眼前很是憔悴的秦朗,兒子,為了你的那個家,你辛苦了。 “朗哥,這朗朗乾坤的,你和我姐躲在里面干什么???”黃宏特意越過秦朗往里面伸了伸脖子。 哈,從秦朗那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來看,他的計謀起效了,他就說嘛,有幾個男人不是下半身動物? 見到黃宏的出現,秦朗心下頓時明了,一定是黃宏在黃玩玩那里從了那么一個主意,呵呵,跟他想到了一塊,看來果真的英雄所見略同。 頓時覺得黃宏比以前可愛親切多了,于是,沖著黃宏,秦朗露出了一抺英雄相惜的笑容。 “朗哥,誰???”黃玩玩迷蒙著眼有此晃晃蕩蕩的飄了過來。 當她看到了這一大票人的時候,瞬間清醒,乖乖,怎么會有這么多人??! 看著大伙都用一種驚訝的表情看著自己,黃玩玩急忙順著大伙的目光往下看,便見自己裸露在外的領口處兩印格外的醒目,過來人一看便知那是吻痕。 擦,好激烈??! 雖然不能親眼見證,但大家還是能通過這些殘留的證據想象得出剛剛那場戰爭的殘酷。 黃玩玩的臉通得炸紅,手忙腳亂的拉好自己的衣領,瞪了黃宏一眼,有什么好笑的,自己可都是照著他的劇本演的! 為了緩急尷尬,秦朗的老娘程可珍將手中的雞湯往前一遞,“玩玩,這是我今天給你煲的雞湯,正宗的農家土雞,很補的,你趁熱喝吧?!?/br> 黃玩玩看著那浮在雞湯表面的一層厚厚的油脂,立馬有一種想吐的沖動,但她卻不好意思當著程可珍的面吐出來,因為她在擔心程可珍誤會,于是只能硬著頭皮接過那碗雞湯。 程可珍在舀了一碗雞湯給黃玩玩后,刻意多看了秦朗一眼,“阿朗,現在玩玩懷孕了,你也必須該適當的節制一點,看,把你自己折騰的……有點不像話哈!” 秦朗的臉色微變,老娘,這次你可是真的冤枉孩兒了! 黃玩玩立馬像是做了賊般心虛的將臉埋進了碗里,佯裝這湯很好喝。 “媽,你來這里應該不單單只是為了送雞湯吧?還有什么事?” “其實我來是想將玩玩接回大宅里安胎的,反正我在家里閑著也沒事,再加你外面請人的話我也不放心,所以我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讓我自己親自來照顧吧?!背炭烧湟荒樥鎿吹恼f著。 黃玩玩一聽這話,險些將嘴里的雞湯噴出。 娘也,她的準婆婆開口提出要照顧她了。 這可怎么辦?她是拒絕還是答應? 如果拒絕了不就意味著她與程可珍之間的恩怨未消,她還在記恨著程可珍,那么世人不就會覺得自己很小心眼?這不就等于直接在自己和程可珍之間筑起了一道墻,墻的名字為婆媳不和! 但是如果答應了?人們常說婆媳間關系的惡化百分之九十是在懷寶寶生寶寶及照看月子期間形成的。蘇悅新那失敗的經歷還歷歷在目,記憶猶新!她可不想重蹈蘇悅親的覆轍。 其實月子期間由誰來照看,她早就在心里有了答案,她覺得讓誰來照看都不比上自己的老媽,畢竟婆婆不是親媽,婆婆的重心永遠都在孫子身上,兒媳對她們來說永遠都是個外人,一個可有可無的外人。 想著想著,一個有些現實的故事在她腦海里浮現,那是一個很短,卻又很現實,很犀利的故事。 女人在產房生了孩子,剖腹產。孩子抱出來,一家人抱著孩子歡歡喜喜的上了樓,男人看到唯有岳母還站在產房外一動不動,便問道:“媽,孩子都上樓了,你怎么不上去?”聽聽岳母說,“你的孩子上去了,可我的孩子還在里面!”